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玫瑰(1 / 1)

揭秘我男友追我那些年ABO 你的姨母笑 3675 汉字|75 英文 字 2个月前

第11章 玫瑰

景历发现,满江白生气的时候其实是没有情绪的,大概是他常年都爱瘫着脸,看不大出来。

满江白坐在位置上,想着怎么跟景历告别,他得好好叮嘱景历,不要跟别的Alpha讲话,Alpha没一个好人,包括他自己。

“你要是真的不想让我换,我再找老陈说说呗?”景历扒拉着满江白,说的颇为轻松。

“你别扒拉我。”满江白回头看景历,他耷拉着眼皮,黯然的情绪散布周身,没考好是其次,景历要去跟别人坐同桌了才是他最不开心的点。

“扒拉拉能量,小摸仙全身变!”景历摸摸满江白的眼尾,耍宝般从校服口袋掏出几颗牛奶糖,递给满江白说:“好好学习,听说宫水比墨桥还学霸,你以后有不会的题可以问他啦。”

满江白接过景历的糖,拆开一个塞进景历嘴里。

景历没有心,满江白想,景历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无所谓的样子。

“不准说我坏话!”景历敲满江白的头,看他一脸沉默不愿说话的样子,就知道他脑子里没想什么好东西。

景历还是跟宫水换了位置,搬桌子的时候景历留意了一下宫水,大学霸黑框眼镜下还有一颗泪痣,鼻梁有些挺,殷红的嘴唇点缀着这张脸,整个人怦然鲜活了起来。

是一个冷艳的冰山美人。

“一定是特别的缘分,才可以一路走来都是~~”胡鑫林雀跃的唱,唱到一半就被景历捏住了嘴巴。

“闭嘴,就你吵。”景历撒开手,霸王一般把胡鑫林挤到了里面去,他要坐外面,外面可以放他那条伤腿。

胡鑫林因为不挨着宫水了,整个人都释放了。宫水啥都好,就是成绩太好了,老师总是往这边转,胡鑫林小动作又多,被逮到提醒过好多次了。

并且景历还是他老同桌,他还自在些。

宫水坐过去后,文兰芝都不敢扭头了,后面坐着两尊学勤级人物,她哪敢打扰啊。

满江白全班最爱学习,学到凌晨两点。

宫水其次,他能学到凌晨一点半。不同的是满江白写两套试卷,宫水能写五套。

虐啊。

文兰芝耐不住好奇,还是给宫水丢了两颗糖过去。

宫水抬眸,镜片后的眼睛没有一丝木讷,反而闪过些许俏皮,他给文兰芝了一盒抹茶味的好丽友,“给你和你的同桌。”

文兰芝有些意外,大学霸今天转性子,走亲民路线了?

好在他们换了座位之后还算和谐。

胡鑫林又丢了一支笔,正蹲在地上满地找笔呢。

景历看到他找笔,突然想起来了,他问胡鑫林:“小胡,你跟林虔,熟吗?”

“还好吧,我爸跟林伯伯是朋友。”胡鑫林放弃了,又丢了,不找了。

“林奕星喜欢林虔你知道吗?”景历把胡鑫林拉起来,轻飘飘的说。

胡鑫林都还没坐稳,听到这个消息又从凳子上摔了下去。

“不、不能吧?”胡鑫林磕巴着说,“林虔不是林奕星的弟弟吗?”

这下吃惊的换景历了,林虔是林奕星那个狗比的弟弟?

恩???

好畸形哦。

“他们是亲兄弟?”景历问,所以林奕星才没有娶林虔而是娶了他?因为林奕星心中的小白花是他自己的弟弟?

胡鑫林拍拍裤子上的土,神神秘秘的凑到景历耳边说:“不是,林虔是林家收养的。你不要告诉别人,我爸不让我到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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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鑫林刚说完,就看见教室那边的满江白在看他,满江白眼中警告的意味太明显了,目光甚是不善。

胡鑫林小声问景历:“你跟满江白,是在谈恋爱吗?”

景历还沉浸在林奕星跟林虔的关系中,不甚在意的说了句:“没有,我不喜欢他。”

胡鑫林听的眯起了双眼,不能吧?满江白对景历的态度可不像这么回事啊,莫非是他看错了?

