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的胖子,身上肥的流油,而且是胖的只能穿的下巨型的红色肚兜。脖子上有三层下巴,生的却是油头粉面,皮肤比婴儿还要白皙。
奈何五官胖的都因为过度肥胖,融化到了一起,耳朵更是猪一样的招风耳。
雾草
这难道是一只肥猪道人
这堕入鬼道的位置各有不同,这死胖子,该不会是和天蓬元帅一个德行。
掉到了投胎做猪的鬼道中去了吧
他张着好似很久没洗牙的嘴,露出一排风扇叶一般的黄黑色的牙齿,表情猥琐。
只是整个人就好像一只巨婴一般,然后邪笑的说道:“蜥蜴,这个女人就是你一直在找的鼎炉啊还怀着孕,啧啧,肚子里还有俩好吃的”
他的声音粗壮憨厚,却带这几份贪婪和猥琐。
说话之间,口水顺着嘴角就流了出来。
“八戒,她是我的,你不许动。”蜥蜴道人在得到我作为鼎炉之前,还是会保护我的,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八戒
这个死胖子,居然叫做八戒。
还真是天蓬元帅转世呢
正想着,死胖子八戒咕哝了一声,“不动就不动,看着也不是很好吃,还是这些小鬼头好吃。啧啧”
随手就将手中的婴灵塞进嘴里,用大颗的黄板牙用力的咀嚼着,那婴灵的一只脚还在外面颤抖。
它上本身的血液,已经顺着这个死胖的的牙缝里流了出来。
死胖子伸手一塞,就把婴灵的腿塞进嘴里了。
咀嚼了一会儿,才吐出了一堆,带着血沫子的骨头渣子。
他已经爬到外面来了,伸手又去树洞子里面掏,这一回一抓就是三四个婴灵娇小的身子。有的被他捏住身体,有的被他捏住了头,也有些抓了手手脚脚。
全都恐惧的挣扎着,剧烈的大哭着。
那胖子早就泯灭了人性,根本就不理会这些孩子惧怕的哭声,长大了嘴巴。
就跟吃薯片一样,将它们一股脑的全塞嘴里。
他的嘴再大,一下子塞进去这么多,腮帮子也变得鼓鼓的。
艰难的就咀嚼起来,嘴里还在不断的打饱嗝。
我看着他残忍的吃掉婴灵,手已经愤怒的握成了拳头,额头上的青筋也暴起来了。
这些堕入鬼道的道士,连婴孩的魂魄都这样生吃了。
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到了极致,只可惜老子根本斗不过这样的大家伙。
一旦发起难来,我也只能被他活吃了。
为了自保,我也只能别过了头,去不去看这恶心的画面。
耳朵却依旧能听到那些婴灵的哭声,又忍不住心肝脾肺肾都跟着颤动起来,任凭你是石头做的心也禁不住这般的折磨。
一时崩溃之下,忍不住捂着胸口,就大吐特吐起来。
蜥蜴道人见我有些接受不了了,有些不满的责备了一句那个死胖子,“八戒,你能不能吃相文明一点。我的鼎炉被你吓出个好歹来,你拿什么赔给我”
第189章仙树葬
“可是我饿,最近送来的婴灵越来越少的,差点饿坏了我。啧啧江城的婴灵也吃得差不多了”那死胖子一开腔说话,嘴里的一股子酸臭之气,就能把人给熏晕过去。
蜥蜴道人眼轱辘这么一转,嗜血的说道,“也是时候找人从外面空运些过来,到时候二师兄你是爱怎么吃就怎么吃。至于我的鼎炉,你最好不要轻易打主意。”
死盘子贪婪的目光在我的小腹上扫了一眼,被蜥蜴道人一瞪,气哼哼的说道:“既然是你的鼎炉,不吃就不吃,蜥蜴,还是第一次见到你保护一个人呢。真是稀奇”
“别叫我蜥蜴,叫我易凌轩。”蜥蜴道人嘴边冷然一笑,眼底是两栖类动物特有的冰冷,而没有半分人性在其中,“后面还有一个封家的赶尸匠人,看着年岁也不过十四五岁,既然你饿那就把她赏给你吧。”
“我看见了,那个小妹妹好漂亮,我好喜欢。”这个大胖子嘴里的唾液又流出来了,一脸猪哥相的说道,“我一定要好好的和她玩一玩,等玩够了,再弄死。”
这句话可太有杀伤力了,顺着他目光看去,能看到封初念露出的一小块衣服。她躲在一颗榕树后面,身体抖就跟筛糠似的。
可是也真是奇了怪了,都到这份儿上了,她还不快跑路。
外面至少还有荷枪实弹的兵哥哥,这些堕入鬼道的道士,虽然诡异莫测。不过照我看来,应该还是凡胎,架不住机关枪的扫射的。
那死胖子可比蜥蜴道人混蛋多了,身上肥肉乱颤,似乎在丛林里都站不起来了。
干脆就爬着过去,如同变大了好几倍的巨婴一般。
他随手,就将树后面的封初念抓在了他巨大的手掌里,贼兮兮的看着好让她,“好细的腰啊,一会儿玩起来,真怕弄坏你”
肥头大耳的样子,又蠢又猥琐。
封初念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刚才非要偷偷跟着,现在是哭的要断气儿了,“不要不要这样对我,顾星姐姐,你帮我求求情。救救我我还不想死顾星姐姐”
现在知道要向我求救,知道自己的小命金贵了
早干嘛去了
我心口一缩,实在是不忍看这个画面,只能扶额叹息。
这小娘皮非要跟来,自己来送死了。
一个人要想死,天王老子都救不了,更何况是封初念这个脑残萝莉呢。
实在没办法之下,我就装作不知道她被抓了。
冷淡的跟在蜥蜴道人的身后继续走,植物园真的是太大个了,一路上都有堕入鬼道的道士出现跟在蜥蜴道人的身边。
这些堕入鬼道的道士,千奇百怪的都有,但是最变态的还是那个死胖子。
一路上,都在封初念的身上乱亲。
他的一张嘴,都是封初念脑袋大了,弄得封初念满身都是带着烂肉味道的口水。她已经彻底被吓傻了,双眼无神的看着周遭,身体也在瑟瑟的发抖。
晶莹的唾液从裙摆上落下来,那样子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也不知道在植物园里走了多久了,我们好像走到了重心地带。从不远处树丛中,似乎有一颗巨大无比的树十分出挑的高出其他的树木。
那棵树上面挂了很多东西,远远的有些看不清。
走到了近前,仔细一看。
身上的汗毛一根一根的全都竖起来了,那树上,全都是死人的尸体悬挂着。脖子上都有勒麻绳,脖子挂在麻绳上,身子随着清风摆动。
嘴里的舌头吐出来,脸色都是白的吓人。
而且这棵树,还不是什么人都能靠近的,树下是冒着气泡的泥泞。
虽然我这辈子没有踩进真正的那种陷进去就出不来的泥里,但是眼前这个其丑无比的泥潭,多半是有个效用。
那棵树就是一棵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