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来自未来的武器(第二更,求推荐,求收藏)(1 / 1)

回到明朝开工厂 无语的命运 5971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第18章 来自未来的武器(第二更,求推荐,求收藏)

虽然街上嘈杂非常,可是那么多人嚷嚷着,那嚷吼声仍然传到了不远处的路口处酒家。那二楼依窗的白衣女子顺着声音瞧去,先是一愣,随后那唇角轻扬。

“小姐,你瞧,那人不是方才那个浪荡子吗?”

“可不是,刚才险些要讹咱们,这会却碰到人了。”

“就是,就是,那个浪荡子走路像是没长眼似的,撞了人也是应该……”

主仆三人在那边看着热闹的时候,杂货铺前面倒是更热闹了。

“大家伙都瞧瞧,这外地人猖狂到什么地步了……”

几乎是在施奕文的话声落下的瞬间,周围又是一片愤愤不平。其间更是有人故意挑唆。

心里已经有了谱的施奕文,倒是不觉得害怕,反倒是冷静的寻思着如何脱身。

见官!

他还真心虚。

谁知道宋家有没有把自己的户籍给弄好了没有。

就在百姓们群情激愤的时候,有两个巡街衙役过来了,他们两人还没挤进来,就在那大声吆喝道。

“凶犯在哪里?”

哟!

当真喊来官差了?

既然已经碰上了,对于这17世纪的碰瓷,施奕文倒是想看看,接下来往那里发展。

“李班头,就是这个外地人。”

“李班头,可不能放过这外地人。”

衙役一进来,周围的百姓纷纷嚷嚷着,显然他们对这两个衙役都很熟悉,其中一个衙役走过去弯腰冲着满面是血的青年看了眼,然后说道,

“李班头,人没打死,还有气呢?”

“还有气?那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的,送到胡神医那里去,你,这老夫人是你撞的?人是你打的?”

说话的时候,李班头手中掂着铁链,铁链哗啦作着响。大有一副稍不如意就要拿人的模样。

“人不是我撞的,也不我打的!”

尽管因为身份的关系有点心虚,但面对官差的时候,越是心虚就越不能表现出来,毫不示弱的同时,施奕文脑子转的飞快,思索着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他们是自己摔倒,先是这个老妪,然后是这个男子,他们自己讹上我,无非就是为了讹些银子,当时我就站在这,又怎么可能撞上他们?”

施奕文条理分明的解释道。他这边话声一落,立即有人煽动道。

“李班头,别听这个外地人瞎嚷嚷,他是睁着两眼说瞎话!”

“就是,刚才我都看着了,他先撞倒了三儿他娘,然后又一拳把三儿给打倒了,人倒了不当紧,还可劲的往死了踢,几个人都拦不住他,要不是许老家大哥冲上去拦着,他不定就要把人打死了……”

听着楼下传来的话,尽管没有看到开头是怎么回事,可她们主仆三人却看到那膀大腰圆的汉子冲过去拿人的一幕,那女子闻言的不由一愣。

“这些人怎么这么说啊?”

“可不是,那人根本就没动手。”

“小姐,兴许是,就像那人说的那样这些人在讹人。”

讹人?

愣神之余,女子反倒兴致勃勃的端着茶杯,瞧着楼下的热闹了。看着那这场戏如何收得场。

与此同时,躺在地上的抱着儿子哭哭啼啼的老妪指着施奕文说道。

“就是他,就是这把我给撞倒了,还我儿打成这副模样,我的儿啊,我这苦命的儿啊……”

老妪表演的时候,虽然有点心虚,但施奕文仍然冲着官差说道。

“两位差爷,这老妪和他儿子自己摔倒的,又何我何干?他们都是血口喷人!”

“那好,你说不是你打的,不是你撞的,那我来问问。”

听施奕文这么说,而那李班头倒也是摆出了一副公正模样。

“谁看到了?谁看到他撞倒人了?”

