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不行了,肚子不等人了,哈哈哈……”
我不由得笑了,接着打开了第二条。
“少爷,给您打了几次电话都不通,可儿说您和珺小姐去南岛闭关了。我刚才去小鱼咖啡,找了安小姐,请她帮忙给定了个日子。我说了,您是我和晓阳的大媒,您答应做我们的证婚人了。我说少爷您啥时候回来,就让安小姐给我定哪天!她给我定的是七月二十二号!她说您二十二号中午回来,到时候她去接您和珺小姐,一起来参加我和晓阳的婚礼。少爷,日子定了,我可就等着您啦!你可一定得来!这可是我的终身大事,就等您了啊!”
我听完语音,问小珺,“今天几号?”
“二十二号”,她说。
“好”,我说,“那咱们收拾一下,去机场。”
“嗯!”小珺点点头,起身准备下床去洗澡。
刚放下手机,她收到了一条微信。
她拿起来一看,笑了,随即把手机递给了我,“你看看。”
我接过来一看,是杜凌发过来了,“小珺,我刚问了可儿,她说你们今天回来。我让陈芳去接你们了,你们多睡会,别着急起床了。”
我会心一笑,替她回复了一句,“好,谢谢姐。”
回复完之后,我把手机放到一边,一把将她揽进怀里,“不急了,睡一会……”
“你要不要先跟蒋柔说一声”,小珺提醒我。
我想了想,拿起手机,给蒋柔发了一条语音,“我中午去参加朋友的婚礼,吃完饭之后去我姐那,你们在那等着我吧。”
蒋柔很快回复了过来,“好的少爷!我们已经到了!我们在这等您!”
“好!”
我放下手机,把小珺抱进怀里,在床上一滚,将她压倒了身下,捧着她的脸,热吻了起来……
“吴峥……别闹了……”小珺柔声哀求,“天都快亮了,睡会吧,好么?”
“我刚才睡了一会,不困了”,我动情的亲吻着她,“回去的路上,飞机上休息,不耽误参加婚礼……”
“你不是要做证婚人么……”她气喘吁吁的,“你总得……准备准备吧……”
“准备什么呀?”我说完一愣,问她,“证婚人是干嘛的?”
小珺一怔,“你……你不知道?”
“不知道啊”,我说,“老赵说让我当,我就答应了。到底证婚人是干什么的?需要做什么?”
“证婚人就是双方结婚的证明人,你要为他们的婚礼做个见证,然后发表贺词……”,小珺说,“我得给你准备身衣服,证婚人一般都是德高望重的人担任,你才十九岁,穿这身衣服去,会被亲属们笑话的。另外,你还得准备贺词,到时候要上去发言,还有就是……”
“好了我知道了”,我低头吻住她的唇,伸手把灯关上了……
“怎么这么麻烦?”
“做证婚人就是这样,衣服到了咱们去买,你先准备个贺词吧……”
“有必要么?”我热热的看着她。
“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准备一下”,她认真的说,“毕竟你第一次参加婚礼,而作为证婚人,你太年轻了,所以还是……啊!”
她一皱眉,“吴峥你!”
我没理会,低头吻住她的唇,继续做该做的事。
“你好坏,好坏啊……”
她闭上眼睛,放弃了挣扎,任我放肆了。
我满血复活,又一次开始了征程。
我的世界,我回来了……
07 许婉宁
上午十点多,我们回到了上京。
安雨和可儿来到机场接了我俩,我们先找了个商场,买了身衣服,然后直奔酒店,参加老赵的婚礼。
老赵婚礼的时间表是安雨给定的,结婚典礼的时间定的是上午十一点。我们到酒店的时间是十点五十五分,时间掐的刚刚好。
进门先随礼,我们四个人,小珺直接刷了四十万,写上了我们四个人的名字。安雨和可儿觉得不合适,坚持自己出这个钱,小珺冲她们一笑,一手一个,拉着她俩进宴会厅了。
我心里甜丝丝的,幸福的一笑,跟着走进了宴会厅。
婚礼开始之后,我作为证婚人,红着脸上去讲了几句话。
这是我第一次参加婚礼,第一次面对这么多人讲话,不免有些紧张。下面的小珺看着我这份囧样,不由得想起了早上的一幕,她扭过头去,抿着嘴笑了。旁边的可儿还纳闷,悄悄问她,为什么笑?
唐思佳也好奇,问她怎么了?
小珺的脸,瞬间也红了。
最终,我完成了任务,在一片掌声中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怎么样?”我尴尬的问女孩子们。
她们一齐向我挑起了大拇指。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才踏实了。
于是,见我们和两家诸位亲友的见证下,老赵和张晓阳喜结连理,正式结为夫妇了。老赵的妈妈和唐思佳的妈妈都高兴地落下了眼泪,张晓阳的父母则神情复杂,就像做了赔本买卖似的。
毕竟,老赵比张晓阳大太多了。
张晓阳年轻貌美,家世又好,老赵能娶到这样的白富美,确实是上辈子积了德了。
我们还看到了张晓阳的哥哥张晓军和姐姐张晓雅,哥哥就不评论了,张晓雅长得确实还可以。
典礼结束之后是婚宴。
老赵夫妇先来给我们敬酒,接着是黑子等人,我每一个人的酒都喝了。因为杜家大宅那边还有事要办,喝完了他们敬的酒之后,我让小珺和安雨安心吃饭,自己带着可儿离开了酒店。
中午一点多,我们来到了杜家大宅。
蒋柔带来的是一家三口,夫妻两个和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
那个女孩面色苍白,非常憔悴,蜷缩在沙发上,抱着自己的胳膊,瑟瑟发抖。
见面之后,蒋柔先给我们做了介绍,这对夫妇男的叫许文舟,是金陵豪门许氏家族的家主,他妻子叫冯蓉,出身于同是金陵豪门的冯氏家族。那个瑟瑟发抖的女孩叫许婉宁,是他们的独生女儿,今年二十一岁,上大三。
简短的寒暄之后,杜凌找了个借口回避了。
她上楼之后,我们一齐坐下,开始聊正事。
这个正事,就是许婉宁。
“吴峥少爷,我女儿婉宁上个月二十七号去参加了一个同学的生日party,回来睡了一觉,就成这样了”,许文舟说,“这病特别的怪,白天发冷,晚上发高烧,人就像傻了似的,谁跟她说话她都不理,好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可儿一皱眉。
“对”,许文舟叹气,看看女儿,“她的眼神不一样了,根本不像我们的女儿婉宁,怎么看都像是个陌生人。我们带她去金陵最好的医院查,在医院住了好多天,各种检查都做了,医生说她一切正常,可您看,这孩子她正常么?后来我们又找了很多大师给她看,看看她是不是中邪了。结果找了很多人,他们都说不是中邪,但孩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谁也没说出个道理来。”
“是啊”,冯蓉接过来,“我们这段时间天天跑医院,找大师,可是始终查不出这孩子的问题。后来我们想起了金陵水郡的事,就去找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