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3 章(1 / 1)

宜昌鬼事3大宗师 蛇从革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弹古琴。这个《广陵散》我八岁就会弹了。”

“你就吹吧。”黄坤不理会,眼睛还是看着陈秋凌端庄的弹琴。可是邓瞳继续捣乱,在旁边用口哨吹起来。让黄坤不厌其烦。不过黄坤也听明白了,邓瞳吹得口哨,比陈秋凌弹的曲调早一拍,旋律的确是一模一样。

陈秋凌突然听见了口哨声,然后抬头看向了邓瞳。邓瞳向着陈秋凌挤眉弄眼,十分的得意。

黄坤尴尬不已,都恨不得冲上去告诉陈秋凌,这个傻逼和自己没关系。可是邓瞳的口哨声嘎然而止。黄坤连忙回头看着邓瞳,看见邓瞳的眼睛直了,脸部僵硬。嘴角在不断地抽搐。

黄坤连忙问邓瞳:“你又被黄鼠狼迷倒了?”

“没有。”邓瞳摇头,“我很清醒。”

“那你怎么不显摆了。”黄坤很意外。

“你给我说个实话,”邓瞳问黄坤,“你是不是中意这个女孩?”

黄坤有点不好意思,“你管这些搞什么?”

“这个女孩身边有人。”邓瞳说,“而且可能不是活的。”

“你什么时候有这个本事了?”黄坤看着邓瞳变了性格,这么一本正经,好奇的问,“你看得见她身后有鬼不成。”

“我看不见她身后的东西,”邓瞳说,“可是我看得见她脖子上带的银锁环,还有她穿的是冥婚的嫁衣。伙计,你喜欢的女人是有老公的。”

黄坤立即想起来,邓瞳在黄鼠狼上身后,对自己说过一句话,“陈秋凌是结了婚的,你想都不要想。”

黄坤把邓瞳看着,“你到底是不是被黄鼠狼又上身了。”

邓瞳把那根木棍拿起来,对着黄坤说:“你看撒,你看我到底是不是在犯迷糊。”

“可是你怎么懂这些?”黄坤问。

“我有二十八个干爹干妈啊,”邓瞳说,“他们不是术士,就是神棍,轮番着给我讲门道规矩,唠叨了十几二十年,记性再不好,也要懂不少了啊。”

“你懂,你懂你还把自己往邪门的电梯里带,把我弄到水猴子旁边,自己还招惹黄鼠狼?”黄坤嗤了一声,“我算是信了你的邪。”

邓瞳说:“我从小就接触这些,从来不出事,就是从拜了王鲲鹏做师父开始,运气就不好了。我倒霉不是因为我自己原因,是被这个倒霉的门派给拖累了。”

黄坤见邓瞳对王鲲鹏不太恭敬,也懒得跟他啰嗦了。

邓瞳对着黄坤说:“你不相信我是不是,那你听我说,你走到那个女人身边,看她的手指头,她的食指上应该戴了一个扳指,猜得不错的话,应该也是翡翠的。”

黄坤没有站起来,更没有去真的看陈秋凌的手指。他愣住了,因为邓瞳说的话,没有一丝一毫的错误。他以前注意过陈秋凌,陈秋凌的食指上的确有个翡翠扳指。”

黄坤叹口气,问邓瞳:“那你怎么知道她身后有人?”

“她脖子上的银锁环,”邓瞳低着声音说,“你自己仔细看啊,隔一会,她的后背就会慢慢往后挺一下。”

“那又怎样?”

“那是有人在背后拉银锁环。”邓瞳说,“就是她的丈夫。”

“你自己都自身难保,”黄坤说,“还能瞎比比这些。”

“我们走吧,别在这里呆了。邓瞳站起来,“我不想再招惹了。”

黄坤却看着陈秋凌,不愿意离开。邓瞳向策策打了招呼:“老板,结账。”

策策走了过来,“咖啡二十,酒三百五。没喝完可以寄放在这里。”

“你在抢钱是吧。”邓瞳睁大眼睛,“你一个学校里的酒吧,怎么就这么贵?”