“我,我看到,就是他是直接撞上去的,他那撞的可重了……”

“我也看到了……”

接二连三的有人作证自己撞到了人,面对这些证人,施奕文倒也不急了,他只是笑了笑,笑看着周围的这些人。

“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李班长哼了一声,盯着这外地富家公子说道。

“得了,甭唧唧歪歪的了,你家上辈烧了高香,他们俩都没死,要不然拉你见官,少不了一个秋后问斩,这么着今天,我来作个主,瞧你这模样,也是读书人,将来少不得要考功名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瞧人家儿子让你打了个半死,进气少出气多的,人家一个老太太一个人怎么活?瞧你这打扮,估计也是不差银子,赔个百十两银子给苦主,这件事就算了啦。”

果然……蛇鼠一窝!

心里冷笑着,施奕文的眼睛眯成缝,盯着面前的官差。

原本他并不想找麻烦,百十两银子,他还真掏得出来!

这些人显然是在合伙讹自己。

现在怎么办?

难道就认讹了?

“怎么?不愿意掏银子?”

李班头一听,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那成,不愿私了,那就官了,先把你小子拿到官府,上几天的大刑再说官了的事!”

别说身为当事人的施奕文早就看明白了,楼上的主仆三个同样也已经看了个明白,这伙人是碰瓷讹人的,而且还和官差合伙坐地分脏,官差看似在调停,可实际上是与碰瓷的一同在敲诈,最后甚至不惜用言语威胁。

眼前的这一幕,让施奕文的眉头紧锁,瞧见官差左手按刀,知道这事若是一个处置不好,恐怕要吃大亏了。

“百十两……”

冷冷笑道。

“倒也不多,不过若是这两个人活蹦乱跳的,在下是不是就没事了,不需要再赔了?”

“自然如此。”

李班头悄悄的对下属使了个眼色,尽管这几个东西时常装死装残的讹人,装死的甚至连刀子扎上去都不带吭声的,可还是以防万一的好。

“若是人没事,自然也就不用赔了。”

就在他话声落下时候,原本躺在地上的那娘俩,突然发出一阵鬼哭狼嚎。

“哎哟……我的眼睛……”

“我的眼……”

伤的也好、半死的也罢,原本躺在地上的娘俩突然就像没事人似的猛的跳起来,捂着眼睛乱蹦乱跳的还在那嚎淘哭喊着。

“快给我水,给我水洗洗……我的眼啊……”

看似已经半死不活的青年,捂着眼睛哭喊的时候,更是不住的嚷嚷道。

“李班头,快,快给我点水……”

他们这一喊,周围的围观的人似乎明白了,原本还激愤不已的人顿时尴尬起来的,而李班头的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

“你……”

双眼怒视着面前的这人,李班头知道,一定是这小子搞的鬼。

不过施奕文却只是笑眯眯的站在那,顺手把那支催泪喷剂收起来,那是在图书馆门岗室里发现的,没想到居然还派上了用场。

“李班头,现在,还要在下赔吗?”

几乎是在他话音落下的时候,眼睛红肿的老妪手指着施奕文嚷道。

“李班头,不能放……”

老妪的话未说完,恼羞成怒的李班头随手就是一个耳光,那一耳光上去,险些没把老妪抽晕过去。

“丢人现眼的东西,南京人的脸都让你这老贱人给丢完了,”

面色不善的李班头又转脸看着施奕文抱拳说道。

“这位公子,方才李某险些让这老贱人给哄了,见笑,见笑……”

这边抱着歉,李班头又扭头说道。

“给我把这老贱人拿到衙门里!”

说罢甚至都不等施奕文说话,他便匆匆押着老妪和那青年急忙离开了,完全不顾苦主还在这站着呢。

无题

怎么回事?

别说是周围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在楼上一直看着热闹的主仆三人,也没看清。

“小姐,那两人怎么突然站起来了?”

“就是啊,她们的眼怎么了?”

当丫环的不知道,当小姐的也不明白。甚至就连围观的百姓也是不知所以。

至于身为当事人的施奕文则盯着那杂货铺掌柜,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公、公子……”

杂货铺的掌柜被盯的发慌,连忙跑出来揖道赔着不是。

“实在是对不住,对不住,方才小老儿真是没看清楚啊,实在没看清楚……”

“真没看清楚?”

