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玛丽回忆(下)
第三十二章 玛丽回忆(下)
凌凡和天瑜静静地听着张飞燕讲述着自己那可怕的杀人手段,却没想到当他们与阿德交谈的时候,那个‘血腥玛丽’便躲藏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盯着他们,想到些凌凡便感觉背脊冒出一阵冷汗,或许那时产生的可怕幻觉便提醒自己,那个血腥玛丽便在他的附近。
张飞燕没有察觉到凌凡的变化,仍然自顾自地说道:“其实我很走想近侧听到你们在交谈什么,我实在不知道阿德到底知道我多少秘密,后来我见你们起争执起来,这位小姐一下子便将阿德打晕过去,然后你们托人把阿德送进包厢里,那就在那一刻我知道我的机会到了。
于是我躲在另一间包厢中,静静地等待着阿德醒来,果然不久之后阿德便从包厢出来去吧台要了杯酒水,而我趁机潜入包厢之中,待阿德从外面回来之后再次躺下之后,我便从后面将他一刀割喉,然后我将整个包厢设计成密室,正由你所说的,我把门锁“插”头给事先弄坏,然后将门虚掩上,装作一副在里面紧紧地关着的样子。”
凌凡盯着张飞燕,道:“那陈云辉是不是也参与了这次阿德的谋杀?”
听到凌凡在怀疑陈云辉,张飞燕忙惊喊道:“不!不!云辉他没有杀人!他谁都没有杀!他说那夜跟我在一起,纯粹是想为我作辩护,不想让你们怀疑我!”
“那莹莹呢,你为什么又要杀她?”凌凡道,“她可是一点威胁你的意思都没有啊,甚至是你的好朋友!”
张飞燕脸上现出一丝愧“色”,但随即又恢复那冷酷的声调,道:“薜莹莹是我的朋友没错,但却不是我的好朋友,她的好朋友是柳舒舒。她们之间无话不谈,当你们从夜总会出来的时候,我看到薜莹莹找到你们,当时我的心噔的一下,几乎要从我的心脏里跳出来,我不知道薜莹莹是否从柳舒舒那里听到过我的秘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才决定将薜莹莹杀的。”
“你就为了这个而将他们杀死的吗?!”凌凡突然喊道:“可是又是否知道,他们谁都说没有说出你就是凶手啊,而你却将他们全都杀死!”
张飞燕沉默不语,原本冷酷的面容渐渐的恢复常“色”,呆呆地盯着雪白地地板。
“张飞燕,你被捕了。”
陈玉珍从口袋中掏出寒光闪烁的手铐,缓缓地走到张飞燕的面前。
当触及到那金属的冰冷时,张飞燕突然尖叫一声,从口袋中“摸”出一把锋利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惊恐地喊道:“你们谁也不要过来,你们谁要是敢过来我就杀了谁!”
“飞燕,放弃吧,放弃那些罪恶,够了,你已经杀了太多的人,不要再陷进泥潭之中了。”
低沉而悲伤的声音响起,只见陈云辉的身影从监护室的门口出现。
他的目光是那么的爱怜与伤痛,好似一切的罪过都不是张飞燕做的,而是他所为一般。
“云辉,你怎么会在这里?!”张飞燕惊疑地道。
“我不是说过吗?只要是你遇到危险我便会来到你的身边。”陈云辉温柔地说道。
“云辉,你是来救我的吗?!”张飞燕原本绝望着的脸上顿时现出喜“色”,她指着周围的众人道:“云辉,你快用枪把这些人杀死,我们一起逃跑!”
陈云辉无比疼爱地盯着张飞燕,他缓缓地从怀里“摸”出一把手枪。
“天瑜小心!”凌凡当先一步挡在楚天瑜的身前,伸开双臂挡护着她。陈玉珍和其他的三名警察也纷纷从怀中掏出手枪,神情紧张地盯着陈云辉,生怕他有什么特殊的举动。
“陈云辉,你要想清楚,今天的事情青山市所有的警方都已经知道,就算你们能逃出这里,但你们又能逃出多远呢?!”凌凡盯着陈云辉斥声道,“就算我们能逃过警方的追捕,但你们又能逃得过良心的不安吗?!”
