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清嗓子,说:“帅哥,我听说你不好好考察啊”陈波非常害怕,他不知道这个刘老板又要对自己做什么,于是战战兢兢地说:“没有,我在在好好考察。”刘老板用拳头朝陈波的胸口轻轻地杵了两拳,轻蔑地说:“老子不管你现在在想什么,也不管你想怎么考察。
总之你考察不清楚考察不明白你家里死了人你都出不去。”“对”围在陈波四周的人又在附和着。“等一会儿,会过来一名非常受人尊敬的领导,他听说你来到这里不好好考察,想过来看看你,他以前是混黑社会的,脾气非常不好,他最大的爱好就是虐待你们这些新来的帅哥,他能在这地方干这种行业,足以说明他的实力。”刘老板顿了顿,用手又拍了拍陈波的脸颊,咬着牙恶狠狠地说:“等下,我希望受人尊敬的领导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
我希望你配合他的工作,而不是去配合他去说话,如果你惹着他不开心了,你越担心什么。
什么就会发生在你的身上”“对”旁边的人又应和道。
此时陈波几乎都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发抖,茫然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刘老板轻蔑地看着陈波,说:“送你四个字,好自为之。”说完,刘老板转身走出了屋子,旁边的人立刻关上了屋门。“行了行了,搞起搞起了。”王聪铭一手抓着陈波的手腕一边说,好像他们对这样的恐吓和威胁已经习以为常。
围在陈波周围的人好像又没有了刚才那种麻木的神情,从陈波周围散开了,只留下了王聪铭和马涛站在了陈波的两旁。
那些人有的走出了屋子,剩余的人都在摆放着矮塑料板凳,不一会儿就将那些叠在一起的矮塑料板凳就摆成了吃饭时的那个样子。
王聪铭又将陈波拉到了那个靠近桌子的位置,让陈波坐在了矮塑料板凳上。
接着王聪铭又弯着腰将陈波的水杯递给了陈波,说:“帅哥请用白兰地”陈波惊恐地回答道:“感谢。”王聪铭递完了水杯,转身坐在了陈波的旁边。
周围的人陆陆续续地都坐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个瘦骨嶙峋的人走了进来,他端着一个玻璃杯颤颤巍巍地走了进来。
他走到了桌子前面,一边嘴里怔怔有词:“尊敬的领导请用白兰地”一边弯着腰将那个杯子放在了桌子中间。
这时坐在桌子正对面的一个人从背靠着的衣柜拿出三张叠成三角形的纸巾递给了站在桌子前面的那个人。
那个人将这三张纸叠好了,整齐地码在桌子上。
接着他又将桌子后面靠着窗户一侧的矮塑料板凳上放着的四张塑料板子撤出来一张,放在了旁边。
接着那个人颤颤巍巍地走回了自己的座位,坐了下来。
这时屋子里很安静,陈波仿佛连自己的心跳都可以听的见。
这时坐在陈波一个长得很凶悍的一个人笑眯眯地说:“带帅哥玩游戏呀”王聪铭一拍自己脑袋,说:“哎呀,怪我,都差点忘了带你玩游戏了,你看我这记性,上午教你的那个一到二十九的游戏你还记得不了”“记得。”陈波说道。“嗯,记得就好,开始吧。”王聪铭说。“一到二十九游戏由我开始,一二”陈波说道。“三”“四五”“二十八”王聪铭很猥琐地说着,然后笑眯眯地盯着陈波。
陈波明知道这些人是在配合整自己,但是也很无奈,说:“二十九好吧,我来一首吧。
真诚的友谊来自真诚的自我介绍,我来自河北张家口,名叫陈波”“记不住,拍手,唱首”其他人附和道。
陈波一边拍手一边唱着:“消失的光阴散在风里,彼此为着目标相距。
凝望夜空,往日是谁,领会心中疲累。
来忘掉错对,来怀念过去,痛苦患难日子总有乐趣”
“砰”的一声,门被刘老板打开了。
刘老板冷冷地说:“尊敬的领导到”“呼啦”所有人全部齐刷刷地站了起来,陈波也被王聪铭从座位上拉了起来。
王聪铭紧紧地抓着陈波的手腕,仿佛生怕陈波跑掉。
这时从门外走进来一个穿着衬衣西裤的人,他目露凶光,扫了陈波一眼,与他目光相交的陈波立刻将目光转向了别处。
这个穿着衬衣西裤的人径直走到了那个桌子后面,这时立刻有两个人从两边走了上去,趴在地上用破布子给那个人擦鞋。
这时门外一个人端着一个盆走了进来,站在了那个“领导”的旁边。
那个“领导”看到那两个人趴在地上给自己擦鞋,不住地说着“感谢”正当陈波害怕不知所措的时候,王聪铭拉着陈波走到了那个“领导”的对面。
王聪铭深深地弯着腰,低着头,一手握着“领导”的手,一手抓着“领导”的手腕,嘴里念念有词:“尊敬的领导早上好辛苦了,我来自河北邢台,名叫王聪铭。
我代表尊敬的寝室大领导以及全体业务员向尊敬的领导以及尊敬的领导整天网下精英问好,今天早上非常欢迎尊敬的领导到我寝室光临指导,我寝室非常需要尊敬领导的帮助,尤其是我”那个“领导”眯着眼睛,黝黑的脸上闪出一丝满意的微笑,他握了握王聪铭的手,说:“王老板辛苦”王聪铭站直了,放开了“领导”的手,示意陈波去和“领导”握手问好。
陈波弯着腰,战战兢兢地伸过手去握那个“领导”的手。
那个“领导”向前伸着手,脸上立刻变成一副很阴森的表情瞪着陈波,看那阵势恨不得要将陈波生吞活剥。
王聪铭站在一旁,小声地说:“帅哥,又忘了怎么和领导问好了说呀。”陈波感觉自己的心都到了嗓子眼,大脑一片空白,结结巴巴地说:“尊敬的领导,领导早上好辛苦了,辛苦了。”王聪铭仿佛很着急,低声地说:“说,我来自什么地方,名叫什么”陈波依然结结巴巴地说:“我来自河北张家口,名叫陈波。”“啪啪”陈波被那个“领导”左右开工扇了两个耳光。
这个“领导”下手很重,陈波被打的两眼直冒金星,他舔了一下嘴角被打出的淤血,但也无可奈何。“帅哥,你来了多久了”那个“领导”质问到。
陈波弯着腰,头向上抬着,眼睛尽量去看着那个“领导”眼睛。“第二天了。”陈波回答到。“啪”那个领导又给了陈波一记响亮的耳光,陈波被打的耳朵都在嗡嗡作响。“第二天了第二天连句话都说不清楚”那个“领导”咆哮着,唾沫四溅。
陈波呆呆地看着那个领导,被吓的默不作声。
给“领导”擦鞋的两个人擦完了鞋,将擦鞋的破布子挂在了桌子下边的横梁上,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