施奕文咧嘴笑问道。

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这掌柜的为了自保,倒也能理解。

“既然没看清楚,那就把东西送过去吧。”

说话的时候,他朝着一旁的一个年青伙计看去,之前那个伙计几次想开口,最终还是没敢站出来,至少这人还有那个心。

“就让他送。”

就在那伙计把施奕文买的东西捆好,挂上挑子的时候,那边的酒楼走出了主仆几人,在施奕文离开时,那主仆五人正好骑马从他身边经过。

“这可真巧了。”

在那主仆五人从身旁经过的时候,施奕文看到那骑在马上的女子,不是她的衣着打扮显眼,是那头上戴着的斗笠和那一圈白纱在一众人中再显眼不过。

毕竟,现在这街上骑马的女子,只有她一个……呃,后面还有两个丫环。

与刚才的冷眼不同,这一次在她经过的时候,施奕文看到她似乎回头看了一眼自己。

难不成她瞧上自己了?

心底这么得意之余,施奕文又对挑着挑子的大成说道。

“去江东门。”

在回去的路上,瞧着挑担子的大成确实辛苦,便随口问道。

“这在店里当伙计还成吧?”

“公子是在问小的话?”

大成愣了一会才扭头问道。

“是啊。”

那大成一听,先是用脖颈上挂着的布巾擦了把额头的汗,然后才笑道。

“在店里头当伙计,就是掏力气吃饭,手脚要是不勤快,东家会怪罪的。”

“那铺子里头的生意怎么样?”

“还成,东家做生意地道,买东西的都是老主顾。”

大成呵呵笑道。

“不过,像您这样一下买这么多东西的人可真少见,其实,若是您买得多了,到码头上,那的铺子不零卖,但价格比这边便宜些。”

好嘛!

先前夸着东家,这边又把东家的客人往外推了。不过转念一想,恐怕这也就是所谓的“民风淳朴”吧!

想到先前的遭遇,施奕文在心底自嘲一番,又问道。

“那你一天能挣多少钱?”

“公子,我是店里的伙计,九岁进铺子,只管食宿,过节的时候,东家会给些赏钱。十五岁的时候,开始给工钱,一个月1两5钱,现在一个月,能拿二两多银子,再加上平时的跑腿钱,一个月,差不多有三两银子,好的时候还能再多些。”

在心里头算了下现在的物价,施奕文说道。

“那还不错啊,一个月差不多能挣三两银子,这一年下来,也可以存下一些钱来。”一个伙计一个月都能挣三四两银子,确实也不少了。

“存个啥钱啊?”

原本脸上带笑的大成连连叹气道。

“这当伙计的,那能存住钱,再说,当年进店的时候,可是找牙人做的保,光是身家清白不成,还得给牙人银子,当年没有银子,就按着规矩,前几年每年一两银子,拿着工钱后,每月工钱的一半都要给牙人,要连给五年,搁到明年才算了清旧帐……”

“不就是个伙计吗?至于这么麻烦吗?”

施奕文诧异道,这是介绍的伙计,还是什么?至于要这么多介绍费吗?

“公子,您不知道,这街上的铺子轻易不找伙计,即便是找也都是找自家的亲邻,没有牙人作保,别说是到店里作伙计,就是到码头上当苦力,也不见得能当成?”

大成的回答,让施奕文一阵沉默,他没有想到,当一个伙计会这么麻烦。

这大明老百姓确实也不容易啊。

连凭力气讨饭吃,都这么困难。

万历六年的江南,或许是大明最后的辉煌,商品经济空前发达,在商品经济的刺激下,社会消费能力也趋于奢侈,上层社会的官绅士子以追求服饰时髦、豪华享受的方式展示特权;下层社会的暴发户群起效尤,论富门当。而与之相对应的是底层的百姓生活却极为困难,朱门狗肉臭、路有冻死骨,更是屡见不鲜。

现在是万历年间,算起来,接下来的几十年里,应该是大明最后的太平日子了,出了万历,经过没有存在感的光宗,进了天启,大明就陷入风雨飘摇之中。小冰川期的自然灾难频繁不断,北方千年不见的大旱,让不知多少百姓沦为饿殍,不知多少百姓变成流寇,再然后甲申天变,华夏陆沉,所有的繁华都随之烟消云散了。

想到这,施奕文心情变得有些底落。

一路上倒也没有兴致再去欣赏南京市井的繁华了,他知道这一切的繁华不过只是过眼云烟,不到七十年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将就此毁灭,所有的繁华不过只留存于纸面上。

身处这个时代的自己,又该如何应对这一切?