陈云辉接下来的举动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震惊,只见他缓缓地将枪套前拉,然后举起手枪,竟然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云……云辉!你在做什么?!”张飞燕的眼睛瞬间流出两行泪水,她望着陈云辉惊呼道。
“飞燕,也许这便是报应,我如果能及时阻止你的话,你就不会犯下如此多的过错,我无法救得了你,惟有一死来抵消那些惨死的怨魂,飞燕,再见啦!”陈云辉眼睛中透出依依不舍的神情,他充满浓浓爱意地望了张飞燕一样,然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砰的一声枪声响起,响亮刺耳的声音如同利箭一般撕扯着深夜的寂静,然后便是异常凄厉的尖叫声再一次撕空响起,张飞燕像发疯一般地扑倒在陈云辉的身上,将他紧紧地抱起。
“云辉!你不能这样,不能丢下我不管啊!你不能这样啊!云辉……”
张飞燕紧紧地抱着陈云辉的尸体,泪水不住地流下来,她将陈云辉的脸贴在陈云辉的脸上,她的哭喊声是那么的凄怆与悲痛。
凌凡、楚天瑜、陈玉珍三人被眼前猝然发生的一切感到有些不知所措,三人静静地站在那里。
空气中弥漫着悲痛的气氛,银“色”的月辉从窗口照“射”进来,显得清冷无比。
这时,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人不知何时走进了特护病房里,他的眼神是那么的复杂与婉惜。
这个白大褂的中年人便是当年张飞燕的主治医师。
“你还记得我吗?”中年医师淡淡地望着痛泣不止的张飞燕道。
张飞燕仍然紧紧地抱着陈云辉丝毫没有要椭的样子,她泪眼婆娑地望着站在自己身前的中年医师,一时觉得眼熟,却丝毫想不想曾经在那里见过他,眼睛中充满着疑“惑”与“迷”茫。
“也许你也忘记我了,可是我却从来没有忘记你,也没有忘记你怀里抱着的那个男人。”中年医师惨然地笑道。
此时,张飞燕望着那似曾相似的笑容,突然想起眼前的这个中年医师便是当年为自己治病的主治医师,惊道:“是你……你是为我做过手术的那名医生?!”
中年医师望着躺在已经死去的陈云辉,缓缓道:“你终于想起我了,我不仅是你的主治医师,也是你怀里的那个男人的主治医生。”
“云辉?!云辉他怎么了?!”张飞燕听到陈云辉的名字激动地询问道。
中年医师缓缓道:“原本我是答应过陈先生,不会把的病告诉任何人的,可是现在他已经死去,我想再隐藏下去也不再有任何意义,他得了脑癌,已经是晚期……”
“什么?!脑癌?!云辉竟然得的是脑癌,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张飞燕喊道。
中年医师道:“其实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得了脑癌,当年他把你送进医院之后,他也突然晕倒过去,在给他做过仔细检查之后,我发现他的大脑长出一个瘤,我问他平时是不是总感觉到头痛,他说是,而且还会无缘地呕吐,然后我告诉他,他的脑袋中长着一个肿瘤,必须得赶紧治疗,不然后果很严重,甚至会危及生命……”
“云辉……”张飞燕低下头望着安静地躺在怀中的陈云辉。
凌凡突然接过中年医师的话语,说道:“可是当他知道自己需要一大堆钱要治疗的时候便断然拒绝,而他为了你,竟然几乎用自己的命筹集了一大堆的钱,因为他想让你更好的活着,为了这个愿望,他甚至可是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他用剩下的钱创建了‘夜之玫瑰’,让你过上好的生活。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病情越来越重,而到后来,便已经进入弥漫期晚期,手术也已经对脑癌晚期不再起作用,他在这个世界在活着的时间已经开始倒计时。
这个世界对他来说已经再无什么好留恋,可是你却是他惟一的牵挂,而他也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而你却是那么的爱着他,所以他决定让你对他这么一个在人间的时间已经开始倒数的人死心,于是他告诉你他爱上了别的女人,并要和她结婚,想让你对他死心放弃他,开始自己的新的生活,可是你却曲解了他的意思,将一个个无辜的人杀死,甚至是自己的好姐妹。”
凌凡的话每一字每一句都如针一般扎在张飞燕的心中,她瘫倒地陈云辉的身旁,双手仍然紧紧地抱着他,望着他那紧闭的眼睛和英俊的脸颊。
突然,张飞燕抓起旁边的手枪。
“张姐!不要!”凌凡见张飞燕把枪举在她自己的面前,惊呼道。
可是一切都太晚了,当那声可怕的枪声响起之声,凌凡突然无比的憎恨自己,他憎恨自己方才为什么没有想起要把那把枪走拿走,为什么要对她讲出那些话。
血沿着张飞燕的发际流了出来,
血沿着张飞燕的发际流了出来,缓缓地形与一道血痕,与她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无比深情地望着怀中的陈云辉,然后慢慢地倒向他,倒入他的怀中……
尾声
尾声
(一)
一段美好的爱情后面总有一个让人悲伤的故事。
温和的阳光透过桦树的枝叶,将明亮的光斑洒在青草之上,一阵风吹过,桦树响起一阵哗哗声。
两道挺拔而年青的身影此时正站在市郊公墓园里。
一座墓碑立在他们的面前,这座墓碑与别的墓碑略微有些差别,因为他的上面贴着两道照片。
一张是英俊的中年男子,它旁边的一张则是美丽得分不清她真实年龄的女子。
凌凡和天瑜上前把两束花敬放在墓碑前的石台上。
“天瑜,走吧,我想现在他们应该可以安息了。”
凌凡望着天瑜,明熙的阳光落在他的脸上,衬着他温柔的笑容。
两道年青的背影渐行渐远,不多时,他们便消失在公墓的墓门之后。
以旧仓库改造的总部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光线不足,需要靠那盏水晶灯来照明,就算是白天也不例外。
凌凡和天瑜刚走进客厅便听到古如风那大嗓门的声音:丫头,不对,不对,那个不能放在这里!
