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5 章(1 / 1)

洪荒之时空道祖 渝州清隐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都。

巽国王宫大殿,国师肃然而立。

整个巽国的重臣位列两班,听着国师的汇报。

“国师的意思,这次是妖族挑衅,毁了烈风剑宗?”

那巽国国王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错,臣赶到的时候,烈风剑宗已经没多少人存活。

只能斩杀了那些围攻烈风剑宗的妖孽,替他们报仇。”

国师带着一点自责,对着国王说道。

“这……这可如何是好!”

但那国王听到这消息后,非但没有管烈风剑宗,反倒忧虑万分。

“国师,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么,为何非要取那些妖族的性命呢?”

国王一掌拍在案上,有些恼怒地问道。

“人族与妖族缔结了血海深仇,王上怎会异想天开?”

国师有些怀疑这国王是不是中了邪术,怎会存有这种幻想。

没想到他仔细一看,国王身上气血干枯,阴气侵身,乃一副油尽灯枯、命不久矣之相。

“王上,在臣闭关这三年里,你是否纳了妖妃?”

国师突然转了话题,一脸凝重地问道。

“放肆!”

国王大怒,国师此言有损他的威名,若流传出去,让他如何镇住那些分封在外的兄弟?

这却是国师的不足之处了,他虽然修为不错,但不通这人间王朝的俗务。

他不知道,仅仅这一句话,就能让那些野心勃勃的家伙找到借口,做出清君侧的举动来。

偏生在国师询问之后,一位自诩诤臣的大夫从臣班里走出,义正言辞地说道:“王上,连国师这等高人都知道妖孽乱后宫,老臣请王上下旨,诛杀陈妃这妖妃,以正纲常。”

“来人啊,谏议大夫年事已高,只知胡言乱语,不分青红皂白,寡人特加封其太傅之爵,准其告老还乡,颐养天年。”

国王手指颤抖地指着谏议大夫,怒不可遏地说道。

“老臣可以解甲归田,但妖妃不除,巽国必有殃祸!”

那谏议大夫颤颤巍巍地说道。

这君臣奏对,居然将国师都晾在一边。

“王上,三年前你犹有寿元五十四载,而今你体内阳气微若烛火,恐不过一载寿数。

此乃妖孽吸了王上元气,所以有此异状。

若陛下能够铲除妖妃,臣奉以秘药调养,还可弥补陛下损耗的元气;若陛下一意袒护那妖妃,恐怕将薨。”

国师在朝堂之上,将这话说了出来,引得国王面色酱紫,直欲杀人。

不过国师这番言论还是让他忧心起自己的身体来,最近这些时日,他也觉得身体如同被掏空了一般。

想起那陈妃在床笫之间的痴缠劲,再与国师所言一对应,让他不由得有些怀疑起来。

不过这些宫闱之事,若是过国师私底下与他交谈,他或许立刻听从国师的建议,废了那妖妃。

但这是在朝堂,众目睽睽之下,哪怕他行差就错,也必然要维护自身威严。

“妖言惑众,居心叵测!

国师言行不当,责令回府思过三日;谏议大夫按刚才所言处置,不得有误!

其余诸卿,有事者禀,无事立刻结束朝议!”

巽国国王不由分说,直接以王命压下这议题。

“多事之秋,昏聩当头,巽国怕是有难了!”

国师受了气,转身走出朝堂,望着山清水秀的国土,叹息不已。

国王命他闭门思过三日,他又岂会真的遵循。

出得王宫,国师就化作一缕清风,往巽国的边关而去。

“妖气冲天,似乎在大规模调动,难道妖族真的要与人族全面开战不成?”

国师看到这个情况后,不敢怠慢,紧急于平阳关前现身。

“我乃当朝国师,让平阳关守将出来见我!”

国师直接亮出了身份令牌,对着守关士卒说道。

“国师稍待,我立刻通禀。”

那士卒不敢怠慢,慌慌张张地往关内而去。

不多时,平阳关守将带领一众兵将到了城门之上。

“真的是国师当面,裕有失远迎,不知国师此来何事?”

那守将哪怕认出了国师,依旧未开城门,而是盘问起来。

“我刚才到妖族地盘上探查了一番,发现妖族最近在不断增兵,或许战事不久就会降临。

不知平阳关战事准备得如何,可有什么缺损,务必检查清楚,及时更换。

这里有我的一枚令牌,若妖族犯边,你立即禀报于我!”

国师并未对这守将的态度动怒,不过该提醒的他还是提醒了这守将。

那枚令牌被他交给了守城的士卒,然后看着这士卒转交到守将手中后,方才放心。

“国师为国事奔波,裕佩服万分。

不过平阳关乃是战略要地,若无王上手谕,恕臣不敢私自出迎。”

那守将有些歉然地对着国师说道。

“将军职责在身,我能理解。”

国师说完之后,又化作一缕清风,消失不见。

巽国王宫内,国王在一处宫殿外止住了脚步,有些犹疑不定。

显然,国师的劝告对他并非没有作用。

第二百七十五章 妖族入侵

“王上,为何在臣妾宫门前绕圈呢?难道是嫌弃臣妾人老珠黄,不要臣妾了么?”

里面潸然欲泣的勾魂声传来,让国王的理智直接崩溃。

“美人儿,寡人怎么舍得不要你呢!”

王上三步并做一步,疾驱入殿,很快就传来了颠鸾倒凤的靡靡之音。

国都城门三里处,谏议大夫携带着老妻和儿子、儿媳及孙儿,共五口人,望着来来往往的城门口,已经等了很久。

“世态炎凉,今始知之!

算了,聪儿,我们这就回家!

三十年未归,也不知道故乡到底有何变化?”

谏议大夫由期望到失望,最终吩咐自己儿子驾驭马车,离开这座奋斗了三十年的国都。

“王大夫慢行!”

从城门口追出几骑,大声呼喊道。

“是不是有人在叫老夫?聪儿慢点,听听是不是有人在叫老夫?”

谏议大夫张起耳朵,然后对着儿子说道。

“父亲,这车轱辘声转得这般响,你怕是出现幻听了吧。”

他儿子驾着车,大声说道,还有‘嘎吱嘎吱’的车轮声伴随入耳。

“或许吧!”

谏议大夫神色黯然,有些不死心,于是将头支出马车,朝后看去。

马车后,那几骑直奔着他们而来。

“快,停车,是韩相!”

瞬间,谏议大夫脸上堆满笑容,激动地说道。

“吁!”

他儿子将马车停住后,谏议大夫从车内下来,站在一旁,恭候韩相邦的到来。

“王大夫何苦如此匆匆,事情未必没有转机。”

韩相邦一行人下马后,对着谏议大夫说道。

“老了,没那精力管这些东西了。

即是王上不说,老朽也已经准备告老还乡。

没想到王某落得如此地步,相邦依旧愿意前来相送,承情了!”

谏议大夫双目含泪,强作欢颜。

“王大夫劳苦功高,王上如此作为,老夫旁观,犹自心寒啊!

或许不久后,老夫也要卸下这身重担,前去寻王大夫饮酒作乐了。”

韩相邦被王大夫勾起了愁绪,有些真情流露。

“那王某就在陋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