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无光一挑一百”无痕喝了一口水,喊∶“万”
土御卫仁∶“”
这牛逼吹的过分了啊
全泽之国都不到五十万人口
土御卫仁忍不住呛了一句∶“老板,那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这都过去半个月了按无痕的说法,他应该早就可以跑走回来了
无痕道∶“啊是呀那什么,其实吧一开始我没想动手,毕竟冤冤相报何时了,冤家宜解不宜结对不对所以,我一开始是对那些土匪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尽量用爱去感化他们可哪知道他们冥顽不灵,顽固不化,非得在土匪的道路上走到黑我悲天悯人之后,只得放下心中的慈悲,来个以杀止杀”
顿了顿,无痕换开话题道∶“不说这个了,七次他们仨呢”
“公子他们回去了”
“回去了回哪了”无痕不解道
土御卫仁道∶“是这样的老板自从你失踪之后,铁之国就传开了消息,东南北三家区域组成联盟,沆瀣一气,联手”
“啪”一下,无痕拍了一下桌子,道∶“王八蛋,敢趁火打劫”
“老板”土御卫仁连忙道∶“三家联盟不是对付咱们,而是对抗以铁之国的官方势力”
“造反啊”无痕没觉得有多少惊讶的。四大区域的煤炭势力,几乎拥有了绝对且独立的资金和武装力量。在铁之国根深蒂固,各自盘根错节,俨然是独立在铁之国之外的王国。
有钱,有人,有地盘,这还不造反,那还有天理吗
如果铁之国官方力量一逼迫,三大势力势必会奋力反弹。
土御卫仁道∶“收到消息后,我向七次公子汇报了七次公子让我处理。我当时的意见是,由七次公子与杀无、杀痕,先行返回铁之国,坐镇西区域不管我们倒向哪一边,我觉得我们先稳定自己的势力再说。而我留下,继续找寻老板您的踪迹。”
无痕上下打量了土御卫仁,道∶“你让七次回去,我怎么觉得是有种继承家业的意思啊”
我还没死呢你就安排我儿子上位了怎么的,想做从龙之臣啊
土御卫仁被无痕看毛了,他急忙道∶“没有没有,只是我觉得,老板您不在,最好能稳定军心的,只有七次公子因为情势所迫,我也是不得已为之啊”
无痕点点头,也不再多说什么
土御卫仁又问了一句,“老板,要不要请泽之国大名派人去那山寨看看,你大杀四方没错,可备不住就有漏网之鱼呢”
斩草不除根,明年又来生
土御卫仁又不傻,无痕吹牛逼的说法,其中的真实性几乎没有最多是被土匪绑了票是真的。
无痕沉思了一下,摇摇头道∶“算了毕竟我们是过来做生意的。过多的干涉泽之国的事务不好”
泽之国的能力,能不能扫平铁夫人那一帮悍匪,实在不好说
能在痕某人板砖下不晕的,铁夫人乃无痕出生以来,第一个。
由此可知,铁女人的个人实力,决不是一般土匪那么简单。
如果是三战以前的泽之国,或许还能压制住铁夫人。那时候,泽之国也是拥有自己的忍者势力的。
而现在的泽之国,论实力,也只有维持本地治安罢了
出了泽之国都城,能不能好使都不好说。
当天晚上,无痕向泽之国大名辞行大名想要挽留几日,以表无痕莫名被人绑票的歉意。
无痕以铁之国情势所急为由,执意要离开
大名只得放行
第二天一早,无痕怂性发作,组织了十个车队,每个车队都打着一丘之貉的旗帜,分三个方向,四个时间段往北而去
不出所料,十个车队全部遇袭,所有人马全部遭到铁夫人的屠戮
无痕自己改头换面,乔装打扮,走桔梗山进入火之国,然后绕一圈,再回到铁之国西区域。
因为只有他和土御卫仁两个人,所以一路上没遇到什么特别的危险,也就顺利的回到了铁之国。
一回到铁之国,再收到十个车队全部遇难之后,无痕勃然大怒。也幸亏他比较怂,不然按正常的行程,他此时已是铁夫人的刀下亡魂了。
此女决不能留必杀之
在回到铁之国西区域的第二天,无痕就带着七次前往地下黑市,准备重金悬赏铁夫人。
无痕手底下,能有实力击杀铁夫人的,除了七次,没有第二人了。但是眼下铁之国动乱,七次离开不得
到了地下黑市,以一丘之貉的名义,向黑市发布泽之国土匪匪首铁夫人的悬赏
地下黑市自然认得无痕这个西区域的煤炭界扛把子。见无痕来了,黑市的人立马调出了铁夫人的所有资料。
在经过一番推算后,关于铁夫人的悬赏金额,定价在了五百万两
无痕一听这个价码,扭头就走
他突然想通了
他觉得,他是堂堂七尺男儿,又何必与一女子这么斤斤计较
男人,就应该有广阔的胸怀和坚实的肩膀能包容万物,海纳百川
这样,才不失好男儿的本色
再说了,打打杀杀又有什么意思,人与人之间,化干戈为玉帛不好吗
只要是人,最重要的是和平与团结只有将所有人的力量集中在一起,这个社会才有发展,人类才有更美好的未来
第两百八十五章 家事国事天下事
一座废弃的大楼中,两个人见了面。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你不是不知道这段时间铁之国的状况,三大联盟随时都会对中心的地区发动进攻,你居然还有心思跟着一丘之貉出去送货你是武士,铁之国在册的武士,不是商人你明不明白”
“那又怎么样难道我要天天提醒自己,我是武士,我是武士,我是武士,说梦话也要大声叫出来吗”
“阿仁,全铁之国可就只有我知道你的卧底身份,连三船大将军都不知道,如果我现在回去,销毁你所有的档案,那你就准备做一辈子的商人助理吧”
“好啊说实话,做一丘之貉的助理,也比做一个不见光明的卧底强”顿了顿,土御卫仁道∶“当初说好的一年,只要帮助仓鼠统一西区域我就可以恢复身份。然后呢一年之后又一年,一年之后又一年,老板,这都快三年了”
银介递给土御卫仁一个文件袋,道∶“只要干掉一丘之貉,你就回来”
“切”土御卫仁不屑的哼了一声,打开了文件袋,发现里面是一颗棒棒糖和一块手表。土御卫仁问∶“什么东西”
银介道∶“棒棒糖是给一丘之貉准备的,只要他一放入嘴中,那再好的医生也绝对回天乏术至于手表,你不是快生日了吗”
土御卫仁举着手表,看了几眼道∶“我从来不带手表,而且,我只过农历生日。”说是这么说,土御卫仁还是把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