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点了两下,布置了一个太极阵,接着将九道符一起扔了进去。
呼的一声,烈焰之气窜起三米多高,一个简版的五雷烈火阵布好了。
我从可儿手里接过两把刀,扔进了阵法。
烈焰之气瞬间将它们吞没了。
我把可儿拉到一边,吩咐她,“你泡壶茶,咱俩去阳台上喝,天黑之后,这刀就炼养好了”
“好!”可儿点点头,转身去泡茶了。
我微微一笑,转身走进了卧室。
不一会,可儿端着茶进来了。
我俩来到阳台上坐下,一边喝茶,一边闲聊,一边看风景。
不知不觉的,一下午的时光消磨过去了。
天很快就黑了。
我看看表,已经快三个时辰了,差不多了。
“走,去看看刀”,我站起来。
“好!”可儿很激动。
来到客厅,我让她离远些,自己走过去掐指收了阵法,拿起了那两把刀,仔细看了看。刀身上隐隐的透出了一股凌厉的煞气,一股淡淡金光含在煞气中,若隐若现。
可儿赶紧凑过来,问我,“怎么样?”
我仔细看了一会,把刀交给她,“这刀上融进了七星镇煞符,通灵符,五雷镇灵符和烈火符,有灵气,更有煞气。别说是厉鬼了,就是妖魔,它也可以砍伤。以后你带着它们,没有邪灵敢靠近你了。”
可儿接过刀,兴奋不已,“谢谢少爷!”
我笑了笑,“万事俱备只欠雨,好好休息一晚,准备开始吧。”
可儿自信地一笑,“嗯!”
11 北郊公墓
第二天天不亮,银州起了大风,接着传来了阵阵雷声。
听到雷声,我猛地醒了,赶紧起床,迅速来到窗边,唰的一声拉开了窗帘。只见天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雨已经下起来了。
等了几天了,雨终于来了!
可儿在外面敲门,“少爷,您醒了吗?下雨了!”“醒了”,我看了门口一眼,大声说,“换衣服,准备出发!”“好!”可儿说。
等我们换好衣服,洗漱完毕,霍莹玉来了。
这几天她一直等下雨,等的都心焦了,一听见下雨了,赶紧换了身衣服,来找我了。
“少爷,接下来怎么办?”她进门就问。
“霍小姐,你家的祖坟在哪?”我问她。
“您指但是我娘家的还是我前夫家的?”她问。
“你们霍家的。”
“在银州北郊的一座公墓内”,她说,“我们家没有家族墓地,都是葬公墓的。”
我吩咐可儿,“你多带一身衣服,再拿两条浴巾带上。”
“好!”可儿点点头。
我转过来看看霍莹玉,“带我们去你家墓地。”
霍莹玉一愣,“这会去墓地?少爷,外面正下雨啊,电闪雷鸣的……”
我平静的一笑,“等了好几天了,等的就是这雨,就是这电闪雷鸣。”
霍莹玉明白了,“好!”
我们连早饭都没吃,下楼上车,直奔银州北郊。
路上,雨越下越大,巨大的闪电不时撕裂漆黑的夜空,仿佛世界末日一般,气氛十足。
路上无话,约莫一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了银州北郊的一座公墓外,把车停好,三个人打着伞,走了进去。
这座公墓坐落在山脚下,规模很大,一进大门,就看见了密密麻麻的墓碑,漫山遍野,到处都是。
我不禁有些奇怪,霍莹玉出事之前,公司资产上亿,不是没钱的人。怎么会把先人葬在这样一个地方呢?
霍莹玉领着我们上山,走进一片向阳的墓区,来到一座墓碑前停下,对我说,“就是这里了。”
我一看,那是一座独葬墓,两边十米之内栽有六棵松树,郁郁葱葱。整座墓如同鹤立鸡群,傲然独立,自成天地。单看这里,并不觉得有什么稀奇,但如果把整个公墓的地势和公墓内的庞大绿化区,建筑区等全部考虑进去,那这座墓所在的位置,恰是龙脉正穴所在之地,风水最好。
所以这块墓地,非常的讲究,一看就是高人所选。
难道是陈道爷?
我觉得不太像,因为这风水明显有藏势的用意,也就是说,这龙脉正穴被周围的地势,建筑层层掩饰,为的就是防止有其他人看出这里的门道。要想做到这些,除非是在这公墓设计阶段就开始入手,不然的话,如此风水宝地,早就被某个达官贵人抢走了。
最重要的是,这个风水布局的气质精巧,与陈道爷气质不符,更像是女人手笔。
我略一沉思,走到墓前,仔细看那高大的汉白玉墓碑。
墓碑上的照片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女人,大概三十岁左右,下面写的是:家母霍文文之墓,女,霍莹玉敬立。
我心里一动,问霍莹玉,“这是令堂的墓?”
她点点头,“嗯。”
我看着墓碑上的照片,想了想,“你父亲在哪?”
“我没有父亲……”她淡淡的说,“我只有妈妈。”
“你妈妈生前是风水师?”我看着她。
她一愣,诧异的看着我,“您……”
我迎着她的目光,“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父亲,就是陈道爷吧?”
她默默的低下了头,没承认,也没否认。
我淡淡一笑,“理解了。”
“我妈妈和我爸爸是师兄妹”,她眼睛湿润了,看着霍文文的墓碑,“可是他们的师父不允许他们在一起,所以我妈妈怀了我之后,就离开上京,一个人来到了银州。”
她噙着眼泪,看看四周,“当初建这公墓的时候,是她给看的风水,她没要对方的祈福,只要求在这个位置,给她留一个位置。她去世之前跟我说,以后不管我多有钱,也不要随便给她迁葬。她说这公墓虽然很大,但唯独这个地方的风水是最好的,葬在这里,她能保佑我,让我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她捂着脸,泪流满面。
我点点头,“她说的没错。”
她擦擦眼泪,平静了一下情绪,“我妈妈去世之后,我才成了我爸爸的弟子。他说道家的规矩,师徒比父子都亲,说我师爷不允许他和我妈妈在一起,他不敢违逆,所以,不做父女,做师徒也是一样的。这件事是我家的秘密,就连我师兄王宝都不知道,可是,终究没能瞒过您……”
“我问这个没别的意思”,我说,“只是要破五邪锁,第一步需要借助你家祖坟的力量。如果你父亲健在,那他是普通人我是一个做法,他是陈道爷,我就是另一个做法了。”
她一愣,“您的意思是?”
“如果你父亲是普通人,那我们要取震位之木”,我一指正东那棵树,“可如果你父亲是陈道爷,他是道人,是方外之人,那震位之木就不能取了。”
“那要取哪里?”她忍不住问。
我看她一眼,一指东南方向的那棵树,“取那棵,巽位之木。”
她似懂非懂的看着我,“这……”我转身吩咐可儿,“你去那棵树上,取东南方向树枝,要粗壮的。”
“好!”可儿把伞交给霍莹玉,拿出刀,走到树前,敏捷的爬上去,看准东南方向的一根粗壮树枝,轮刀猛砍。
霍莹玉有点发愣,来到我身边,“少爷,这……这是……”
“别问那么多,照我说的做就是了”,我淡淡的说。
她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霍文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