凌凡换上拖鞋走进客厅,果然见到古如风拿着桃木剑穿着星云道袍一边跳着奇怪的剑舞,一边指挥着小丫头欣妍搬弄着一个奇怪的似香炉一般的东西跑来跑去。
看来香炉的分量不轻,欣妍秀美的额头上已经沁出滴滴汗珠,小嘴却倔强地紧紧地抿着。
凌凡心疼地从她的手中接过那个香炉,接手的一瞬间,凌凡差点栽倒在地,他盯着那个香炉对着古如风喊道:“老古,这是什么东西,看着不大,分量还真不轻啊!”
古如风却根本没有听到凌凡的话一般,脚踏七星方位图,不停地挥舞着手中的桃木剑,一副阴阳师的派头。
“凌凡哥哥,古叔叔说这可不是普通的香炉呢!它里面装的可不是一般的东西!”小丫头欣妍“揉”着自己的肩膀道。
凌凡将香炉举在自己的面前,盯着它,疑“惑”道:“不一般,我怎么看不出它哪里不一般啊,你看,这上面还长着一层铜绿呢!不过如果拿到古董店的话,应该可以卖个好价钱,嘿嘿”
“凌小子,你个败家玩意,又在打老子的主意!把香炉还我!”
刚刚还有一旁踏步舞剑的古如风一听说凌凡要将他的香炉给卖掉,立时怪叫一声,扑冲过来要将香炉夺回去。
“嘿嘿,你先说你在搞什么名堂,不然休想从我的手中拿到香炉!”凌凡早就料到古如风会扑过来,于是提前一步跳开。
古如风皱着眉,道:“这个……这个真不能说,说出来就不好使了。”
“真的不说嘛,那别怪我不客气了……嘿嘿”凌凡快步走到窗口前,推开窗户,作要将香炉扔出去的动作。
古如风还真怕凌凡会松手,脸“色”急变,喊道:“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凌小子你可千万要抓紧啊,不然可全都完了!”
古如风随后告诉凌凡,客厅内由于阳光照“射”不足,阴气过盛,而水晶灯的灯是由电而生,电又由水而生,水属阴,因此更是加重了屋内的阴气聚集,如果阴气过盛超过一定限度的话,人便会松松散散,轻者虚弱无力,重者阴疾缠身。而且阴气强大的屋子也比较容易吸引电荷,形成磁场,阴气越大,磁场的威力就越强,吸引离子的能力就越强,那些游离在附近的离子便会聚集在一起,如果它们的由离子凝聚成原子,甚至是凝聚成分子的时候,就会出现一些亦真亦假的幻象,那就是平常所说的魂灵。当那些凝聚成分子的魂灵再一次吸收离子的话,它们便会形成实体,吸附的离子越多,实体的坚实度就越强,待到一定程度的话,实体便形成,那便是我们所说的——厉鬼!
听到厉鬼这两个字凌凡不禁打了个寒战,他忙把香炉还给古如风,问道:“老古,那你现在在做什么?在祛鬼吗?”
