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感觉,心里强烈的不安,沉声道:“顾少,不管是什么事情,讲出来,我一定有办法帮你解决!”
钟钦勇从顾及池的脸色已经肯定的猜测到,周正手里一定握有顾及池的把柄,而且是十分致命的那种!
顾及池僵硬的低着头,一脸的阴沉,在周正踏入下楼的楼梯的时候,声音嘶哑的道“我知道了!”
周正踏入楼梯,很快就消失在二楼。
钟家父子忽然心里发冷,都直直的看着顾及池。
顾及池心里怒火滔滔,比之恨周正还无数倍的恨眼前的两个王八蛋!
他太恨了,恨的说不出话来,恨得呼吸一下都胸痛!
好一阵子,他阴沉着眼角,咬牙切齿的道“上来!”
他话音一落,上来了六个粗壮的大汉,个个神色凶厉,一看就不是善茬。
钟奋腾吓了一大跳,站起来大声道“顾少爷,你听我说,你不能被周正挑拨离间,他就是狗畜生,你要是被他牵着走,你就完了……”
钟钦勇头皮阵阵发麻,他知道出事情了,但不知道出在哪里,顾及池分明被周正吃的死死的,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他动了动脖子,极力沉着,道“顾少,这个时候一定要冷静,只有冷静才能解决问题,冲动了就更难以收场了……”
顾及池脸色一片冰冷,狠狠地揉着手里的档案袋,道“给我打,打断他们的双腿!”
六个凶厉大汉二话不说,直接冲了过去。
钟钦勇,钟奋腾根本想不到顾及池二话不说就要打断他们的腿,不等二人站起来,就被打倒在地。
“顾少爷,顾少爷,你听我说,啊……”
一个大汉拿着长凳,狠狠的砸在钟奋腾腿上。
“顾少爷,我是在顾阁老面前递过拜帖的……啊啊啊……”
钟钦勇的双腿更是被一齐砸断,痛的他满头大汗,青筋暴露。
六个大汉没有丝毫留手,为了确保砸断他们的双腿,凳子几乎没有停过。
好一阵子,顾及池阴沉着脸走过来,目光阴恻恻的看着地上痛苦嘶吼的两人,歪了歪脖子,沙哑的道“你们之前就是这样想的,当着周正他们父子的面,砸断他们的双腿,看着他们的痛苦表情,折磨他们三天三夜……”
钟钦勇疼的差点昏过去,咬着牙忍着痛,依旧在劝说道:“顾少爷,你不能被周正利用,如果有把柄在他手里,迟早也是倒大霉,还不如先下手为强……”
钟奋腾没有他爹的坚强,在地上痛苦挣扎,咬着牙哭,一句话也说不出。
顾及池听着他的话,猛的跳了起来,脚狠狠的踹在钟钦勇身上,疯狂怒骂道:“我的把柄!我的把柄!我的把柄!还不都是你们害的!还不都是你们害的!还不都是你们害的……”
顾及池陷入了疯狂,拼命的揣着,不知道踹了多少脚,过了多久。
突然间,一个大汉抱住他道:“少爷,不能再踹了,再踹就要出人命了!”
顾及池这才醒过来,看着地上的两父子,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已经昏过去了。
顾及池发泄了一番,激烈的喘息,仰着头,垂着手,深深了的闭着眼,表情依旧阴沉狰狞。
第三十八章 诡笑
周正出了酒楼,回了一趟周府,与福伯交代了,聊了一阵,又转回周记铺子。
周正回来,铺子已经销售结束,周正刚从后门进去,刘六辙就迎上来,有些不安的道:“二少爷,那个顾及池来了。”
周正倒是不意外,道:“东西收拾了吗?”
刘六辙道:“收拾了,正准备搬到那院子去。”
周正往里走,道:“抓紧一些,我们时间很紧,不能浪费……”
刘六辙应着,陪着周正走到里面。
顾及池一直站在铺子内,看着周正进来,连忙向前走了几步,眉头拧紧,表情变幻,硬生生的又停下。
周正看了他一眼,道“跟我上来。”
顾及池连忙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的上了二楼。
周正在椅子上坐下,看着他还站着,道“坐吧。”
顾及池眉头一直拧着,表情如同便秘,看着周正道:“我还是站着。”
周正自顾的倒了杯茶,道“钟家父子怎么说?”
顾及池脸上陡然出现戾色,气息粗了几分,道“我已经打断了他们的腿,扔到了臭水沟里。”
周正手一顿,倒是没想到顾及池真的这么狠,抬眼看向他,道:“你就不怕出事?”
顾及池胸中还是一腔怒气,恨声道“他们不敢!”
周正喝了口茶,‘嗯’了声。
钟家父子肯定不敢告顾及池,他们不告,也不会有不开眼的找顾及池的麻烦。
顾及池看着周正,眉头皱了又皱,好一阵子,忍不住了,道:“只要你肯将东西交给我,你划出道来!之前的事,我给你道歉,保证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周正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食指摊开,道“你先让这几个人闭嘴。”
顾及池盯着周正,伸手接过来,看着上面的名字,顿时一惊,道:“这些人,可都是阉党的。”
周正道“办好这件事,我就不计较以前的事了。”
顾及池眉头拧的生疼,面色不断变幻,片刻,一咬牙道“我可以帮你,但你先把那些供状给我!”
周正抬头看着他,淡淡道“你有跟我讨价还价的资格吗?”
顾及池神色顿变,双眼喷火,双拳握的紧紧的,胸腔里的怒气好似喷薄而出。
但他硬生生止住了,压着急促的气息,道“好,我这就去想办法。”
周正目送他下楼,自语的道“我还以为他会不顾一切撕破脸皮,看来,这样的纨绔也不能小觑……”
没一阵子,刘六辙上来,气喘吁吁的道“二少爷,准备好了,可以搬了。”
周正本来还想练练字,只好起身道“走吧。”
两人下了楼,看着家丁,婢女等搬东西,从后门上了马车,赶向成经济找的那个院子。
刘六辙驾着马车,周正坐在边上。
刘六辙忍了好久,终于是忍不住,转头看向周正,低声道“二少爷,你是怎么拿住那顾及池的?”
周正看着两边的街道,随口道“钟奋腾说了太多不该说的话,被人举报了。”
刘六辙立即就想到了周正第一次暴打钟奋腾的情景,恍然大悟,道“肯定是大逆不道的话吧?”
周正摇头,道“不是,针对的是咱们的九千岁与奉圣夫人。”
刘六辙顿时不说话了,目光小心的看着周正。
这两位,现在可比皇帝还让人恐惧。
在周正搬运工具的时候,魏希庄已经出了镇抚司狱,走回他的茶楼。
坐在茶楼的雅间,他越想越不对,抬头看着何齐寿,道“老何,你说,我是不是被周征云那小子给坑了?”
何齐寿弓着腰,笑道“东家说笑了,谁能坑你?他那个办法可是极好,能很快回来大笔银子。”
魏希庄摇摇头,道“不对不对,我本来是去找他麻烦的,怎么就帮他摆平了麻烦,要罩着他的生意?还给他跑腿?”
何齐寿陪着笑,看着魏希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