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她点头。
我略一沉思,开门下车,“去看看!”
我们下了车,走向厂区门口。
快到的时候,我隐隐的听到了,的确是锣鼓声,好像是在厂区外面,而且声音还在不断的靠近。我不得不佩服可儿,这丫头不但眼睛好,记性好,这听力也像小狼一样灵敏,绝对远超常人。
我不由得又想起了老赵,心说等回去之后,我一定请他吃个饭,好好谢谢他。
来到大门附近,我冲她一打手势,停下了。
锣鼓声就在厂门外不远处,听得特别清楚,但是朝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外面却连个鬼影都没有。
有声而无影,这情况有点诡异。
“要不要出去看看?”可儿小声问。
“你在这等着,我去看看”,我小声说。
“我跟您一起去!”
“不行,这情况有点诡异,你在这等着”,我说完走出了大门。
奇怪的事发生了,刚走出厂门十几步,锣鼓声突然消失了。
我一愣,四下看了看,没发现任何异常。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是阴灵作祟,那起码该有点阴气,可是这里什么都没有,这也太反常了!
可儿见我不走了,忍不住跟了上来,“少爷,您……”
她也一愣,“哎?怎么没声了?”
我心里一动,“什么意思?”
“刚才还听的很清楚,一出来就没动静了”,可儿诧异的说,“什么情况啊这是……”
“你是说,我出来之后,还有声音?”我看着她。
“对啊,听得很清楚”,她说,“我看您不动了,以为有情况就跟过来了,谁知道一出来,那声音就消失了。”
“走,回去!”我转身往回走。
“好!”可儿紧跟在我身后。
我们回到厂区内,一过大门,外面顿时锣鼓喧天,又热闹起来。
那声音特别近,仿佛有个锣鼓队就在门口。
但等我们一出来,声音又消失了。
我们再次回到厂区内,锣鼓声又出现了。
如此往复三次,我有点凌乱了。
说是阴灵作祟吧,没有阴气;如果不是阴灵作祟,那敲锣打鼓的人又在哪?还有就是,为什么一出厂,声音就消失,一回来,声音就出现呢?“这情况不对”,我看看可儿,“别被这些声音迷惑,咱们回车上去,我们的目的是观察气场,它们爱怎么闹怎么闹。”
“嗯,好!”可儿点点头。
我们不再理会外面的锣鼓声,转身向仓库区走去。
回到停车的地方,我突然觉得身上一紧,伸手拦住了可儿,“别动。”
可儿止步不及,我的胳膊正好蹭到她柔软坚挺的胸脯上。
我脸一热,赶紧收回了胳膊。
可儿并不介意,问我,“怎么了?”
我咳了咳,“有阴气出现了。”
“阴气?”她眼睛一亮,四下看看,“真的?多么?”
“你站着别动,捂住鼻子”,我叮嘱她,接着蹲下来,仔细观察地面。
可儿捂住口鼻,点了点头。
借着月光,能看到一阵阵阴气从地下涌上来,不是很强,但持续不断。我观察了几分钟,抬头看看可儿,“把手拿下来,深吸一口气。”
可儿深深地吸了口气,轻轻的吐了出来。
“有没有闻到尸臭味?”我问。
她摇头,“没有,什么味道都没有。”
我站起来,“你再仔细闻闻。”
她点点头,使劲闻了闻,摇头,“真的没有。”
我松了口气,“那就好,你的嗅觉比我灵敏,你要是闻着没有,那应该就是没有了。”
“这说明什么?”她问。
“说明那尸臭来自煞气的判断是正确的”,我无奈的一笑,看看四周,“说明只靠这点阴气判断不出什么来,咱们还得就继续等。”
她看看远处,有点担心,“可是少爷,那锣鼓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大了,真的没事么?”
“你身上有护身符,不用担心”,我看了看锣鼓喧天的方向,“咱们回车上去,它们爱闹就让它们闹吧。”
“好!”可儿点点头。
我们回到车上,把车门关好了。
这车的隔音效果不错,门一关上,外面的声音顿时小了很多。
可儿还能听见,而我,基本听不见了。
“你昨晚没睡”,我看看可儿,“睡会吧。”
“那您呢?”她问。
“我不能睡,我得盯着外面气场的变化”,我说,“你睡你的,咱俩轮班,明天白天你值班。”
可儿打了个哈欠,“我陪着您吧。”
“让你睡觉就睡觉,听话。”
可儿无奈,只好放平座椅,盖上毯子睡了。
很快,她就睡着了。
我平静的一笑,转头看向外面,这时才发现,一只巨大的眼睛正贴在窗户外,平静的看着我。
我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14 眼睛
那眼睛只是出现了一下,瞬间消失了。
我回过神来,开门下车,四下看了看,什么都没有。
那是什么东西?或者说,那是什么东西的眼睛?
我看着车窗,回忆刚才的那一幕,依稀觉得那好像是一个野兽的眼睛,一个眼珠就足有我们一辆车这么大。眼睛尚且如此,那它的个头得有多大?它是不是就是地下那个镇物?是不是它已经出来了?
我警觉地看着四周,周围一切正常,和刚才没有两样,不像是有镇物出来的样子,那刚才的眼睛,又是从哪出来的呢?
可儿见我下车,瞬间惊醒了,跟着下来了。
“少爷,怎么了?”她赶紧问。
“哦……没事”,我淡淡的说,“我下来撒泡尿。”
这话一出口,我顿时脸一红,心说怎么能这么说?可儿可是女孩子呀!
可儿却并不在意,她松了口气,“撒尿您也不用下车呀,不是跟您说了么?车上有卫生间的。”
“哦,我忘了”,我咳了咳,“走,上车吧。”
可儿没多想,回到车上继续睡了。
我走进车里的卫生间,方便了一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轻轻的吐了口气。
方便完,我洗了手,重新回到可儿身边坐下,继续观察外面。
这时,锣鼓声更近了,我都能听清楚了。
从方向上判断,应该是到主楼附近了。
我闭上眼睛,一边听,一边体会气场的变化,得益于对气场敏感的天赋,任何一丝微妙的变化,都逃不过我的感知。
但是不知不觉的,我越来越困,稀里糊涂的就睡着了。
天快亮的时候,厂区内的锣鼓声戛然而止。
声音一停,我俩同时醒了。
我坐起来揉揉眼睛,开门下车,检查四周。
可儿打了哈欠,伸了个懒腰,接着下车来到我身边,“少爷,怎么样?没什么异常吧?”
“艹他妈的”,我忍不住骂了句脏话,“什么情况到底是!又他妈干净了!”
听见我骂脏话,可儿扑哧一声笑了。
我这才回过神来,赶紧站起来,“不好意思,我……”“别别别!”可儿赶紧说,“您可千万别道歉,男人哪有不骂脏话的?不骂脏话的还叫男人么?嘿嘿,您骂的特别有味道,特有男人味儿,来来来,多骂几句!”
我尴尬的一笑,“别闹了你……”
“我没闹,我说真的”,她开心的看着我,感慨道,“哎呀,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飞哥天天骂街,我怎么看他都是个大老粗儿;少爷平时文质彬彬的,偶尔这么一骂,我去,简直帅炸了!”
她像个小迷妹似的,一脸崇拜的看着我。我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