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爽,居然忘了这么一茬。
促狭之间,发现我的双手都伸入了凌轩的衬衣之内,落在他肌肉纹理分明的胸口之上。穿在我身上的宽大的蝙蝠衫的领口,也不知道何时被拉到了肩膀一下的位置。
这个姿势,也太尴尬了。
女长老和黄河会的代会长,可都在旁边看着。
面对这两双眼睛,急忙抽出自己的手,将身上的衣服拉上,“抱歉我我一时没有注意,就忘了时间,还请代会长您不要介意。”
“您小腹可有不适感”他似乎并未介意,也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语气平淡无比的问我。
小腹
有什么不适感吗
伸手触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小腹冰凉一片。
好似裹了玄冰一样,带着刺骨的寒冷。
手指头刚刚接触到,就好像被冻伤一样的疼痛。
小崽子
他们兄妹好像没有了反应,身子如同蚕蛹一般蜷缩着一动不动,进入了一种休眠的状态。无数怨气凝成的阴冷的寒意,让腹部的位置产生了剧烈的,犹如被强酸腐蚀一般的疼痛。
但最痛的,还是我的心。
婴灵入侵胎体,让他们也承受了一部分的痛苦,没有那个父母在孩子遭受伤害的时候,内心不会感觉到煎熬。
可是只要忍过这一波煎熬,也许就能换得凌轩永久性的恢复,不再遭受那些妖丹中婴灵的打扰。
咬了咬唇,我唇边勾起一丝笑,“虽然虽然有点疼,不过,并没有到难以忍受的地步。接下来我该怎么做呢”
“若真的不难受,那我们继续。”代会长身体虚弱到了极致,却摇摇晃晃硬是扶着旁边白色的一张长桌爬起来。
他依旧有气无力的低着头,亚麻色的发丝将整个侧脸都遮蔽住了,“那就就请凌轩大人出去,您的夫人,也就是我们未来的会长,要为您度生死劫了。”
我不知道何为生死劫,但我明白这生死劫恐怕是有些凶险的。
凌轩自双修之后,脸色一直阴郁沉凝,此刻缓缓的直起身。却并未立时离去,他颔首俯瞰着盘膝坐在地上的我,沧冷的双目中愈发的寒冷,似是结了一层极厚的冰霜。
隐忍在眼底深处的用情至深,似乎要爆发出来,却依旧沉积在冰冷之中。
他的指尖颤抖了一下,举手托住了我的侧脸,“不许死,顾大王,我的顾大王,我不许你死。”
“好,本大王不死。”我回望他灼灼的双目的时候,眼泪却不争气的如同断线的珠子一般顺着我的眼角滑落下来。
一滴一滴的滚到了下巴尖上,顺着他的手腕又滑到他的手臂之上。
他闭上了那双高不可攀的星子一般的双眸,低头深深的在我的额头上一吻,“你若死了,我必定生死相随,生生世世都对你缠绵不休。所以最好别骗我,否则,就别怪陪着你一起沉沦。”
我的泪已经止不住了,唇瓣颤抖之间说不出任何话。
这一次也许算是我们之间的劫难,但是,又何尝不是一个新的开始。他此刻已经摆脱了那些婴灵的束缚,完全可以和娇龙对抗了。
哪怕
哪怕我死了,也可以瞑目了。
可我并不想死,因为我想让两个小崽子好好活着,看着他们完好无损的出生。然后随着岁月时光的流逝,慢慢的长大。
凌轩的吻,也许有漫长的一个世纪那么长。
但也许只是两三秒钟,他深吻过来,转身离开了房间。
外面的几个长老和他擦身而过,随手就把这间房间的门关上了,他们戴着白色的面具。看不清楚面部表情的,却给人感觉气场十分冰冷的朝我走来。
停在原地,一是我有些慌乱。
那种从面具中透出来的眼神,都是带着极致的杀气的,我想逃走。
脚底却好像沾了双面胶一样的,动也动不了。
恍然之间整个人居然被这几个戴着面具的长老抬了起来,放在了旁边那张很长的被色的长桌之上。
那张桌子冰凉无比,让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有的惊恐。
我想要挣扎,侧脸却被死死的摁在这张长长的长桌上,他们似乎是没有感情的生物。控制着我不断想要发力的身体,用无比冰冷的没有任何情愫的目光看着我。
整个人好像被扒光了一样,仿佛连灵魂都被这几双诡异的眼睛看穿了。
房间里的冰冷,让我呼吸困难。
心跳狂跳着,看着这些人,我张开了嘴,“放开我你们你们想要干什么如果是治病的话,要怎么配合我自己动就好了,你们干什么要这样”
没有人说话,依旧是死死的摁住我不断挣扎的四肢。
这一切都太恐怖的,来的也太突兀了,他们这帮人到底想要干嘛
渡劫需要把人摁在桌上渡劫的吗
心头生气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我这是在帮你渡劫,你不要妄图挣扎了,因为所有的一切挣扎,全都是徒劳。他外面也什么都不会听见,更打不开我们黄河会的密码门。”
代会长撩开了自己的发丝在耳后,唇边扬起的是一丝邪魅奸佞一般的笑意。没有了发丝的遮蔽,他整张的脸孔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那是一张半月一般的脸孔,下巴很尖,脸很小很精致。
他悲哀的看了一眼我,举起了手中的钢锥,狠狠的就要朝我刺过来。
“不不要,不要杀我凌轩凌轩快来救我”我看到眼睁睁的看着钢锥,狠狠的往我的太阳穴扎了下来。这一下可谓是扎的透心凉,那钢锥锋利细长。
直接从太阳穴的一端,扎到了另一端,扎进了桌子里面。
那种头疼欲裂的感觉让人几乎崩溃,血液顺着侧脸不断的滚落下来,我却根本没有任何的办法。
睁大了眼睛,死死的瞪着他们,“你是不是没安好心,你们不是真心要帮我和凌轩的对不对你们你们要杀我好痛”
“我们不是要杀你,会长阁下,你已经死了。”代会长的声音轻轻的,好似微风拂面一样。
却像炸雷一样,在我的耳边炸开了。
我
我已经死了,一个脑袋被钢锥扎穿的人,怎么还可能活着
此时此刻脑子被扎穿了,根本就没办法坚持清醒,双眼恍然之间缓缓的就磕了下去。我知道我死定了,没有哪个人,脑袋被扎穿了还能火。
只是我不清楚,为什么黄河会的代会长要杀我。
难道
难道他们不是反对的娇龙的,反而是娇龙的人吗
死去之后的我,大概是伤着脑子了,思维变得缓慢。
迷茫的看着外面的世界,都忘记了死亡后的哀伤,也根本忘记了要找凌轩救命。我甚至可以用上帝视觉,从高处俯瞰着,那群黄河会的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