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社的塞钱箱一样的家里有这些玩意呢。
你也知道,灵梦的塞钱箱空荡荡的,什么没有呢。”
小小的开刀、缝合手术对于永琳来说是比喝水呼吸还要简单的事。
但不知为何,这次的手术却似乎比她早已遗忘的初次医疗病人不,即便初次医治病人,她也没有紧张过。
精准快速的划开肌肤,制造出足够伸手的缝隙。
手掌穿过血肉的缝隙,被温热感包拢的手掌在那瞬间感觉到了肌肉的僵硬,然后就似对亲近之人般毫无警惕的松弛。
不经意抬起眼帘,看见男人微笑的侧脸,手微不可察的颤抖一下。
咬牙抽出两根断裂的肠子,接过陈安贴心递来的针线,永琳开始手术。
她忍耐着什么般,低沉着声音。
“别唤在下小鬼,你这无礼之徒。”
“嘿嘿,别在意那些细节嘛。你还是告诉我哪里弄来的绷带吧。”
陈安想做个支下巴思考的动作,但瞥了眼永琳,最后放弃了。
不要给她添麻烦。
陈安调侃般道:
“不要告诉我,你也会和我一样创造东西的能力哦。”
仿佛是想借机解脱心中的忍耐,永琳从善如流。
“虽然很想。但那是在下从外面买回来的。”
陈安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惊愕的瞪大眼睛。
“哈一只这么漂亮的八亿岁幼女一个人出去,你不怕被人拐了吗”
“瞧不起在下但在下姑且还是将其当做你对在下相貌的夸奖好了。”
一不小心犯了藏不住心里话的老毛病,陈安把大实话说出来了。
原本还担心永琳大发雷霆,给他下黑手。比如用针扎他两针啥的,没想到如此轻易就过去了。
陈安忙不迭点头。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逃过一劫,狡猾的他顺势转移了话题。
“话说回来,居然会为我去买东西。真的是因为箭贯穿我的身体。而把真心顺便给我了吗”
“做什么无稽的美梦,是被在下刚刚打坏了脑袋吗去采购医疗物品,不过是怕你什么时候死了,给在下惹麻烦罢了。
也算在下有先见之明,居然用那种潦草的蠢方式处理伤口。要是不管,你明天早上估计就会死吧。”
“真是无情残酷到令人丧气的回答。”
陈安故作丧气的垂头,突然嘿嘿坏笑一声,一本正经的道:
“话说,大爷我对你这只八亿岁可是真心实意的嘲咳,好才对。怎样,有兴趣把真心分我一些吗可爱的幼女挚友”
“嘲讽吗该死,在下突然想用针将你的嘴缝住”
“哇要不要说这种恐怖的话啊”
“如果不想遭殃,就乖乖管好你的嘴”
陈安苦着脸,有些不死心。
“实话实说嘛,真的不给机会”
“去死好了。”
“嗯”
“替在下真真切切的去死一次,再让在下考虑这种不可能的事吧。”
“为不可能的事去死,怎么可能嘛我才没那么傻呢”
低声嘟囔着,陈安的声音突然消失了。
永琳似有察觉的抬头,只见朦胧的月光下,男人紧闭双眼,垂首、苍白的睡着了。
哪怕熟睡,也不忘微笑,只是雪白的面容,微微皱着的眉,颤抖的、失去了红润的唇暴露了什么。
永琳低头,微声叹气。
“受不了就老老实实的好好闭嘴,装什么白痴啊。”
来电
再次睁开眼,印在眼帘中的是还未熟悉的天花板。
饱受时间沧桑的老旧灰色,看了两天,也依旧无法感到亲切。
床准确的说只是铺在榻榻米上的被褥充满温暖,舒服的全身细胞似乎都在欢呼,让人有种忍不住想伸个惬意的懒腰。
“有些不对。”
抗拒着温暖,永琳皱着眉盯着那让她觉得腐朽的天花板。
不应该在这里。
明明记得在楼下的那个房间的。
手上染着鲜血,为某个不爱惜自己的白痴医治。
因为不能打麻药,无法隔断他的感知。就算他因疲倦而睡着了,手术难度反而因此上升了。
一小心翼翼了数小时,直至最后缝合好了那个白痴男人的肠子、伤口,却又因无法自信在移动他的时刻不吵醒他,所以最终没有对他进行移动。
那时精神说不出的疲惫,似乎在将门帘拉上,连狼藉的手术现场都还未处理,就已经在一边睡着了。
手伸至眼前。光洁细腻的肌肤似乎在发光。
永琳很满意自己的肌肤状态,但同时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血呢
明明睡着前没有洗手,手上的血呢
还有环境。
不是应该在那个房间吗怎么又会跑到这里来而且还铺开了被褥。
自己没有梦游症。
永琳可以确定这点。
而排除掉自己,真相也就理所当然的出来了
“那个不老实的家伙”
咬牙切齿的从被窝起来,永琳连整理被褥和仪容的心情都没有。便拖着银发,大步走出房间,怒气冲冲的找某人麻烦去了。
令人感到烦躁的是,即便找遍了整栋屋子,永琳也没有找到陈安。
那个房间里,鲜血的痕迹已经消失,阳光从玻璃照进屋子,带起一片金色的光彩。
房间干净的,就好像昨晚的一切都是梦一般。
梦怎么可能
那个苍白的笑容直到现在依旧印在脑海中。
而且做梦梦到那个恶劣的家伙,永琳觉得自己情愿去死
找遍了屋子没找到人,永琳独自坐在里面的房间。大口喝了口凉水,她压抑不住愤怒的直拍桌子。
“那该死的混蛋,难道就没有一点身为病人该有的觉悟吗才刚刚缝合好伤口,现在居然就敢出去。这么胡来那个家伙那个家伙”
屋子里找不到陈安,那么自然只有一个可能他出门了
这点简单的事永琳怎么可能想不到。
也正是因为想到了,所以才这么生气。
受了伤,用潦草到搞笑的手段处理伤口也就算了。
可昨晚,难得好心的帮他正确处理伤口。那家伙不心怀感激的好好修养,以此回报医生的援助。反而马上就将自己的好意当做空气般无视。
替她自己洗手,带她自己回去休息,其后还将屋子打扫干净。
该死的那家伙究竟把她自己的好意当成了什么又把自己当成了什么
永琳越想越气,恨恨的又喝下一大口凉水,然后用力将杯子放在了桌上。杯中余水荡漾,将几滴不听话的水珠旋转着跑出杯子,滴溅在桌面。
“可恶就算回去挨公主教训。在下也绝不会在理会那个不合格的病人了绝不会”
刚宣誓般下了断言,“我回来啦”这样精神的喊叫便传入耳中。
仿佛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刺激到,永琳刹那间紧抿双唇,烦躁的用食指敲击桌面。
一秒后,将之前的宣誓抛在脑后,永琳霍然起身,一脸怒不可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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