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别说了钱包已经空了
此时此刻。
京城药监局，所有顶尖研究人员以及高层领导都被聚集起来开了个会议，而这个会议主要讨论的就是现在正在检测环节的妖姬药剂。
这是这个月的第三次因为妖姬药剂而开的专门会议了。
每一次，在举行会议之前，主持会议的研究人员总是难掩激动之情的感慨于妖姬药剂的不可思议。
老教授轻声开口道：“今天的议题是关于药物价格的事情。”
“嗯……？”
“人家卖的是美容保养品，根本不是常规药物，定价的事情和咱们有关系吗？”
“难道说，旖旎公司的人把定价权交出来了？这不可能吧？”
“当然不可能了。”
“定价首先得知道人家耗费多少研发资金，成本几何，将来的广告费及运营费用为多少……总之非常复杂，再者，这也不算是法律规定中的任何一类药物吧。”
“何况，咱们也不知道对方用了什么成分。”
“返老还童的妖姬药剂啊，虽然只有十几天的效果，但是其价值连城，根本不是常规药物可以比拟的，要说一瓶卖一万块钱我都信！！！”
返老还童，容颜不老，这是书中才有的神奇能力，此时真的出现在了现实之中，这对于他们这些搞药物研发的科学家而言，那份震撼心灵的感受，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他们多么迫切的想要知道，研发出这种药剂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究竟是用了什么样的方式，才最终得到了这样神奇的药剂！
这乳白色的妖姬药剂，在他们心中简直就跟神之造物一般！
个别科学家甚至利用职务之便，偷偷进行了分析，但得到的结果却是令他们感到一头雾水。
只因妖姬药剂之中无法确定的成分太多了，而且很多成分似乎都发生了多重结合反应，仅凭他们现在院里的设备根本无法做到在不损坏药剂结构的情况下，分离出它们的原始成分。
就算分离出了原始成分，也很难推断出其来源于什么
妖姬药剂有配方表？
喔……好的，只是知道归知道，但怎么获取是个问题，所有人都知道青蒿中有青蒿素，但真正将之提取出来的手段，不也有一支团队废寝忘食研究了许多年。
又例如特殊的耐高温材料星岩，其无与伦比的防火性能至今仍为人称道，但自从发明者死了之后，星岩就成为了传说中的材料。
难道没有人分析过星岩的组成成分？
错了，绝对有，但是物质与物质之间的相结合，大部分都是神奇且难以被轻易分析出来的！
“大家都知道的，妖姬药剂的检测环节现在可以说基本通过了，经过了多方测试及实验，药物本身不具备负面作用，且无任何成瘾性。”
台上的老教授轻声说道：“按照流程走的话，最近一个星期就可以发放批准生产及售卖的证件了。”
“而在证件下发前，定价就非常重要了……”
一个中年人有些震惊的道：“等会，这么快的吗？”
“没办法，大家都很好奇嘛，大家这一好奇这流程就走的特别快了。”老教授扫了一眼众人，缓缓说道：“你们不也很好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可没少私下做研究。”
此言一出，大家都有些小尴尬。
但老教授说的话也在理，哪怕他们想要以职务之便进行【好奇】的研究，依旧需要一步步走过那些审批环节。
每一个环节，多了一种可以研究的手法。
这不知不觉中，流程就走完了。
一名研究人员沉吟片刻后，轻声开口道：“是不是应该再观察一段时间比较好？虽然短期来看没有任何影响，但或许可能会有长期积累的负面作用。”