一听到屋内有鬼,天瑜一声尖叫,便跳到沙发里,抱起靠枕紧紧地缩在沙发的最里面。
古如风见香炉再次回到自己的手里,才长长地松了口气,然后裂着嘴笑道:“那倒不是,磁场的形成是需要很多的条件的,不像我说的那么简单,而且恕不是经历数百年的积累,根本形成不了吸附离子的磁场,这也是为什么荒村古宅容易闹鬼的原因,我只是给我们的客厅增加些阳气而已,这个香炉里装的可不是普通的东西,而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息土”!”
“息土?!难道就是上古传说中大禹治水所用的那种土吗?!”凌凡立时“露”出半信半疑的表情,问道。
“真想不到凌小子你的见识也不浅嘛!嘿嘿,没错,本英明神武的阴阳师手中拿的正是上古神土‘息土’!”古如风高举着香炉很拉风地喊道。
对于息土凌凡还是有些怀疑,毕竟这可是上古传说中的玩意,如今却真实地摆现在自己的面前,岂不是让他承认远古神话的真实存在,那样的话附属于远古神话的天神鬼妖岂不是也都存在了,那他一向所坚持的无神论又该情何以堪。
“老古就算你手中的真的是息土,那么它又如何能祛除阴气呢?”凌凡对于风水之事一窃不通。
古如风哈哈地笑道:“凌小子,你也有脑袋不好使的时候啊,难道你忘记了息土的作用了吗?远古之时,天洪骤除,万野成川,正是大禹用手中的一杯息土填退山洪的,土能掩水,水亦属阴,反之则土为阳,阳能祛阴的道理想必不用我解释了吧。”
“如果你手中真是息土的话……”凌凡盯着古如风手中的那个香炉,突然间两眼“射”出绿绿的精光,笑道:“如果把它拿到古董店或科学研究所的话,想必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我擦!”古如风见凌凡的神情立变,忙紧紧地捂着香炉,朝着自己的房间跑去。
顿时一片笑声在客厅里响起,透过窗口传到万里晴空之中,惊飞在窗台栖息的两只飞鸟。
(二)
就在凌凡和古如风打闹玩趣的时候,方义正坐在陈局的办公室内。
一份标有“夜总会女尸案”的档案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办公桌上,里面杂着的纸张的厚度足以说明这份档案的与众不同。
陈局拉开抽屉戴上眼镜,仔细地审阅着手中的档案,不时皱着眉头,又不时地舒展开过。
方义却似是见惯这些场面一样,悠哉悠哉地抽着自己的烟,吐云吐雾起来,脸上明显“露”出胜利的微笑。
数分钟之后,陈局终于审阅完毕,合上档案,取下眼镜望着眼前正得意洋洋的方义道:“不错,老方,这件案子办到的真不错,我们那个赌约你赢了!”
“哈哈,陈局,这可是你说的,待会‘全盛宴’那顿你可不能再给我推拉!”方义吐出一口烟雾,得意地大声笑道。
“扯淡,老子什么时候说话赖过,倒是你每次吃饭都是先晕倒!还不是我结的账!”陈局狠狠地盯着方义道。
“嘿嘿,那是陈局你酒量好,我敌不过。”方义张狡黠的眼睛阴笑道。
“扯淡!老子才不信你那一套,就是不喝酒你照样晕倒!”陈局说着抓起面前的档案,打开身后的那个保险柜,将档案整齐地放在上面,然后锁上。
陈局抬头望着方义,笑道:“老方,这个叫凌凡的年青人看来真的如凌枫所说,办理这样的诡异案件他的确有与众不同之处,是个可用之材。”
“嗯,这点我同意,他好像有一种第六感,那是凌枫所没有的,而且他似乎也不信鬼神,这样他才能无视一切“迷”“惑”因素,将真相一查到底。”方义道,“更主要的是,他办理案件从来不争功,这点我喜欢。”
“哼!属下不争功可不代表领导不争功!”陈局再一次狠狠地盯了方义一眼道。
“哈哈,陈局你可不这样说啊,我岁数也不小了,再干了个十几年就要退了,还不趁现在多请点功,嘿嘿为以后着想嘛。”方义嘿嘿地笑道。
陈局无奈地摇摇头,突然叹了口气,双手枕在脑后,靠在椅背上道:“可是难道所有的真相都能查清吗?难道你不认为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方义望着陈局凝重的脸“色”,于是掐灭手中的香烟,问道:“陈局,你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这样问,难道又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吗?!”
