第 1251 章(1 / 1)

水浒任侠 云霄野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的诨名,听闻其会马上飞枪的本事,另一个则被唤做‘中箭虎’丁得孙,面颊连项都有疤痕,马上会使飞叉,这倒与萧家集那边助卞祥哥哥勾当的傅祥兄弟善使的本事十分相似......”

宝珠寺大殿之中,时迁又向在场的一众头领报说道:“青州西面与博州只隔齐州、淄州两处军州,探听那里虚实自也容易。只不过那博州的知府官平日清廉,为官清正,能辨是非曲直,在民间风评甚好,是以两山兵马除了洗荡了博州地界绿林中两处不成器的小寨,也未曾发兵搅扰其治下的州府县庄,可是如今梁山撺掇咱们山寨分取博州、东平府两处州府......还是免不了要厮杀一阵。”

孙安长吁了口气,又沉声说道:“既然博州知府是清廉的好官,我等自然不能坏他的性命,可是毕竟军司官兵与绿林强人势不两立,既然博州指挥使司也受调令要与祝家庄集结征讨山寨,我等又如何能坐以待毙?既然早晚要与博州禁军厮杀,我愿与山士奇兄弟率领武锐营的弟兄们为先锋部前去攻打。”

听营中正将孙安请命出战,山士奇本待附和响应,可是他在萧唐征讨田虎的时候,也曾与史进一道返归故里接引他父母同上山寨。是以听时迁报说博州指挥使司禁军官将的底细时,山士奇不由眉头微皱,口中还喃喃念道:“没羽箭张清......这个名头我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

只思索了片刻,山士奇忽然眼睛一亮,立刻说道:“啊,是了!当年小弟在故里涅水河畔与那大户邬梨家眷、仇氏遗孀撞见被哥哥杀得流亡奔逃的田虎,那厮本欲擒住琼英妹子要挟,却被使飞石击砸的眼眶迸裂,反教琼英妹子亲手杀了仇人报得大雠!那个唤作天池秀士的奇人传琼英妹子飞石绝技,哥哥也得他点拨些飞石打将的本事时,也曾言及那天池秀士还有个弟子似乎就是唤作张清,那博州守将的诨名既然号为没羽箭,莫不正是此人?”

萧唐点了点头,悠悠说道:“山士奇兄弟说的不差,那张清也曾得天池秀士传授飞石绝学,好歹他的授业恩师对我也有情分,虽说官匪不同路,终不能等候着他反倒与陈希真等杀才合兵一处来剿讨咱们山寨,不但有人情要还,我也不愿伤了他的性命......”

此时萧唐心中又想到虽说张清、龚旺、丁得孙三人按原著的轨迹本来应该是位列梁山八骠骑与步军将校之列(宋江却是在梁山泊话定一百单八将职事差遣的时候,将马上善使飞枪、飞叉的龚旺、丁得孙调配到步军偏将之中),可是博州知府清廉,张清也绝非是尸位素餐的滥污军将,两山寨中的兄弟自然也不会与他们三人之间有甚么瓜葛。

可是无论是博州知府官还是张清这个兵马都监,既然受朝廷册封,必然也要按着官令行事。既然战事已经不可避免,萧唐心说原著之中在梁山几乎已经汇集齐各路能人猛将的阵容前,张清仍旧能打伤十六员头领(阵前连打一十五人,再算上后来押运粮草的鲁智深)而教梁山尽失锐气,如此以飞石手段击打过天下许多猛将的没羽箭,也是时候想个法子说动他入伙聚义了。

1025章 花项虎,中箭虎

博州治所,孝武渡西(今聊城旧城)。

官军营寨之内的火铺之中正有伙夫烧着湿柴,随着烟雾愈发浓郁,也呛得里面的军夫眯着眼睛咳个不停,正赶上军中生灶做饭的时候,不远处饭棚子几个大灶散发出热腾腾的粟米香气。

在火铺外不少军健三三俩俩歪到在一旁,也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笑着,却忽然听不远处有人厉声喝道:“直娘贼,你们这干厮鸟赶紧夹着腚起来!当兵的没个坐像,哪里像是在行伍中打踅的儿郎?”

那些军健闻声立刻都站直了身子,并向那出言呵斥的军官叉手行礼。而那个面颊连着几道显眼的疤痕一直延伸到了脖颈,看起来甚是狰狞彪悍的军官又瞪眼睥睨一番,随即冷哼一声,转身又往军寨中主将所在的营房大步腾腾的走了过去。

博州禁军官将,被人唤作中箭虎的丁得孙,不止有一手马上投掷飞叉的本事,投军后数度与地方上作乱的凶寇厮杀中身负重伤,面目被破了相,却也是在彰显着他悍猛的性情,也使得博州军司上下的军卒畏惧敬服。

中箭之虎,凶性大发,更为狂暴难惹。

“兄弟,何故发这么大的火气?”

面色抑郁的丁得孙听身后有人叫唤,他头也不回,只顾忿忿说道:“都说皇帝还不差饿兵,饶是贺知府尽心周全,可是这几个月关支军中的钱米补给只有一半,钱饷咱们暂时能省得,但这粮食消耗甚多,咱们不贪,可是上面军司却多是谗佞之徒,贪爱贿赂的人,多说是吃国家俸禄的,可即便我等勉强能维持得博州官军日常操习,各营将士心也都寒了,这还打个鸟仗?”

身后的军官走上前来,又拍了拍丁得孙的肩膀,说道:“兄弟,你也不是刚投军入伍的,如何不知似咱们这般在军司中不上不下的将官就是要受夹板气?且知足吧,好歹博州贺知府是个好官,倘若换处军州摊上个欺罔僚友的厮鸟,官场的规矩就是以文制武,军中武职只得怄文官鸟气,不曾将河北、京东路地界多少处军州指挥使司中任职的官将靠巴结上官保住官职,只顾浑噩度日?”

出言宽慰丁得孙的那个军将浑身显露出来的肌肤上大多纹了虎斑刺青,就连脖项间也刺着个狰狞咆哮的虎头。花项虎龚旺,因其浑身纹着的那身张扬的刺青也显得十分剽悍,只是与丁得孙面庞、身上显眼的伤疤比较又多了几分草莽习气。

丁得孙仍是一脸的怨懑,又道:“只凭你我与张清兄弟劳心劳力,好歹能维持得住博州一隅安宁,可是汴京殿帅府那边发付来那个唤作陈希真的鸟人,还有那京东路辖下的防御使祝永清、以及那濮州的都监官云天彪又凭甚么差动咱们?诸地军州军司各守本分,掌管本地治下军旅训练教阅,督捕盗贼职事,权因陈希真在汴京有些门路,便将咱们当做私兵家奴使唤不成?”

正愤懑说着,丁得孙顿了一顿,然后又道:“何况若有的选,我还真不愿去触那青州两山强人的霉头。”

博州与青州清风山、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