“是啊，毕竟是内服产品，出于对消费者负责任，咱们还是得谨慎一些比较好。”
“关于你们所说的担忧，这方面的实验我们已经做过了，给同一批次的实验小白鼠体内灌入大量的药剂药剂其效果并不会叠加，多余的药剂成分会被人体吸收，不仅无害，甚至还有益于身体机能年轻化。”老教授说。
作为妖姬药剂的首席检测师，他可以做所有想要做的实验。
别人能做的实验他能做，别人做不了的实验，他也能做！
在场所有人加起来对妖姬药剂的了解程度，都没有他来的有权威！
众人：“……”
“这……这么神奇的吗？”
“好家伙，那不代表吃多了可以长生不老？”
老教授翻了个白眼：“蠢货，亏你们都是读这一门学科的，人类的寿命跟肌体的年轻态有个屁关系，那是和基因中染色体的终端长度有关联。”
众人纷纷干笑出声。
老教授缓缓说道：“不过，年轻的肌体有利于活的更好，这一点倒是真的。”
话音落下，众人顿时再度议论纷纷起来：“好家伙，这也很好了啊！”
“我这一瞬间就想到了好几个老年病症，吃这药剂就能制止恶化了啊。”
“帕金森，高血压，高血脂，心冠病……许多病症都是因为肌体老化而引起的。”
“这特么不包治百病？”
“院长，我提议，如果可以的话咱们是不是能从旖旎公司讨要到妖姬药剂的配方，如果可以得到其配方，没准真的可以研究出包治百病的新药啊！”
一名中年教授看着一名一直在前排闭目坐着的老人，急切的开口了。
“是啊，没错啊，这可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咱们可以要求一下的啊。”
“这种大好事，想必人家也不会拒绝……”
台下又是一阵议论纷纷。
“嘭！！！”
老教授重重砸了一下桌子，惊到了所有人，场面顿时安静下来了，陷入了死一样的沉寂。
老教授呵呵冷笑道：“讨要？你们在想屁吃吧？”
“拿什么讨要？人家辛辛苦苦研究出来的凭什么给你们？他们要是不给的话，我是不是还得帮你们把人给绑回来，让你们严刑拷打问出来？”
“人家都没有注册专利，你们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人家就是要保密，要死死的把这个药剂的配方给保住了！”
众人：“……”
老教授看着刚才几次三番开口的中年人，缓缓说道：“老刘，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最好打消你心里的小九九，你虽然挂着某某公司的顾问，但不代表你可以滥用职权！”
老刘被当众点名，顿时臊的满脸通红。
“陈杰，王如冰，李贵汤……”
“还有你们几个人也别想着空手套白狼这等破事了，真要能行得通，还轮得着你们在这叽叽歪歪？”老教授毫不客气的怼了一整圈。
老教授点名点的那几个人，瞬间低下了头。
妖姬药剂的未来市场，光是它那神奇的效果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他们就已经能够想象得到了。
不仅他们知道了，就连他们背后挂靠的一部分药物公司都知道了。
现在几个顶级医药公司都在寻找妖姬药剂的发明者，虽然他们都是偷偷摸摸的行动，但声势之大，逐渐快要掩盖不住了。
这时，老院长睁开双眼，缓缓说道：“我也知道大家想谨慎对待，但是不代表诸位就可以胡来，妖姬药剂配方的主意你们就别打了，那么大一桩生意，谁碰都有可能尸骨无存。”
副院长愕然道：“有那么夸张吗？”
老院长扫了他一眼，缓缓说道：“你应该知道它的未来市场规模，毫不夸张的说旖旎公司借由妖姬药剂，绝对是现下最有可能成长为一家可以比肩烟草公司的超级大型企业。”
“院长，你这样说就有些夸张了吧？”
