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3 章(1 / 1)

极乐游戏 [美]拉尔夫·格莱迪内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划好极了。此外我还需要她,现在尤其如此。

他感到自己又重新开始勃起,谋杀的欲望又激起了他的情欲。

从另外的船上发射出来的两道太阳光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是不是双筒望远镜呢?难道他的盯梢者能够尾随他吗?

不可能。是别的什么人在窥视他吗?不,他事先检查过,并未发现任何船只紧靠着他们,能够对他们进行观察。那一定是远处的一两只钓鱼船。

现在抓绿鳕还为时过早,该死的蠢货们什么也抓不到。

发动机已经停了。去年他曾经从豪泽的嘴里逮住过一条18磅重的美人鱼,那是八月下旬的事。

那两道光又闪了一下,莫非是盯梢的?他看见了什么呢?是简妮的光屁股吗?顶多不过如此。为了扮演她的角色,简妮一直蹲伏着,屁股朝上,这是她最喜欢的姿势。这条尾巴一定会向别人津津乐道地讲述这一传奇,说她的屁股上还长着一条尾巴。其人大笑。

他让这条旧船“69”号轻轻地靠岸,把它拴牢,然后把简妮拎回码头上。她柔情地吻着他,悄悄地说:“爱,谢谢你。我曾经有一个幻想,然而不敢企望它成为现实。现在,我已经作了一个梦,我们将会使这个梦成为现实。我现在会使你幸福的,老虎。”

老虎。啊,天哪,现在简妮竟然也叫他老虎了。

下午早些时候,安德鲁·麦卡尔平从费尔波特医药中心后面的私人办公室里走出来。他感到很紧张,极力控制着自己。他时刻盼望着另外的货物到来,附加的那50袋地地道道的墨西哥海洛因,价值200万美元。他的联系人也很着急,每天都对他施加压力,让他交更多的货。“该死的教唆犯。”他自言自语地骂道。

在检药的地方,麦卡尔平只能看到两个顾客,一个是紧张的里查夫人,她靠安定活着,象吃口香糖一样地吃它们。

象费尔波特其他家庭主妇一样,她已经嗜安静剂成瘾。另一个顾客他不认识,她是一个驼背的老太婆,拄着一根镶有象牙头的拐杖。她已经上了年纪,步履蹒跚,可能是由于关节炎造成的。后来,陌生人使他感到紧张,甚至连老太婆也使他感到紧张。如果她离开商店,他会感到偷快的。

他关切地问道:“夫人,我能给你什么帮助吗了”“我只不过看看,谢谢你。”老太婆对他温和地点点头,转身离去。

麦卡尔平注视着那个干瘪的老太婆消失在商店的另一边。她穿着一件宽大的带花旧棉布外衣,从后面看简直象沙发套,而不象衣服,一手握着胸前的黑皮包,另一手拄着拐杖保持身体的平衡,跟跟跄跄地往前走去。麦卡尔平想看看她的脸,但是被一只宽边的大黑帽子遮住了。他看到的一切都极丑,非常丑。那蓬乱的灰白头发几乎垂益在她的肩膀上。他猜想她已经近80岁了,对他毫无危害。

他的头脑里掠过自己的母亲。要是知道了他的海洛因勾当,她一定会从坟墓里爬出来。见鬼,这个老太婆干吗要闯到商店里来,弄得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送货车在哪里?那嘈杂的立体声音乐惹火了他,但这声音可以掩饰他们在办公室里的谈话。他告诉收款台的女人别来打扰他,然后钻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拴上门,打开保险柜,他发现只有两个玻璃纸袋。

下午2时30分,两辆跟踪车向警察总部报告说,未发现异常。守在前面的车报告说,有两位女顾客光顾了这家商店,守在店后的车主报告说,麦卡尔平早些时候收到约翰逊兄弟和皮菲佐送来的货物。

这两个盯梢者再次接到指示,要他们保持伪装,如果发现异常情况,特别是发现和其人长相相似的人立即报告。

下午2时32分,麦卡尔平在室内听到有人敲门。真见鬼,他已经告诉那女人不要让人来打扰他,货随时都会送来。

他愤怒地拔掉门闩,打开门。面前是一位丑陋的老太婆,闪着一双暴突的灰石板一样的眼睛。她就是在店里看到的那个老太婆。他想关上门,但是她用拐杖有力地击中了他的软腹部。他抽了一叫冷气,往后一个趔趄。老太婆敏捷地闪身进屋,随手关上了门。

麦卡尔平从老太婆初次打击的震惊中恢复过来,慢慢地向他的桌子边移过去。“你想干什么?”他问道,仍然蹲伏着,用手捂着肚子,喘着粗气,眼睛几乎象爬行动物一样。

老太婆平静而又威严地说:“别拿你的枪。”麦卡尔平知道他以前曾听到过这种声音。

麦卡尔平离桌子只有两英尺远,他突然向抽屉扑过去。

铛的一声,拐杖击中了麦卡尔平的手腕,发出颤动的声音。

嗖,拐杖又击中了他的另一只手腕。麦卡尔平的喉咙里发出两声嘶叫,就再没吱声。老太婆的拐杖的钝端顶着他的喉咙,一直戳进里面去。

麦卡尔平发出一种奇怪的咯咯声,跌倒在办公椅上,凸出的眼球里充满了恐惧。他极力集中思想,他不能喊叫,即使能,他也不会这样做。他知道没有人会透过店里的立体声音乐响而听见他的呼喊。他想,他会因为疼痛而昏倒。他希望这样,但他没有昏过去。

他从老太婆脸上寻找同情,但是白费。那是一双暴突的蓝灰色眼睛,他以前曾在电视的警告中见到过这双眼睛。这是其人的眼睛。上帝呀!这个老太婆行动起来象个男人,其人原来是个女人。不,这个女人就是其人。他不知道要想什么,疼痛使他头脑混乱。

其人从麦卡尔平的保险柜里取出两袋海洛因,把它搁在桌子上,然后从一个黑皮包里取出一支长长的注射器。当麦卡尔平看着其人把纯海洛因推进注射器时,他茫然地瞪着眼睛。随着炙灼的疼痛,他终于嘶叫道:“你要干什么?”

“我要给你一剂你自己的药,一首疯狂爵士乐。”

“哦,别,别,”麦卡尔平哀求道,“请别这样,你可以把所有的钱都拿走。”

其人卷起麦卡尔平的短袖衬衫,把针头扎进他右胳膊的静脉里,推人注射器里的全部海洛因。

麦卡尔平发出一声可怕的、歇斯底里的嘶叫,然后不由自主地扭曲成一团,直到强大的药力渗透到他的血管系统。

这是致命的一击。他颓然倒进椅子里,失去了知觉。其人又推上一支海洛因,注射在麦卡尔平的胸部。

“老伙计,这两支药品免费赠送给你,”老丑妇吼叫着,她的脸扭曲成丑恶的鬼相。随后,他把麦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