陈局好似正等着方义的这句话一般,立马来了精神从椅背上坐了起来,伸手拉开抽屉,把一份崭新的档案推到方义的面前。
方义突然有种上当的感觉,可是却又不能不接过来。
“星华师范大学一男生惨死在图书馆之中,尸体被肢解,现场没有发现任何踪迹,疑似被厉鬼所杀……”陈局盯着方义的眼睛笑道,“用这件案子再检验一下凌凡的能力,如果他真的能够将这起悬案破解的话,那么我们就考虑能否要将凌枫的事情告诉他。”
第八卷 校园惊悚时之‘赤脸桌仙’
引子(上)
静夜如墨,月辉如银纱,繁星似是因月光的闪亮而躲藏消失一般。
宁静的湖水在夜风的吹拂下不时泛起圈圈涟漪,不时有不眠的小虫子鸣叫几声,然后似是大合唱一般,周围的同类不同类的小昆虫一起鸣叫起来。
湖畔不远处安置着一张青漆木制长椅,而现在长椅之上已经有了新的主人,两个年轻的背影,不用说定是两名男女学生在月下幽会,享受着月“色”的浪漫,而四周的虫鸣似是为他们吹奏一般,鼓舞着两人前进前过前进。
“你是喜欢我还是爱我?”女生透过衣服紧紧地握住男生伸进自己罩衫里的手,借助月“色”的银辉,少女的明净秀美的脸上泛起一抹诱人的羞涩,她紧紧地咬着嘴唇似是在下重大决定一般。
“傻瓜,我不仅喜欢你更加的爱你呢!”说着,男生的脸上闪现也“淫”猥之“色”,但却是一闪而过,他的表情瞬间化为无比的温柔与认真。
由于只是转瞬间的事情,少女并不知道眼前的男生其实是一个游戏在女生之间的登徒浪子而已,现在的她牢牢地被男生英俊的脸吸引着,被他那温柔的笑容吸引着,被他口中的甜言蜜语给吸引着。
“那我……我今晚给你……”女生仍然低垂着头,长长的头发已有几缕垂到她的额前,不清晰的娇羞话语从她的温润唇舌间滑出。
男生见女生似是犹豫不定,于是他前倾将唇贴在女生的额头之上,献出一个温柔的额吻。
“哼……啊……”女生立时感觉身体如同触电一般,娇羞的满脸通红,瘫倒在男生的怀里将脸紧紧地埋在他的怀中。男生的脸上瞬间泛起方才那抹“淫”猥之“色”,但少女现在已经看不到,因为她已经倒在男生的怀中,感受着那敏感处传来的一阵阵麻酥感。
“你真乖啊,果然听话里面什么也没戴!”男生“淫”笑着将嘴贴在女生的耳鬓处。
“嗯……啊……”听到心仪已久的男生的甜美话语,以及他手下的那如魔法一般的动作,女生瞬间便感觉自己的身体似是没有骨架支持一般,娇哼着软在男生的大腿之上,长长的秀发半遮半掩地将少女娇红如虹的面容遮挡。
一时,一阵成就感涌上男生的心头,看着那平时颐指气使、骄横跋扈的富家千金少姐此时竟然如一头温驯的羔羊一般倒在怀中,心中那份得意之“色”以及对富人的那份憎恶更加强烈地袭向他的脑海,那初尝禁果的少女怎么能忍受得了,轻微的娇哼之声立时转响呻“吟”,她的双手紧紧的抓着男生的衣服,身体也是不自觉地摇晃着。
一股邪笑再次泛在男生被月“色”挡住的脸面之上,显然他已经不再满足于手指间的触碰,更深一层的侵犯已经在他的脑海中形成。
突然间,男生的手从女生的罩衫中抽了出来,开始解开女生罩衫上的纽扣。
“不要……”也许是从末被男生亲自给自己解开过衣衫,在纽扣被解开的一瞬间,女生立时惶恐起来,双手紧紧地护在自己的双峰之前,她一时还没有准备好将自己的身体展现在男生面前,保持着自己最后的一丝矜持。
只是男生的目光再向前探时,却被女生那一双紧捂着手臂给阻拦,然后对此早已经验老道的男生却不是那么的在意,他有办法让女生屈服,只是在那之前,他想欣赏着眼前的这件珍品。
望着女生那因恐慌而有些颤抖的红润,男生猛的一下贴了上去,敲开女生那紧锁的贝齿,探寻着那条小蛇,不久之后,女生便在男生熟练的技巧之下屈服,伸出自己的小舌与对方缠绕在一起。
一阵缠绵之后,男生从女生的额头开始吻起,然后滑过精致的脸颊,滑过那散着体香的脖颈。
女生显然察觉到男生的下一步动作,瞬间,女生的脸颊红如胭脂,就算是世界上最红的胭脂都无法比拟女生此时脸上的红晕。
