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当。
在华夏说是呼风唤雨,也毫不为过。
区区几个地方官员,怎么可能动摇得了楚中堂的恐怖根基?
没人愿意跟这种一世枭雄为敌!
哪怕是为了地方顶级豪门!
他们敬仰的,是骆胤。
不是骆胤的老婆,甚至他的儿子!
从骆胤死的那一天,官方对骆家的态度,就明显暧昧起来了。也不似早些年那么坚固!
“为达目的,可以不折手段。”骆夫人眯眼说道。“更何况,这场戏才刚刚开始。你急什么?”
说罢,她拍了拍儿子的手臂,道:“推我上台。”
骆文舟闻言,心头微微一颤。
“您要亲自出面?”骆文舟诧异道。
“我儿子被人打了。仇家就在这里。”骆夫人不咸不淡道。“当母亲的,怎能无动于衷,坐视不理?”
骆文舟的心泛起涟漪。
推动轮椅,送骆夫人上去舞台。
那名官方代表见状,正好趁机下了台阶。站在骆夫人身边。
“那我这个当母亲的。能替儿子讨一个公道吗?”骆夫人拿起话筒,用一场平稳地口吻质问道。“你有父母生,父母教。我儿子也一样。你凭什么打了他。还可以这么狂?楚中堂他再有权势,也要遵循情理法!否则,他必将众叛亲离!”
骆夫人一番攻击,就凌厉多了。
也将楚中堂推向不仁不义的位置。楚少怀再想拿老头子说话,反倒落了下乘,有点坑爹的嫌疑。
眯眼扫了骆夫人一眼,楚少怀淡淡道:“不打也已经打了。不如骆夫人说说,你打算怎么处置我?是打我一顿呢?还是让警方把我抓起来。走法律程序?”
“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打我儿子?”骆夫人平静说道。“如果是我儿子做错事,我绝无怨言。但如果是你仗势欺人,这口气,骆家不能忍!我尸骨未寒的丈夫,也绝不会忍!”
为了此次计划,她连已然身亡的骆王爷,都搬出来了!
而现场白城人对骆胤的敬仰之情,是不可动摇的!
作为白城守护神,骆胤在坊间在官方的影响力,极为巨大!
一时间群情激愤,凌厉的目光扫视楚少怀。
楚少怀闻言,却稍微迟疑了下。
他打骆文舟,肯定是有理由的。
但这理由,他却不太说得出口。尽管他觉得合情合理,也理所应当。
可在外人眼中,他还是仗势欺人,借题发挥!
而且真说了。
就把大哥给豁出去了。
楚少怀可没那么不仗义。
“我楚少怀打人,还要理由?”楚少怀眉头一挑,狂妄之极。“打了就打了。你能奈我何?”
楚云见状,不等楚少怀犯众怒,缓缓站起身,来到了楚少怀跟前。将他按住,坐在椅子上。
面无表情道:“骆文舟恶心我。所以楚少怀打了他。”
“骆夫人。您要的理由,就是我。”
第三百九十一章 惊变
骆夫人冷冷盯着楚云,她知道楚云一定会站出来。
一定会为了维护楚少怀的声誉,挺身而出。
“说你两句,就要当众打我儿子?”骆夫人掷地有声道。“你们楚家人都这么狂妄吗?”
事件逐渐升级。
先是楚少怀,再是身份不明的楚云。
这两兄弟联袂出演这场大戏。骆夫人却丝毫不慌。只是目光冷漠地注视着楚云。等待他的回答。
“你们骆家人都这么嘴欠吗?甭管是谁,都喜欢品头论足两句?”楚云反问道。“还是就你儿子骆文舟嘴欠?”
论口才,论牙尖嘴利。
楚云就没服过谁。
骆夫人明显没料到楚云会如此反击。她眉头一蹙道:“不如,让你骂我儿子两句。然后把你打一顿?”
“可以啊。”楚云阴阳怪气道。“你儿子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是个忘恩负义的畜生。我楚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啪嗒。
楚云点了一支烟,眯眼说道:“我骂完了。来,让你儿子打我。”
楚云站出来。犹如一夫当关的猛将。直勾勾盯着骆夫人。
打楚云?
现场除了福伯有能力与楚云一战。一百个骆文舟加起来,也不够他塞牙缝。
楚云的狂妄,源自他恐怖的战斗力。
而他的骂人力度,则来自与婶婶、小姨子的频繁斗争。
楚云的狂妄,一点儿也不比楚少怀弱。甚至有过之无不及。
可他骂完了。骆文舟敢打他吗?
打的过吗?
答案显而易见。
现场绝大多数人,都亲眼见识过楚云的恐怖战斗力。
连邪恶的雇佣兵,他都能残忍地虐杀。区区一个公子哥,会是他的对手吗?
骆夫人的道德绑架,再度令骆文舟蒙羞。陷入进退两难的僵持之境。
“楚云,是不是在你眼里,只要手腕足够强,底气足够硬。就可以为所欲为,就可以无法无天?”骆夫人寒声说道。“是不是在你眼里。我骆家就只有被你欺凌的份?”
楚云耸肩道:“你非得把自己说的那么卑微。难道是想博取同情?”
“我在问你。是不是在你眼里,我骆家就只有挨欺负的份儿,你想怎样,都可以?”骆夫人加重了语气,掷地有声地问道。
楚云抽了一口烟,轻描淡写道:“一句话。人贱自有天收。”
楚少怀竖起大拇指:“堪称精彩的应答。”
兄弟俩一唱一和,明面上压制得骆夫人难以反击。
可她的脸上,却逐渐浮现一抹诡异之色。
她推动轮椅,吩咐福伯拿出手机道:“我不相信,你们燕京楚家会如此没有家教。”
说罢,她当众打了一通电话。
没人知道打给谁。可不到十分钟,一道身影神秘出现。
正是楚少怀曾提过的徐稷下。楚中堂麾下头号猛将。亦是华夏商界两只手数得出的顶级大亨。
在楚氏,徐稷下一人之下,地位极高。就连楚少怀,都得给予他足够的尊重。
“徐叔?”楚少怀眉头一蹙。
隐隐感觉不对。
在楚少怀的预想中,如果徐稷下一定要现身。那肯定是被自己召唤来的。
可现在,骆夫人一通电话,就将徐稷下喊过来。她俩很熟吗?交情很深吗?
为什么呼之则来?
来了之后呢?难不成还要替骆夫人收拾楚家兄弟?
“您怎么过来了?”楚少怀迟疑问道。“您不是有工作要谈吗?”
“谈完了。刚好经过附近。”徐稷下态度平和。纵然是面对少东家,他依旧不卑不亢。十分从容。“我跟骆夫人有二十多年的老交情。她打电话,我岂能不来?”
楚少怀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徐稷下。事件来由,我已经在电话里和你说清楚了。你说怎么处理?”骆夫人沉声说道。“难道你们楚家,都是仗势欺人之辈吗?”
“骆夫人言重了。都是小孩子打打闹闹。哪能当真?”徐稷下不偏不倚地说道。
“小孩子打打闹闹就可以出手伤人?”骆夫人质问道。“我儿子长这么大,连我都舍不得打一下。他楚少怀凭什么当众殴打我儿子?”
“这的确欠缺妥当。”徐稷下话锋一转,深深看了楚少怀一眼。“向骆夫人道歉。这事就算了了。”
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