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0 章(1 / 1)

宜昌鬼事3大宗师 蛇从革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出什么好话出来,只是冷淡的看着面前这个憔悴的年轻人。

“春节联欢晚会,”徐云风闭着眼睛想了一会,“那个说相声的给你做托,你表演踩气球的节目。是那一年?”

“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就不要提了吧。”张家岭的脸上有点挂不住。

“哦,”徐云风身体背向张家岭和老严,“既然我感兴趣的你不愿意提,你感兴趣的我又懒得管,你们现在就可以走了。”

张家岭气的胸口起伏,然后看了看身边的四周,掰了一根茅草,然后插在脚下的泥土里。踮脚站上去,茅草很轻,被山顶的风吹的晃动,而张家岭整个身体在草上纹丝不动。

徐云风也把张家岭和老严都戏弄的够了。才开口说:“你们谁拿过铜炉?”

“都拿过,”老严回答,“不过我拿的时间更长一点。”

老严刚说完话,脑袋里就不断的显现出铜炉的样子:他在这么多年里,每天在暗室里,看着铜炉研究,想找出各种究竟。担心铜炉被人发现,把铜炉到处隐藏,最后藏到了万寿宝塔……他所有跟铜炉有关的记忆,在瞬间都浮现出来。

老严正在恍惚,心思立即回复到了正常。看见徐云风正在闭着眼睛思考。过了很久,徐云风张口说话了,不再是刚才的那种玩世不恭的表情,而是语气凝重,“铜炉里有个东西,跟古怪,不属于我们的世界。”

老严和张家岭相互对视,然后问徐云风到底是什么情况。

徐云风叹口气:“可惜晚了,这东西可能真的有很大用处。现在才把这个东西拿出来,对我们没有什么帮助了,时间来不及了,就算是把铜炉拿到手上,也不够,至少还需要两个铜炉,才有力量做到。天下这么大,到哪里再去寻找其他两个。”

张家岭脚下的茅草顿时折断,本来他对徐云风并不太瞧得起,至少碍于老严对徐云风的忌惮,又被王鲲鹏折辱过,不敢造次,但是现在徐云风说了这句话,至少明白,徐云风即便是法术不如王鲲鹏,他的见识和眼界,远非术士可比。

“还有两个,铜镜和铜鼎。”张家岭热切的说,“铜镜在黄坤那里,铜鼎在大西山的地下深处。”

“那就真的来不及了。”徐云风说,“两个不够,我想的话,等铜镜掏出来,已经没人能使唤这三个东西了。”

张家岭心若死灰,他能明白徐云风说的意思。老严对着张家岭说:“我说过,这办法行不通,风险太大。我放心由面前的这个人来做吗?还是把这件事留给后人来做吧。”

“时间和机会都被你浪费了。”张家岭无奈的说,“还能怎样。”

“你们的话说完了吗?”徐云风摆手,“不送了。”

“我们来问你这件事情,并非是空手来的。”张家岭说,“你面前的开山宝剑,得有人拔出来。”

“方浊已经走了。”徐云风说,“我这个我得自己想办法。”

“不用了,”张家岭回答,“方浊的父亲跟我有朋友。”

老严插嘴说:“方浊也丫头也没走,在七眼泉。”

徐云风苦笑,“看来是真的要赶尽杀绝。”

震篇完

附篇:黑暗传

水有源,歌有头,

句句丧歌有缘由。

歌师得知天下事,

跟我细细说源头。

说不清,道不明,

天地之门玄又玄。

下至黄泉上九天,

问混沌,说黑暗。

或问日月星辰多少年?

黑暗混沌又茫茫,

才有人苗出世间。

玄黄鸿钧传混沌,

混沌又把盘古传,

盘古利斧三开天。

日月星才显现。伏羲女娲结夫妇,

子孙世世代代传千秋。

谈上天,周天游,

谈下地,江湖走。

骑上一头梅花鹿,

走过黄河九十九道湾,

又走长江青龙偃月滩。

叹得人生多忙碌,

不肯一刻有得闲,

难比山青水长流。

我在这里高拱手,

歌人,歌鬼,歌神仙。

一场丧歌唱开头,

好比流云过山头。

2010.02.05. 01.23

研究所副所长张艾德,千里迢迢的把诡道的门人金仲和楚离,带到了大西北的沙漠里,废旧的道观——飞星观,孤零零的矗立在广袤的沙漠里。

四门木罩道观,已经破败到了即将倒塌的地步,金仲看了看道观塌落下来的一根残破的门梁,对张艾德说:“这是金丝楠木,只生长在南海,看来是飞星派的门人带过来的。”

张艾德也很难想到这个道观当年的到底是如何把南海的木材运送到西北的大沙漠,路途不远万里,然后修建起来。在当年,一定是耗费了无数的人力物力。

金仲迈过门梁,走到了飞星观的内部。一个破旧的升降机出现在眼前,这应该是一个跟道观格格不入的机械,可是由于升降机栅栏也已经破旧到腐朽的地步,所以看起来并不扎眼。

金仲在踌躇,又仔细看了看四周。果然看到了道观内的墙壁上行走着电线。

张艾德也在查看四周,看到了角落里一个铁柜子,走到铁柜子跟前,将铁柜的门拉开,结果柜门顺势掉了下来,看来是螺丝锈蚀了很久。

张艾德看见柜子里布满了灰尘的事物,连忙转身,“快看这个……”

可是张艾德眼前一晃,一把宝剑只在自己的眼前,剑身上红色的光芒在不停地游移,似乎要迸发出火焰出来。

张艾德后退一步,宝剑的剑尖就跟着贴近一步,始终距离他眼前半寸,张艾德这才看到拿着宝剑的是楚离这个小孩子。楚离脸色平静,手腕纹丝不动,即便是刚才移动,也只是步伐前进,上半身和手臂稳若磐石。

金仲慢慢的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马口铁罐头,看样子是空的。

金仲在对张艾德说话之前,咳嗽了好几声。总算是咳嗽完了,才喘息着问:“我再问你一次,你是不是第一次来?”

“性命担保,绝对是第一次!”张艾德极力辩解。

“这地方,”金仲说,“并不是古代道观突然显现,而是有人来过,并且长期的有人驻守。不然那里来的电线控制升降机,还有这个……”

金仲说完,把手里的马口铁罐头扔给了张艾德,张艾德把罐头举到了面前,楚离的宝剑收回一寸。剑尖仍旧指着张艾德的眉心。

张艾德看见马口铁罐,知道这个东西并非是当今社会常见的东西,在七八十年代倒是经常出现。

“我说过,”张艾德解释,“有勘测队来过。”

“你在说谎。”金仲问楚离,“最后有人过来是什么时候。”

楚离持剑的左手不动,右手从怀里拿出了一个沙漏,翻转了两圈,“两年前,最后有人来过。”

“这么说来,”金仲看着张艾德,“你说的勘测队什么事情,都是假的。”

“好吧,”张艾德对着金仲说,“能把剑放下么?”

金仲向楚离点点头,楚离手中的长剑化作了一个知了壳子。

“的确是有勘测队来过,”张艾德说,“我本来是要在进入之后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