测试周过的快,景历仅用两天就适应了胡鑫林这个同桌,他觉得胡鑫林人还不错,并且很勤快。

“你还要水吗?我去打。”胡鑫林提着水杯,站在过道问景历。

景历摇头,够了够了,胡鑫林一个下午去打了三次水,再喝就要被淹了。

胡鑫林自己打完水回来,看景历望着一处发呆,“景历,让我进去。”

景历还在走神,胡鑫林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满江白跟宫水正在头抵头的不知道讨论些什么。

胡鑫林再看景历,他淡定的神情中没有丝毫不满或是醋意,难道他俩真没谈恋爱?

最后一节自习课,景历偷偷遛了出去,他去了南边的小教学楼。

“叮,景历先生,第二次任务已下达,请给满江白折一束纸玫瑰,要求九十九朵,限期三天,完成任务即可获得三十个任务点。”系统发布属于景历的第二次任务。

“你发布的任务怎么那么……”

“您是想说有趣吗?”系统胡乱应着景历,还嫌,景历的任务已经是他发布的最简单的任务了。

“系统先生,我的所有任务都是跟满江白有关吗?”景历冷静发问,目前他所获得的任务值都是通过跟满江白的互动得来的,所以任务的发布者,是满江白吗?

“不全是,你可以当做一次有趣的体验。”系统答道。

景历站在墙边,想着他的第二次任务,折玫瑰?

巧不巧,这题他会。

现在还是上课的时间,教学楼这边鲜少有人走动,桂花树随风飘散着清香,景历抬头,现在正是花儿绽放的季节,木槿花映在蔚蓝天空下,摇曳着枝桠晃成了一幅画。

“沈廉,你上周怎么不来我家?”

景历突然听到有人讲话的声音,他收回赏花的视线,循着声源望了过去。

“林虔,你应该叫我老师。”沈廉纠正林虔,他摘下眼镜,看向林虔的视线有些锐利。

林虔被他一个眼刀看的没了骨气,水汪汪的眼中全是委屈,“上周我等了你一整天。”

“林虔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已经结婚了,你不要再纠缠我了,传出去对大家都不好。”沈廉不耐烦的说道,林虔太执着了,他有些烦躁。

林虔摇摇头,痴迷的冲沈廉说:“不是的,我不承认,你怎么会喜欢那个哑巴?他连一句喜欢你都不会说,你不是真的喜欢他。”

沈廉差点被气笑,“是我喜欢他,我求着他嫁给我的,你满意了?”

我!考!景历在墙边听的下巴差点收不住,这是什么惊天大秘密啊!信息量过于巨、大,他内心奔腾过无数个惊叹。这个课翘的太值了。

“不可能!你一定是被他威胁了,沈廉,你看看我,我比他好千倍百倍!”林虔激动的拉沈廉的手,被沈廉无情甩开。

“你有病就去看医生,不要找我。”沈廉眯着眼,成年Alpha的气势很强,他看林虔的眼中没有任何情绪,似乎林虔对他像是死物。

林虔眼泪刷的往下掉,可怜的模样并没有引起沈廉的同情,沈廉丢下那句话走了。

林虔握紧了拳头,被剪得光秃秃的纸价还是能陷进掌心,他不知痛一般想着,要搞垮墨桥。

景历听到这里也就明白了,说不准那晚对墨桥污言秽语的人,就是林虔指使的,因为林虔喜欢沈廉,而沈廉跟墨桥已经……结婚了?林虔嫉妒墨桥。那么害他被打上石膏,只能蹦蹦跳跳走路的人,也是林虔了?

景历想起那天胡鑫林还林虔笔,被他看到林虔的惊慌失措。现在他才明白林虔跑什么,林虔是心虚!玛德林虔看起来弱不禁风娇滴滴的,内心居然恶毒如蛇蝎。跟林奕星可真是绝配啊,景历不仅感叹。

满江白就跟宫水问了一套题,抬头的时候景历已经不在位置上了,他挪过去问胡鑫林,“景历去哪了?”

“我母鸡啊。”胡鑫林还记得满江白瞪他,就不想跟满江白多说。

满江白不悦,他眼神凌厉,高大身影压迫着同样是Alpha的胡鑫林,这幅模样跟他在景历身边的时候截然不同。

“他说出去透气,然后还说你要是问他,就说他去南边的教学楼了。”胡鑫林不大甘愿的开口。

满江白临走前又剜了胡鑫林一眼。

胡鑫林耸肩,嘁。

满江白找到景历,少年人正在看花,他仰着头,从下颚线到脖颈再到窄腰,犹如大师笔下流畅的线条,惹得满江白想去弄乱,弄脏这洁白无瑕的少年。

景历回头,只见满江白痴痴的盯着他,他冲满江白招手,而后揽过满江白的脖子,给了他一个沾满花香味的吻。

景历不让满江白探舌进来,满江白一凑近他就躲开,“满满,好亲吗?还想亲吗?”

