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成为了他单枪匹马的底气。
说一千道一万的后悔都没有用,想尽办法找到人才是真的。
两个半小时之后,飞机降落京都雨田机场。
没着急离开,张建进入厕所,拿出手机接通了视频。
“长话短说了,”芸姐和岳东明出现在视频前,“我们找到了伯母登机的视频,她们不在京都,而是在济州岛。”
“济州岛?”张建微微皱眉,“没搞错?”
“我们在济州岛的机场,也找到了伯母和小妹的画面。”岳东明说道,“我给崔明珠打了电话,借助崔家的力量在寻找。”
“不要放松警惕,”芸姐认真又严肃,“她们并没有脱离危险,身边肯定还有人,不过从这一点来看,对方做的并不过分。”
“这都不过分?”张建怒气勃发。
“如果真的是恶意请人,他们大可以直接剁手或者送来头发之类。”芸姐淡然的说道,“或者直接送一粒子弹上门。”
“冷静点,张建!”岳东明说道,“我和芸姐分析,这次请你的很有可能是矢野大夫身后的最大金主,安田真司。”
“那家化工集团?”张建微微眯起眼睛。
“没错,”岳东明松口气,“你听说过就好,这个安田家族虽然比不上四大财阀,但依旧不能小觑,不仅手下有暴力团,还有许多人脉资源,海外投资更多,势力范围很广。”
“所以呢?”张建问道,“为什么针对我这个小人物?”
“你可不是小人物,”芸姐淡然开口道,“在你上学的这段时间,你的名字已经流传开来,被盯上并不让人意外。”
“你说电话那头是矢野大夫,那么事情就很好推断,肯定是关于堵的领域。”岳东明立马说道,“我通过关系,打听到安田真司最疼爱的一个孙子,目前被人做局,被老缅扣押在了堵场里。”
“你认为,这就是安田真司找我的原因?”张建问道。
“有很大的可能,”岳东明点头,“这种事情,本来是矢野大夫这个家伙的责任,很有可能是他把你推荐给了安田真司。”
“你准备怎么做?”芸姐问道。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张建面色冰冷,“先保证我妈和妹妹的安全,之后的账该怎么算就怎么算。”
“你想清楚了?”芸姐看着他,“这一步走出去,未来就像我一样很难收回来,所谓身入江湖……”
“江湖?”张建冷笑一声,“时代早就变了,你们曾经的江湖,早就消失了,既然被时代的浪潮淹没,又何必冒出来?”
“你千万别冲动,”岳东明叫道,“我正在积极的联系岛国的人,或许可以找个中间商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不用了!”张建开口道,“帮我找到老妈和妹妹就行!”
他说完,直接挂了电话,随后所有的东西都收进空间里。
身上就带着矢野大夫送上门的苹果手机,然后走了出去。
两名普普通通的黑衣人一左一右的走了过来。
张建早有预料,没有任何反抗,任由两人带着离开机场。
车上。
矢野大夫坐在副驾驶,他带着一个绅士帽,露出彬彬有礼的笑容。
“又见面了,张先生。”他微笑着说道。
“她们在济州岛?”张建反问道。
“反应很快呀!”矢野大夫笑道,“请不要误会,我们只是想和你谈一笔生意,绝对没有为难你母亲和妹妹的意思。”
“这么大张旗鼓,看来筹划很久?”张建又问。
“只用了三天时间,”矢野大夫轻声一笑,“实际上,如果不是事情紧急,我们也不会出此下策,希望张先生……”
啪!
矢野大夫愕然,完全没想到张建会出手。
而且出手还十分凌厉,后座上的两人直接被张建给打晕了。
一拳一个,然后被张建踢皮球一样,把人踢了出去。
“我不习惯身边有人挨着坐,”张建淡然道,“开车吧!”
“有意思!”矢野大夫笑了笑,对司机嘱咐道,“开车!”
车子很快从机场离开,进入了街道之中。
“能保证她们的安全?”张建问道。
“自然,”矢野大夫意有所指,“只要张先生合作。”
“仅此一次,”张建平淡的说道,“没有下次,明白?”
“我说了不算。”矢野大夫摇摇头,“我也只是打工人。”
“听说安田骏盛被扣押在老缅的场子里,”张建淡然道,“你们找我是为了这件事情吧?对方什么人,你都搞不定?”
“张先生还真是……敏锐。”矢野大夫看着后视镜里的人,“对方路子很野,背后有其他人支持,更重要的是坐镇的技术总监是宋加陵,他是华裔三代,年轻气盛,我没那个体力。”
“所以,你让我来帮你收拾烂摊子,或者说,擦屁股。”张建狭长的眼睛盯着他,“还抓我的老妈和妹妹做威胁?”
“如果不这样,张先生会答应吗?”矢野大夫反问道。
“给钱就会,”张建轻轻叹口气,“现在说这些都晚了!”
“就当回赠亲王号上的一次好了,”矢野大夫笑着转身,伸出手,“我私心还是希望和张先生做朋……啊!!!”
张建握住了他的手,顺便把他的手指给掰断了!
102两亿米刀的威力矢野终局
矢野大夫猝不及防,整个右手四根手指,直接被掰断了。
张建的力量有多强?铁桥神力可不是说说的。
何况他含怒出手,根本没有丝毫控制。
瞬间就把手指骨都直接掰断了。
疼的矢野大夫发出惊天惨叫,吓的司机立马就要拔枪。
但张建的左手摸到了司机的后颈,只要稍微用力就能捏碎。
“把手放上去,好好开车!”张建阴冷的声音传来。
司机不敢反抗,浑身僵硬的开着车,额头上流出了冷汗。
“八……八嘎!”矢野大夫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他甚至很艰难的骂出来,脸色憋的涨红。
张建眼中怒意未消,右手抓住他的衣服,
直接把矢野大夫从副驾驶上拉过来后座。
啪啪啪!
右手掌毫不客气的扇在矢野大夫的脸上。
只是片刻就把对方扇成了猪头。
张建依旧不罢休,似乎要把此前的担惊受怕和怒气全发泄出来。
于是,直到矢野大夫变成猪头,彻底没有反抗的晕过去才罢手。
车里非常安静,司机喉咙干涩,咽口水都不敢大力。
张建的手没离开,他不敢轻举妄动。
“加快速度!”张建平淡的说道。
“嗨!”司机立马提速。
张建依旧保持拿捏对方后颈的姿势不变,眼神却阴鸷下来。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安份的人。
上学时候,在野球场上没少打架。
在父母离婚的时候,没少揍那些说闲话的毛孩子。
一个人离家之后,也没少在外面受欺辱,每次都提起拳头。
前提是不会让自己受伤,不会让自己吃亏。
他从来都不是个愿意吃亏的主。
打工的生活并没有想象之中的那么美好。
他一个外地人,去到外面受到本地人排斥,受中介欺骗。
哪怕是所谓的老乡,只要不融入进去,也会被排挤。
但就算这样,他也没吃过亏,哪怕遍体鳞伤。
只是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