“呵呵，夸张？”
院长看向了台上的老教授，老教授心领神会，拿出了遥控器打开了投屏。
屏幕上，立刻出现了数据图。
老教授缓缓说道：“国内的美容行业在2020年的市场规模高达四千多亿，全球市场规模超两千亿美元。”
“但是，妖姬药剂却不属于其中任何一种美容手段，它的出现将是石破天惊的，它完全可以毫不费力的征服所有爱美的人类。”
“抽烟是会上瘾的，而让自己永远年轻，永远青春永驻，同样会有成瘾性。”
“想想看，你家夫人和我家夫人一块参加聚会，我家夫人用了妖姬药剂，顶着一张十八岁的脸出现在现场，而你家夫人化着精致的妆容但还是能看得出来是个四五十岁的黄脸婆……”
“这一对比下，当然是买它啦。”
别说了，已经想象的到了！！！
老教授继续说道：“现在女人的节日那么多，这不得每个节日都买一瓶啊，要是有什么重大场合，这不得也用上一瓶啊？”
“什么朋友聚会，什么参加酒席，什么生日宴，什么旅游团建……”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别人喝了你不喝，谁能忍住同个年龄下，来自其他女人的青春暴击……”
“别的先不说，咱们家里的几位夫人，有几个能够忍住这份重返青春的诱惑而不剁手的？”
“怕是寥寥无几吧？”
别说了，钱包已经空了！！！
“所以我说它是堪比烟草的生意，这不过分吧，关键这还是一门无法复制的垄断生意，拿捏的是全球所有爱美之人的荷包！”
“除非有人能够破解妖姬药剂的成分，将其复刻，并且打破垄断市场，但估计这时一时之间没那么容易办到的事情。”
男人抽烟，女人用化妆品，天经地义的事情。
院长开口补充道：“现在的情况是，旖旎公司现在已经向有关部门表达了自己的经营策略，那便是尊重法律，垄断归垄断，但绝不在国内搞暴利垄断那一套。”
不在国内搞垄断……那岂不是说在国外就可以。
至于合作对象。
嗯……所有人咽了咽口水，瞬间就明白了什么。
现在旖旎公司摆明有钱要和大哥祖国一起赚，要薅羊毛也得是要其他国家的羊毛。
旖旎公司的领导者，好大的格局啊！！！
老刘脸色十分难看，这特么难怪他们会被怼，这特么他们是撞在了枪口上了啊！！！
老院长缓缓说道：“千万不要想着把好的公司给逼走，那会让国家蒙受巨大的损失？”
“如果把人家赶跑了，旖旎公司转头就将在国外经营妖姬药剂，这责任你们可担不起……”老教授说话更直接，就差拿刀子往人心口里扎，不仅扎，还时不时的搅上两下！
“老付啊，告诉你身后的人，手别伸太长，不然会被剁掉的。”院长看着副院长，笑得春风拂面。
老院长当然知道妖姬药剂的出现会动到了某些人的蛋糕，旖旎公司的领导者也是知道的，但人家压根不怕，转头就以庞大的蓝海市场为饵，以将来每年数百甚至上千亿美金的税收为聘金，钓到了一座无与伦比的大靠山。
这靠山，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要枪杆子有枪杆子，究竟是谁怵谁可不好说了。
副院长老付脸色最为难看，刚才说话的老刘等人，都是他派出去探路的炮灰，但没曾想直接就碰到一颗核弹！！！
吓都吓死了！！！
老院长敲了敲桌子，缓缓说：“来吧，继续今天的议题，说说你们的想法，你们觉得妖姬药剂的定价在什么价格比较好。”
“对了，上面的想法是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所幸将定价权交还给旖旎公司，毕竟这么有良心的企业不多见了，而且人家生产的确实是美容药品，不是常规药物。”
众人：“……”
TM还聊个屁啊！！！
