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似乎被身体里的兽性控制了,眼睛通红的猛扑过来。
不会的
他不会有事的
心口剧痛,就好像被车轮碾过的一般。
我浑身都颤抖,手里握着断魂刀,可是断魂刀不能伤害灵体以外的东西。
蜥蜴道人是个半人半动物的东西,行动的动作就跟野生的蜥蜴一样的迅疾,幽冷的目光猛然间冷厉到了极致。
身子微微一窜,转瞬就掐住了我的脖子,另一只手锋利的手指甲抵在我的腹部,一字一顿邪佞的说道:“不想死的,就自己把衣服脱了,难道你不想要你两个孩子的命了吗”
我被它手底下的力道掐的都要晕过去了,颈椎骨都要被捏碎了。
嘴里想破口大骂,却不得不服软,“我想要,求你不要伤害他们,可是可是上人,求你了,不要这样好吗放过我”
因为疼痛,让身子连反抗的气力都没有了。
蜥蜴道人冷厉的摇头,掐着我的脖子更紧了,青灰色的蜥蜴脸直接就朝我胸口撞过来,“不行不行我控制不住,鼎炉,我是蜥蜴。我是蜥蜴,我随时都会发情。你配合我好不好不要挣扎了”
它
它发情了
连它自己都控制不了了,我心头一片慌乱,连一丝办法都没有。在它一头撞上来,侵犯到我的那一刻,我也是彻底的什么都不在乎了。
张嘴就咬了它的额头上,登时咸酸的血液,就涌入嘴中,“我我是不可能配合你的,我两个孩子都在看着我不能不能让他们觉得,他们的老子是个不检点的浪荡女人。所以,你走开,否则别怪老子不客气。”
撕心裂肺的尖叫着,那种无力而又心力交瘁的感觉,让人很想崩溃的大哭。
它毕竟还是活人肉身,只是变得人不人动物不动物,被咬了一下痛的直接嚎叫出声。用力将我推到在地,却更加粗暴的对我动手。
双手被它强行被在身后,用它随身带的麻绳给捆住了。
被牢牢的困住了之后,它长长的蜥蜴一般的舌头,轻佻而又猥亵的舔了一下我的侧脸。脸上尽是不屑之意,“不客气鼎炉,就凭你也有资格对本上人不客气吗”
特娘的,虚与委蛇叫它几声上人。
这玩意居然跟把自己当盘菜了,可眼下双手都被麻绳绑住,整个人都失去自由了。
我
我该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让这头蜥蜴给上了
封初念在泥浆里,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幸灾乐祸到了极点,“你也有今天,你就等着和我一样,被这群畜生都不如的东西折磨,好好的备受凌辱吧。”
她在娇声冷笑着,只是呼吸已经很困难了。
笑了几声,就岔气说不出话了。
淤泥都没过胸口的封初念,那妹子硬是一动不动的呆在泥潭里,使得自身保持了一个平衡,一时半会儿的没有彻底的沉下去。
我也是火冒三丈了,气不打一处来。
死狗一样躺在地上,干脆不顾一切的骂回去,“老子真是哔了狗了,要不是你自己非要跟来,你能被人凌辱吗早让你滚了,你还不滚,让人把你丢泥潭里还不是为了救你。你特么居然狗咬吕洞宾”
“救我是让我掉到泥潭里你什么逻辑”她气恼的问我,那泥滩里发怒,肯定是越陷越深的。
小脸不仅通红,还沾上了不少泥。
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可爱的白瓷娃娃,被丢到粪坑里的效果是差不多的。
这小妞儿虽然把我给骂了,可是她的情况,并不比我好多少。
那蜥蜴道人浑然不觉我们在吵架,禽兽般的已经已经趴上来了,它的身体也在因为强烈的而战栗颤抖着。
我用脚踹它,它眉头紧蹙却是强行压住我的脚。
双眼猩红的,扯我的上衣,上衣被他的利爪都抓成布条了。
这大概是我人生当中最绝望的时候了,对方要是个帅哥也就算了,居然是一只蜥蜴。心寒到了极点,恨不得立刻就死去。
如果被蜥蜴玷污了,那真的是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我即便知道反抗没什么用,还是一边反抗着,一边恼羞成怒的对封初念大嚷,“特么我以为姓易的混臭僵尸会来救命,谁知道挂树上就没动静了。特娘的真想老子真的被这只蜥蜴搞么”
这话骂的很难听,却难以掩饰内心的脆弱和惊恐。
心口钝钝的发疼。眼泪悄然无声的就在自己的骂声中,不争气的从眼角缓缓的滑落。
凌轩你还活着吗
你若活着
一定舍不得看着蜥蜴道人,这样折辱我,让我生不如死
“不好了,仙树着火了”
不知道是那一只修入鬼道的道士恐慌的大叫了一声,仙树葬的旁边就乱成了一锅粥了,就连蜥蜴道人用爪子扯我衣服的粗暴动作也是一滞。
它弓着娇小的侏儒的身子,野蛮冷凝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我。
我知道这一刻,它只把我当做了泄欲的工具。
如果是人可能还能克制原始的,可是动物一旦发起情来,那是根本没法控制的。这大概就是堕入鬼道的道人们的悲哀,永远都容易被体内的兽性取代自己的理智。
我咽了一口唾沫,伸手擦了眼角的泪,终于冷静下来了,“仙树仙树那边好像出了事,上人,你还不赶快去看看仙树。”
侧眸看过去,仙树的位置已经是浓烟滚滚。
看起来真是的烧起来了
“仙树怎么可能出事,它周身都环绕着纯阴之气,虽然不能和冥渊媲美。却也算是至阴之树,阳火的一丝火星都照不进来,更别说是着火了。”它眼底深处控制着浴火在燃烧,单手扼住我的下巴,力道上重极了。
仿佛要把我的下巴骨都捏碎了,它似乎在观察着我,观察我是否对它忠诚。
鼻尖已经迎来了,焦糊的臭味。
仙树那个位置,各种惨叫的声音不绝于耳。
我咽了口唾沫,“你转头去看看啊,仙树真的着火了。”
“要你,我先要要你等得到了你,再再去看仙树。”它忽然嘶吼了一声,瞳孔上好似蒙上了一层薄膜,所有的理智一时间被兽性掩盖。
登时伸手扯我的牛仔裤,尖嘴朝我的唇上迎上来。
我整个人都炸毛了,恨不能立刻死去,省得被这样都的东西凌辱。
眼角泪如泉涌,可是它冒着臭气的嘴,迟迟没有落下来。
“不知死的东西,我的妻,也是你这等卑贱之物可以轻易觊觎的吗”那个冰凉的声音闯入耳中,我心头一凛。
慌乱的捂着凌乱的胸口,狼狈的从草丛里爬起身。
微微一仰头,熊熊烈焰从升仙树的树洞里钻出来,他挂在树梢凤眸微张阴测测的看下来。眸种是一种狂冷的杀戮之气,威严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