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1 章(1 / 1)

江湖拆迁队 太阳菌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都翻遍了。你躲到哪里去了,厌离。”

险象环生成王墓(十四)

她缓步走来,走到厌离身前:“我遍寻你不到, 万想不到今日你自己找来。”

她脚步轻盈, 绕着厌离打量,手指轻抚厌离发簪上垂下的两条白色缎带:“我不喜欢你这身打扮。”

她目光强烈。厌离却一直端正立着, 面色平静。她走到厌离身前, 鎏金的指甲套轻轻的划过厌离的面颊:“我也不喜欢你这样的神态。”

厌离看向她, 直望她的双眸:“我的朋友中了逍遥散。”

她似若未听见的,目光怔怔的看着厌离耳鬓的白发,手指缠上一缕, 细细端详,一路滑到发尾:“我最后一次见你,你还没有白发……”

“我一直等着你来杀我, 等了许久, 不见你来。你为什么不来?我去无为宫找你,他们说你离开了, 我抓了许多无为宫弟子问询, 也没能得到你的消息。我找了你这么多年, 前些日子斯羽对我说在成王墓里见到了你,却没能带你回来, 我很生气,以为再要得到你的音讯不知又要多少年……”

厌离打断她的话, 叫她道:“雾雨,我已了断尘缘,不再纠缠过去, 你我的恩怨,已经不重要了。”

雾雨扶着她的脸,贴的她极近,虽见她眼神平静无波,犹不肯信:“你应该恨我。”

厌离说道:“我是来找你要解药的。”

沉默一阵,雾雨忽然一笑,她的美永远是凌厉,侵略味十足:“为了别人的命来求我,说什么了断尘缘,他们是你什么人,你连无为宫都能离开,却与他们呆在一起,甚至为了他们来见我。我又凭什么要将解药给你。”

厌离张了张口,想说:“念在往日情分……”忽又觉得荒唐,因而转口道:“给我解药。只要不是伤天害理,我愿意替你做任何一件事。”

雾雨深知厌离说一不二,听她说出这句话,心中没有半分欢喜,她给出的承诺反倒让她发恼。她道:“我可以给你解药,既然你想交易,那便交易。”

厌离道:“你要什么条件。”

指甲套抚着厌离的面颊,划过嘴角,下骇,到脖子上,稍一用力,尖端刺入厌离的肌肤,鲜血溢出。厌离微微皱了眉。雾雨贴在厌离身子上,伸出舌头,将那上面的鲜血舔舐干净了。

雾雨低哑酥柔,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取悦我。”

沉默良久。

雾雨也不急,好整以暇的看着厌离。她知道厌离是什么样的性子,宁折不屈,知道她不会答应的,正因为知道她不会答应,才说出这样的话来。

是试探她的底线,是戏弄她要惹她动怒,亦是心中藏着一些心思。

厌离轻颤着阖上眸子,说道:“好。”竟一口答应了。

雾雨看了她半晌:“你说你了断尘缘,忘了我们之间的恩怨,到头来这样轻易的答应我,其实你还……”

厌离睁眼,眼中显出一片漠然:“一副皮囊而已。”

雾雨话语断在口中,一身傲骨的厌离,妥协至此,面色不改,却是为了别人。雾雨涌起一腔怒意,怒极反笑:“好,好得很,成交!”

雾雨一把拽过厌离的衣襟,拉着她走到床前,反身坐到床榻上,纱幔被带的轻飘。

雾雨双腿叠交,乌纱叉开,露出白皙的小腿来。这双腿如雪堆玉砌,由匠人精心雕刻到极致的珍品,她向厌离冷笑道:“你知道我不是随意就能被敷衍的人。”

厌离笔直的站在雾雨面前,抿着嘴角,站了半晌没有动作,眉头微敛,神色过分正经,倒显出一丝拘谨来。

雾雨直勾勾的看着厌离,将她身上每一寸细细的扫过,分别了这些年,仍旧觉得熟悉如当年,以至于厌离显出这样正经到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时,她心中一荡,犹如回到两人初见。

雾雨道:“你就打算这样一直站在原地?”

厌离依旧没动。雾雨心想:“过了这么多年,厌离还是厌离,做不出放浪的事情来。”

雾雨双手撑在两侧,说道:“你就这样取悦我?”

雾雨慵懒的笑了笑,从鼻尖舒出长长的呻/吟,一腿抬起,脚伸到厌离身前,玉趾触在厌离身上,伸到她衣襟中,撩开了她的外衣,动作暧昧,倒把自己撩的情动,眉眼间露出一股妩媚。

玉趾又一路下滑,抵住她的心口,听得那里心跳平稳,忽然就着了恼。

雾雨倾身一把拿过她,掀到了床上,戏谑道:“厌离,你该知道怎么做的。”

厌离手中的拂尘被雾雨扔了出去。雾雨道:“我看着这东西碍眼的很。”接着是外袍连带着背负的长剑,被扔到床帐之外,期间厌离重重的低哼了一声,几件衣裳从床脚滑下。

雾雨抚摸着身下人的脸庞,一路抚到她的锁骨上,那触感,她不曾忘的。

雾雨眸色一深,缓缓的压下身子来。

帐幔摇曳着张开,又合拢了。

压抑的低吟与柔软的酥媚的娇语起伏交织,夜还长得很。

月色如洗,清风泠泠。

鱼儿起了夜,走到前院来,前院栽有木芙蓉,已快入冬了,这是开的最后一批。

鱼儿坐在栏杆上,头倚着柱子,看那花朵,在月光下红色越发鲜艳,就如血一般。

鱼儿一闭眼,想起墓室中那一刀,只一刀,如此轻易的就断送了一人性命。她骤然睁眼,夜风袭来,止不住打了个寒噤。

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声音轻浅,从东侧而来。鱼儿看去,见是清酒缓步走来,微垂着头,似在想事情。

鱼儿叫道:“清酒。”

清酒入了神,鱼儿出声,她这才发现鱼儿在这,浅浅笑道:“又起夜。”

清酒走来,说道:“总是起夜,会长不高的。”

鱼儿抿嘴笑道:“你也起夜了。”清酒挨着鱼儿坐在了栏杆上。

鱼儿问道:“你是在担心厌离,才睡不着吗?”

清酒不作声,算是默认了。

鱼儿道:“好奇怪。”

清酒道:“奇怪什么?”

鱼儿道:“那天我听到你和厌离说话了。厌离好像和这城主有杀师之仇,但是这城主迎我们来,却以宾客之礼相待,客气的很,为什么?”

清酒道:“因为厌离曾与这极乐城的城主交好。”

鱼儿惊讶道:“啊!既然如此,那杀师之仇从何说起?你为什么又不同意厌离到这里来?”

清酒笑道:“你今夜怎么兴头冲冲的。”

鱼儿摸了摸拇指背上的疤痕:“厌离的师父,也算是我半个师祖的。”

清酒两手扶着栏杆,望着月亮,月亮银润雪白。今时月是旧时月,今时人非旧时人。“如此说来,这桩事你倒是该知道了。”

鱼儿道:“不能告诉我吗?”

清酒道:“告诉你也无妨的。”

“厌离是无为宫的弟子,她师父是现今无为宫掌门的师弟。”

鱼儿目光炯炯。一路走来,在江湖上遇到不少门派,自她在墓中发现自己对江湖事一概不知时,出了墓后便问了齐天柱许多的江湖事。齐天柱自然欢喜给她讲这些,首先便是将各大门派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