“比市内便宜多了好吧。”策策说,“价格很公道了。”

“可是你刚才自己也说芝华士两百多一瓶。”邓瞳还在跟策策交涉。

“那是我的进价,”策策说,“我不挣差价,门面不要钱啊,人工不要钱啊。”

邓瞳掏出钱包,把钱给付了,然后对着黄坤说:“我说你这个人傻逼吧,那个许了冥婚的女的,就是个酒托。”

“你说什么?”策策一把拉住邓瞳。

邓瞳把胳膊挣脱,“钱我已经给了啊,你还要怎么样?”

“不是,”策策说,“你看得到出来我小姨许了冥婚?”

“呃,”黄坤用手碰了碰策策的肩膀,“这个事情,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起过。”

“你别打岔,”策策把黄坤的胳膊甩开,“没你什么事情。”

“是的,我看得出来,那又怎样?”邓瞳对策策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弹《广陵散》。她弹这个曲子,就是为了摆脱她死了的男人。”

策策眼睛看着邓瞳,眼睛睁得大大的。

“不过吧,她本事不够。”邓瞳又开始显摆了,“没什么用,我只是好奇,她从哪里学得《广陵散》,不知道是那个笨蛋老师,会教一个女人弹这个曲目。”

“《广陵散》是我给她弄到谱子,”策策问,“有什么问题吗?”

“那个曲子女人弹了没用。”邓瞳说,“只会添乱。”

邓瞳说完就拉着黄坤要走。黄坤已经一片混乱了,看着陈秋凌,想着自己竟然喜欢一个许了冥婚的女人,心里完全不是滋味。

“你师父是谁?”策策问邓瞳,“普通人是不懂这些的。”

“我师父说起来就厉害了,”邓瞳又开始嘚瑟,“别说宜昌,就是湖北,这个人都是鼎鼎大名。”

“我不信,”策策说,“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宜昌最厉害的神棍,我恰好认识一个。”

“你一个开餐厅酒吧的小丫头,”邓瞳笑着说,“能认识什么人,最多也就是街头算命,乡下驱邪的神棍而已。”

“我认识一个人,非常厉害,我小时候经常见到他,”策策说,“他跟我老爸关系不错,只是这几年没见着他,听我老爸说,他退出不做术士了。”

邓瞳听了很奇怪,“怎么说的跟我师父也差不多,你老爸是谁?”

“我老爸叫刘忠智,卫生局的副局长。”策策说。

“啊呀,我是春茂恒的邓瞳,”邓瞳一把就策策手拉起来,恨不得捧到嘴巴上亲,“原来你是刘局长的千金啊。我和你爸爸认识,一起吃了好几次饭,就是听说刘局长有个聪明漂亮的姑娘,一直没有机会见到。今天看到你了,果然是、果然是。。。。。。。”

邓瞳拉着策策的手不停摇晃,心情激动,也不知道怎么说好了,要说策策漂亮,总觉得这么恭维太俗气,可是要说她能干吧,这也好像不是在夸奖一个女孩。所以只能不停的握手。

策策心里明白,这人既然是春茂恒卖药的,当然是要和自己的老爸打交道,巴结老爸。于是对邓瞳说:“我老爸是我老爸,我是我,我在经济上早就和我父母脱离关系了,我高中的学费就是我自己挣的。你要是为了想巴结我老爸,找我是找错人了。”

“那里、那里,”邓瞳说话言不由衷,“我就是跟你一见如故。你说你认识的那个宜昌最厉害的术士,是那一位高人,说不定我真的认识呢。”

“那个人是我老爸的一个朋友,做了几年的医疗器材和药品声音,”策策说,“但是我知道,他最开始就是一个术士,而且很厉害。他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