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97 章(1 / 1)

主宰漫威 度方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了四五百十页,四口大箱子!

每一页玉书只能承载一道元符,准备这么多,是以防出错,写废玉书。

书写元符的工具,亦是玉笔。用羊脂白玉打磨的如同小刀一样的笔。

而书写的‘墨水’,是金粉!黄金粉末。

嬴翌沐浴、静心,然后开始书写。

左手托着玉书,纹丝不动。右手拿着玉笔,沾上一抹金粉,缓缓下笔。

有一个成语,叫做入木三分。形容笔力强劲。实际上这与人对本身力量的掌握,有着绝对的联系。

嬴翌没有练过武,但随着体魄的增强,全方位素质的增强,对自身劲力的把握,早已入微。什么举轻若重,举重若轻,说起来玄之又玄,实际上都是对力的一种精微的运用方法罢了。所谓力透纸背,或入木三分,都是对劲力的运用方式。

加上神魂强大,明察秋毫,甚至可以进行微观的观测,就更不虞差池了。

要说笔力雄劲,有穿透力,大概没有人能比得上嬴翌。

他一笔下去,行云流水在玉书上划过,金粉流淌,竟至于没入玉书内部。笔头所过,留下一道道金灿灿的痕迹,却又不伤玉书!

等到一道子符书写完毕,微微光华流淌而过,激发出金灿灿的光。

轻轻放下玉笔,嬴翌仔细打量一番,不禁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一页玉书,已非同凡响。

书写在玉书上的元符,更是神奇无比。无论正面去看,翻过来再看,两面竟是一致的!

这便是元符的奥妙、元炁的神奇!

每一道元符,都不是平面的,而是立体化的。越深奥的元符,越复杂,甚至其中层层叠叠,构造无比复杂的立体。

它又是唯一的,无论怎么去看它,从什么样的角度。它呈现出来的,都是一样的。

唯有神魂的明察,劲力的精微,才能书写出真正的元符。它不可有一丝丝的错漏,否则便无效。

无效的元符,便不能引动天地元炁。

嬴翌书写元符,从简单到困难。第一道元符只花了他几分钟的时间,但第十道元符之后,半个小时都是等闲。甚至还会出差错,写废玉书。

这一闭关,便是七天,日夜不休。

一九五章 拿人

开封,御法司衙门。

孙秀才目光微凝:“逮着行踪了?”

“逮着一个,大人。”堂下,一个身着干练的青年抱拳道:“贼人的藏身之处每天变化,但开封虽大,却也不大,经过仔细排查,已经确定了其中一个贼人当前的藏身之处。”

孙秀才微微颔首:“亦即是说仅仅一人?”

青年躬身道:“仅一人。贼人十分谨慎,分开躲藏,并未聚集一处。”

孙秀才明了,不禁笑道:“果然谨慎。不过”

他念头转动,强大的神魂思维敏捷,很快得到一条答案:“若在一处,一网打尽便罢。不在一处,也未必有差。你去寻王部将来,说我有事找他。”

王轶胜虽暂代执法司司事,但他的本职,仍然是嬴翌的亲卫部将。常驻于巡抚衙门改建的嬴翌府邸之中,很少插手执法司的事。

青年躬身一拜:“是。”

孙秀才挥退青年,继续处理公务,大抵一刻时间过后,王轶胜到了。

“孙大人。”

王轶胜抱拳。

孙秀才还了一礼,道:“王部将请坐。”

便道:“主公匆匆南去,开封城里的牛鬼蛇神余孽便跳了起来。这几日颇有些动静。我想主公南去,恐怕也有引出贼人便于清洗的意图。执法司下的巡察部已获得其中一人的确切藏身位置,为防万一,我要王部将立刻带人去擒拿此贼。”

王轶胜一听,抱拳道:“合该如此。”

孙秀才笑道:“此行须得隐秘,不能声张。我原以为若贼人齐聚,一网打尽一了百了。如今只一人,怕是有些曲折。贼人有调动人手的痕迹,于开封恐怕有些想法。但只开封城中的余孽,万万是没有这个能耐的。把人暗中抓来,审讯一番,看看这些贼人到底有什么计谋。”

王轶胜心领神会,站起身来:“孙大人放心,我省的。”

当即离开,拿人去了。

开封城西,州牧衙门下的人户司和农事司统计人口、重设户籍、统计土地的办公处就置于此处。还有流民安置,也在此处。

早前朱仙镇的三十万流贼服从,挑挑拣拣诛杀了一批恶略之徒,余下二十来万人,有十万人早被送到南阳安置,余下十万人在击破闯贼之后,暂时安置在这里,等着配给。

因此城西龙蛇交混,环境极其复杂。

王轶胜离开御法司衙门,早有执法司的人等着。便带了二十个精兵,乔装一番,来到了城西。

执法司的人引着王轶胜等人在这片复杂的区域里穿梭,悄悄来到一处破旧的宅院。

“就是这里?”

王轶胜望着宅院紧闭的大门,低声问道。

“回大人的话,就是此处。”执法司的人答道。

王轶胜打量了一番,打出几个手势,二十个精兵便立刻分出三支,一支五人,堵后门的堵后门,守侧墙的守侧墙。余下五人在王轶胜的带领下,与执法司的人一道,直接破门而入。

“务必一网打尽,不得走了一人!”

一进门,王轶胜反手关上大门,信步往内走去。耳畔,已隐隐传来惊呼嘈杂之声。

“什么人!”

正屋里冲出来七八个汉子,都提着刀具。一看王轶胜,二话不说,举刀闷声扑杀过来。

王轶胜出手如电,拍开利刃,揪住为首之人的脖子,顺势将其掼在地上,咔嚓骨裂,那人闷哼都来不及,脑袋撞击地面,脖子已经折了。

“全都杀了!”

王轶胜煞气腾腾,低沉喝道。

双方皆闷声不言,一动手便奔要害。王轶胜带来的,皆是经历战场,又得军功反馈的精兵,这种小规模的战斗,只能算是热身。几个呼吸,冲出来的七八人全都被杀死在屋门前。

在惊呼声中,王轶胜杀入屋里,正见几人从后门逃遁。王轶胜进步赶上,揪住一人往墙上一撞,脑袋随之爆开。他目光只盯着前面仓惶而逃的那个锦袍中年:“活捉此人!”

不多时,满院肃清。四面皆围,无路可逃。那锦袍中年直接落在王轶胜手中,余者全部被杀。

就在院落中,王轶胜叫人搬来一张椅子,锦袍中年跪伏在面前。

“说吧。”

王轶胜淡淡道。

锦袍中年早已丧胆,惶惶然脑子一片空白,闻声浑身一抖,几乎瘫软下来。

“你们有多少人,具体是哪些,欲图何为?说清楚,本将给你一个痛快,如若不然,哼哼”

那中年尖声叫道:“饶命,饶命啊!将军饶我一命,我知无不言啊!”

“饶命?”王轶胜轻笑,侧脸去看执法司的青年,道:“你觉得怎么样?”

青年杀气腾腾:“此人欲图不轨,罪大恶极。”

王轶胜笑道:“你倒是个执法的好苗子,叫什么名字?”

青年道:“属下执法司下巡察部执事苗宪。”

“苗宪,好。”王轶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