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22 章(1 / 1)

极品捡漏王 有聊的鱼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眼替死鬼,喝道:“滚过去,撅着!”

独眼龙就是只纸老虎,看着气势十足,其实又怂又贪,狗屁不是。被陈宇一句话吓得浑身一震,急忙乖乖双手抱头,退到角落里蹲好。

陈宇挟持着小胡子,狰狞道:“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本来乖乖听话,我不会拿你怎么样,既然你自己犯贱,那我不得不用这种方式和你对话。”

“告诉我,冥婆在什么地方!”

小胡子死死咬牙,拒绝道:“我不知道!”

“有本事就杀了我,杀了我,你一样得死!”

此处是业界数一数二的杀手聚集地,雇主来这里发布杀人任务,杀手缺钱了就过来接受任务。作为杀手和雇主的联络点,信誉是摆在第一位的。

如果随随便便就出卖杀手或者雇主的行踪,那他名声臭了不说,还会成为业界的公敌,人人得而诛之。

就算今天从陈宇手下存活,明天能不能活还是未知数。

面对十数名持枪小弟在远处大呼小叫,陈宇置若罔闻,只要挟持着小胡子的性命,那些人手中的枪仅仅是个摆设。

“很好,很有骨气。”陈宇冷笑道:“那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骨气!”

陈宇一手用银针抵着小胡子的咽喉,另一手从口袋中掏出一个拇指大小的小瓶,强行倒入小胡子口中。因为这小瓶太小,装炸药都炸不死人,所以搜身的时候,矮子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粗心大意地放了进来。

事实上,这瓶子里装得,也确实不是什么可怕的东西。

小胡子只觉得一股极苦的汁液顺着咽喉流入胃中,然后陈宇又拿出一块手帕,将手帕紧紧罩在他嘴上。手帕更不是危险之物,矮子当时也没放在心上。

小胡子呜呜直叫,试图挣扎。

陈宇一拳打中小胡子肋部,淡淡道:“别担心,这是鱼腥草和白薇根熬制的催吐汤,随便哪个药铺都常备,是救中毒者的良方。”

小胡子听得一愣一愣的,给自己喂的不是毒药,这是什么操作?

很快,陈宇的话,解释了这副寻常中药的作用。“不过要是嘴上有东西挡着,就不一样了。”

话声刚落,小胡子忽然剧烈地呕吐起来。胃中的粥状消化物顺着食管反涌到嘴边,正要喷泻而出,却被嘴前的方巾挡住,重新流回去。

其中一部分进入呼吸道,呛得小胡子痛不欲生。

一边是胃部痉挛,不断反涌,一边是口中不泄,反灌入鼻。两下交叠,让小胡子涕泪交加,无比狼狈,甚至还有零星呕吐物从鼻孔喷出来。

如果再这么持续下去,很有可能会被活活呛死。

陈宇看差不多了,伸手把手帕解下,小胡子如蒙大赦,张嘴狂吐了一阵,这才消停。

陈宇冷冷道:“这叫万流归宗,是武则天朝,酷吏来俊臣发明的刑罚,来氏八法之中最轻的一种。若是你有闲情,可以跟我走,一桩一桩的来。”

第970章没有富贵命

陈宇看上这个花瓶,自然不是凡物。光是瓶身的花纹,便不同寻常。

彩色如意云纹,是乾隆皇帝的专属图案。若民间胆敢仿造,那叫僭越。

这是一件乾隆御用之器。

瓶子背后附有一首乾隆御题诗:一瓣名香静里焚,篆烟缕缕白如云。幽情未许旁人,手自翻书到夕曛。

这也是乾隆惯用的小伎俩,疯狂炫技,四处题诗。

诗旁还有两枚印章,一个写着乾隆宸翰即乾隆皇帝亲笔。另一个是惟精惟一意即用功精深,用心专一。

结合这只瓶子的特征,它的专业称谓应该是清乾隆黄地轧道洋彩如意耳开光御题诗纹壁瓶。

壁瓶,顾名思义,就是个花瓶,一种挂在墙上的装饰瓶。

作为一件瓷器,能做到美而无用则是最大的褒扬。而花瓶并不是一开始就达到无用的境界的,起初也承载实用功能。

最终将实用发挥到极致的就是壁瓶。

壁瓶的起源,最早见于明代万历年间,器形有葫芦式,瓜棱瓶式,莲花口式等。最常见的器形如花瓶的一半,即从纵面剖开的半个花瓶。

从明朝诞生,到清朝最盛的时期,最喜欢壁瓶的人,莫过于乾隆爷。

不但卧室中要挂,书房中要挂,连御辇也要挂。

有统计显示,故博收藏有两百四十八件乾隆时期的各式壁瓶。

其中的一百三十八件壁瓶上有不同体例的乾隆御制诗。

陈宇看上的这件隆黄地轧道洋彩如意耳开光御题诗纹壁瓶,不在故博档案之中,算是流落民间的第一百三十九件。

至于价格,那就标榜故博那一百三十八件同款的价格。

闭着眼睛卖,七百到八百万。稍微包装营销一下,溢价至少四倍。

这个小商品摊位的老板,眼皮子底下摆着几百上千万的大宝贝却视而不见。只能说,众生百态,各有各的缘法。这位老板,没有富贵命。

老板给这件壁瓶标价七十八块钱,陈宇听了不做表态。

陈宇潜意识把这个地方当成了古玩市场,不管啥东西,小贩必定会吹得天花乱坠。陈宇便在等候老板吹牛比,然后加以揭穿,来个一刀切的凶猛砍价。

谁知,老板非但没有吹牛比,反而皱眉催促道:“七十八,你买不买?”

陈宇这才反应过来,这里不是古玩市场,是小商品市场。

古玩行的那一套,在小商品市场不适用。

这下好,连砍价环节都省了,陈宇差点忍不住笑出声音。

“买,买!”陈宇掏出手机,准备扫码。摊位老板不吹牛比,他也不打算砍价。有一说一,几百上千万的宝贝,人家卖七十八块钱,陈宇要是还砍价。

多少有点丧良心。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不和谐的嗓音响了起来,颐指气使道:“喂,卖货的,你这摊位上的二手老年机咋卖,插上卡好使不,能打电话吗?”

“电量足不足?买了它,影响我开法拉利吗?”

“哈哈!”听了这个烂大街的笑话,一群青年男女被逗得前仰后合。

为首的青年,不是几个小时前被陈宇一脚踹下船的冰哥,又是谁?

落水后,冰哥几个月工资买的最新款手机报废了。

他们一群人是出来旅游的,没有手机不方便,可冰哥实在囊中羞涩。没办法,只能来小商品市场,买一部几十块钱的二手老年机,先凑合着用。

冰哥的衣服还没干透,说话的态度却丝毫没有改善。

直呼摊位老板是卖货的,搞得他好像是什么超凡脱俗的大人物一样。

明明就是工薪家庭的普通人,又不是啥阔少爷,他本人也是餐厅服务员,一个月累死累活几千块钱。陈宇搞不懂,他有什么好装比的。

陈宇不想理会,当务之急是扫码结账,把乾隆御用壁瓶拿到手才是上策。

“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