满江白坚定不移的点头,他双手揽过景历的腰身,让他跟自己贴的严丝不露。

景历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他状作苦恼的开口,“可是怎么办,我不能跟那些抵过别人头的男的亲嘴。”

满江白怎么会不懂,他松开景历,伸出右手发誓道:“我只跟你头对头,眼对眼。”

景历刚想说这年头谁还发誓啊,那么老土,结果从满江白口中吐出的话,让他一时语塞。

杀了你这个臭流氓!景历捶满江白,“你这个闷骚,当初勾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这么说话呢!”

满江白装作听不懂,也不反抗就让景历捶,捶累了按着人猛亲,嘴皮子都给别人嘬的皴皮了才作罢。

“满满,你的尾巴露出来了。”景历讽刺他。

满江白不在意的摸摸景历的嘴,给他涂了润唇膏,把人蛰的骂骂咧咧的。

景历回去后买了纸,跟胡鑫林换了位置又坐在角落里给满江白折纸玫瑰。

胡鑫林看的目瞪口呆,“大哥,我怎么看你也不是干这种事的人啊。”

胡鑫林奇怪的点在于像景历这样的Omega,招个手就有大把的Alpha,用得着做折玫瑰这么费劲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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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应该做什么?”景历反问胡鑫林,手上动作没停,九十九朵,想到这个数字景历折纸的手指又飞舞了起来。

“你像是个衣食无忧的小少爷,白日里在家弹弹钢琴,夜晚应酬下酒会,追你的Alpha排队,你都不去理会。”胡鑫林说着说着突然押了韵,差点唱出来。

“你倒像个二百五。”景历无语,懒得搭理胡鑫林,专注于折纸玫瑰。

过于专注的下场就是夜晚回了宿舍,景历一直嚷嚷着手疼,满江白捏着他的指骨,纳闷景历又不学习,怎么会手疼。

景历不说,满江白一问他就打岔,混了过去。

景历折了整整两天,终于给他完成了任务,成了型做了一捧玫瑰花。

第三天中午,景历叫满江白去小树林,满江白不去。

“你好好午休,我要写题,别闹。”满江白按住景历的脑袋,手指穿过那头柔软蓬松的头发,弄乱了他精心吹好的发型。

景历拉下满江白的手,因为腿上还打着石膏,只能被动的拖着满江白走,满江白拧不过他,就松了力道任由他拉扯。

他俩到了小树林,景历捂住了满江白的眼睛,说:“不许动,敢动就劫你。”

满江白配合着不动,你劫我什么呢?满江白想,你是要劫我的人,还是要劫那颗已经给了你的心?

景历转到他身后去,拿出来那捧玫瑰花,拍了拍满江白的肩膀。

满江白回头,垂眸只见景历捧着五颜六色的玫瑰,像是驾着彩虹的白马少年,驭风而停的刹那,炫彩夺目。

人比花娇,他想。

“不接吗?”景历摇了摇手上的花,笑的腼腆。

满江白接过花,单手抱上了可人的Omega,叹气道:“你就是我情绪泛滥的催化剂。”

景历啾啾满江白的脖子,下一秒却被他抵到了树边,听他叹息着说:“我以前给你折过一支玫瑰,那天趁着你不在位置上,悄悄放进了你抽屉里。第二天去偷看你的时候,就看见你笔筒里插着那支我折的玫瑰。”所以我后面才有勇气写情书给你。

他嘴巴仍贴着景历,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景历耳旁,怀间温顺的人令他心软的一塌涂地。

景历恍然大悟,原来那支玫瑰,是满江白放的。

景历那天回了位置,看到那支永不凋零的玫瑰,心头闪过别样的情绪,就把花拆开了。拆开之后看着那张满是褶皱的纸,景历不知怎么想的又把花还原了,他空间想象力还不错,算聪明,拆过一次的东西还能顺着原轨迹复原。

那天他学会了折纸玫瑰,却没想到有一天,上天居然让他把学来的技能,用回了启发他的那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