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有些受不了那眼睛的磨蹭想笑出声时,恋恋才道。
“你喜欢恋恋吗”
奇怪,奇怪,为什么心跳的这么快奇怪,奇怪,为什么脸感觉这么烫恋恋的身体紧绷,心里对于陈安接下来的回答十分的紧张。
陈安没有犹豫,干脆的回答了。
“喜欢。”
恋恋这么可爱,又这么乖巧,谁不喜欢啊。
“真的吗”
恋恋紧绷的的身体一下子松了下来,软绵绵的靠着陈安的背,心也好像浸在蜜一样,又热又甜。
“当然,恋恋这么可爱,谁看了都会喜欢”
“恋恋不要别人喜欢。”
恋恋忽然打断了陈安的话,娇滴滴的声音,语气却有些蛮横。
“好,好。”
陈安没辙,只得顺着恋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恋恋很奇怪啊。
不过看不到,实在不清楚恋恋到底发生了什么。
怎么尽说着,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安”
恋恋又喊起了陈安的名字,呼吸撒在他的脖子上,就好像蜜糖一样甜甜的。
“又”
陈安无奈的侧头,正想开口问恋恋到底还有什么事时,嘴唇传来的温热和清香让他闭上了嘴。
急忙扭头,把自己的嘴唇和恋恋的分开,陈安有些生气。
“恋恋,你这是干什么”
这可不是亲脸,性质完全不一样
搂着陈安的脖子,眼睛摇摆着缠绕在他的脖子上,恋恋蹭着他的脸,笑嘻嘻的道。
“这是礼物哦,因为安的回答让恋恋很满意呢。”
恋恋天真的语气和亲近的举动,顿时就让陈安的质问的话语不知道飞到了哪去。
都多大的女孩子啦,怎么还这么天真这种事情是可以拿来做礼物的吗
心中猛叹气,陈安劝道。
“唉,恋恋,以后可不许这么干,你可是大女孩了,这种事只能对自己喜欢的人才行做。”
他可不认为单纯天真,心里完全装不下东西的恋恋能知道什么是爱情,更不认为恋恋对他有这种奇怪的玩意。
恋恋非常天真的道。
“恋恋喜欢安啊。”
“我不是说这种喜欢算了,算了,你这么马虎,说了肯定会忘,只要记得,以后不许再做这种事了,明白吗”
陈安听到恋恋的话,叹气叹的更厉害了。
就知道恋恋搞不清楚,喜欢和爱情可完全是两码事啊
他想告诉恋恋这种分别,却又不知从何下手。
恋恋这种性格,根本就记不住东西,最后他只能摇头告诫了句,就没说话了。
亲热的蹭着陈安,恋恋信誓旦旦的保证起来。
“嗯,以后除了安,恋恋谁也不亲。”
陈安:“”
糟糕,恋恋是不是理解错误了他也不能亲啊
“帝,现在是什么时候天还没亮吧叫我有什么事吗”
铃仙困倦的打着哈欠,长耳朵有气无力的垂在头上,她看着坐在被窝旁边的帝有些不满。
“还有你昨晚跑到哪去了昨天的事还没有完呢”
昨天被她跑了,还让她找了大半个晚上,今天可得好好的教训一下才行。
“那种小事别去啰嗦了。”
帝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她语气粗暴的打断了铃仙,指着她被褥旁的那副平光眼镜,问道。
“这是哪里来的”
铃仙一愣,耳朵猛的一竖,困倦一下就消失不见了,急忙将那眼镜抓起来护在了怀里,红色的大眼睛看着帝,其中满是警惕的色彩。
“你问这个想干嘛告诉你,其他事我还能原谅你,可你要是敢打我眼镜的主意,我可不会放过你的。”
铃仙很珍惜这副平光眼镜,因为有了这眼镜,她去人里就不用再畏畏缩缩,低着头不敢看人了。
而且,很重要,没错,这副眼镜很重要
而帝,这只无法无天的兔子,连师匠的药都敢去偷,想来偷她的眼镜也不会有什么负罪感和心虚的。
“我对你的眼镜没兴趣。”
不耐烦的打断铃仙的恐吓,帝的表情有些阴沉。
“回答我的问题,这眼镜你什么时候来的,又是从哪里来的”
“哎”
帝的话让铃仙放松下来,只要不是打她眼镜的主意就没问题。
虽然感觉帝有些奇怪,但铃仙也没去多想,只是嘟起半边脸颊,睁着大眼睛似乎是在思考,半饷才纳闷的道。
“我忘了。”
不去认真思考还没注意,现在一认真回忆却发现根本没有这眼镜的记忆,只是不知不觉就带在了身边。
抖了抖耳朵,铃仙的表情有些疑惑,不确定的道。
“不过,时间大概是半年前,大概是吧。”
“半年前果然如此吗”
虽然对于铃仙的回答有些失望,但帝也总算是确定了什么,拿起放在脚边的本子,自言自语的起身就走了。
“喂,你这家伙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嘛”
看着帝离开却连门也不关,铃仙十分的不满,寒风从打开的门呼的吹进来让她忍不住打了几个哆嗦。
急忙从被窝里爬出来,光着脚丫去把门给拉上,然后钻回被窝就想继续睡觉。
昨天找帝找了大半个晚上,她才睡的没多久呢。
就在铃仙把眼镜在被褥头放好准备继续睡觉时,她忽然一个激灵。
不对,帝刚才的样子太奇怪了,她不会是骗自己,想等自己放松的时候再来偷自己的眼镜吧
一想到这里,铃仙觉得以帝狡猾的性格,这种事十分可能发生。
于是呼的一下,铃仙就从被窝里翻起来,在房间找能安心藏东西的地方。
左藏一下,右放一下,却总是不放心,像师匠藏药那么隐蔽的地方,帝都能找的到,她的房间这么小,帝不用一下就能找到的。
于是,铃仙在房间折腾了大半天,终于把眼镜藏到她值得放心的地方了。
这个地方,就是帝找得到,也绝对偷不走的,因为只要她一动东西,铃仙就能马上发现。
这个地方就是她自己的胸口
就在铃仙终于放下心准备继续睡觉,她发现,天亮了。
也就是说,她该起来了。
“呜,这是什么事嘛”
郁闷的铃仙嘀嘀咕咕的,却还是换好衣裳,准备新一天的工作了。
帝并没有像铃仙所担心的那样,是以退为进打她眼镜的主意。
事实上也正如帝所说,她关心的只有那个问题。对于铃仙的眼镜根本没兴趣。
而在离开了铃仙的房间后,帝就离开了永远亭,离开了迷途竹林,前往了红魔馆。
走在路上,借着微亮晨光,帝又打开了昨晚挖出来的本子看了起来。
虽然已经看了几遍,但她还是非常认真。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但直觉告诉我,我应该写这个。
因为奇怪的感觉,我去翻了我所持有的幻想乡缘起,我很仔细,很认真,花了很多时间,最后的结果却让我很惊讶,因为我在幻想乡缘起发现了空白。
是的,空白,白白的几页,一个字也没有,然而这么显眼的事,过去却被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