男生贪婪地游历在女生的胸前,品尝着那似甘似蜜的芳香,不时他瞟眼瞄下满脸红晕的女生,见她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地抖动着,似是挂有晶晶“露”珠一般,更加的清丽诱人。
扑通的一声巨响,巨石的突然丢入撕碎了湖面的平静,不时鸣叫的虫儿也被惊的停止了演奏。
“妈了个巴的,今天真是晦气!”男生依然愤愤地骂着,英俊的面容此时已经因愤怒而变得扭曲起来,他坐在长椅之上,从自己的裤子口袋中“摸”出一根烟吸了起来。
“你看清楚是谁了吗?”女生颤颤地问着,如果是陌生人还行,但如果是她或他认识的人的话,那自己今后还怎么见人啊,一想到这里女生便低声抽泣起来。
“妈的,跑的比猫还快,连是人还是狗是鬼都没有看清楚……咳咳……”男生刚吸了一口烟就被呛的不行,忙一个抛手将烟丢到一旁,竖起眉怒骂道:“妈的,如果真是人的话再让老子看到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女生似是在想着自己的今晚的事如果被人在校园大肆宣扬的话,那她还怎么在这所学校待下去,一想到严厉的父亲,女生便将头埋在衣服之中抽泣起来。
原本已经盛怒的男生,听到女生的哭泣,男生顿时感觉更加的烦躁起来,原来的那股激情现在已经“荡”然无存,骂道:“哭什么哭,还指不定是什么东西呢,说不定是狗是猫是野鬼呢!”
一听是鬼,女生的脸“色”顿时停止的抽泣,不禁抖动下香肩,朝着男生靠滤下,一双含着泪水的秀目盯着黑幽幽的四周颤声道:“我听说听说每个学校都好像有不干净的东西呢,你说刚才那个是不是就是……”女生想把‘鬼’字说出来,可是到最后都还是没有讲去。
说到鬼男生的脸“色”也是微微一变,可到底是男生,况且身旁还有自己的女友,此时可不能装熊,男子汉的英气此时不显何时显摆,男生轻轻地将女生抱在怀里,轻吻下她的额头笑道:“傻瓜,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鬼啊,都是骗你们这些女生的,刚才那道黑影说不定就是一只野猫呢,好了,今天天不早了,我们还是回宿舍吧,不然你会着凉的。”
男生说着便将女生从冰冷的长椅上抱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之上,将短裙递给女生让她赶紧穿上,如此温柔竟似让女生忘记了刚才的惊吓,她乖巧地穿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之后便斜倚在男生的肩膀旁,紧紧地挽着他的臂膀朝着宿舍的方向走去。
就在他们身后的影子被月“色”拉得长长的尽头,一道明亮的眼睛从影子抵在树旁“露”了出来,紧紧地盯着那紧紧相偎着远去的恋人……
引子(下)
周末是一个好日子,无论是对那些上班族,还是对这些在校的大学生来说都是一个休养生息、痛快淋漓地玩耍的日子。
所有的学生公寓都在彻夜狂欢,一周的沉重的学习压力在今晚需要痛痛快快地释放出来。
然而众多的学生公寓之中却有一间此时却只是静静地开着灯,没有一丝喧哗的声音从中传出,与旁边的喧嚣的公寓形成鲜明的对比。
柔和明亮的灯光充溢着公寓客厅的每一个角落,落在客厅每一张沙发之上,面包“色”的沙发落在灯光之下泛起诱人之“色”。
七个男女以各种不同的姿势坐在沙发之上,十四双眼睛盯着前方柜台上的电视,每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烦躁的神“色”,可是谁也没有说话打破这种无聊的烦躁。
“真是无聊啊,我快要被这破无聊的电视节目给“逼”疯啦!”坐在沙发中央的一个长发女生拿起桌面上的遥控器便把电视给关了,然后啪的一声将遥控再回丢到桌面之上。
