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顿的问道。
“有。”陈宇接着点头,毫不在乎刘家人对他的评价。
他的手段层出不穷,对付敌人从来不会留情。刘家最先应该商讨的,不是如何对付他,而是反思,为什么要成为陈宇的敌人?
穿心杀威力强横,后花园不需要再布置什么了。陈宇抬腿迈步,从后到前,穿过几乎整个刘家豪宅,到达正门口。
“门口也有?”刘家众人议论道:“门口的又是什么说法?”
这次陈宇没用刘家下人,直行几十米,在刘家豪宅之外,公路对面的灌木丛中,取出一面构造怪异,雕红漆的铜镜,解释道。
“最后一件,血盆照镜,主绝无子,大凶!”
“陈!宇!”刘建柏眸中喷火,身为一个父亲,眼睁睁看着别人在自家风水格局上动手脚,桩桩件件,都针对他最爱长子的性命,他怎能不气?
可作为欠债之人,在债主陈宇面前,多大的火气,也必须强忍回去。
刘建柏深吸口气,勉强平静道:“杀阵已除,我儿语堂,什么时候好?”
陈宇轻描淡写道:“差不多了,进去看看吧。”
于是一行数人又浩浩荡荡冲进了刘语堂的卧室,只见才十几分钟不见,刘语堂脸上的铁青,赫然缓解了不少,逐渐有向正常血色靠拢的趋向。
刘语堂的鼻息也在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变得平稳下来。
他的表情平缓了不少,似是正在睡觉。之前那副噩梦缠身,却又好像怎样都无法醒来的样子,也消失不见。
刘家专属医疗团队中的一位外国医生操着夹生的中,激动道。
“我们西医没有找出刘少爷的病因,可华夏医生,不打针不吃药,在院子里逛一圈就能治好病人。偶买噶,华夏医术,太神奇了!”
众人不禁一阵无语,但都知道,和一个外国人解释什么叫风水,什么叫煞气,磨破嘴皮子也未必能说得清楚。
更别说,这玩意儿,连很多华夏本土人都搞不明白。
等了半个小时后,刘语堂一切如常,悠悠转醒,睁开眼皮看见床边围了一群人,他吓了一跳。“我擦,爸,妈,二姑,四婶,六叔,你们怎么来了?”
“不过该说不说,刚才我做得那个噩梦,是真特娘的吓人。不少厉鬼恶魔模样的家伙,差点把本少爷生吞活剥。我吓得半死,连气都喘不上来。”
“要不是睁眼就看见你们这些亲人,没准我还有点慌呢,哈哈!”
第420章事关族运的抉择
在家里亲戚面前,刘语堂说话比较随意。平时因为他父亲的缘故,哪怕他讲出来自以为搞笑的笑话其实很无聊,亲戚们都会捧腹大笑。
可是这时候,却无人吭声,偌大的卧室中,寂静得可怕。
刘建柏激动地拍着刘语堂的手。“好,你健健康康的就好!”
看来刘语堂并没有意识到,在他昏迷过程中,几乎距离死亡,只差一线。那么作为父亲,没必要把什么都说出来,给刘语堂徒增惶恐。
重病初愈的父亲,在床边看望差点暴毙的儿子。这样的场景,叫不知情的人看上去,还以为刘家父子有多凄惨。
然而对陈宇来说,不管多惨,那都是他们自找的。
刘语堂感觉身体发虚,不知何故,也不懂父亲和亲戚们为何突然聚集在自己的房间里,且行为举止一反常态。
他好奇的问道:“爸,怎么你大爷,陈宇!”
话没说完,刘语堂瞥见坐在角落里怡然喝茶的陈宇,顿时大惊失色,险些从床上跳起来。“姓陈的,你怎么又来了,给我滚出去!”
陈宇放下茶杯,抬头目光扫向刘语堂,杀气蹦出,冷冷威胁道:“不想死,就把你的嘴闭上!”
“我”刘语堂浑身一震,被吓得直接闭上了嘴巴。
紧接着,陈宇目光移动到刘建柏脸上,轻声说道:“他醒了,这件事情,算略是小惩。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三天之后,拿不到我想要的东西”
陈宇顿了顿,站起身来,狂野地散发着身上的气势,沉声道:“还敢毁约,我就不会有这么好心了。”
“祸起丁字屋的杀局,我敢告诉你们,就说明我不怕你们知道。因为我还有其他更狠的手段,能让你们刘家上下,无论老小,尽皆不得好死!”
“当然,你们可以选择报警。”
闻言,刘建柏愈发苍白的脸色上流露出一抹苦笑,报警有什么用啊?陈宇崛起到如此程度了,还能随便被抓起来蹲监狱不成?
就算警察愿意给刘家面子秉公执法,他们和警察怎么说?告诉警察,陈宇私闯民宅?破坏风水?证据是一块石头,和一条孝带?
刘建柏知道,自从对上陈宇,刘家步步该灾,处处有难。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刘家已经没有退路了。
陈宇一个人压得刘家全体不敢说话,片刻后,他觉得无趣,收敛气势,转身出们。走之前,最后一遍提醒道:“三天,劝你们好自为之。”
等陈宇离开后很久,刘家人畏惧才渐渐消散,但是一股绝望,扑面而来。不管答不答应陈宇的条件,对他们来说,都是下下签。
甚至很有可能,因此葬送百年族运,从宁海医药龙头的位置上跌落。
“大哥。”刘语堂六叔,试探问道:“怎么办,钱,给不给?”
很快,刘家陷入一片争论之中。有人决定认怂,因为陈宇太可怕了,建议和陈宇商量分期付款,最好能砍砍价格,将损失降到最低。
只要刘家的主体框架还在,地位和荣华也就还在。休养生息几十年,还清陈宇的债务后,未必不能返回巅峰。
也有脾气暴躁的主战派,大吼道:“几十年啥也不干,赚的钱全交给一个混账小畜生,凭什么?”
“要我说,用这三天的时间,花费重金遍请高手,宰了他,一劳永逸!”
这话,陈宇在的时候,他们可不敢说出口。
双方争论不休,最终仍是将决定权交给了刘建柏。
刘建柏摇头道:“不行,那小子邪门的很,本事通天。能杀了固然是好,但如果没杀掉呢?你们想象过后果吗?”
“到那时,恐怕他发起疯来,我们连赔款和解的机会都没有了。”
“你的意思是,赔款?”刘家众人愣住了,想不到素来以心机和手段著称的刘大家主,会对一个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产生惧意。
刘建柏再次摇头。“赔款?八十亿,除非抵押公司,不然我们怎么给?公司是我们刘家最后的底线,宁死,也必须紧紧攥在手里。”
豪门和暴发户的区别,就是豪门有用钱生钱,源源不断赚钱的手段,即已经形成规模的大公司。而暴发户,只会胡乱投资,坐吃山空。
把公司抵押给陈宇,刘家每个成员的私人存款,都够他们富足逍遥地活过下半生。可那样,他们就不再是豪门,家族地位会一落千丈。
漫说和宋家与许家争雄,能不被人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