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93 章(1 / 1)

主宰漫威 度方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就要倒霉了。而我们现在面对的敌人,就是这样一个即将蓬勃向上的陌生的敌人。他们刚刚崛起,力未达巅峰,而我们如果连这样的都无法战胜,等他们达到巅峰,拿什么去抵挡呢?”

他语重心长:“多尔衮以半座京师为诱,我心动。但这不是我倾力强攻的主要原因。因为我知道,我和多尔衮是一样的心思和想法。他也在害怕,就如我现在这样害怕一样!”

他将马鞭指着战场:“现在,我的兄弟们,儿郎们,去打败他们,杀死他们。成吉思汗在长生天看着我们,不要让祖先失望!”

“炮阵还有多久能架起来?!”

钱岳感受着身体中绵绵不断流淌着的热流,脸上一片红光。

对于军队的战功反馈,是及时的。嬴翌在设立人道榜反馈的时候,将军队与非军队做了区分。非军队的人员是按照月份钦定的功绩予以反馈。而对军队,是及时反馈。杀一个敌人,就有一份反馈。

只要还有敌人可杀,嬴翌的军队,就几乎不会脱力!

钱岳已经看出形势,他之前以为鞑靼人在两阵败北,折损巨大的情况下会选择退却,但现在看来,却是要决一死战。

炮阵极要紧。炮阵列起,便可在鞑靼人冲锋还未抵达巅峰之时,打断其势。以此降低冲锋的烈度,减小圆阵被突破的可能性。

“还有半盏茶的功夫!”

部将高声答道。

钱岳传令:“炮台起了多少,便列多少炮。一边打一边垒,不要耽搁!”

此时,四面八方,硝烟血火之中,鞑靼人的骑兵如同海啸,复又再来,分明发起总攻。

钱岳深深的吸了口气,目光落在远处,只见己方三千骑已与鞑靼人的骑兵纠缠在一起,不知还要多久能分出胜负。

再看鞑靼人的本阵,那大纛之下,约莫只剩下五千人。若骑兵能迅速击溃鞑靼人阻截的骑兵,可冲其本阵,杀其头领,一举定乾坤!

“各营炮兵准备!”

“装弹!”

“上膛!”

一声鸣锣,炮声震天。

一颗火热的炮子划过空气,带着长长的尾巴飞过千步之遥,瞬间撞入鞑靼人的骑兵之中,眨眼将一人撞成两截,带起一条血路,落地跳跃,砸的马匹断腿,砸的肢体残缺。

“分散阵形!分散阵形!”

广阔的战场上,鞑靼人凭借着高超的骑术,很快散开。令第二轮炮击杀伤骤减。

但即便如此,等到鞑靼人冲入两百步,炮阵停歇之时,也损失了一千多人!

实心弹的威慑力大于杀伤力。再则草原上地面柔软,炮子落地之后,最多能弹起一次。

真正对鞑靼人造成巨大杀伤的,还是铳阵。

三段射一刻不停,铳兵在枪兵的掩护之下,打出一圈又一圈的硝烟。及至于八十步,鞑靼人开始放箭还击之时,已有不知多少倒在铳子的火力中。

潮水般的鞑靼人按捺住仓惶跨过他们族人的尸体,轰然与步兵枪阵撞击在一起。无功后在枪阵下付出一定死伤便往两侧划去,后面的骑兵继续冲撞。

如是一浪接一浪,撞的步兵圆阵弹簧一样起伏。

钱岳沉着无比,指挥着兵丁补换,并将伤亡的战士送到圆阵中央救治。即便有坚固无比的金元合金盔甲防护,但在鞑靼人疯狂的冲击之下,伤亡仍然在所难免。

好在伤亡并不大,多是被战马撞击的筋骨酥麻,一时脱力而已。随着一刻不停的军功反馈,这些将士很快又能返回战场。

但难免还是有些倒霉蛋,被箭矢或者刀枪击中眼睛。唯有这一处破绽,也是无可奈何。

三零二章 大胜

这一战打的吴克善有些不知所措,他的骑兵还有很多战术没有施展出来。实际不是不想施展,而是不能。 战阵之,竟没有施展的空间。 因为嬴翌的军队,火铳能及两百步之遥。远远超过了前朝明廷的腐朽军队。 与前朝明廷作战,鞑靼人至百步尚且无碍。面对前朝的明军,他们的弓箭造成的杀伤力明军的火器更强。 虽然鞑靼人的战术已经落后了,但自投东虏以来,总算学到一些。如发虚铳——鞑靼人也有火铳兵,虽然极少。 因为明军士气虚弱,面对敌人冲阵,如惊弓之鸟。东虏至二百步外发虚铳两轮,明军便按捺不住,一股脑儿将火铳打出去,于是全打空。 东虏便可趁机杀进来以箭雨覆盖,对明军造成沉重的杀伤。 鞑靼人也学到这一招,但面对嬴翌的军队,全然没有半点用处。嬴翌的军队军纪严整,什么时候可以发铳,必须得听号令行事。何况嬴翌之铳,远及二百步,鞑靼人还没来及的发虚铳已经吃了实子了。 明军老旧的火铳杀伤范围在百步之内,而嬴翌的军队,则远及二百步。明军百步,鞑靼人则可在明军发铳的同时,迅速予以箭雨还击。嬴翌军二百步,则须得顶着至少三轮铳击,跨过这一百步的距离差,才能还以颜色。 射程近,再以虚铳引出明军铳击,杀至近前,先以箭雨覆盖,然后冲阵——短兵相接之时,还可以铁钩将明军步兵的重盾勾翻,直接撕开防线,然后顺利的冲进去。 但这些招式,在面对嬴翌军的时候,全然是无用的。 且不说拿着铁钩冲在前面的鞑靼人早被数轮火铳全部打死,便则冲到近前,嬴翌军亦无盾,新式火铳又发的频繁,根本没有他们的机会。 一次次的冲击,浪潮一样,最终都如冲沙滩的鱼,有死而已。 当夏军骑兵击溃两拨计一万鞑靼骑兵,逐着残兵杀向其本阵之时,鞑靼人终于溃了! 四野之,鞑靼人的骑兵哭号嘶喊着,狼奔豚突。犹如那没头的苍蝇,乱跑乱撞,疯狂了。 钱岳怎会放弃这样的机会?! 鼓声震天,圆阵之迅速抽拉出一队队将士,以营为单位,四面逐杀追赶。 一队铳兵缀着鞑靼人,先发铳,将其打散,再追去,拔出短剑砍下人头。 一队枪兵狂扑而,将一队鞑靼人围在当,以长枪攒刺,迅速杀尽。 炮声已止,硝烟仍在弥漫。呛人的硝烟之,人头滚滚,血流成河。 “降了!降了!” 多少鞑靼人被杀的丧胆,马也不要了,跪地抱头,匍匐请降。漫天遍野,一望皆是! 索诺木浪奔而走,身边只余下十多个亲兵。他被一队铳兵盯了,最后被一铳打碎了脑袋。 弼尔塔哈尔浑身是血的冲到鞑靼本阵,他失去了一条手臂,眼睛也一片雪舞,脸全是惊惶之色。 “父王!快走!走!” 吴克善已是浑浑噩噩。 他看着漫野的族人好似猪羊一样被汉人缀着一一杀死,被砍下头颅,心口如箭,马背摇摇欲坠。 而他本阵仅余的五千骑兵,此时早已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