第三百二十五 老表你是学游泳的啊
曹溪溪满脸的好奇，就差跪地向姜妈妈讨要她的保养秘诀！！！
这皮肤，这气质，这身材，你告诉我说这居然是生过孩子的女人？关键孩子还十八岁上大一了？
你这不妥妥的开玩笑嘛！？
这简直就是震惊他妈给震惊开门，震惊到家了！
她曹溪溪作为一个运动员之前，首先是一个女生，女生嘛，哪怕因为运动而不在乎受伤不受伤的事情，但爱美之心依旧还是会有的。
姜妈妈……年轻的过分了。
曹溪溪心中打定主意，一定要和姜小妮处好关系，最好是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姐妹。
这可是她未来四年的舍友啊，处好关系是必要的。
嗯，对，原因就是如此，她绝不是想要从姜妈妈那里得到保养真传，想着再过二十年了看起来完全还是和现在的状态一模一样。
姜妈妈乐的不行，一直以来也总有人夸她年轻保养的好，但是像曹溪溪这样震惊的情况，自从她用了许尔戈发明的妖姬药剂之后才出现的。
先是姜道理，然后是身边的朋友……
她现在可是她们那个圈子里的大姐大，谁都想讨好她，并从她那里得到为什么会变这么年轻的秘密。
女人呐，谁不想被众星捧月？
尤其是在长相是一方面，虽然姜妈妈已经岁数大了，但她还是希望自己永远美美哒！
黄脸婆，哒咩！
许尔戈，她的好大儿，实现了她这一个所有女人都梦寐以求的梦想。
这可是再造之恩啊！！！
再造之恩，无以为报，就算是以身相许都不为过。
当然，自家臭宝已经拔得头筹，她这个当妈的也总不能跟女儿抢男人是吧……
可惜了，生不逢时啊！
许尔戈可不知道姜妈妈脑海中那让人头皮发麻的诡异念头，如果知道，他……他指定离姜妈妈远远的。
“阿姨，喝水！”
曹溪溪热情的给姜妈妈端来了一杯热水，然后笑着说道：“阿姨你就放心吧，以后作为小妮的舍友，我们肯定会好好相处的。”
“哎呀，这就好这就好，那我叫你小溪可以吗？”
“当然，阿姨就这样叫我吧。”
“小溪啊，你是本地人吗？”
“……”
两人很快就聊上了。
许尔戈看着曹溪溪开始热情，那份真诚有内而发，丝毫不作假。
要不是才刚认识，他都怀疑曹溪溪想认姜妈妈做干妈了。
是什么让一个女生能够在第一时间放下身段，除了爱美的天性，许尔戈想不到第二种原因。
这一刻，许尔戈对妖姬药剂于女人的杀伤力有了更加深刻的了解。
这药，真的能火！！！
许尔戈越发觉得自己半个月前做出的抉择太过于正确了，什么盟友不是盟友，要拉就要拉最大的盟友！
果断的割了自己一刀，换来了无与伦比的助力。
就连姜亦婕都夸他这一波操作干的漂亮。
至于他怎么牵上的线，白花花的前景就摆在那里，直接敲开药监局领导的门，这难道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嘛。
那位院长也是真的很尽职，转头就帮他联系了京城的一把手，然后又是和一帮专业人士探讨了一整天，这一来二去，这件事情轻而易举的就成了。
“哎呀哈，已经有人先来了啊？”
门外忽然响起一声粗犷的声音，众人回过头顿时看到了一个特别壮实的女生走了进来。
姜小妮看着石明霞走到跟前，就像是一座山一样笼罩住了自己，惊的小嘴张的老大了。
这位姐姐，好壮的身板！！！
壮实女生开怀大笑道：“大家好啊，我叫石明霞，我也是住这个宿舍，请问，谁是我的舍友啊？”
姜小妮下意识的举起了手。
“我我我！”
“我叫姜小妮，请多指教！”
“我叫曹溪溪，石同学你好，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石明霞，喔，我知道，今年奥运会铅球项目的季军！”许尔戈开口道。
