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吴姨过来收拾碗筷,看见吃剩的面,有些担心,“大少爷的精神看起来好像不太好的样子,胃口也不太好。要不要请个家庭医生来家里看看?”
荣绒也有些担心,他哥不是浪费食物的人。
更不要说剩一半这么多了,估计身体是真的不大舒服。
“等会儿我上楼看看,如果真的不对劲,我就打电话给医生,让医生过来一趟。”
“也好。”
…
荣绒吃过早餐,把小薄荷给关他自己的房间里了,去敲了敲荣峥的门。
“进来。”
荣绒推开门。
荣峥躺在床上,眼睛闭着,脸颊有不寻常的红潮。
荣绒皱了皱眉。
他走到床边,“哥,你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伸手,探向荣峥的额头,“好烫。”
“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荣峥睁开眼看了荣绒一眼,就又把眼睛给闭上了。
“哥你先别睡,我先给你量过体温,吃过退烧药再睡。”
“不用,咳咳咳,荣绒。不用了。咳。”
因为感冒,喉咙有些微痒的他,咳嗽了几声。
荣绒没听他哥的,转身就下楼去拿医药箱去了。
荣绒问了吴姨医药箱放哪儿了,找到后,拎着医药箱,上了楼。
荣峥闭着眼,睡着了。
“哥?”
荣绒试探性地唤了一声,荣峥没反应。
荣绒从里面拿出温度计,甩了甩水银,抬起荣峥的手臂,给放到他的腋下。
过了三、四分钟,荣绒取出温度计一看,39.1°。
果然,发烧了。
“哥,你先别睡,把药吃了再睡。”
荣绒去倒了水过来,退烧药也都备好了。
他在床边坐下,扶荣峥起来,让荣峥靠在他的肩上,让他张开嘴,把药吃了再睡。
荣峥虽然睡着了,睡得不算太深,听见荣绒的声音,配合地把嘴给张开了。
荣绒果断把退烧药喂进去,又把水给他喂下。
荣峥本能地吞咽了下去。
荣绒又把水喂进去了一些,以免荣峥被药给苦到。
喂水不像是喂药那么顺利,有好些部分的水都给洒出来了。
荣峥的领口部分都湿了大片。
荣绒只好先扶荣峥躺下,又去荣峥的衣柜里,拿了一件干净的体恤。
“哥,你把身上的T恤脱下?”
荣峥没听见。
发烧令他的意识昏沉,他已经彻底睡过去了。
荣绒只好认命地脱掉荣峥现在身上穿的T恤。
前面部分算是顺利,衣服一掀就完事儿了,就是脱下来比较费劲,得要把人给扶起来,才能把衣服给脱了。
荣绒只好让荣峥靠在他的身上,把T恤给脱了,拿过他事先准备好的那件干净的衣服,换上。
总算是替荣峥换好衣服。
荣绒背靠着床背,喘了喘气。
稍微休息了下,荣绒扶荣峥躺下。
弯腰起来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动作幅度太大,脑子忽然一阵晕眩。
眼前发黑。
怕把他哥给压着,荣绒连忙双手撑在了床上。
手臂发软,没撑住。
他的唇,磕在了荣峥的下巴上。
第44章 嘴唇肿了
“唔——”
牙齿磕到了唇上, 荣绒闷吭了一声。
嘶。
还挺疼。
荣绒一只手撑在床上,赶紧抬头看了一眼他哥,看看荣峥有没有不小心被他给弄醒了。
发现荣峥只是皱了皱眉,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松了口气。
不过, 以他刚才砸下去的力道, 他哥都没醒,估计不是烧得厉害, 就是这段时间真的累着了。
要不然也不会他这么大动静, 他哥都一点没醒。
刚才那种晕眩的感觉已经消失了。
荣绒慢慢坐起身。
明知道退烧药才刚刚服下, 不会这么快退烧, 手还是在荣峥的额头上摸了摸。
荣峥的温度当然没有降下去。
荣绒去了洗手间,用冷水拧了把毛巾,贴在荣峥的额头,这样他哥会舒服一点。
确定荣峥已经睡深了, 暂时应该不会醒, 荣绒这才起身, 把房间的窗帘给拉上,好让他哥能够好好睡个好觉。
…
“你哥现在怎么样了?”
餐厅里, 应岚跟荣惟善坐在餐桌前用餐。
应该是从吴姨口中听说了荣绒刚才下楼拿医药箱的事情, 见荣绒从楼上下来,应岚放下手中的筷子,关切地问道。
“量了体温,有点烧,我就给喂了退烧药。现在哥睡着了。等到下午再看看吧, 如果烧没有退, 再请医生来家里一趟好了。我看哥现在只想要睡一觉, 让他先好好休息一下看看。”
应岚叹了口气,心疼地道:“肯定是前段时间经常公司、医院两头跑,两头烧,太累了。身体扛不住,就病倒了。”
荣惟善宽慰妻子,“没事,小峥一直都有锻炼身体,睡个觉,出个汗,应该就好了。”
应岚紧拧的眉心依然没有松开的迹象。
当母亲的,不管儿子多大,身体素质有多过硬,发烧生病的,总归该担心还是会担心,该心疼还是会心疼。
荣绒的嘴巴有点疼,说话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拿手去碰疼的地方。
应岚注意到了,问他,“你的嘴巴怎么了?上火了?”
荣绒把他放在唇上的手给拿下来了,“没事,就是我扶哥躺下的时候,嘴唇磕我哥下巴上了,磕破了点皮。”
应岚顿时有点哭笑不得。
她朝荣绒招了招手,“过来,妈看看。”
荣绒走近,弯下腰。
应岚小心地掀开他的下唇看了看,眉心微拧,“出血了。”
荣惟善也把伸过来,瞧了一眼,“这伤口还挺深。那一下磕得挺用力吧?你这伤在唇上,也没法上药,忍一忍吧。过个几天就能好了。就是这几天吃东西,喝水什么的,遭点罪。”
应岚睨了丈夫一眼,“有你这么安慰人的么?”
转过头,对着荣绒心疼地道:“疼不疼?伤口瞧着挺深。”
荣绒笑了笑,“没有。也没有多疼。就是说话的时候,牙齿总是碰到伤口,会有点疼。”
“不早说。那你快别说话了。”
荣惟善可一点也不觉得男孩子嘴唇磕破了点皮,也能叫什么事儿。
他在荣绒的脚边看了又看,没见到昨晚的小家伙,“薄荷呢?怎么没见到它。”
“我刚才去哥房间里照顾他,怕薄荷捣乱,就把它暂时给关房间里了。等会儿我要去调香室,上午就先让它先待在房间里好了。也好让它先熟悉熟悉它的地盘。”
怕母亲担心,荣绒忍住了疼,没再用手去碰嘴唇。
荣惟善,“你把它关房间里,那它该多无聊啊。我跟你妈今天没事,你把它带下来,我跟你妈给你看着。”
应岚也说道:“我刚还在奇怪呢,怎么没见到薄荷。你把它给带下来吧。我跟你爸替你看着”
其实薄荷也不怎么需要人看,荣绒主要是担心它刚来,会随地标地盘。
既然爸妈都这么说了,荣绒于是上楼,把薄荷跟猫砂盆给一起带下来了。
交给崽子的爷爷奶奶,自己去了实验室。
…
荣绒去了他的实验室,把放在冰箱里的三份试样取出。
这三份试样,是他一个星期前就调配好了,放在冰箱里的。
都是他根据记忆,按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