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无常谢必安又有何不同呢
只是它更加势力一点,只在危急时刻,不顾颜面的哀求讨扰。
额头上在地上都磕出一道道血迹,更是将地面磕出一个凹面,脑袋上粘连的那些碎肉也跟着一个个掉下来了。
看着即可怜,又可悲。
阎君哼了一声,说道:“谁让你陷害我的,来人来人快把它拖下去。”
嗲嗲的声音,下得却是如此心狠手辣的命令。
恍然间,殿门口站了一个人。
殿外一片灰茫茫的,却从穹顶有一束诡异的光束照在他身上,让他整个人都在白光中让人看不清楚他的面容。
是谁来了
出现的这么装逼,在这灰茫茫,没有日头的阴间。
引来了一束乳白的光束,弄得就好像阴间突然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曙光。铅云覆盖的天穹,也似乎被这一束光破开一般,让人生出一种探索之心。
想看看光芒至高处,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殿中安静了下来,清朝鬼兴奋的单手搂着怀里的美人儿,走到了殿门口,“中山兄,你可来了,这几天本王在殿中呆的都要吐了。”
“那可真难为你了,拿去吧,里面地魂太多了,自己找。”那人随手将一只黑白色的圆盘塞入了清朝鬼的怀中,一步一步的走进大殿中。
最先出现的,竟然是被阴风吹进来的一头金光璀璨的金发,那发丝自然而卷。好似高山峻岭之上,厚厚的云层一般的唯美好看。
他是一身白色的欧式袍子,袖口和领口皆有绣花,只是看不出花的品种。
一双猫眼石一般碧绿通透一样的眼睛四下扫了一眼,冷冰着面容,目光凝视在了阎君的小脸蛋上,“娇龙,我平时不来你这大殿,如今屈尊过来。只想向你讨要一个缕罪魂,娇龙,你今天必须得给我这个面子。”
这番话说的冷傲无比,字字字句句抑扬顿挫,不容忤逆。
也不知道到底他是阎君,还是娇龙是阎君。
“中山哥哥,你你想讨要什么呢”阎君小妹妹大概也就是一米四几的样子,仰视着这男子,纯良一片的紫瞳有些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个如同西方天神一般的男子。
连我也没想到,中山鬼王居然是一个欧美人的长相。
整个人就好像极美的艺术品,脸上的轮廓斧凿一般的刚毅,却几近唯美。
他被阎君这双瞳眸一看,一时间整个人都有点呆滞了,两三秒过后才恍然回过神来。
恢复了脸色沧冷的模样,剑眉微微一蹙,“你这妮子魅惑的本领好强,我亲自来一趟,是想和你讨要一缕魂魄。”
听到这个男子说要讨要一缕魂魄,范无救跪在地上佝偻弯曲的身子微微一颤,僵硬在了原地。
它好像知道中山鬼王要的是谁,我总有种这家伙命不该绝的错觉。
“你你不会是想把把无救要走吧,它犯了极大错误,可可不能轻易交出去。”阎君看了一眼范无救的身躯,秀气的眉头皱起,有抬眼去看凌轩似乎有些为难。
范无救是凌轩抓来了的,可中山鬼王却要把它要走。
似乎让阎君,陷入了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
中山鬼王冷冽的眸光也落到了凌轩身上,“我知道它假传阎王令,给凌轩大人带来了不快。不过它是听我的命令行事,才会冒犯到几位。我总不能弃它于不顾吧,凌轩,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恩怨,别牵扯到小喽啰身上。”
听到中山鬼王这么说,我猛的是一惊。
原来这些混蛋事,都是中山鬼王做的,现在居然也都承认了。
真是个耿直boy啊
是我因为对阎君有偏见,所以才觉得她是故作可爱,同我们虚与委蛇吗
“中山兄就是喜欢开玩笑,我们俩之间,有恩怨吗”凌轩无辜的无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笑得放荡不羁,就好像是中山鬼王自己无端将罪责揽在身上一般。
脸上表情轻易近人,不像是中山鬼王那般的高高在上,一副毅力雪峰的高冷模样。似乎对于任何事物都充满了敌意,更不会有除了冷峻表情,就不会有别的喜怒哀乐了。
只是凌轩充满笑意的眼底,却藏匿一股威严不容亵渎的气势。
中山鬼王同他对视了一眼,脸上蔑视的表情顷刻间就收敛了,“凌轩大人好大度,被我的手下凤翼诱骗掉入了冥渊之中,也不恼我吗”
“原来是这件事,中山兄你这么说就太见外了,我还得感谢你呢。”凌轩唇角带着张扬的邪笑,让人看了以后会很不爽,似乎被他算计了什么。
中山鬼王冷的好像结了一层并的侧脸,猛然间就是一凛,“感谢我”
“如果不是凤翼,我哪儿有那么清闲的日子享受啊。幽冥潭里的水冰凉舒适,还有鲛人经过婉约而歌,更有妖鸟城修入鬼道的道人舞蹈助兴。如此雅事,中山兄不在实在是可惜。”凌轩对这件事好像分毫不介意,明明被害的差点尸解而散,却反过来感谢中山鬼王。
反正我是差点被他口中唱歌跳舞,颇有风情的鸟人和鲛人弄死了。
而且鲛人唱歌真的让人无法想象,那种高频的声调在耳边响起,会是怎样一种效果。反正它们说话的声音,就跟受到电磁波干扰的收音机一样尖锐刺耳。
中山鬼王眉头紧住了,“凌轩大人是幻觉吧鲛人魂魄远在忘川水,妖鸟城的道士也都流放在城中。”
听他这个意思,似乎是要掩盖什么秘密。
明明事实已经摆在了眼前,却还要强行让凌轩改变自己的口径,顺从它的说法。这种行为,虽然有些掩耳盗铃,但似乎在避免这某种纷争。
就好比如,把忘川水的鲛人魂魄,丢进冥渊之中,到底会是谁做的。
又想通过做此事,掩藏什么样的秘密
这
这在阴间应该算是大事,更算是不可告人的秘密了。
凌轩眸光一沉,和中山鬼王四目相对了一会儿,身上凛然的鬼气释放出来。压的人透不过气来,更有一种排山倒海而来的威压,逼着人对他产生臣服之意。
差一点点,我就膝盖一软跪下了。
好在他冰凉如玉的手扣住了我的手脖子,侧眸对我轻轻一笑,这样的让人无法抵抗的压力才如潮水般在身上消退。
“噗通”
传来两声撞击地面的声音,侧眸一看,竟然是清朝鬼和阎君两个全都跪下了。阎君执掌阴间大权还算好,只是光洁如白璧的额头上出了点虚汗。
清朝鬼可就倒霉了,整个身子差点匍匐在地上,瑟瑟的发着抖。
唯有他身边那个和金花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子,她一脸的平淡好像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