“公子,过了这个桥,就是江东门了,不知公子要把东西送到什么地方?”

大成的发问,让施奕文回过神来,有些茫然的看着左右。街边的店铺瞧起来都是一个模样,至于眼前的几条巷子,更是没有什么区别。

自己住在那来着?

就在施奕文疑惑着不知道自己住在什么地方时,刘锦江突然从一旁窜出来,兴奋地喊一把抓住施奕文,说道。

“施兄弟,可让我找着你的了!”

“呦,刘兄找我?”

碰着房东,还愁回不到家?施奕文笑道。

“我方才上街去买东西去了。”

“买东西?”

瞧见一旁的挑夫,尽管不知道施奕文为什么买这么多东西,但找着人的刘锦江,仍然说道。

“我说哪,不过,老兄,方才到家里,见你不在家,想着你还不熟悉周围的情况汇报,可是把我给……担心坏了!”

刘锦江很担心!

因为他可是有求于施奕文,这人都带到家里了,神医却不见了,他能不着急吗?

“这不,我便让朋友在家里等着,自己出来寻你了。”

“朋友?”

尽管刘锦江没有解释,但施奕文倒也猜出来,刘锦江的急切恐怕和他的那个朋友有关系,他倒也没戳穿刘锦江的心思。

“嘿嘿,老兄,我这个朋友和我一样……”

唯恐被人听到的刘锦江压低声音。

“也有些难言之疾,想要求您帮忙,这病也就只有你能治。”

听着他这么说,施奕文的心里一乐。

得,哥们这下真成老军医了!

无题

刚进院子,施奕文就看到院子里坐着一位陌生人。

想必他就是刘锦江口中的病人吧。

“哎呀,您必定是施神医吧!”

身材魁梧的汉子,一瞧见施奕文回来了,便猛然站起身来,冲着施奕文行礼道。

“在下刘能德,见过神医!”

刘能德的语气恭敬,态度谦卑。

一旁的刘锦江连忙介绍道。

“施兄,刘兄虽是南京锦衣卫镇抚使,可是按辈份,却也是与你我平辈。”

锦衣卫镇抚使?

诧异之余,施奕文笑道。

“刘兄客气,刘兄请坐。”

往一旁的厢房看去,见怜儿还没回来,便笑道。

“小弟这里条件简陋,无人伺候,慢怠刘兄了。”

施奕文只是随口一说,刘能德只是微微一笑,然后便直接道出了来意。

“神医,不用客气,其实在下之所以来拜访神医,是有事相求。”

刘能德的礼貌周全,施奕文只是略微拱手还礼,说道:

“刘兄有什么要在下效劳?”

见他是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施奕文便起身说道,说道。

“刘兄请到书房说话。”

来到书房,虽然先前有些犹豫,不过来这是为了求医的刘能德,见书房中并没有其它人,便直接说道:

“神医,说来惭愧,在下是行伍出身,这早些年,常年东奔西跑、四处奔波时,难免去些烟花柳巷之处上,以至身染脏疾,非但害已,更是遗祸家人,连累家人。这原本以为这种病,直是无药可医,除了神医外,无人再能医得,是以不揣冒昧,赶来请神医救命。”

刘能德整个人都显得恭敬至极,其实从刘锦江告诉他,他的梅毒治好了之后,他的恨不得立即来这,赶紧把这病治好。

当年染上梅毒之后,不但让他自己陷入疾病带来的痛苦之中,更是传染了发妻,甚至还导致几个孩子出生后没多久便先后夭折。也正因如此,这些年,他宁可到处四处奔波,也不愿回家,不愿意回家面对为疾病困扰的发妻。

原本他以为这病是无药可治,可刘锦江的痊愈,让他看到了希望,毕竟与刘锦江相交多年,自然愿意相信他。

瞧着神情恭敬非常的刘能德,这会施奕文所想的倒不是怎么样给他治病,而是怎么样借这事施恩。

毕竟,这人是锦衣卫镇抚使,总能派上用场。

见施奕文似乎有些犹豫,刘能德立即说道。

“请神医放心,只要神医能治好在下身上的这等恶疾,这诊金在下愿意加倍!求神医慈悲。”

说著刘能德又是深深一揖。

“他这么急切,倒也是件好事,正好是施恩的时候!”

