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好意思了,微微红了脸颊,“什么荣幸不荣幸的,太客套了,只希望别给你添麻烦。”
看到至阴童子吃东西,我是彻底没了胃口。
把手里头正在吃的三明治吃下去,就再也没有吃别的东西了,心里面存在着一丝隐忧。凌轩让我小心至阴童子,说明童子并没有表面上的人畜无害。
也许它的纯真,还是有欺骗性的武器。
我陷入了沉思当中,却觉得脸蛋被什么冰凉的东西触碰了一下,“姐姐,你在想什么呀小宝想妈妈了,能不能带小宝去找妈妈阿”
摸了摸侧脸,越来事被小东西亲了口。
它的眼睛大大的,几乎和它的妈妈佘姿曼是一样的美丽,高高得鼻梁应该更像它的父亲。它唇边带着一丝人畜无害的笑意,又用小手拍了拍我的脸。
就好像,刚才疯了一样索要吃的的它,根本就是我的错觉。
我愣了下,急忙掩饰内心对佘小宝的恐惧,轻声说道:“我我在想怎么帮小宝解开脚上的秤砣啊,姿曼看到你脚上的伤,一定会很心疼你的。”
面对这样一个纯真的孩子,我撒了个谎。
甚至犯了一个天底下母亲都会犯的错误,那就险些相信了它满眼无辜的双眼。
“谢谢姐姐,姐姐,你最好了。”佘小宝搂着我的脖子,做亲昵状的时候,只觉得一颗心都快要化了。
整个人的戒心,也降到了极致。
随手就给佘姿曼打了个电话,她实际上并不在本地。
在另外一个城市的影视城基地拍电影,一听说佘小宝还活着,就在电话的那头哭成了泪人。
我怎么劝都劝不住一颗慈母失而复得的内心,只能听着她在电话那头孩子一般的嚎啕大哭。那种哭声不加任何修饰和掩饰,完全来自于人内心深处至纯的情感。
她一边哭,一边打嗝。
看来是彻底哭的一塌糊涂,说话都断断续续的,“我我这就买机票回去,你你下午能带着小宝,在在公寓见面吗我不要广告合约了,不要拍电影了。我只要一直一直陪着小宝”
这般动情的话,听得我的一颗心都要碎了。
通告还有影视资源,是一个明星的生命,也许这一次错过了。可能就错过了大红大紫的机会,以后再难有质的飞跃了。
“佘姿曼,你知道不知道你这场戏多重要,你他妈脑子瓦特了啊,我怎么会遇到你这样的艺人。多少大咖等着要和你对戏,你就这样放鸽子,你还想不想在这行混了。”
她经纪人在旁边发了疯一样的骂她,看起来是彻底的被气疯了。
这都阻止不了佘姿曼的决心,她大喊了一声:“小艺姐,不就是违约金吗我付,我有的是存款,哪怕没存款,我也会借。”
“公司和你解约的违约金,你也付吗”经纪人咄咄逼人。
电话那头是一片安静,佘姿曼沉默了,我相信艺人和经纪公司所签订的合同赔偿一定非常的巨额。
所以才会让佘姿曼,突然之间静音了。
可在我怀中看起来纯真无比的至阴童子佘小宝,唇边轻轻一扬,不经意间隐藏了一丝邪恶,“那样看谁提出解约,如果是经济公司提出解约,难道不是公司赔偿我吗小艺姐,我跟了公司这么久,是不会背叛公司提出解约的。”
随即,电话里就传来了佘姿曼的声音,“那样看谁提出解约我是不会背叛公司提出解约的。”
这话说的一字一顿的,和佘小宝说的内容一模一样,语气异常的阴沉。
我听得惊呆了,没想到养小鬼,还能被小鬼智囊。
甚至被小鬼远程遥控,这也太可怕了。
小艺姐也就是佘姿曼的经纪人,彻底是和佘姿曼闹崩了,“你爱怎么样怎么样,你你要是胆敢离开这里,得罪了剧组和公司,这辈子也别想红了。居然敢说这样的话,威胁公司,欢王集团会怕你这么一个小小的艺人威胁吗我们不会和你解约,但你也休想拿到任何通告了”
电话那头,小艺姐很凶。
但是佘姿曼的声音里,没有半分动摇,充满了坚定,“我我买了机票了,告诉小宝,等着妈妈”
说完,电话就挂了。
我不知道佘姿曼买的机票是几点的,中午吃过了饭,就问管家知不知道佘姿曼的公寓怎么走。管家说他有凌轩的车钥匙,可以开车送我过去。
那个公寓,我就被佘姿曼开车带过去一次。
在她开车的路上,我还睡着过一回,也只能让管家来帮忙了。
正准备出门的时候,管家拿来了自己的只能手机,在我眼前晃了一眼。我搂着佘小宝,只是稍微瞄了一眼。
只看到了一点图片资料,还有上面一则新闻的标题。
好像是今天的事实新闻,说的是一个影视城正在拍爆破的内容,爆破师一下搞得太猛了。把整个废弃的水泥房给炸了,三层豆腐渣工程全都塌了。
房子里的人,现在还不知道是啥情况。
不过听说三楼在拍摄,一楼二楼都有其他休息的艺人,还有一些经纪人和工作人员。反正看到那个爆破现场,如同废墟一样的地面,我整个人都僵冷在原地了。
莫名其妙的,就觉得一股阴气,从脚跟上窜到脑门。
佘小宝在我的怀中,纯真的笑着,“姐姐,你发什么呆呢是看到那则新闻担心妈妈吗还好妈妈要来看我,现在应该已经下飞机了吧,整个剧组可能就她好好的。老天爷是会帮助好人的”
那般黄鹂般的声音,却听得我脊梁骨发凉。
只觉得它纯真的笑意之下,是一股至阴的邪气,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妈的,它好像知道剧组爆破的时间,是在佘姿曼离开了以后。
胸口那只失效的掩面佛牌却在此刻,变得一阵滚烫起来,那般的温度好像要灼伤了我的皮肤。
咔
佛牌上出现了一道裂纹,上头最后的一丝佛法也彻底消失了。
它彻底报废了
心头
心头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在阿赞艾眼里早已失效的佛牌好像在用最后一丝佛法,提醒我前方有危险。
我如果不出门,也许还能逃过一劫。
管家见我神色有异,便问我:“少夫人这是怎么了”
“佛牌出现了裂纹,可能是为了提醒我,现在出门会遇到危险吧。”我揉了揉太阳穴,觉得整个人有些恍惚,确实有些担心现在出去真的会遇到什么意外。
管家当机立断,“那我打电话给佘小姐,让她来宅子见您。”
我在许多生死关头面前,都表现得相当壮烈,可骨子里还是一个胆小怕死的人。听到管家这么建议,轻轻的应了一声。
马上要跨到宅子大门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