滋的一声,明亮的电视屏幕瞬间化为一道细线,然后便变得黑暗下去。
“你不喜欢看,不代表别人也不愿意看啊!”从在左侧的一名短发的胖胖的女生抓起桌面上的遥控,再次将电视打开。
“哼!这么无聊的节目也有人看得进去!果然非常人也!”长发女生斜眼瞄了下短发女生胖胖的身体,带着讽刺的傲慢的语气,宛如欧洲的女王一般。
短发女生听出了长发女生中话中的含意,不过也确实,她是很胖,只有一米五多点的身旁体重却达近一百六十多,远远看去意似一个皮球一般,为此她也恼懊不已,也曾试图减肥,可是数次努力均以失败告终,再加上同一所公寓的长发女生的嘲讽,她也就破罐子破摔,更加的努力吃了起来。
短发女生瞬间拿起手旁的一卷饼干,大把地往嘴里塞,这是她即将要发怒的前兆,一旦饼干吃完,公寓里便免不了有一声恶吵。
众男生见状忙劝阻起来,女生之间的争吵他们领教过多次了,每一次都感觉到头顶有无数只鸭子在叫,那种感觉他们可不想再领教了。
“好了,乔玲紫阳,你们就别再吵了,好不容易今天周末大家不用上课,应该高兴高兴才是啊。”坐在长发女生身旁的男生此时站了出来当和事佬,英俊的面容上“露”着绅士一般的笑容。
“俊涛说的对,姥姥的,好不容易才混个周末一定不能这么浪费,我去下面的超市拿箱啤酒,我们开个小派对怎么样?”另一个人高马大、脸“色”黝黑的男生站了起来,拿起遥控便将电视关掉,望着胖胖的女生大大咧咧地笑道:“我说紫阳,这种节目咱就别看了,待会我们开派对,好好的狂欢岂不是比你看电视强多了。”
胖胖的短发女生望着黝黑的男生,顿时一副不再理会的表情,道:“好吧,就听思东的,说吧,出每个人摊多少钱,我出一份。”说着胖胖的女生便要拿出钱包从中掏钱。
“哈哈,着什么急啊,钱我先摊上,明天再算了。”面庞黝黑的男生一张大手制止了胖胖女生的掏钱动作,咧着嘴笑着,然后他环顾着众人笑道:“各位觉得怎么样,如果同意的话现在可就要准备东西的啊。”
“我举双手赞同,就怕某人不破坏大家的兴致呢!”胖胖的短发女生狠狠地瞪了一眼坐在沙发中央的长发女生。
哼!连你这样的人都同意,我难道会反对吗?我为这次派对掏钱!”长发女生似是不满被短发女生轻视,她啪的一声将自己粉红“色”的钱包甩在桌面之上。
“乔玲,这次派对的钱你可不要跟我和裴馨抢啊,因为待会派对上我们有重要的事要宣布呢。”一个穿着蓝“色”衣衫的瘦削男生笑着,然后转身抱住坐在他身旁的同为蓝“色”情侣衫的女生,轻轻地在她的额头印上一吻。
靠偎在蓝衣瘦削男生中的女生虽然明知事情会如此,但还是有些娇羞,脸上微微显“露”些红晕,笑道:“大家就听冯琳的话吧,今晚的派对费就由我们出。”
“哦,连裴馨都这么说了,我们也就只好惟命是从了。”坐在长发女生旁边英俊的男生温柔地笑着,他望着那紧依相偎的两人,不由得回头望着坐在自己身旁的女友,暗中轻叹一声。
“我也同意!”坐在沙发最里面的一个穿着黑“色”外褂的男生举手示意,英俊的脸“露”出附和的笑容,有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其实原本他是想拒绝的,因为他的钱包总是瘪瘪的,可是他却咬牙忍到最后期待奇迹的发生,果然有人抢着为这次派对出钱,又能白吃一顿何乐而不为。
“哈哈,看来大家都没反对那我就去外面的超市买东西准备了,那个俊涛、冯琳、秦源你们也下来帮拿东西吧。”脸“色”黝黑的男生大声笑着,然后大步进着门外跑去,其他的三个男生随后跟了上去。
果然好一阵狂欢,青年人的聚会就是那么的充满活力,几瓶啤酒下肚之后大家就已经“乱”作一团。
“大家静一静,冯琳,你不说你要宣布什么吗?快说啊,不然哥们几个的酒不就白喝了吗?”黝黑面孔的男生举着还只剩下半瓶啤酒,拉着那穿蓝衣男生喊道。
“这个嘛,嘿嘿”蓝衣男生拉起身旁的女友,抱在怀里,清了清嗓子喊道:“大家注意了,我和裴馨今天订婚啦!”
