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和微不足道的挣扎,弯腰就将她从水里抱了起来。
陈安没好气的道:“和你说了那么多,难道你就只在乎衣服会不会湿吗”
挨了训,雏有些委屈,小声嘟囔道:“什么嘛,雏才不在意自己的衣服会不会湿呢。”
“那就别说话”
又被没好气的一声教训,雏更委屈了,但也不敢反抗,只能憋着嘴,泪汪汪的缩在陈安怀里。
离开小溪,走到不远处的那张吊床将雏在上面放下。无所谓自己的衣襟已经被弄湿了一片,将浮着跟在身边的箱子收好,陈安就从怀里摸出了一枚纯黑色的戒指。
“本来是想直接把挂坠还你的,不过看你这么笨,我还是把送你这个好了。”
“哎怎么这样啊那条坠子可是安第一次送雏的礼物哎”
雏发出失望的哀鸣,就连头上没湿的缎带也好像变得无精打采,轻轻的垂落下来。她有些不甘心:“安,雏不要戒指行不行你把那条坠子还给雏吧”
“你以为当初是谁把挂坠塞给我的还有不要再打那条挂坠的主意了,因为它已经被我变成这枚戒指了。”
板着脸驳回雏的提议让她垂头丧气之后,陈安这才拿起她的左手。雏的手很软,也很精致,五指修长,肌肤光泽的没有一点瑕疵。
握住雏修长的五指,陈安视线在她的无名指和中指上游移不定。一时下不了决心在雏的哪只手指上戴上戒指,他干脆直接征求雏的看法。
“雏,这枚戒指,你想戴在哪只手指,中指还是无名指”
雏好奇的眨眨眼:“有什么区别吗”
陈安想了想,觉得直接说实话可能会吓到单纯害羞的雏,所以回答的比较含糊:“戴在中指代表很亲密,戴在无名指则是非常亲密。”
并不理解戒指戴在中指和无名指的含义,但听陈安的解释,雏却毫不犹豫下了决定:“无名指”
在雏看来,她和陈安的关系当然是越亲密越好,要不然以前干嘛还辛辛苦苦的做人偶去卖还不是指望钱挣够去找灵梦
想到这个,雏一下又沮丧起来,好不容易才挣了那么点钱,结果因为害羞没敢去找灵梦,现在居然被陈安拿走了,好伤心。
虽然有些好奇雏的情绪为什么突然又沮丧起来,但陈安现在也没什么心思关心这个。将精致的纯黑色戒指缩小一些,直到尺寸与雏的无名指完美匹配后,他便郑重的将戒指替雏戴上。
在红着脸的雏惊讶害羞的目光中,替她戴上戒指的陈安轻轻在她额头吻了一口。又摸了摸雏的头,他愉快的露出笑容:“好了,雏,戒指已经戴好了,以后可不要随意摘下来哦。”
“嗯嗯。”
低着头,害羞的雏小声的应了。
“那就这样吧,赶紧回去把湿衣服换了,我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陈安本来还想多留一会,可瞥见雏无名指上的戒指却总有种欺骗单纯女孩不懂事的负罪感,所以干咳一声,就赶紧闪了。
听到陈安的脚步声远去,雏这才有勇气抬头,眺望着那个男人在夕阳中远去的身影,再低头看了看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不知为什么,一股奇妙的情绪涌上了雏的心头。
那是一种非常非常非常甜蜜的感情,眼睛不自觉弯成美丽的月牙儿,雏突然有了勇气,双手拢在嘴边,她冲那个男人的背影大声喊到:
“安雏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哦”
男人没有回头,只是举起了右手,然后右手放在脑袋旁边点了一下。示意自己知道了。
“嘻嘻。”
得到了回应,雏开心的笑了。在夕阳下,少女把玩着手上的戒指,然后注视着那男人远去。
久违
星辰灿烂,月儿悄悄升起,今晚的夜依旧十分美丽。
悠哉悠哉的在山里晃荡,在如此美丽的夜色中,陈安来到了守矢神社。站立在鸟居之下,他眺望着守矢神社,皎洁的月光将一切照亮,庄严的神社在这样的月光中显得十分冷清。
这个时候,她们应该还没睡吧抱着这样的想法,陈安走进了神社。在神社里空荡的长廊上行走,突然,东风谷早苗的诵经声听到了。
而随着庄严的诵经声,神奈子的声音也传了来。
“早苗,别念了。你的许愿奇迹对陈安都是完全没有效果的。”
灯光照亮的房间里,东风谷早苗像往常一样诵经许愿,而同一个房间,神奈子却是不耐的打断她。
“陈安那家伙奇怪的不得了,什么特殊的法子对他都没用,你就别白费力气了。有那个功夫,你还不如赶紧去修行呢。”
被打断了诵经,东风谷早苗无奈回头:“神奈子大人,每日诵经也是修炼的一部分功课啊。”
“那好好诵经不就好了,干嘛还浪费力气去祈愿”高举手中的酒壶大口灌了一口,神奈子就把视线投向了房间角落里正抛着铜钱占卜的诹坊子:“你说对吧,诹坊子”
“啥对不对”听到神奈子喊自己,诹坊子不由回头看了她一眼,不过马上,她就把注意力重新落回了自己正在做的事。看着地上散落的铜钱,诹坊子原本紧促的眉宇放松的舒展开。
“大吉大利,大吉大利。”
听到了诹坊子的嘟囔,神奈子不由失笑:“早苗不懂事也就算了,怎么诹坊子你也这个样占卜连自己都算不了,你怎么会浪费精力去算他啊”
“现在有精力不浪费,等到以后失望没精力可就晚了。”
随口一应让神奈子哑口无言,诹坊子突然就失去了继续占卜的心情。她四肢摊开的躺在了地上,然后将右手压在了额头上,眯着眼望着头顶明亮的灯,轻轻叹了口气。
“所有人对他的因缘线在那一天之后都没了,那家伙究竟出了什么事啊”
神奈子沉默不语,又大口灌了口酒,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她才自嘲道:“亏得还是神明,居然被一个小小的天邪鬼耍的团团转。差点把他错杀,结果最后还得从别人口中才得知真相,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啊。”
“错杀明明已经等同杀掉了好吧”诹坊子闭上眼,口吻也不知是悲伤还是无力:“平时明明那么滑头,怎么一到关键时候就犯傻了啊”
提起那件事,神奈子也是十分无力:“什么都替别人着想,为了我们甚至连死也能接受,怎么会有那么蠢的家伙啊”
“所以说,就算有时候再恶劣,也对那家伙气不起来啊”
哀叹一声,诹坊子就一轱辘翻身从地板上爬了起来,左右拉着身体活动一下,然后张开双手做了个扩胸运动。
神奈子瞥了她一眼:“怎么,又打算出去了”
“嗯呐既然文文说他回来了,那我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