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苏少英道:“但他却是个多情人,他的同凄婉绝伦,更没有人能比得上。”
霍天青淡淡道:“多情人也本就不适于做皇帝。”
马行空笑道:“但他若有霍总管这种人做他的宰相,南唐也许就不会灭亡了。”
陆小凤忽然叹了口气,道:“看来这只怪李煜早生了几百年,今日若有他在这里一定比我还要急着喝酒。”
花满楼笑了。
霍天青也不禁失笑回道:“酒菜本己备齐,只可惜大老板听说今天有陆小凤和花公子这样客人,也一定要来凑凑热闹。”,陆小凤道我们在等他?”
霍天青道:“你若等得不耐烦,我们也不妨先摆上菲食引,酒。”
马行空立刻抢着道:“两多等等也没关系,大老板难得有,今天这么好的兴致我们怎能扫他的兴。”
突听水阁外一人笑道:“俺也不想扫你们的兴,来,快摆酒快摆酒/这个人大笑着走进来,笑声又尖又细……白白胖胖的,张脸,皮肤也细得像处女,样,只有脸上一个特别大的鹰钩,鼻子还显得很有男子气概。
花满楼在心里想“这人本来是大金鹏王的内库总管,莫,非竟是个太监?”
马行空已站起来,赔笑道:“大老板你好!
阎铁珊却连看都没命看他一眼,把就拉住了陆小凤的,手,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忽又大笑,道:“你还是老样子跟,上次俺在泰山观日峰上看见你时,完全没有变,可是你的眉,毛怎么只剩下两条了?”
他说话时时刻刻都不忘带着点山西腔,好像唯恐别人认,为他不是在山西土生土长的人
陆小凤目光闪动,微笑道:“俺喝了酒没有钱付帐,所以连胡子都被那酒店的老板娘刮去当粉刷子了。”
阎铁珊大笑道:“他***,那骚娘儿们,定喜欢你胡子擦她的脸。”
他又转过身,拍着花满楼的肩,道:“你,定就是花家的,七童了,你几个哥哥都到俺这里来过,三童五童的酒量尤其
花满楼微笑道:“七童也能喝儿杯的。”
阎铁珊抚掌道好好极了快把俺藏在床底下的那几坛老汾酒拿来,今天谁若不醉,谁就是他***小舅子。”
山西的,☆吃
十炸奇门,红烧马鞍桥,外加软斗代粉,就已足令人大快朵颐。
阎铁珊用一只又白又嫩的手,不停的夹菜给陆小风道:“这是俺们山西的拿手名莱,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在外地却他***真吃不着。”
陆小凤道:“大老板的老家就是山西?”
阎铁珊笑道:“俺本就是个士生士长的土人,这几十年来,只到泰山去过那么,次.去看他***日出,但是俺看来看去,就只看见了个大鸡蛋黄,啥意思都没有。”他一口口“他***”也好像在尽量向别人说明.他是个大男人,大老粗。
陆小凤也笑了,他微笑着举杯,忽然道:“却不知/严总管又是哪里人?”
马行空立刻抢着道:“是霍总管,不是严总管。”
陆小风淡淡道:“我说的也不是珠光宝气阎的霍总管,是昔年金鹏王朝的内库总管严立本。”
他瞬也不瞬的盯着阎铁珊.一字字接着道:“这个人大老板想必是认得的。”
阎铁珊,张光滑柔嫩的白脸,突然像弓弦般绷紧,笑容也变得古怪而僵硬。
平时他本来也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可是陆小风的话却像是一根鞭子一鞭子就抽裂了他几十年的老疮疤,他致命的伤门又开始在流血。
陆小凤的眼睛里已发出了光,慢慢的接着道:“大老板若是认得这个人,不妨转告他,就说他有一笔几十年的旧帐,现在已有人准备找他算了。”
阎铁珊紧绷着脸,忽然道:“霍总管。”
霍天青居然还是声色不动,道:“在。”
阎铣珊玲冷道:“花公子和陆公子巳不想在这里耽下去快去为他们准备车马,他们即刻就要动身。”
不等这句话说完,他已拂袖而起,头也不回的大步走了,出去。
可是他还没有走出门,门外忽然有个人挡住了他的去,路,冷冷道:“他们还不想走,你也最好还是留在这里”
个人长身直立、白衣如雪,腰旁的剑却是黑的,漆黑,狭长,古老。
阎铁珊瞪起眼、厉声喝问:“什么人敢如此无礼?”
“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这名字本身就像是剑锋,佯,冷而锐利。
阎铁珊竞也不由自主后退了两步.突然大喝/来人呀”
除了两个在一旁等着斟洒的童髫小鬟,和不时送菜上来,的青衣家奴外,这水阁内外部静悄悄的,连个人影子都看不
但是阎大老板这一声呼喝后,窗外立刻有五个人飞身而,入,轻灵的身法,发光的武器一柄吴钩剑一柄雁翎刀,一条鞭子枪一对鸡爪镰,二节镔铁棍。
五件都是打适得非常精巧的外门兵刃,能用这种兵刃,的,无疑都是武林高手。
西门吹雪却连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冷冷道:“我的剑一,离鞘,必伤人命,他们定要逼我拔剑?”
五个人中,已有二个人的脸色发青.可是不怕死的人,本就到处都有的。
突听风声急响,雁翎刀已卷起一片刀花.向西门吹雪连,劈七刀。
三节棍也已化为了一片卷地狂风,横扫西门吹雪的双,膝。
这两件兵刃一刚烈一轻灵,不但招式犀利,配合得也,很好,他们平时本就是常在一起练武的。
西门吹雪的瞳孔突然收缩,就在这,瞬间,他的剑巳出鞘
霍天青没行动,只是静静的看着陆小风,陆小风不动他也绝不动
马行空却霍然长身而起厉声道:“霍总管好意请你们来喝酒,想个到你们竟是来捣乱的。”
喝声中,他伸手往腰上一探,已亮出了一条鱼鳞紫金滚龙棒,迎风一抖伸得笔直,笔直的刺向花满楼的咽喉。
他看准了花满楼是个瞎子.以为瞎子总是比较好欺负
只不过他这条滚龙棒上,也实在有与众不同的招式,棒刺出后,只断“格”的,声.龙嘴里又有柄薄而锋利的狂剑弹了出来。
花满楼静静的坐着,等着,突然伸出两根手指一夹,又是格”的一声.这柄百炼精钢的龙舌短剑已断成了三截。
马行空脸色变了变一抖手,滚龙棒回旋反打一双龙角急点花满楼左耳后脑。
花满楼叹了口气,袍袖已飞云般挥出,卷住了滚龙棒轻轻,带。
马行空的人就巳倒在桌上,压碎了,大片婉碟,花满楼再轻轻往前面,送,他的人就突然飞起,飞出了窗外,“噗通”声,跌在荷池里。
苏少英不禁失声道:“好功夫!
花满楼淡淡道:“个是我的功夫好,而是他差了些.云里神龙昔年的武功,如今最多已只不过剩下五成,莫非是受过很重的内伤?”
苏少英道:“好眼力三年前他的确挨了霍总管一着劈空掌。”
花满楼叹道:“这就难怪了。”
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