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8 章(1 / 1)

红唇 缚小瑾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候应该不会不领情。”

白茉莉没想到我没回答反而还质问她,她脸上表情僵了僵,却在极力克制不被我窥探出来,“我和纪先生并不认识,所以谈不上关怀,难道谁还会去关怀一个陌生人,甚至是敌对方吗。”

我恍然大悟点头,“那就是我听错了,刚才白小姐没有提及纪先生,抱歉。”

白茉莉听着我阴阳怪气的声音,她扯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冯小姐虽然年轻,可也是江湖里混出来的,没有我年头久,三年四年也有了,我们对外耍手段玩儿心机,对内就坦诚简单一些,不然活得不是太累。”

我举起手看着自己已经有些掉皮的指甲油,我把最难看的拇指盖上的宝蓝色用指甲抠掉,抠完后我将上面粘连的最后一丝也吹得干干净净,我对准头顶的白色灯光,左右看了看,“白小姐先不对我坦诚,以一副清高姿态想要套我的话,我为什么还要以德报怨。如果我连纪先生这么私密的事都了解,那么我不是他的保姆就是他的情人。白小姐觉得我会是哪一种。”

白茉莉的目光从我脸上转移都我胸口的红宝石别针上,“冯小姐难道不是吗。”

原来她误会了,也难怪,武三爷那么精明的老狐狸都误会了,竟然豁出去那么多兄弟朝我下手,白茉莉毕竟是女人,一个在风月场上吃男人的女人,她不可能比武三爷还精。

可她不是通过其他方式来揣测我的身份,而是我佩戴的胸针,这枚胸针一定有故事,绝不是纪先生从前不曾见过,在拍卖会上忽然有了眼缘一时兴起买下来送给我的小玩意。

纪先生说它没有过主人,那么它曾经一定被白茉莉看上了,最终擦肩而过。

我没有再解释,我也不需要对她解释,我故意放了一个烟雾弹,我莞尔抚弄长发,拨到脑后,“白小姐这么聪明的女人,一猜就中。”

白茉莉抿唇不语,她脸上泛起一丝惨白,将她潋滟红唇衬托得像是刚喝过血一样夺目。

我歪着头问她还有事吗,她不理我,转身从原路返回,她似乎心情忽然间低落下去,连自己过来找霍砚尘有事都忘记了,她渐渐远去的清秀娴静的背影十分落寞。

我等到她身影彻底消失在走廊上,才敲了敲门走进办公室,霍砚尘正拿着一只杯子站在咖啡壶前往里面加水,我反手把门关上,他听到声音没有立刻回头,而是对着壶嘴自言自语说,“没有任何征兆就坏了吗。”

他摸着壶有些惋惜的啧了两声,好像根本没发现我进来了,我等了几分钟,霍砚尘想到什么,他突然转身问我,“壶嘴坏了,瓶塞也被堵住,我用什么办法都拧不开,那我该怎样喝到里面的咖啡”

他眉宇间有焦急的神色,我走上去接过来,拿尖锐的笔去撬,用牙齿咬住瓶塞的软头用力抻拉,仍旧纹丝不动,我只好把壶再递给他,“我也没办法,不如您换一壶重新煮。”

霍砚尘盯着眼前的壶,他脸上表情颇有深意,“我精心挑选的豆子,用最好的山泉水烹煮,准备了最香浓的伴侣,成败就在这一壶咖啡上,因为壶坏了而喝不到,这不是太可惜。”

他说完忽然将壶举过头顶,我被他突然的动作惊得眯了眯眼,我本能把手挡在眼前,透过指头缝隙去看他,他把壶撂在一个巨大的盘子内,拿起小斧头对着壶身毫不犹豫的用力砸下去,伴随尖锐刺耳的声响炸裂开,香热浓郁的黑咖啡从被砸开的洞中流出来,全部流到盘子上,他放下斧头把咖啡倒入杯中,加入提前准备好的奶和方糖,他端起来置于鼻下嗅了嗅,仰起脸眼神陶醉说,“这样好的味道,破了一个壶又算什么,就算破了几百个,也很值得。想得到什么,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他将杯子送到我唇边,眼底闪烁着细碎锋利的精光,“如果是你,你会和我做同样的选择,对吗。”

第四十四章 间谍

我盯着霍砚尘送到我嘴边的咖啡,这哪里是咖啡,分明是毒水,喝下去我也跑不掉了,我笑了笑说,“这才几年不见,霍老板竟然忘了我不喜欢喝咖啡的习惯。”

我轻轻伸出手把杯子推开,然而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霍砚尘被我推离的手再次压过来,仍旧紧紧贴着我唇边,“人的习惯也要随着环境的变化而更改,你在赌场安分守己不争不抢,这也是你的习惯,可如果你过得好,你不会再度站到这里,所以人不要太固执。”

我唇边的杯口很凉,并没有因为滚烫咖啡而沾满热度,我看了一眼隔热的杯子,“霍老板连杯子都这样高级,我这种俗人就不染指了。”

他听我如此坚决,怎样都不肯喝,也只能暂时将杯子移开,他放置在桌上,用食指拨动着它旋转,我等了片刻他也不再开口,我只好问他今天让我过来是为了什么,他盯着杯子里晃荡的咖啡,“你想要为什么。”

“当然是工作,我和霍老板除了工作方面事务,也没什么好接触的。”

杯子中的咖啡忽然在这时倾洒出来,霍砚尘扫了一眼,他用掌心轻轻抹掉,再拿起湿巾擦手,他擦完后把湿巾丢进桌旁的纸篓内,“你想要回来,我也想让你回来,我们已经达成共识,然而卡门宴红牌不计其数,我看重你什么才会把现有的全部按下去,把你捧出来,你知道吗。”

霍砚尘说着话偏头看向我,不知道是不是被华南动不动就血流满地的局势吓住,我总觉得他比三年前更加恐怖,他眼睛里的城府让人遍生寒意,他不加遮掩的锐利和锋狠就像一把尖锐无比的匕首,他不会干脆刺入进来,让你只痛苦那一瞬间,他会一点点像打针那样,缓慢插入皮肉中,在这个没入的过程中,对于它扎进的深度巨大的恐惧和猜测,才是最痛的关键。

我说我知道,他问我是什么,我说,“白茉莉很红,在华南提起风月场,没人不知道她和冯小怜,冯小怜冷漠,白茉莉清高,对于男人而言,这样女人换换口味很不错,但时间久了,拿着的程度过了,就会惹来做了婊子还不脱衣服的非议和辱骂,我不算清高,也不至于放荡,很多时候我比白茉莉更适合掌控男人。只有一只右臂的人,怎么能比得上左膀右臂都齐全的人呢”

霍砚尘对我最后一句话最感兴趣,他饶有兴味的说,“你怎么就能保证,你一定可以红,压在你面前的大山,除了白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