此话一出，刚想开口的石明霞也是愣住了。
“哎呦喂，这你也知道！！！”
石明霞震惊了，好家伙，居然有人知道自己？
难道……
“这位同学，难道你也是练铅球的吗？”
许尔戈笑着说道：“你看我这小胳膊小腿，像吗？”
练铅球的运动员，无论男女都相当的壮实，只为追求最为纯粹的强大力量，所以，强壮是必须的。
姜小妮除外……
越强壮，越说明其可能就很强。
石明霞就属于那种有着肉眼可见天赋的选手，身高比自己还高，估计至少一米九，而那强壮的胳膊都快赶上他的大腿粗了。
石明霞摇了摇头，然后说：“你不像……那你是怎么知道我的？”
石明霞当然非常好奇，铅球项目本来就是小众运动项目，虽然她是顶尖层次的那一小撮选手，但别说是女子季军，就算是男子季军都不一定有多少关注度。
除非是该项目中的运动员，不然就算是跨界的运动员都不一定知道她的名字。
小众运动项目的悲哀，在石明霞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所以，当石明霞发现有人知道她的名字，她已经非常开心了。
一时间她对姜赢的印象非常好！
“奥运会季军啊，这么厉害啊！！！”
姜妈妈作为擅长烘托气氛的气氛组小组组长，毫不犹豫的发表了一番惊讶感言。
不能说轻车熟路，但可以说轻车驾熟！
“小妮能有你这样的舍友，是小妮的运气。”姜妈妈一如既往的高情商，十分会说话。
“嘿嘿嘿……不值一提，不值一提。”石明霞挠着后脑勺，憨憨的笑着。
许尔戈眨了眨眼，一时间他竟然觉得在石明霞庞大的身体中住着一个姜小妮。
嗯，这是个可爱的女生。
许尔戈夸奖道：“你很厉害的，十八岁就已经有了这样的成绩，我记得主持人还说过，你现在还不是巅峰期，等你到了巅峰期绝对有能力冲刺世界冠军。”
“哎呀，哈哈哈，你居然连主持人都台词都记住了，你这样搞得我有点不好意思啊，哈哈哈～”石明霞难为情道。
许尔戈现在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任何碎片信息都清楚记得。
奥运会嘛，多少还是会关注一两眼的，对于别人来说不会有多少记忆点的信息，在他这妥妥的能记一辈子。
“你这样的成绩，需要更加正规的训练吧，怎么还会来北大读书呢？”
许尔戈好奇询问，无论什么行业都是离开大学之后才能触及到更高层次。
不是说大学之中没有职业训练，而是真正顶级的且正规的训练场所绝不会设立在大学之中，而是会在更加封闭式的场所。
石明霞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们家教练让我来混个文凭镀镀金，毕竟我这除了只会丢铅球，其他本事也不会啊，但是丢铅球总不能丢一辈子吧，有个好文凭傍身，以后打工也容易一些。”
许尔戈听到这些话，顿时有些沉默了。
真正能够名利双收的运动员终究是少数中的少数，运动员的运动生涯一般都是短暂的，但他们所付出的努力和汗水，却是外人难以想象的。
而像是铅球这一类小众运动项目，运动员的外貌普遍不高，这就令他们很少能够接到广告邀约。
石明霞还是冠军种子选手，或许在运动员生涯中的待遇还算不错的，如果能够获得更加耀眼的成绩和荣耀，没准退休之后还能过上好日子。
可是……无论是什么运动项目，有第一就会有第二。
这是一个胜者为王，胜者就是一切的领域，必然有大量运动员的生涯只能作为陪跑的失败者，在运动生涯结束后只能从事平凡的职业。
甚至有些运动员会因为长期高强度的锻炼，留下永久的伤病。
大浪淘沙，洗尽铅华。
但是，成功者问鼎巅峰之时，脚下累累尸骨却无人问津。