施奕文心头一动,摇头说道。

“刘兄客气了,你我一见如故,至于诊金切勿再提,你这病能治!”

又一次,作为神医,施奕文充分显露出神医应有的“职业道德”。

“只是,你染此病久矣,治起来,倒是颇为麻烦!”

一如后世的许多“神医”一般,还未看病,倒是先说起了困难,这是为了让对方有心理准备,后世的“神医”要的是银子,而施奕文要的是恩情!

“啊!”

刘能德的脸色骤然急变道。

“还,还请神医慈悲,救在下一命。在下必不敢忘了神医的大恩大德。”

“刘兄客气了,我只是说这病治起来有些难度,可没说不能治!”

此时刘能德的心情已经完全为施奕文所掌握,那心情一会上一会儿下,那里还有平时的冷静,只盼着眼前这神医把他这病治好。

尽管只是凭着家传的医术和对医学的喜好,混成了游医,但对于治梅毒这种病,施奕文也不陌生,有时候——抗生素,确实是灵丹妙药,尤其是在治疗刘能德的梅毒时,没有什么比青霉素更好的药了。

不过只是一针青霉素,不,几针青霉素就能治好。

不过只过了几天,刘能德便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身体已经明显好转,那即便是用烙铁火烙,用水银清洗的疮口,这会已经结疤愈合了,在他看来,他这病甚至可能已经好了。

“致远,你看,我这病,是不是已经好了?”

又一次,忍着痛,打完一针之后,刘能德有些急切的问道。

“还没好清,你这病是十几年的老病,想要痊愈,就非得下重药不可!”

一边摘下橡胶手套,施奕文一边看着刘能德问道。

“我这病,真的能痊愈?”

直到现在,刘能德仍然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肯定能治好!”

施奕文的自信,让刘能德激动的说道。

“施神医医好在下,就是在下的再生父母,这份恩情,在下承得了。”

刘能德没有说如何报恩,大恩不言谢这个道理,他自然是懂得的。

“致远,还,还有一件事,为兄,为兄实是不知,不知该如何开口!”

来了!

其实,早在几天前,施奕文已经注意到,他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过他并不急,毕竟是对方有求于他。

“刘兄客气,你我兄弟一见如故,有什么尽管直言!”

“其实,其实,这件事,说来也是我的罪过,当年染此恶疾时,初时尚不知晓,以至于祸及家人,连累了你那嫂子,这,她身子虚弱,且正在天津老家,所以,所以为兄希望能,能……”

“你是想从我这把药带回来,给嫂子治病是吗?”

沉吟片刻,施奕文说道:

“刘兄可知道,这是药三分毒,这药虽能治病梅毒,可这药既能救人也能杀人,可记得当初,小弟给你做皮试,若是皮试结果不好,这药,非但不能救人,甚至还会杀人!”

“啊!这,这……”

知道其所言非虚的刘能德,焦切的争声问道。

“这,这可如何是好?”

“其实……”

沉吟片刻,施奕文看着刘能德说道。

“倒不是没有别的办法……”

思索片刻,施奕文从药盒中取出了药。

“……分4次服用,即每个6个小时左右服用一次……”

将一个玻璃药瓶放到桌上的时候,施奕文向刘能德解释着用法的时候,他的双眼直勾勾盯着小小的药瓶。

一个小小的药瓶,几十片四环霉素。

对于21世纪的人来说,不过只是几块钱的东西,空间里的药房中,这种药也有几箱子。但对于刘能德来说,却等于救命的灵丹妙药。以至于接过这药的时候,他非但显得有些小心翼翼的,甚至有些诚惶诚恐的将药瓶放入怀中,

这药是救命的灵丹妙药!

关系到家人的性命。

“致远,这大恩不言谢,贤弟于为兄一家活命之恩,兄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