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一样看着貒藏。
“你傻啊我又喝不醉,当然只能指望你替我一醉方休啦。”
貒藏:“”
她折着耳,垂头丧气的放弃了和陈安较真的打算。
算了,和这家伙较真,简直是在自找气受
两人在酒肆里找了桌子坐下,貒藏就把在陈安身上受到的火气撒在了桌子上。
她用力拍着桌子,一个劲大叫。
“店家,店家,快点给俺们上酒”
“来啦”
貒藏才催了两声,店家就已经拎着两壶酒过来了。
他笑眯眯的将酒放在桌上,然后给陈安倒上酒。
“陈安大人,您要的好酒,请慢用。”
貒藏原本也指望店家给她倒酒的,可见店家半天没反应,顿时就郁闷了。
“喂喂,小店家。俺最近可是经常来你这喝酒的哩。
之前招呼时只招呼他就算哩,为啥倒酒也是光给他倒酒,却不给俺倒哩”
她老气横秋,就像教训孩子一样教训已经是中年人的店家。
“你这种对客态度,可是很容易给客人浇冷水,让他们觉得你这店不行的哩。”
店家瞥了貒藏一眼,依旧是笑眯眯,和和气气的样子。
“这位大人,如果您也想让小人给您湛酒的话也并不是问题。
但请问,在此之前,您能先将前两次喝酒时留下的叶子换回真钱吗”
陈安、貒藏:“”
陈安噗一声,差点没把嘴里的酒喷到对面貒藏脸上去。
他满头黑线。
“貒藏,你不是说没干骗人那勾当了吗”
看店家如此不欢迎的态度,似乎给了不是一次两次啊
“偶尔一次两次,偶尔一次两次哩。”
貒藏干笑着,也不敢再提让店家给她倒酒的事,就赶紧让他走人了。
店家撇了眼貒藏,就向陈安一鞠躬,告退了。
等到店家走后,陈安才继续就着之前的问题和貒藏问起来。
“貒藏,之前垧河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有生意做吗,怎么还拿叶子骗人了”
途路垧河是店家的名字。
貒藏眼神游离,看起来十分心虚。
“那个,那个,你也知道,做生意,偶尔也会有生意不景气的时候嘛”
陈安斜眼,一拍桌子,严厉道。
“说真话”
貒藏:“”
河取的家
和雏在树屋里等了一会,雏还顺便泡了壶茶,荷取这才浑身湿漉漉的从树屋里的阶梯走出来大树的树干中间是空的。
喝着雏泡的茶,陈安冲荷取打了个招呼。
“哟,荷取。你的速度可真慢啊。”
荷取摸着还都是水的头发有些不好意思。
“水里刚好碰上在游泳的泽水,和她聊了几句。”
泽水也是河童,陈安前几次去水坝是见过,也认识。
陈安也懒得理会荷取之前和泽水说了什么,只是一个劲瞅着她身上的衣服。
好一会,等到荷取被她看的满脸不自然,身体畏畏缩缩时,陈安才开口问道。
“衣服是防水的”
荷取不解点头。
“裙子是防水的”
荷取继续不解点头。
“帽子也是防水的”
荷取依旧点头。
见荷取已经变成了点头党,陈安不动声色的抿口茶,又问道。
“内裤也是防水的吗”
荷取习惯性的点头,只不过才点了两下,她整个人就一下僵住了。
看着正因为套话成功,而眉开眼笑的陈安,和在一边抿嘴偷笑的雏,荷取一瞬间就黑了。
她怒摔冷静,一下从屋子里角落里翻出一把大扳手就开始追杀陈安。
“吼你这个混蛋居然敢阴我,看我打死你”
陈安看荷取气疯了的样,急忙放下手里的杯子,拔腿就跑。
一阵鸡飞狗跳,再加上有雏帮忙,陈安这才安全的从荷取手里活下来。
他擦了擦额头冷汗,看着正被雏死死抱住,用杀气腾腾的眼神盯他,还一个劲踢脚想隔空踹他的荷取,一本正经的继续作死。
“蓝色的”
荷取:“”
她身体一僵,然后二话不说,手里的大扳手就向陈安飞了过去。
“吓”
看着迎面飞来的大扳手,陈安吓了一跳,幸好及时躲开了。
陈安再次一擦冷汗,不敢再作死了。
他倒了杯茶,陪笑着递给荷取。
“冷静,冷静。”
“冷静个屁”
荷取爆了句粗口,终于挣开了雏的双手。
她一脸凶狠的捏着拳头,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
“敢调戏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拿出好点的赔礼,我就干掉你”
陈安:“”
我靠,装的这么凶,原来只是要赔礼吗
他心中腹诽,然后啪的一个响指,一大堆的小黄瓜就从虚空中掉了出来。
陈安笑的十分灿烂。
“新鲜的小黄瓜,不够还有。”
对付荷取,用她最喜欢吃的小黄瓜,绝对有效。
更何况,现在是秋天,小黄瓜的生长季节早过了
事实正是如此,看着那一大堆水嫩的小黄瓜,荷取馋的口水都要出来了。
“好了,原谅你这个失礼的家伙了。”
什么火气一下子抛到脑后,荷取故作大方的原谅陈安,然后就双眼放光的扑到小黄瓜堆里,嘴里叼一根,就拼命的把剩下的小黄瓜往怀里塞,喜滋滋的开始搬运了。
陈安也不闲着,帮荷取一起将那些小黄瓜搬到树屋下面一层,那用黑科技做成,用来存储食物的小仓库。
等到小黄瓜全部搬完,陈安见仓库还有一点空间,干脆再次变点小黄瓜,将整个仓库装满了。
荷取乐开了花,态度一下变得好的不得了。
带着陈安和雏在家里转了一圈,三人就坐在树屋的那个大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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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下面喝茶聊天了。
陈安咬了一口荷取贡献出来的黄瓜卷,望着窗外的天空,语气十分悠闲。
“荷取,窗户开的这么大,不怕晚上遭贼吗”
虽然是靠湖,还跟高,但妖怪山的居民都是妖怪会飞
荷取躺在地上懒洋洋的晒着太阳。
“怕什么,我晚上就睡这,贼一进来我就能发现。”
她似乎有些困了,侧了个身,声音有些含糊起来。
“而且我家也没什么东西值得别人偷。”
除了科技就是科技,那种东西,在幻想乡除了河童几乎没人感兴趣了。
又说了几句话,荷取睡着了。
陈安摇摇头,也不去吵她,而是将身边雏之前给他的袍子盖在了她身上。
现在时间并不晚,距离中午还有一点时间,而陈安今天和蕾米说了出来一天。所以并不急。
他轻轻抿了口茶,和博丽神社的清茶不同,荷取家的茶是花茶,淡淡苦涩伴随着花朵的清甜从味蕾绽放,真是十分享受。
陈安轻轻呼了口气,看向了身边的雏。
雏以小鸟坐的姿势坐在窗沿,正微笑的看着他。
微风从外面吹进,带着略微湿润的气息抚动雏的衣袂和那些美丽的缎带。
金色阳光从窗户洒进,落在她身上和微笑的侧脸,恍然间,令人觉得有种不可言的梦幻之美。
陈安和雏聊了起来。
“雏,荷取冬天也是这么睡的吗”
雏困惑的偏偏头,头上的缎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