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说吧。这件事,你想怎么解决?”
许文舟心有余悸都看了一眼我身后的可儿,咽了口唾沫,没敢说。
“可儿不会打你们的”,我看着他,“说吧。”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他苦笑,“你们有这样的本事,我能把你们怎么样?”
他看看冯蓉,“算了吧……”
冯蓉抱着女儿,泪如雨下,就好像我真把她女儿怎么着了,让她女儿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许文舟努力平静了一下,清清嗓子,看看我,“少爷,不管怎么说,你也救了我女儿了。那一亿八千万的祈福,我们不要了,就当谢谢你了!这个事到此为止,我们也不会跟蒋四小姐说,你们今天就回去,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看行不行?”
“你什么意思?”可儿不干了,“你还是以为我们少爷……”
“可儿!”我打断她的话,“不要说了。”
可儿强忍住怒火,不说话了。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蒋晨的电话,“喂?”
“少爷!您忙完啦?”蒋晨说。
“来接我们吧”,我淡淡的说。
蒋晨笑了,“好!一分钟就到!”
我挂了电话,收起手机,看看对面的许文舟,“就按你说的办,从现在起,咱们两清了,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告辞了。”
我站起来,看看可儿,“走。”
“嗯”,可儿点点头。
我们转身走向门口。
许文舟下意识的站了起来,嘴巴张了几张,却最终什么也没说。
……
走出别墅之后,我抬头看见了周管家。
他正在打电话叫人,见我们出来了,不由得愣住了。
我走到他面前,打量他一番,微微一笑,“当年鼓动许家老太爷过河拆桥的那位周先生,是你爸爸?”
周管家紧张的咽了口唾沫,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他的手机还在通话中,里面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周哥?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那人叫吴峥是吧?到底在哪杀他呀?是去机场的路上?还是等他到上京?喂?”
周管家赶紧挂了电话,满脸赔笑,“少爷,误会……这是误会……”
“你要找人杀我们?”可儿问。
“误会……是误会……”周管家快哭出来了。
可儿一伸手,“手机拿来!”
“可儿小姐,我只是在奉命行事……”周管家吓得腿都软了,“这不关我的事啊……”
“拿来!”可儿声音一冷。
周管家吓得一激灵,赶紧把手机交给了可儿。
可儿接过手机,在他面前晃了一下,解开锁,接着把刚才那个电话回拨了过去,同时按下了免提。
“喂?周哥,怎么回事啊?”对方不耐烦了。
可儿盯着周管家。
周管家楞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赶紧说,“豹子,行动取消!取消!”
“取消?”对方不解,“不是周哥,你什么意思啊?”
“你哪那么多废话!”周管家急了,“我说取消就取消!听不明白吗?”
“我艹!”对方不悦,“你这不是耍我玩么?我这人都找了,你又取消!定金算他妈谁的?”
“算你的!”周管家吼道,“反正行动你给我取消!要不然,我饶不了你!”
对方沉默片刻,“好吧!”
电话随即被挂断了。
可儿嘴角一阵冷笑,“姓周的,我们可不是二十年前的靳老头,再敢玩这套下三滥,姑奶奶我弄死你们……”
她轻轻一抓,把手机抓碎了。
周管家吓得腿一软,噗通一声跪下了,“不敢不敢,我再也不敢了……”
我看看可儿,“算了,走吧。”
可儿冷笑着,把碎了的手机扔到了周管家脸上。
周管家一声惨叫,捂住了鼻子。
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流淌了出来。
这时,随着一阵马达的轰鸣,五辆豪车依次开进许家院子,来到我们面前停下了。
蒋晨,蒋声,蒋琪,蒋若,蒋雪和蒋柔,兄妹五个一齐下车,他们一看周管家满脸是血,跪在地上,赶紧快步走了过来。
“少爷,怎么回事?”蒋柔担心的问。
“是啊少爷,怎么了?”蒋晨等人也问。
“没什么”,我很平静,“咱们走吧。”
蒋柔明白了,一皱眉,“许文舟他过河拆桥?”
“他想找人杀我们”,可儿说。
“我艹他妈的!”蒋声怒了,一指门口,“姓许的,你给我出来!”
“出来!”蒋家的三位小姐也怒了。
“算了”,我拦住他们,“都说清楚了,我也不想在这待着了,走吧。”
“少爷您放心”,蒋晨冷冷的说,“这件事包我身上,我给您出气!”
他看看弟弟妹妹们,“许家这破地方臭气熏天,咱们走!”
蒋琪等人互相看了看,点点头,“好!”
蒋声一指门口,高声骂道,“许文舟你等着!艹!”
蒋柔看看我,“少爷,咱们走,您和可儿坐我的车。”
“好”,我点点头。
我们来到蒋柔的车前,刚要上车。
失魂落魄的许文舟冲了出来,大喊,“少爷!您别走,我错怪您了……求您救救我女儿……”
我看他一眼,冷冷一笑,转身上了车。
“少爷!少爷!”许文舟踉踉跄跄的追了几步,一个跟头栽倒了地上。
等他再爬起拉的时候,我们的车队已经调转了方向,在一阵轰鸣声中,离开了许家大宅。
许文舟看着远去的车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声长号,“天哪……”
他瘫软到地上,绝望的哭了。
21 一时之气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二十年前,许文舟的爷爷用过河拆桥的办法,保住了一半的家业。
但现在,这法子,不灵了。
离开许家大宅之后,我心情好多了。
蒋柔问我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儿把事情的经过简单的给她讲述了一遍。
听完之后,蒋四小姐怒了。
“他们怎么能这样?”她愤怒的说,“您和可儿上午才救了他们的命,下午他们就忘了?许婉宁昏迷了那么久,一直神志不清,突然醒了胡说八道,他们怎么就一点都不觉得怀疑?”
“许文舟是墙头草”,我说,“他所谓的信任,根本经不住哪怕一丁点的考验。许婉宁突然醒过来,他不是没怀疑,但是许婉宁几句话,他就深信不疑了。靳磊很了解他们,这一手,打的非常精准,他们想不中招都不可能。所以,这事也不能全怪他们。”
“您怎么还为他们说话呢?”可儿气不过,“您没看出来么?那杀手是许文舟命令姓周的安排的!他要杀我们!”
“我当然看出来了”,我说,“他给我打电话之前,就安排好了,他心疼那一亿九千万祈福,但又不好意思要回来,因为怕得罪四小姐。所以他就让周管家安排杀手,杀了我们,来出这口气。”
“那您还为他们说话?”可儿不解,“这样的恶心的人,就该让他们家灭门!”
“话不能这么说”,我看着她,“咱们是来办事,不是来怄气的。在酒店我怎么跟你说的,你忘了?”
可儿犹豫了一下,“没忘……”
“既然没忘,就不要生气了”,我摸摸她的头,“事情虽然有些让人不痛快,但这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中,并没有失控,所以,不要这么激动……”
可儿轻轻出了口气,默默的点了点头。
“许文舟说他爷爷如何如何的,闹了半天,他比他爷爷还过分!”蒋柔冷笑,“难怪我爷爷说许家人不可信,现在我是明白了……”
“你爷爷是不是批评你了?”我问。
她有些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