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5 章(1 / 1)

宜昌鬼事3大宗师 蛇从革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这种样子,谁知道几年之后,邓瞳和黄坤之间不会闹,金仲的后人万一回来了,三人不又是要抢你们的信物,以前你们只抢螟蛉,现在好了,多了一张人皮。二桃杀三士,做术士的,除了归隐山林的,其他的人,从来就没有什么好结局。”

王鲲鹏被申德旭的这番话说的黯然,摆摆手说,“管不了了,我也没办法。”

“好吧,我可以答应你一件事情,”申德旭说,“你觉得谁合适,到时候我帮谁。”

“诡道门派内部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王鲲鹏摇头,“算了,跟你说的一样,我本来就不该想这么多,还是把眼前的事情给了解了。”

申德旭说:“当年大坝坝基开挖的时候,中堡岛挖出了一个地下的沉船,这个事情你应该听说过吧。”

“听说过,”王鲲鹏回答,“那时候我和徐云风还在荆州读书,本来想跑过来看看,结果根本就不让我们靠近。”

“当时我们把消息封锁的很紧,”申德旭回答,“那艘船后来被秘密的搬到了北京。船里面有很多奇怪的东西。。。。。。我跟你说这些干嘛,都这么久了。”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王鲲鹏说,“申工可能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导致了他最后的失踪,其实去做了什么梵天。”

“那谁知道呢,”申德旭说,“在那之后,他就变了一个人,说什么事情都是没有意义的,然后说起了一件事情,要我去找诡道的金旋子。可是我找到金旋子的时候,他正在养伤,耳朵聋了一个,听弦的本事废了。”

王鲲鹏苦笑,“是我师父赵一二干的。”

“是啊,”申德旭说,“后来我又去找了你的师父赵一二——那时候你还没拜他为师。结果赵一二的性格太古怪,但是我发现他这人背负的东西已经太多,更没有什么野心,活着就是为了赎罪,所以我什么都没给你师父说。”

“他要你代一句什么话?”王鲲鹏隐约意识到了什么。

“现在说这个没什么意义了,”申德旭说,“当我看到徐云风,听你介绍徐云风的时候,我就明白了。”

“是啊,”王鲲鹏说,“这就是命吧,孙拂尘要你告诉诡道的后人去找他,可是偏偏你转告不了,所以徐云风和我闹出了那么事情,走了老大一个圈子,最后什么都做成。”

“那现在我问你,”申德旭说,“你还有机会,你去不去?”

“不去,”王鲲鹏斩钉截铁的说,“我用我方式来解决吧,我信命。徐云风都放弃了的事情,他一定有他的道理,我现在想明白了,张天然要做的位置,不见得就适合我。不然我为什么要跟他以命相拼!”

申德旭看了王鲲鹏很久,脸色露出一点微笑,“看来孙工错了,他根本就没有让我带什么话给你们。”

“他让你除掉金旋子,可是你发现我师父已经取代了师伯在诡道的地位,”王鲲鹏的冷汗直流,“可是你发现我师父也达不到让孙拂尘忌惮的层面,直到你遇到了我。”

“从前有个人,叫周处。”申德旭说,“为民除害,灭了孽龙,但是最后成了孽龙。”

“村民把周处灌醉,然后趁其不备在他的身上捆了一个锁链,把他永远沉入深潭。”王鲲鹏说,“我刚才如果回答错了,你是不是就要,就要。。。。。。。”

“我的本事比不上你,可我就是那个锁链,”申德旭说,“但是如果你赢了,我就要把你拉入深潭,也就是现在的这个厌胜术所在。。。。。。。不过,没必要了,孙工担心是多余的。”

王鲲鹏的全身冷汗直流,刚才如果说错了半个字,那么申德旭就要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凶狠的后招,以防自己战胜了张天然,成为下一个威胁。

申德旭说:“话都说破了,我也没本事对付你了,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全力以赴,帮你镇守天权。”

王鲲鹏说:“如果不是同仇敌忾,我和你不会做朋友。”

申德旭淡然的说:“我们这样的人,本来就不该有朋友,不然做事束手束脚。”

“你错了,”王鲲鹏说,“你也许没有,孙拂尘也许也没有,但是我有。”

“这就是我最佩服你的地方。”申德旭诚恳的说道。

王鲲鹏说:“带我去看看孙拂尘留给你的东西吧。”

现在申德旭已经把事情都说明白了,以他的能力,也不可能对王鲲鹏有任何的威胁。到了现在,反而两人坦诚相见。

申德旭开车带上了王鲲鹏,直接开到大坝上,在入口关卡,向守卫的武警出示了自己的证件。然后开车到了左岸。

申德旭带着王鲲鹏进入到大坝左岸的坝体之中,顺着一个电梯,直到地底,通过一个个暗门,继续向下,每一个暗门都有工作人员把守。申德旭的证件的级别很高,工作人员都人工检查认证之后,随即放行,两人一直到了地下深处,然后两人爬下一个垂直的深井,到了深井的之下,王鲲鹏看到,自己和申德旭到了一个巨大地下隧道之中,两边都黑洞洞的,看不到尽头。

隧道里每隔十米都有一个昏暗的灯泡,幽幽的照射着洞内。让人勉强能看清楚环境。

“引水隧洞。”王鲲鹏说,“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当年三峡大坝截流之前,在中堡岛和左岸之间,挖了一个导流明渠,大坝截流,长江从导流明渠通过。而在工程施工之前,在中堡岛的坝基之下,修建了几十个引水隧洞。作为调节水库水量的候补工程,一旦大坝出现危机,就立即启动引水隧洞的暗渠。

申德旭带着王鲲鹏向着上游方向走去,“你不是律师吗,连修水坝的知识都知道。”

王鲲鹏的声音在隧道里回响,“很巧,我在政法大学念书之前,学的是土木工程。徐云风也是。”

“怪不得。”申德旭笑着说,“还真是挺巧的。”

两人在大坝的引水隧洞里走着,隧洞里到处都在渗水,上下左右都是湿漉漉的,特别是脚下还有淤泥,空气弥漫着江水的味道,还有一股腥味。

“你说三峡大坝下修建了几十个导流暗渠,”王鲲鹏说,“用过吗?”

“三峡大坝修建之前,”申德旭开始解释,“我们先后修建了葛洲坝,水布垭,隔河岩,还有四川云南等地的大坝,这些大坝修建后,我们一直有个很大的难题没有解决。”

“很严重的问题吗?”

“非常严重,”申德旭说,“水下生物迁徙的解决方案并没有解决。”

“比如中华鲟,”王鲲鹏懂了,“因为无法通过葛洲坝,无法洄游到长江上游产卵,面临灭绝,其他有同样习性的生物也都一样。”

“是的。”申德旭说,“所以修建三峡大坝的时候,我们故意留下了暗渠,不仅仅是为了调节丰水期的水位,还有给这些生物留下一条通道的作用。”

“葛洲坝已经把长江隔断了,”王鲲鹏困惑的问,“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