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0 章(1 / 1)

红唇 缚小瑾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色您许多。”

纪容恪不想纠缠在这件事上,他把残局留给何一池,拉着我手走出大楼坐进等候已久的车里,他始终没有松开与我紧握的十指,我掌心涌出热汗,将彼此的肌肤黏合到一起,他依然固执着紧紧牵住不肯放开。

我此时每看他一眼,都觉得无比满足和感动。能这样看着他真的很好,以前总想完完全全占有,恨不得他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天知道我曾动了多少次对贺润的杀机,又多少次在他枕边安睡时,想要与他同归于尽,让他成为只属于我的男人。然而当我被逼到一个退无可退的路上,身后是悬崖。前面是汪洋,我发现看一眼也值得庆幸和满足,因为看的时间越来越少,我所幻想的永恒,早已成为了奢望,曾经是我恨他,现在是我要放弃了。

我脸颊贴在他肩上看着前面虚无的空气,他偏头在我发顶吻了吻,我痴痴笑出来,“还有人在呢。”

“那有什么关系。”他握住我手,将掌心完全贴在他唇上,他轻轻啄着,发出亲吻的声音,我觉得又热又痒,我咯咯笑着推开他脸,“我抠脚没有洗手。我喜欢抠脚的爱好你知道吗。”

他嗯了一声,“你的爱好我都知道,你喜欢不刷牙,不洗澡,喜欢抠脚,喜欢吃很臭的食物”

我被他逗得大笑,我从椅子上爬起来跪在他腿上,用手按住他薄唇让他闭嘴。他也在我掌心内闷笑出来,拦腰将我抱住,我用手指掰住他两片嘴唇,扭出各种形状,“还毁不毁我。”

他不说话,眉眼都是笑意,我气得用脚踹在他腿间,在他怀里翻天覆地。他始终托住我臀部防止碰到我凸起的小腹,他动作十分温柔,用他宽厚而高大的身体为我撑起一片天,这最好的时光,就是我在闹,他在笑。

我折腾累了,停息下来偎在他怀中,蜷缩起身体像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婴儿。他将我完全抱住,诱哄着让我入睡,何一池上车时也轻手轻脚,生怕惊扰了闭上眼睛的我。

我听到他对纪容恪说,“局子那边很为难,他们也要看贺渠脸色,他毕竟职位太高。我们在局子的卧底说,贺渠并不打算就此收手,他非常担心您会反扑,他夺回贺氏后,还是要对纪氏有所动作,他一直认为发生过的事不可能查寻不到蛛丝马迹,这个人一定要防备。对我们最好的保障就是在贺渠对我们下手之前,把贺家整垮。现在没有人敢去出这个头,贺归祠的威望太高,说白了,把他整垮的人,为了军政的声誉不泄露,也一定活不成。举报贺家的人不能是您这方的人,毕竟我们也不是全然没有把柄,咬下这样一匹老虎,很难不受到牵连,而至于谁去举报最稳妥,现在还没有物色到。冯小姐的事,她如果肯置身度外,贺渠应该不忍伤害她,对于她和孩子,你完全可以放心。”

纪容恪嗯了声,他在我额头非常爱怜吻了吻,“她没事就好,我才可以无所顾忌。”

我环在他腰间的手悄无声息紧了紧,我觉得鼻子酸涩,我将脸完全埋入他胸口,装作从不曾醒来。

第二百零四章 我这一生最美好的时光

纪容恪丢掉琵城的公事,陪我回华南在蓝羽住了两天三晚,贺氏的后续进展也随着他与贺渠陷入僵滞而暂时压下。具体董事长职位到底归属谁,除了纪容恪的主动弃权,还需要贺归祠到公司召开董事会进行复议与流程,哪怕只是走个过场,程序也非常繁琐。

纪容恪回到华南后把所有公事都搬到了庄园,何一池只好来来往往不停奔波,把一切公务都大包大揽,他也有怨言,他半开玩笑的提及,纪容恪就会随手抄起一样东西砍向他,无比严厉要他闭嘴,扣工资。

何一池无奈且好笑,除了非常重要的项目不得不打扰汇报给他,其余都悄无声息的解决掉。

纪容恪变得越来越懒惰,他把自己当成我的影子,陪着我从天黑到黎明,再从黄昏到深夜。

我知道他害怕,怕我搭错哪根筋忽然就不见了,从他生命里消失。消失得彻彻底底而充满遗憾。

他学着足不出户,学着与我寸步不离,除了去卫生间不管做什么都要拉着我,就算去卫生间也比以往时间短了很多,如果真的要很慢,他也会在里面不停喊我名字,我答应他他才能安心。

可他根本不知道。每次我答应他时,都酸涩得想哭。

如果早一点,我知道自己这样爱他,他知道自己这样离不开我,我们之间不会错过那么多时光,也不会垒下那么多误会。

那两天我知道了纪容恪还有死皮赖脸的臭毛病,他会强硬逼迫我陪他吃饭看电视,他可以一看看很久,而且都是我喜欢看、他曾经说没有营养没有价值的肥皂剧,我把遥控器递给他,他接也不接,搂着我盯着屏幕说,这个就很好,可他连一半都没看完。脸就埋在我肩窝里昏昏欲睡。

他拉着我陪他到花园散步逗鹦鹉,每当有紧挨着的邻居打招呼,他都会十分温和介绍我说这是我太太。他还会恬不知耻在我洗澡时候推开玻璃罩子挤入进来,笑得又馋又坏,“一起吗。”

我身上湿漉漉的一丝不挂,他手摸过来,不老实的上下游走,眼睛犹如探照灯一般扫来扫去不知收敛,我让他出去,他就邪魅得勾唇,紧贴着腿根的手轻轻颤一颤,“出去哪里,你让什么出去。”

我朝他呸了一口,“你出去”

我手忙脚乱用毛巾遮挡自己,可连毛巾都和我作对,不是搭着上面露了下面,就是顾着下面而使上面春光乍泄,让纪容恪看得更过瘾。

他一边扯掉自己身上的睡衣,一边迈进浴缸里,压迫性的逼近我,将我圈在墙角。他身材实在太好,健硕而削瘦,随着他的喘息而一弹一弹的,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诱惑力,让人口干舌燥。

我气恼得把毛巾砸在他脸上,但我仍旧执拗不过他,被他占尽便宜,不过他每一次都很轻,宁可隐忍着自己,也不让我有一丝一毫的不适,甚至关键时刻在我一声嘤咛后骤然停下来,浑身滚烫双眼充血冲一个漫长的凉水澡,直到彻底平息燥火才罢休。

我会在夜晚睡不着时从床上爬起来,痴痴呆呆的坐着,一坐就是很久。天边泛起鱼肚白,我仍旧毫无困意。

我在想纪容恪该怎么办,他已经四十岁了,这个年纪是男人的不惑之年。

他有妻子,有家庭,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