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1 / 1)

唐朝诡事录3:骇人听闻大结局 魏风华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时,儿媳一直在喊饿,求食之声不绝。饭做好后,婆婆端上来,儿媳像几天没吃饭一样,把几个人的饭都吃了,但还是喊饿。

  婆婆没法,又做了一升的面。儿媳吃完还是说吃不饱。婆婆有些不高兴了,但也没办法,只好再次出去给儿媳做饭。

  这时候,儿媳妇下床,把屋子里的剩饼又吃了。婆婆进屋后见此景象,生气的同时有些恐惧,有些不知所措,并对邻居说:“我儿媳为什么这个样子?她要干什么?”

  邻居道:“我从小到大,遇见的临产女人多了,没见过这样能吃的。”

  婆婆开口质问儿媳,后者回答:“婆婆别生气,既然没什么可吃的了,就让我把生下来的儿子吃了吧。”话音刚落,她一把抓过儿子!

  婆婆大恐,与其争夺,但没成功,恐惧中赶忙跑出去求救。

  过了一会儿,等她再次进屋时,见自己刚出生的孙子已被儿媳啃得只剩下骨头了,嘴边的鲜血还在滴。

  不出意外的话,故事里食子的儿媳必为夜叉所化。

  夜叉来自于地狱。在一种解释里,即饿鬼。每年七月十五的盂兰盆节,即道教中元节,也就是鬼节,地狱之门打开后,它们会集体出动,寻找血食。由于它们是无人祭祀的孤魂野鬼,平时处于饥饿状态,所以一出地狱就吃人这一行为就很好理解了。

  在之前的两本书中曾讲过,地狱分很多层、很多种。说起来,每层地狱都有夜叉,最痛苦、最恐怖、进入之后便永世不得轮回的无间地狱也不例外。

  下面故事的主人公,就阴差阳错地堕至了无间地狱,而终成夜叉身。

  很多时候,恶事不知怎么就降临在自己身上。至于原因,我们却一无所知。在天宝年间,就有这么一个女人遭遇到了意想不到的厄运。

  当时,有一个姓崔的士人在巴蜀地区任县尉,可惜英年早逝。章仇兼琼(复姓章仇,名兼琼,玄宗时著名大臣)时任剑南节度使,主政西南。他看上了崔县尉那守寡而貌美的妻子,于是为她在青城山下修建了一所别墅,欲将其收入室中。

  但是,章仇兼琼又很惧内,不敢与夫人明说。所以他施一小计,对夫人说:“你贵为诸侯之妻,应找机会展示风采。不如宴请方圆五百里内有名望的女子,以示华贵。”夫人欣然从命。

  章仇兼琼叫人把帖子发下去,打算在宴会上将崔县尉之妻悄悄留下,却不想得到消息:此妇已被其族舅卢生纳为妾。章仇兼琼大怒,强邀卢生赴宴。

  却说卢生也不是等闲之人,猜到章仇兼琼的意思后,便让崔县尉之妻辞病不去。章仇兼琼更怒,发士兵前去收捕。卢生却不慌不忙,谈笑自若,对崔县尉之妻说:“事已至此,夫人不可不行。我送给你一套衣服,穿着它,既光艳照人,又可保平安。”说罢,卢生乘驴出门而去,士兵虽能望见其在前面,但就是追不上。

  很快,卢生派一小童携箱而归,里面有青裙、白衫、绿帔等,彩丽炫目,似非人间之物。崔县尉之妻穿上这套衣服,前往成都。

  入章仇兼琼府邸时,美貌鲜衣,风度翩翩,令其他贵妇顿无颜色。很多人都下意识地起身拜倒。但就在宴会完毕后的第三天,章仇兼琼得到消息:崔县尉之妻死了。

  消息传到长安,玄宗皇帝很感兴趣,问当时就在身边的道士张果老。后者回答得很谨慎:“我知道这事的真相,但不敢说,请问青城山的王老。”皇帝立即命章仇兼琼前往青城山寻找王老。

  颇费周折后,众人终于在山间一草堂发现王老。然而王老一开口,却令人吃惊:“这一定是张果这小子多嘴!”要知道,张果老在仙班中的辈分够大了,但却被这王老呼为“小子”,可见此人更有来历。

  王老至长安,玄宗皇帝问崔县尉之妻死亡事件的真相。此时,张果老伴于皇帝身边,见王老后,神情惶恐,一个劲地下拜。

  王老说:“你小子啊,为什么不直接告诉陛下,还请我远道而来!”

  张果表示自己不敢说。

  王老点点头,对张果老的谦卑表示满意。

  王老说:“陛下,其实是这样。那卢生,并非凡人,而是为天界太元夫人掌管仓库的人,私游人间,觉得崔县尉之妻有点仙骨,所以纳其为妾。后来因为卢生偷了太元夫人的衣服,犯了天条,受到重大惩罚,已被降为郁单天子。而崔县尉之妻,因穿了太元夫人的衣服,则被打进无间地狱!”

  这一切都因为卢生这个天界的库管闹出来的。卢生遭受的惩罚是被贬去做郁单国国王,而无辜的崔县尉之妻却被打进地狱之深渊,再无出头之日,最终成了他和章仇兼琼之间的牺牲品。

  凡人的悲惨命运,又与谁说?

  木偶奇闻

  南阳张不疑,唐文宗开成四年中进士,游长安,欲买婢女照料自己的生活。

  这期间,有个神秘的中间人,将张不疑引至一个地方。那是一处隐僻的庭院。在庭院的中堂,坐着一个“披朱衣牙笏者”。也就是说,该人穿着红袍,手持象牙手板。他自称前浙西胡司马,当年外出时,在岭南买了婢仆数十人,随后北归,路上卖出不少,现在手头上还有六七人。

  张不疑大喜。

  胡司马叫婢女进到堂中,供张不疑挑选。

  选来选去,张不疑看中一名叫春条的婢女,最后以六万钱成交。

  春条被带回去后,很乖巧,料理家务,干得不错,还自己写诗,“幽室锁妖艳,无人兰蕙芳。春风三十载,不尽罗衣香。”张不疑很高兴。

  两个月后,张不疑遇见一个道士,称其面有阴气,问最近接触过什么人。

  张不疑说自己买了一个婢女。

  道士说:“祸矣!”当即指出这个婢女有问题。

  随后,道士跟去张家,唤春条出来。春条则藏在里屋屏风后。

  道士作法,向里屋喷水。

  渐渐地,屋里的春条一点点变小,最后缩到只剩一尺多高,僵立不动。

  道士和张不疑进屋后,发现春条倒在地上,乃是一陪葬用的木偶。

  道士查看了一下,叫张不疑用刀劈其腰颈间,有血流出。

  道士说:“还好,现在她只是腰颈间炼成人血,假如全身都有血脉了,那么你必死无疑。”

  其实在这个故事里,令人毛骨悚然的不是春条,而是那个中间人以及卖春条的那个穿红袍、手持象牙手板自称前浙西胡司马的人。当时言谈爽朗的胡司马是这样介绍自己身份的:

  某少曾在名场,几及成事,曩以当家使于南海,蒙携引数年,记于岭中,偶获婢仆等三数十人,自浙右以历南荆,货鬻殆尽,今但有六七人。承牙人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