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1 / 1)

教书先生嫁人记 大瑶12345 2000 汉字|29 英文 字 2个月前

息间回答他:孟子说的

纪九裴问:孟子是谁?

程禹红着脸答:隔壁镇教书的。

纪九裴加快动作:他说的不好,真正相爱的人恨不得天天在一处,距离只能产生思念,你以后不要听他说的。

程禹抱着他:此刻就不要再说话了!

平淡的日常

非常平淡

一早,络腮胡小弟在纪九裴的吩咐下为程禹套了马车,车内铺上软垫,点心吃食一应俱全。

程禹掀帘入内,瞧见里面放着纪九裴不知从何处淘来的书册,一本《论语》一本《大学》一本《中庸》,四书里独独没有《孟子》,那日床上骗他的话到底是当真了,他难道不晓得男人在床上的话都不可信吗?

虽然昨夜程禹的一番卖力将纪九裴哄得已经八九不离十,也允许他派人用马车接送,但是今早起床时还是闹了点脾气,左亲一口右亲一口,说来说去就是不撒手。

程禹说他,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样黏人。

纪九裴不满,你不喜欢我黏人吗?

程禹只好说喜欢,太喜欢了,如果你让我起床我就更喜欢了。

好说歹说,程禹总算是从床上爬起来。

纪九裴依旧不太高兴的样子。

他说:我去送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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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禹问他:我若是答应,你便要说我在学堂里待一会儿如何,我若是继续答应,你肯定又要说,我已经待了如此久了,不如就等你一起回家如何,是不是?

后来络腮胡小弟就被纪九裴嘱咐道:找媳妇不要找太聪明的,要不然不好忽悠。

程禹上车,络腮胡小弟亲自送他。

纪九裴没露面,当真是好狠的心,二哥扭着手帕如此想道。

程禹却不这样想,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心里惴惴不安,总觉得纪九裴憋着要作妖。

果不其然,马车刚驶出寨门,络腮胡小小弟屁滚尿流的追赶上来。

喊道:大哥!大大哥说他吃坏肚子了头疼难忍,要您回去瞧瞧。

吃坏肚子如何能与头痛联系到一处呢?只有在纪九裴撒谎时可以。

程禹掀帘下车,络腮胡小小弟被他看的两股战战。

心里狠狠的骂他家寨主:上个班就上个班嘛,又他妈不是不回来了,磨磨唧唧的拦着不让人走,还他妈让我出来骗人,我不来就要揍我,呜呜呜,死老爷们一点爷们样都没有,气死我啦,我要不是打不过你我早他妈造反啦!

纪九裴头上敷了个热毛巾,装模作样,不禁打了个喷嚏,他思索一番认为,这一定是程先生听我病了在念叨我。

其实程先生也在骂他,不比络腮胡小小弟骂的好听到哪里去。

但是他没办法,他要回去,毕竟他是一个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好伴侣,即便纪九裴九成的可能性在装病,但只要还有一成的可能性是真的,他就要回去看看,不然的话这一天他都会放心不下。

究其原因,不过是爱他罢了。

程禹回来时,二哥扭着帕子急匆匆的回来传信,纪九裴将头上的热毛巾藏起来,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躺在床上。

程禹一掀衣摆,坐在床边。

问:哪里不舒服?

纪九裴说:发热了,烧的厉害。

程禹伸手一模,上面还残留着水汽。

连做假都不会,这个蠢货。

程禹说:不是吃坏肚子?

纪九裴强词夺理:是吃坏肚子引起的发热。

哎,程禹叹气。

算了,和他计较什么,不过是粘我而已,就当嫁了块狗皮膏药吧。

程禹掀开他的被子,说的:起来吧,带你去可以了吧。

纪九裴立马翻身下床。

虽然如此这般这般如此,耽误了一些功夫,但是马车脚程快,依旧是踩着时间到了。

学堂里的猴崽子们翘首以盼,只见他们的程先生身旁跟了一个身穿劲装,面容英俊不苟言笑的男子。

三毛一个助力扑过来,抱住程禹的腿:先生先生,这位就是纪寨主吧!

纪九裴蹲下把他从程禹腿上撕下来,冷酷道:自然是我,有何贵干。

胖丫头也跑过来扭捏娇羞:纪寨主好英俊,不晓得娶亲没有?

程禹把她拉开:你不是要嫁我吗?

胖丫头不高兴道:先生不是要窈窕些的吗?我窈窕不下来嘛。

程禹劝她:那纪寨主就更不要肖想了,纪寨主喜好豆芽菜般的女子。

纪九裴把他拉到一旁,不高兴:胡乱说些什么,我只喜欢你,哪里来的豆芽菜?

程禹安抚他:哄小孩子的罢了,不然胖丫头这一个月都要念叨你。

由此可见这位小胖丫头是个十分长情的姑娘,假定来日稍微能窈窕些,自然能够寻一个好人家。

端午假期?

平淡的日常

正是端午节,程禹得了休沐三日。

自打开办私塾后,程禹的闲暇时间少了许多,这可苦了咱们纪九裴。成天瞧得见吃不着,原本日日都有的亲近变成了隔两天亲近一次,就这还要祈求那日程先生没有被学堂的小崽子们气的吃不下饭。

要说这些半大不小的毛猴们正是调皮的年纪,仿佛是屁股底下长了尖针一般,课上着上着就不知跑到何处,只见咱们程先生一边说着“亲师友,习礼仪”一边还要满院子和他们捉猫猫,心力交瘁,苦不堪言。

不过程先生是有见识的,教书也并非是第一次教,自然明白传道受业解惑不是嘴上说说而已,这样想着心里也就释然了。

可是纪九裴不行啊!他既没有学问又没有见识更是不知道所谓“春蚕到死丝方尽”敬业精神,他只知道程先生叹气皱眉的次数多了,和他亲近同他说话的次数少了。

将将是成亲一年的光景,纪九裴总怕程先生厌弃了他。

气得他一见到有不正经听课的,抓住就是一顿胖揍,尤其是三毛那小子,瞧着屁股像是肿了一圈儿。索性三毛他娘也是个暴脾气,从来不觉得纪九裴下手太重,偶尔兴致来了还能同纪九裴来个混合双打,放下三毛几年后便考了秀才再几年后又中了举不表,说回这得了三日休沐的程先生,或者是得了程先生三日空闲时间的纪九裴。

当晚,纪九裴活像是几年没见着肉腥一般,将程禹压在床上时急得眼睛都红了。

又许是那几日没有得到亲近,连解衣服都不得要领,一时间急火攻心手下动作一狠,生生是把那件程禹最喜欢的月白长衫撕了稀碎。

他们俩床事一向和谐,从来不需要这样有的没的助兴东西,而程禹又主张节俭,所以说来说去这还是纪九裴第一次把衣服从程先生身上撕下去。

裂帛声音直击天灵盖,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