这是必然且无可奈何的事情。
石明霞的外形条件不算优秀，若是在职业生涯中无法突破自己，获得更为优异的成绩，那么可以想象得到将来石明霞的运动生涯结束后，未必就有可能获得心仪的工作……
想到这里，许尔戈难免有些感慨。
但很可惜，对此他也无能为力，这不是个人所能改变的事情，这是制度必须去解决的事情。
当然，以前的情况更加严重，甚至还曾出现过奥运冠军变卖自己奖牌的事情……
现在的情况好了许多，将来或许会越来越好的，石明霞这一代的运动员没准将来就能吃到属于他们的时代红利。
有了姜小妮和石明霞这俩性格开朗的女生，几人聊了一会后，几乎就很是熟悉了。
尤其姜小妮和石明霞，真的很聊得来，感觉有些相见恨晚的感觉，仿佛就差歃血为盟，当场结拜义结金兰。
“姜小妮，以后我罩你啊，谁敢欺负你你就跟我说，我一拳一个打死他们！”石明霞搂着姜小妮的肩膀，大大咧咧的说。
“好啊好啊好啊！”
姜小妮忽然觉得自己找到了志同道合的朋友！
没错，遇事不决问拳头，知己啊！！！
什么是同类，姜小妮凭直觉瞬间就确定了石明霞是自己的同类。
她们俩肯定能够很合得来，甚至可能比跟曹溪溪都合得来。
许尔戈觉得姜小妮多交几个石明霞这样的朋友，他挺放心的。
“小妮，你老表是不是有点内向，怎么感觉不太爱说话的样子？”石明霞偷偷的问姜小妮。
姜亦婕光是站在那里，存在感就极强，但是大半天不说一句话，这也太怪了。
“她就这性格，没事，处熟了就好了，别看她外表文文静静的，欺负人的时候心可脏了。”
“是嘛……看不出来。”
“你家老表是练什么体育的？游泳的吗？”
石明霞一句话，直接逗乐了姜小妮。
“噗哈哈哈哈～”
姜小妮仿佛是智商瞬间+1000，刹那间就get到了石明霞话语中的意思，笑得十分放肆。
“哈哈哈，老表，你是学游泳的啊！”
姜亦婕：“？？？”
“胸大的会被开除，而你是平胸！”
姜亦婕：“……”
草了，我一句话没说，这是得罪了谁！！！
姜亦婕脸都黑了。
士可杀不可辱，我才不是没有，我只是今天穿的衣服比较显胸小而已！
姜小妮笑完之后，也挺注重武德，没有乘胜追击，而是抹掉了笑出来的眼泪，轻声说道：“我老表不是练体育的，她是考试考进来的，她是状元呢。”
“哇～～～”
石明霞惊呆了，作为走后门的北大学子，普通北大生在她严重都厉害极了，这还是个状元？这TM在她严重就是学神级别的存在啊！
曹溪溪看向了姜亦婕，同样非常震惊。
她原本以为长得这么好看的女生，就应该是练体育的……
没曾想人家是美貌与智商并存，令人羡慕嫉妒的存在啊！
慕了慕了。
一天时间内，曹溪溪接触了这么多颜值极高的美女，这整的她都快自卑了。
姜小妮又指着许尔戈，说：“我家二郎是榜眼，全国哒～”
“哇～～～”
许尔戈乐呵呵的笑着：“低调低调。”
“你们这一家子文武双全啊？好家伙，还都是帅哥美女！”石明霞搂着姜小妮，啧啧称奇道：“你这家庭可羡慕死我了！”
“嘿嘿，不用羡慕不用羡慕，你不也是奥运会季军呀，你也很厉害了。”
“我姜小妮能有你这样一个朋友，我很光荣！”
姜小妮说到动情处，发出真挚邀请：“好朋友，中午我请你吃饭！！！”
“啊这……这不好吧，我那什么，我胃口有点大，要不还是我请你们吧～”石明霞有些不好意思。
但食量大这种事情没有办法隐藏的，她可是力量型选手，每顿至少五碗大米饭，菜肉汤另外算。
她不想让姜小妮第一次就吓到了。
姜小妮咧嘴傻笑，露出洁白皓齿：“你的食量再大还能有我大呀，要不咱们就比比，谁吃的多付钱！”
石明霞笑了，自信一笑：“那行，这客我请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