突如其来的消息在一阵静寂之后突然爆出一阵恭贺声,只见一瓶瓶啤酒冒着酒沫喷到蓝衣情侣的身上,大家围聚着众人不断地欢呼着,庆着两人关系的又一次迈进。
一阵庆祝狂欢之后大家才觉得疲惫下来,各自以奇怪的姿势倒在沙发之上,而那一对情侣则紧紧地偎依着彼此,感觉着众人真心的祝福。
“大家知道有一个测试爱情幸福指数的游戏,裴馨你要不要试下,看看这个叫冯琳的男人能不能给你幸福?”短发女生朝着正一脸甜蜜的裴馨折睛。
“好啊,玩就玩,我一定是裴馨的白马王子!”冯琳一脸自信的样子笑道,“不过乔玲,那个游戏是什么啊,怎么玩?”
“桌仙!”短发女生伸出一根胖胖的手指神秘地说道。
“桌仙?!这是什么,怎么玩啊?”冯琳一脸疑“惑”地说道。
“嘿嘿,先说你敢不敢玩?如果没胆量的话就算了。”短发胖胖女生摆摆手刺激着冯琳的心理底线。
“琳,要不别玩了吧,我听说过桌仙,好像是招灵游戏,感觉“毛”“毛”的,还是算了吧。”裴馨脸上闪过一丝忧“色”,她挽着冯琳的胳膊一脸的担忧地说道。
“馨,不要怕,我有什么不敢的,玩就玩,说吧紫阳,要怎么玩?”在自己心爱的女友面前怎么能退缩,冯琳拍拍自己壮实的胸脯,昂首挺胸,再次展现自己的自信。
叫刘紫阳的胖胖女生跑进餐厅将平时吃饭用的八仙桌搬了出来,然后便是一顿忙活,众人好奇地望着这个稀奇古怪的姑娘,不久之后刘紫阳便嘿嘿一笑站开,只见八仙桌桌面中央摆放着一张标有二十六个英文字母的纸,纸中央放置着一只盛有半碗水的小饭碗,碗中竖着一根点燃的蜡烛,四张凳子摆在紧靠八仙桌的四个方位,两位高度相同的书分别置在两对桌脚之下。
刘紫阳诡异地望着众人笑道:“嘿嘿,这个游戏可是很神秘的呢,需要四个人呢,待会四名求测者要各坐一方,然后将自己的右手摊放在桌子的边沿上,手心朝心,然后呢我们就一起喊‘桌仙请出来’,将桌仙请出来,问它我们想要知道的问题,待得到答案之后要立即将它送走,知道吗?”
“哈哈,好像挺有意思的,我报名,算我一个。”脸“色”黝黑的男生头一个举起手,咧着嘴笑着。
“既然冯琳要玩,当然我也要跟着呢。”裴馨抱着冯琳的腰娇声附和着,冯琳立时在裴馨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我是发起人,那么也算我也算一个,哈哈,刚好够四个,其他人旁观就行。”胖胖的刘紫阳扭着肥胖的身子坐在东面的椅子上。
黝黑的脸的吴思东则坐在西面,冯琳与裴馨则坐在南北两面,四人均将自己的右掌抵在桌子的边沿,不论是玩的人,还是旁观的人,脸上均是惊喜之“色”,惊喜之中还带着隐隐的恐怖,毕竟他们是第一次玩这种招桌仙的游戏,心中的那股兴奋无法抵制的。
“哼!肯定是一个无聊的游戏,跟那个电视节目一样的无聊!”长发女生依然看不惯胖女生的一切行为,不合适宜地打着吹欠道。
“嘘,乔玲,看着就好,不要捣“乱”,待会我还要问问我们的未来呢。”英俊如王子绅士一般的尚俊涛温柔地笑道。
乔玲虽然一向颐指气使看不起众人,但面对自己的男朋友时便显得温驯多了,她乖巧地缠上尚俊涛的胳膊,笑道:“好吧,我就听俊涛的话,我想我们的未来一定很美好的。”
不知谁暗中冷哼了一声,可是却没有人在意,大家的目光全都集中在那八仙桌之上。
叭的一声脆响,客厅的灯光瞬间消失,整个客厅顿时变得昏暗如墨,只有八仙桌上点着的那根蜡烛散烁着摇晃不定的烛光。
刘紫阳神秘兮兮地望着坐在三方的三人,道:“准备好的话,我们就开始请桌仙了……”
原本只是一个有趣的游戏,可是公寓里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黑暗中的可怕触手已经伸出,这一场招唤桌仙的游戏竟然只是恐怖序幕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