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3 章(1 / 1)

武将宠妻手簿 子醉今迷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给她“甚优”的重廷川显得太过难堪

“这次花艺比试的结果既然大家不甚满意,那这第一,我自然是不会要的,免得诸位评判再受难为。”

郦南溪脊背挺直的说道:“我才疏学浅。虽然花艺不算甚好,但是,尚能比姑娘稍微强一点点。许是因为评判之人看出了这一点,方才给我这个机会。”

严明悦冷哼一声,犹不死心,逼问道:“你既是说比我强一点,那你倒是说说看,你究竟哪里比我强了随口乱说谁不会但是真要比真材实料的话,就要漏了馅。旁的不说,若你真比我强,又何至于做出的插花惹人质疑”

说实话,郦南溪的插花着实不错。

她相信能够参与评判的大人都是个中好手。旁人不说,单就自己听闻的那梅家三郎的本事来说,毫厘之间的差距就应该能够看得出。

所以,她自信自己应当不会得第一。

但她插的那花也确实没有太差。在这些作品里确实能够排在前头。绝对不像这个少女所说的那样粗劣不堪。

郦南溪素来傲气惯了。

她不争,是她自己主动不去争。却不见得被人贬低之后还能够保持冷静。

面对着少女挑衅的一字字一句句,饶是郦南溪脾气颇佳也有些按捺不住。

郦南溪随意的往旁边扫视了下,最后视线定格在了一个插花上,“若我没猜错的话,姑娘的插花是这一个”

她是看了下严明悦桌子上的各色配花猜了出来。

但严明悦没有料到她居然那么快就看了出来,明显愣了下,继而轻嗤道:“是又如何”

郦南溪缓步而行,在那插花旁边停了下来。

大致看了那插花几眼,郦南溪莞尔,清晰的说道:“也不过如此。”

严明悦登时气得脸色大变,紧走几步挨了过去,“你说什么”

“这插花,并不妥当。”郦南溪指了其中的两处地方,“这里太密而这里太过稀疏。主花本就微微侧斜”

“我明明用配花来调和了”

“虽努力在调和,可配花详略不当疏密不佳,让这花显得左重右轻,整个都有些偏移。”郦南溪说道。

她这样一讲,众人有些了然。

有个女孩儿怯生生说道:“不知道这花怎么去改才好”

“配花摆的好了,自然也就妥当了。”

郦南溪说着,抬指在配花间拨弄了两下。

虽然她不过是看似随意的随意而行,但,经过她的稍微修整,整个插花的感觉顿时不同起来。

有太太在旁赞道:“果然是显得更为清雅了些。”

第一个人出了声,后面的人再开口,就没有那么难了。

“我也觉得好似这样更好。”

“可不是。当真和以前相比,如今更佳。”

严明悦脸一阵红一阵白。

她正欲再继续前行继续争辩,却被旁边一个女孩儿给拦了下来。

柳平兰笑着拉了她一把,说道:“前些日子你祖父还说要请我祖父喝杯酒。如今他们一直没有时间,酒也没有喝成。不若我请你喝一杯茶罢。”

严明悦气道:“谁要和你喝茶了”

“不喝茶吃点点心也好。”柳平兰说着,朝旁边的朱丽娘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左一右的把严明悦拖走了。

此时众人都在窃窃私语。

梅太太当众将那簪子拿了出来,再次笑着交给郦南溪,“六奶奶这次可不用推辞了吧”

郦南溪婉言谢绝。

梅江婉适时的走上前来,笑着问大家:“既然花艺比试得不出结果,不若大家玩投壶吧。谁投壶投的好,这个便给她,如何”

众人尽皆道好。

严明悦的花艺在京中贵女里已然是十分出众的了。不然的话,刚才严明悦也不会有信心去质疑这第一的优劣。

可是严明悦都远不如这位国公夫人

花艺一试,大家都不想再比下去了。因为就算是去比,结果如何也已经一目了然。

倒不如去玩投壶,把刚才这一茬揭过去。

梅江婉和梅太太说了一声后,就赶紧去到后头寻友人。

严明悦出了丑,想要质疑却又被反将了一军,当真是不愿在这里再待下去了。梅江婉就安排了人送严明悦回严府。

朱丽娘好不容易不用再管严明悦,暗松口气。和柳平兰一起往回走的时候,她用手肘捣了捣柳平兰,“怎么回事。那严明悦做什么要针对西西”

“我哪里知道我祖父和她祖父虽是同僚却政见不合。我与她并不熟悉。”柳平兰瞥了她一眼,轻声道:“想必因为她平日里被捧的太高了些,骤然不是最拔尖的那个,就有些难以接受吧。”

朱丽娘愤愤然,“她也太不知好歹了些。我看着西西的插花就很好。”

两人与严明悦并不相熟。脾性不合,家中长辈也不甚融洽。方才两人赶紧出去不过是为了给郦南溪救急而已。

郦南溪感念友人们的相帮,看到两人回来,就上前挽了她们的手臂。

三人正欲与众人一起去玩投壶,却听旁边忽然传来一声惊叫。

“月姐儿月姐儿你怎么了”

这尖细又高昂的声音,郦南溪曾经在石竹苑里听到过。而且,那声音抑扬顿挫的在她院子外头响了不少时候。

是吴氏。

那么她口中的月姐儿

郦南溪暗道不好,和友人们说了句:“我去看看令月。”这便急急的朝着声音来处跑了过去。

之前采完了配花之后,郦南溪她们四个回到玉荷院,重令月悄悄塞了把紫茉莉给郦南溪。郦南溪将沾了汗水的紫茉莉塞到自己荷包里的时候,梅江婉和朱丽娘、柳平兰俱都看到了。

三人随口问了下,郦南溪就将重令月的事情大致告诉了她们。因此,听闻她说要看看令月,朱丽娘和柳平兰都知道她是要去瞧瞧自家侄女儿。

听闻吴氏那一声声喊焦躁且急切,两人相视一眼后,就也跟在郦南溪的身后急急的追了过去。

在旁驻足停留的人很多。不过,宾客都是知礼懂礼的人家,并不会拥做一团挤个水泄不通。只是神色紧张的在旁看着,不住问自己可以帮上什么忙。

郦南溪径直疾步到了重令月的身边,便见吴氏坐在地上抱着小姑娘,正手忙脚乱的给她擦拭着。

而重令月小脸苍白无比,靠在吴氏的怀里呕吐不止,把吴氏今天新穿的那套枣红色挑线裙子都弄的脏臭无比。

吴氏根本没有理会那些污秽,只一个劲儿的不停给她用帕子擦去嘴边不住溢出来的呕吐物,又不停掉眼泪,“月姐儿你怎么了月姐儿你别吓我啊”又不住的向众人求救,“怎么办怎么办这是怎么了”

太太姑娘们俱是惊慌失措,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重家女眷们更是惊乱,又是递帕子又是让人端水。

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