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我也要告诉大家。”
“就说你傻吧!以后得多长长脑子,这些粮种和这柄刀,怎么可能凭空就变出来呢!是我之前就藏在这里的,只是忘记了具体的地方,慢慢挖才找到的,所以,现在咱们就不用在这里翻地了。”于秋用手莫乱张喜儿用木钗盘起的妇人发髻道。
他一早就觉得这个发髻很碍眼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小萝莉而已,非要盘一个中老年妇女的头型,太违和了。
张喜儿没有因为于秋没有神仙的本事而感觉到失望,反而因为想到了村里今年会大丰收,而兴奋不已。
村妇就是这么好骗,容易知足,于秋就在她眼前就完成了第一个任务的奖励兑换,她也不知道。
稻,麦粮种各十斤,铁器一柄,初级农耕经验书一本。
粮种和铁器都是实物,直接落在了他的面前,而农耕经验书,则是直接化成了和他已经掌握的其它的生活技能一样的东西,悄无声息的进入了他的身体骨髓甚至灵魂里。
就好比在后世湖区长大的他,从小就学习打鱼,十分擅长,而现在,耕田播种,也变成了他擅长的技能之一。
于秋很佩服这个时期的人们的体力,或许是生存环境全部都比较原生态的原因,像张喜儿这样瘦黑的女人,也能背着二十斤的粮袋健步如飞,要知道,这里的一斤可是十六两,六百六十多克,二十斤相当于后世的二十六七斤,比饮水机上的一满桶水还重。
很快,两人就来到了村口处,而这时,于秋却突然一把拉住了走在前面的张喜儿,和她一起钻进了道路旁的灌木丛中。
“脱衣服。”于秋急不可耐的道。
“在这?”
张喜儿脸上一喜,却又有些害羞扭捏道,“你若是想,嗯,我们就回家,在这,只能算野合”
“你想什么呢!村里来了外人,我是让你用衣服将粮袋包裹起来,免得被人看见咱们有粮种。”于秋伸手一拍张喜儿的头顶,再度弄乱了她的头发,并且将手上的黑铁刀用自己的外逃缠好,藏入怀中道。
“你怎么知道村里来了外人,莫非,又是掐指一算?”拨开于秋的手,张喜儿很是失望的问道。
“路上有好多车辙,应该是来村里放贷粮种的人来了,你记得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么?一会儿进村,你就跟大家说今年咱们这里会风调雨顺,实现百年难得一遇的大丰收,让各家找那些人多借点粮种。”于秋指了指泥巴路面道。
初春的时候雨水多,路面松软,载着重货的车子在路上走过,就会出现一道车辙印,这种印子一般很长时间都在,而以寡妇村的条件,可没谁家拥有能够载重货的车马,而且是好几辆之多。
“那我家借多少?”张喜儿似乎是想到了往年春耕之前的一些场景,确实会有些人在这个时候拿粮种到村里来放贷,不过,那都是高利贷,借多了都是家破人亡的下场,但今年情况不同,由于去年河北之地的一场大战,她家根本没有一粒自留的粮种,于是向于秋询问道。
“能借多少借多少,至少来个两三石。”于秋一边说着,一边将两袋粮种用张喜儿的长袍一前一后打成包袱,放在了张喜儿的肩上道。
体力活,他一向都是拒绝的,尤其是在身边有张喜儿可以使唤的时候。
“两三石?”
听到这个数字,张喜儿的嘴巴张的老大,要知道,两三石这可是好几百斤的重量,就算她天生力大,也不可能扛的动,这么多的粮种,通常都能种满好几百亩地,全村人加起来恐怕也就只能借这个数吧!
第三章 借粮种
“喜儿,咱们村有救了,卢家的人运粮种来村里放贷了,你家打算借多少?”村口,一个三十来岁的矮个子妇人眼神在张喜儿背着的包袱上瞅了瞅,面带喜色的拉住她道。
这妇人叫赵七娘,是村里的寡妇中脑瓜和嘴皮子最灵活的人,平常的时候,村里的寡妇们都隐隐以她为首,现在么,她却是有大权旁落的危机了,因为,村子里已经有了一个青壮男丁,那就是于秋。
她倒是不在乎于秋会接手自己的大权,只是
赵七娘往于秋的裤裆处瞄了一眼,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我们打算借三石。”似乎感受到了赵七娘神情中的狼性,张喜儿向前一步,站在于秋身前,档住了众多寡妇的视线道。
“三石?”
听到这个数字,不光是赵七娘等妇人,就是卢府负责过来办理放贷事宜的管事,也是一脸惊讶,在几个随从也向于秋看过来之后,他思索了一下才开口道,“这一石粮种,可是能种一百多亩地,你家虽然有壮丁,可也未必种的过来三四百亩地吧!”
李唐建国之后,由于户口较少,土地较多,给所有百姓分发了大量的田地,永业田加上口分田,每户平均拥有耕地一般都在百亩以上,虽然这个时代的一亩比后世的一亩要小两成左右,但仍然有后世八十亩以上的实际面积。
不过,这个时期的百姓们通常并非精耕细作,像小麦地,一般只是草草耕完之后,每亩撒下去一斤左右的种子就算完事了,能长出多少,完全看天,没有像后世那种过硬的水利设施建设,一旦气候不好,就是大面积减产,甚至绝收。
也正是因为如此,古代的一点点天灾,就能产生十分严重的后果。
窦建德在洛阳战败之后,李唐曾经短暂的统治过河北,给百姓们分过田,只是由于刘黑闼的卷土重来,导致了北方户数锐减,各家的田地实际上比李唐朝廷临时分配的还多一些。
于秋闻言,故意做了一个憨厚的笑脸,指了指张喜儿肩头搭着的包袱朝那管事道,“我家不仅有我这个壮丁,还有耕牛,只是得要跑一趟城里,找我爹取来。
看着没,这就是我刚从家里取来的细软,你们要是肯借粮种,我拼得喊家里几个兄弟带几头犍牛过来帮忙,耕足半个月,种它三四百亩地,秋收之后,说不得也能吃上几口白面蒸饼。”
那卢家管事闻言,眯了眯眼睛,打量了于秋几眼之后又道,“我说呢!小哥原来是家里有犍牛的殷实人家出身的,今年各家借贷的粮种不多,我倒是可以做主借你家三石粮种,不过嘛!秋收之后,须得连本带利还我家三百六十石白面,少一石,就拿你家的牛抵偿。”
世家大族的心就是这么黑,以这个时期春麦的产量,即便是上田,在大丰收的年景,也不过能产一石半左右的小麦而已,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