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9 章(1 / 1)

江湖拆迁队 太阳菌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要插手。”

江影脸色一沉,冷怒道:“雾雨,你不要太嚣张,你杀了我师叔一事,掌门看在是你们父女私怨,师叔有错在先,放你一条生路,并不多为难你,这是掌门仁义,不代表是我无为宫怕了你。”

“但你利用我师姐,害她负疚多年,我师姐可得罪过你,伤害过你,她有何过错!这一事错在你,无为宫本没打算放过你,不过是因为师姐为你求情,这才又放了你一马。你还恬不知耻,缠闹不休!你又想在她身上图谋什么,又想如何害她!”

江影声声责问。雾雨端着手臂,先前抚摸过厌离唇瓣的手指,揉摸着自己嫩红的下唇,一双眼眸深深的望着厌离,不紧不慢:“谋取什么?”她笑的意味深长,声音暗哑,又绵长又缠绵:“谋取她的心。”

江影脸红过耳,怒斥:“你这女人好不要脸,知不知道羞耻是什么!”

江影一把抓住厌离的手,说道:“师姐,我们走,不要理这疯子!”

江影将厌离又拉回无为宫所住庭院之中,回头对雾雨道:“你若再靠近师姐半步,我无为宫弟子绝不会再善罢甘休!”

雾雨没有跟过来,她只是站在原地,看着两人离去,浓浓夜色之中,犹如一尾黑冷的凤尾蝶。

厌离斜睨了一眼,收回目光,问江影道:“这么晚,你怎么出来了?”

江影停下来,取出两瓶丹药来给厌离,说道:“门中寻觅了不少治疗经脉的灵药,先前忘了给你了,我正要拿过去给你的,希望对你双腿有好处。”

厌离道:“麻烦你了。”

江影吞吞吐吐,犹豫再三,终究是说道:“师姐,那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人,日后……日后,你离她远些罢。”

厌离垂下眼睫,极轻的一声叹息:“我知道。”

当晚厌离睡在了无为宫住处。

另一边,清酒一行人伴着解千愁回到宁清园。早有名剑山庄遣了一众下人前来伺候,又送了不少东西,当真是‘赔礼’。

花莲翻着那些灵芝鹿茸,感叹道:“名剑山庄果然是财大气粗,一言九鼎,说赔礼就赔礼。”

一行人大多不喜外人伺候,遣散了下人。鱼儿让解千愁上座,给他倒茶,问道:“师父,你当真是来参加天下会武的?”

解千愁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唇上的胡须随着飘动了一下,指着清酒道:“你这丫头,真真是坏!算计老头子,一套一套的!跟一叶一个德行!”

鱼儿讶然,心想:“清酒离开小青山半年多了,什么时候又得罪师父了?”她眸光看向清酒,意在询问清酒又做了什么,惹得解千愁这样生气。

清酒故作不知,问道:“晚辈哪里又得罪您老了,惹得你这样大动肝火?”

解千愁也不跟她绕弯子:“你这丫头少给老头子我装蒜!你这算我会来,算得十拿九稳,满是把握的样,你心底不知道?!说!你给的那酒方子是不是漏了什么,我酿出来的味道总是与你葫芦里的差些!”

“你若是不说!你若是不说!”解千愁站起身来,左看右看,像个长辈要找棍子教训顽劣不堪的小辈一般。鱼儿连忙上来拉住他,怕她师父急了,真不小心伤了清酒。

清酒泰然而立,笑说:“还有这么个事?我想一想……嗯,可能是前辈那酒是新酿的,所以味道不够厚重,毕竟晚辈这酒,酿了也有五六年了。”

解千愁一愣,自己琢磨了一下,新酒味道清冽,确实是少了几分淳厚的。他这人于酒道上是吹毛求疵的,尝过了更好的酒,难免就对略有不足的酒不满,所以用清酒那酒方子酿出酒来,尝了好些都觉得味道不对,也不及多想,便来兴师问罪。

眼见这是错怪了人,解千愁道:“哦,原来是这样,那……”

解千愁眼睛瞄向清酒腰间的酒葫芦:“那……”

清酒和鱼儿看出他的意图。鱼儿哭笑不得,深知师父脾性,不知如何劝,索性也不说话。

清酒道:“解老前辈,晚辈五六年前酿的酒可就这么点了,你好歹也是个长辈,不会连这也抢走罢。”

解千愁面子上挂不住,偏过头去,道:“哼!你把老头子当做什么人,怎会抢你一个小辈的东西!”浑然忘了小青山盗酒一事。

天下会武(十四)

当晚解千愁便歇在宁清园。花莲和阳春挤在一间房中,给解千愁让了一间厢房出来。

晚间鱼儿和清酒回到房中, 谈起比武之事。清酒放下茶水, 笑问:“想要什么?”

鱼儿叠着两人洗净的衣裳,放进柜中, 问道:“什么?”

清酒道:“白日里许诺你的, 你若胜了, 我便答应你一个要求。”

鱼儿半蹲着身子,合上柜门,右掌抵在冰凉的梨花木上, 沉默了一会儿。当时兴起,其实心中并没有想好要提什么要求。

清酒道:“若是没想好,便日后……”

鱼儿起身来, 走到清酒身前:“可不可以, 抱一下我……”

清酒一脸茫然:“抱一下你?”半晌,哑然失笑:“我道什么, 鱼儿你想了这么久, 竟想出这么个要求么, 你是认真的?”

鱼儿点了点头。白日里的那些事让她心神憔悴,那些人瞧她的眼神, 比一场比武都来的让她累,她受不了那些人强烈的目光, 她现在只想找一个安静的所在,靠在柔软地方待一会儿。

她的所在之处自然是最让她安心的。

清酒站起身来,比着手势:“是这样横着, 还是这样竖着抱?”

鱼儿轻咬内唇,眸中波光潋滟,微显嗔怪:“就寻常那样……”

清酒走到她身前,轻柔的将她整个搂在怀里。

鱼儿顺势靠在她肩上,放纵了自己片刻,汲取她身上的温度,心脏的位置与她贴的这样近。

清酒顺着鱼儿的长发,看着窗外明丽的月色,不知是否是虎啸山高,便连那月亮都觉得近了些。

清酒喟然感叹:“我一直以为是一块顽石,没想到是一块宝玉。”

鱼儿迷迷濛濛的,全身放松之后,连带声音都有些嘶哑,她问:“什么?”

清酒道:“我在夸鱼儿是宝玉啊。”

鱼儿笑道:“总觉得不是这样。”

清酒道:“为什么?”

鱼儿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清酒总是不把话说尽。”

清酒轻轻笑道:“真的在夸你啊。”

翌日,鱼儿因前一天比武一事,起的仍是有些晚。清酒依旧没叫她,问起来,又是花莲几人起晚了。

鱼儿不禁奇怪,笑道:“他们很少这样贪睡的呀,昨晚是去做贼了么?”

清酒笑道:“谁知道呢。”

一行人赶到斗武场时,又是午时了。这几人一过来,因着解千愁和鱼儿的缘由,场中目光都不约而同的朝他们看来。

燕悲离本要请解千愁上座,不料解千愁摆了摆手,辞了燕悲离好意,同清酒几人坐在旮旯里。

那本只有两个座位,燕悲离急遣人添加了两个位置。

清酒几个还未过去,就见一道人影一闪,已大剌剌的坐在了一张椅子上,拿着酒葫芦,看着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