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3 章(1 / 1)

炮灰男配手撕假少爷剧本 折吱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2个月前

去了。

吴姨过来收拾碗筷,看见吃剩的面,有些担心,“大少爷的精神看起来好像不太好的样子,胃口也不太好。要不要请个家庭医生来家里看看?”

荣绒也有些担心,他哥不是浪费食物的人。

更不要说剩一半这么多了,估计身体是真的不大舒服。

“等会儿我上楼看看,如果真的不对劲,我就打电话给医生,让医生过来一趟。”

“也好。”

荣绒吃过早餐,把小薄荷给关他自己的房间里了,去敲了敲荣峥的门。

“进来。”

荣绒推开门。

荣峥躺在床上,眼睛闭着,脸颊有不寻常的红潮。

荣绒皱了皱眉。

他走到床边,“哥,你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伸手,探向荣峥的额头,“好烫。”

“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荣峥睁开眼看了荣绒一眼,就又把眼睛给闭上了。

“哥你先别睡,我先给你量过体温,吃过退烧药再睡。”

“不用,咳咳咳,荣绒。不用了。咳。”

因为感冒,喉咙有些微痒的他,咳嗽了几声。

荣绒没听他哥的,转身就下楼去拿医药箱去了。

荣绒问了吴姨医药箱放哪儿了,找到后,拎着医药箱,上了楼。

荣峥闭着眼,睡着了。

“哥?”

荣绒试探性地唤了一声,荣峥没反应。

荣绒从里面拿出温度计,甩了甩水银,抬起荣峥的手臂,给放到他的腋下。

过了三、四分钟,荣绒取出温度计一看,39.1°。

果然,发烧了。

“哥,你先别睡,把药吃了再睡。”

荣绒去倒了水过来,退烧药也都备好了。

他在床边坐下,扶荣峥起来,让荣峥靠在他的肩上,让他张开嘴,把药吃了再睡。

荣峥虽然睡着了,睡得不算太深,听见荣绒的声音,配合地把嘴给张开了。

荣绒果断把退烧药喂进去,又把水给他喂下。

荣峥本能地吞咽了下去。

荣绒又把水喂进去了一些,以免荣峥被药给苦到。

喂水不像是喂药那么顺利,有好些部分的水都给洒出来了。

荣峥的领口部分都湿了大片。

荣绒只好先扶荣峥躺下,又去荣峥的衣柜里,拿了一件干净的体恤。

“哥,你把身上的T恤脱下?”

荣峥没听见。

发烧令他的意识昏沉,他已经彻底睡过去了。

荣绒只好认命地脱掉荣峥现在身上穿的T恤。

前面部分算是顺利,衣服一掀就完事儿了,就是脱下来比较费劲,得要把人给扶起来,才能把衣服给脱了。

荣绒只好让荣峥靠在他的身上,把T恤给脱了,拿过他事先准备好的那件干净的衣服,换上。

总算是替荣峥换好衣服。

荣绒背靠着床背,喘了喘气。

稍微休息了下,荣绒扶荣峥躺下。

弯腰起来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动作幅度太大,脑子忽然一阵晕眩。

眼前发黑。

怕把他哥给压着,荣绒连忙双手撑在了床上。

手臂发软,没撑住。

他的唇,磕在了荣峥的下巴上。

第44章 嘴唇肿了

“唔——”

牙齿磕到了唇上, 荣绒闷吭了一声。

嘶。

还挺疼。

荣绒一只手撑在床上,赶紧抬头看了一眼他哥,看看荣峥有没有不小心被他给弄醒了。

发现荣峥只是皱了皱眉,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松了口气。

不过, 以他刚才砸下去的力道, 他哥都没醒,估计不是烧得厉害, 就是这段时间真的累着了。

要不然也不会他这么大动静, 他哥都一点没醒。

刚才那种晕眩的感觉已经消失了。

荣绒慢慢坐起身。

明知道退烧药才刚刚服下, 不会这么快退烧, 手还是在荣峥的额头上摸了摸。

荣峥的温度当然没有降下去。

荣绒去了洗手间,用冷水拧了把毛巾,贴在荣峥的额头,这样他哥会舒服一点。

确定荣峥已经睡深了, 暂时应该不会醒, 荣绒这才起身, 把房间的窗帘给拉上,好让他哥能够好好睡个好觉。

“你哥现在怎么样了?”

餐厅里, 应岚跟荣惟善坐在餐桌前用餐。

应该是从吴姨口中听说了荣绒刚才下楼拿医药箱的事情, 见荣绒从楼上下来,应岚放下手中的筷子,关切地问道。

“量了体温,有点烧,我就给喂了退烧药。现在哥睡着了。等到下午再看看吧, 如果烧没有退, 再请医生来家里一趟好了。我看哥现在只想要睡一觉, 让他先好好休息一下看看。”

应岚叹了口气,心疼地道:“肯定是前段时间经常公司、医院两头跑,两头烧,太累了。身体扛不住,就病倒了。”

荣惟善宽慰妻子,“没事,小峥一直都有锻炼身体,睡个觉,出个汗,应该就好了。”

应岚紧拧的眉心依然没有松开的迹象。

当母亲的,不管儿子多大,身体素质有多过硬,发烧生病的,总归该担心还是会担心,该心疼还是会心疼。

荣绒的嘴巴有点疼,说话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拿手去碰疼的地方。

应岚注意到了,问他,“你的嘴巴怎么了?上火了?”

荣绒把他放在唇上的手给拿下来了,“没事,就是我扶哥躺下的时候,嘴唇磕我哥下巴上了,磕破了点皮。”

应岚顿时有点哭笑不得。

她朝荣绒招了招手,“过来,妈看看。”

荣绒走近,弯下腰。

应岚小心地掀开他的下唇看了看,眉心微拧,“出血了。”

荣惟善也把伸过来,瞧了一眼,“这伤口还挺深。那一下磕得挺用力吧?你这伤在唇上,也没法上药,忍一忍吧。过个几天就能好了。就是这几天吃东西,喝水什么的,遭点罪。”

应岚睨了丈夫一眼,“有你这么安慰人的么?”

转过头,对着荣绒心疼地道:“疼不疼?伤口瞧着挺深。”

荣绒笑了笑,“没有。也没有多疼。就是说话的时候,牙齿总是碰到伤口,会有点疼。”

“不早说。那你快别说话了。”

荣惟善可一点也不觉得男孩子嘴唇磕破了点皮,也能叫什么事儿。

他在荣绒的脚边看了又看,没见到昨晚的小家伙,“薄荷呢?怎么没见到它。”

“我刚才去哥房间里照顾他,怕薄荷捣乱,就把它暂时给关房间里了。等会儿我要去调香室,上午就先让它先待在房间里好了。也好让它先熟悉熟悉它的地盘。”

怕母亲担心,荣绒忍住了疼,没再用手去碰嘴唇。

荣惟善,“你把它关房间里,那它该多无聊啊。我跟你妈今天没事,你把它带下来,我跟你妈给你看着。”

应岚也说道:“我刚还在奇怪呢,怎么没见到薄荷。你把它给带下来吧。我跟你爸替你看着”

其实薄荷也不怎么需要人看,荣绒主要是担心它刚来,会随地标地盘。

既然爸妈都这么说了,荣绒于是上楼,把薄荷跟猫砂盆给一起带下来了。

交给崽子的爷爷奶奶,自己去了实验室。

荣绒去了他的实验室,把放在冰箱里的三份试样取出。

这三份试样,是他一个星期前就调配好了,放在冰箱里的。

都是他根据记忆,按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