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了,才看的这么认真。”
“樊邵阳,你早就知道了被下药的可能不是那碗养生粥,而是那盅甜品,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还要逼着我来跟大妈对质。如果她真的没有做过,今天的事情应该怎么收场,你有考虑过吗”简慕清说道最后,连声音都忍不住尖锐了起来。
她只要一想到最后这个可能。就觉得浑身上下的尴尬症都要犯了。
“我说过我会做你最坚强的靠山,如果我不是百分百确定的事情,怎么可能让你去做。”樊邵阳敛了敛表情,也用难得正经的态度和语气回答道。
简慕清一怔,立马反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你之前早就确定了,大妈有对我下药。”
“没有把握的事情,我不会做的。”樊邵阳算是从侧面回答了简慕清的问题。
“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真相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让我来面对这一切”
简慕清不解,她早上来的时候。以为自己是来确定下药的人是不是何如君,可是樊邵阳都已经知道是何如君做的,为什么还要让她演上这一出。
“呵呵。”樊邵阳突然冷笑了两声,仿佛在嘲讽简慕清的无知。
然后他飞快的转动着方向盘,又随着一个略显凶猛的刹车,樊邵阳已经将车子停在了右边的人行走道上。
“啊”简慕清短促的惊呼了一声,她的身体随着急刹车往前一倾,等她再直回身来,樊邵阳已经解开保险带,探身过来,俊朗的五官就这样突然放大在简慕清的面前,散发着浓浓的男性内敛气息。
被樊邵阳这样赤果果的直视着,简慕清突然,没来由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
“简慕清,你怎么时候变得这么笨了有些事情直接说出来就没意思了。”樊邵阳如海般幽深的双眸直直的盯着简慕清的脸上,“如果我们不是逼着那个疯女人在老头子面前亲口承认自己下药,你以为以老头子多疑的性格,会完全相信我们所谓的证据吗”
樊邵阳说完,还露出一抹邪肆的笑,朝着简慕清完全释放者他的男性荷尔蒙。
简慕清的心口不禁揪得紧紧,有些酸有些胀有些紧张,身侧的手,也默默地紧握成拳。
“打倒敌人最有效的办法,就是一拳ko,不给他任何反击的余地。”樊邵阳面露得意的说着,像是站在拳台上的王者,而后,他突然的伸手覆在简慕清的后脑上,摩挲了下她的黑色长发,沉了沉眼眸。
“慕清,我们以后是要一起站在樊家最高点的人,绝对不能因为什么辈分伦理而心慈手软,所有摆在我们前面的绊脚石,我都会一脚踢开,而你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替我们生下孩子,拿到老头子手里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只要有了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们才能成为樊家真正的统治者。到时候,别人都必须瞻仰着我们的鼻息而活,就没有谁敢对我们下手了”
变强,是保护自己的唯一办法。
樊邵阳一直就是朝着这个方向不断努力着,不惜牺牲掉任何东西,甚至包括自己婚姻。
而简慕清听到的重点则是。
生下孩子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简慕清的心,就像是坐过山车一样,从最高点又俯冲到了最低点,全身上下。一股寒冷随着血液在四处流动。
原来原来今天樊邵阳所做的一切,根本不是为了她,而是彻彻底底的利用了这件事情,狠狠地踢开了何如君这块阻碍他的大石,确保他可以继续顺利的往上爬。
四目相对,樊邵阳显而易见的看到简慕清瞳孔的微缩与放大,看的出她此刻无法控制掩藏的表情,也明白自己的话对她内心深处的震动。
可是樊邵阳不愿意再解释更多了,简慕清想怎么想就怎么想吧,他只想用最直接也是最伤人的方法让简慕清明白他想做的事情,也希望促使简慕清迅速成长。
因为他相信简慕清,会是他最佳的合作伙伴。
简慕清的手握的太紧。指甲的前端陷入了掌心的软肉之中,心都已经痛到麻木了,皮肉上的疼痛又算得了什么。
车辆重新驶回了车道上,但是简慕清的心里却无法在如往常那般平静。
想她之前,还因为樊邵阳的举动而悸动不宜,现在想来,真td觉得可笑
魅色高级会所。
像魅色这样充斥着酒色财气的高级会所,一般只有在夜幕初降,华灯初上的时候,才会敞开大门,笑迎各方来客。
现在不过下午一点,魅色却已经早早的开了门。招待了他们今天的第一位客人。
1401号包厢里,澄黄的灯光下,光线昏暗,一切事物都蒙上了一层宛如月色的朦胧,这样的柔美和茫然最容易迷乱人心,在小小的房间里,沉沦着纸醉金迷。
不过这种情况一般都是出现在晚上,此时的1401里,弥漫的是紧绷到极点的恐怖,沉重而压抑,几乎想让人窒息。
穿着魅色制服的侍从送上威士忌和果盘,早就对这种场景见怪不怪了。他目不斜视,几乎没有任何停顿的,倒退着开门离开,离开这个白色恐怖的现场,将隐私还给包厢的主人。
包厢内,齐朝云翘着二郎腿坐在真皮沙发上,修长的手指中间夹着一根雪茄,他正眯着眼享受着尼古丁带来的畅快。
烟雾萦绕在他清隽的脸庞周围,他依旧微扬着唇角,轻轻浅笑着,但是哪里还有平日的温柔如水,清淡儒雅。
他的目光幽幽的落在包厢的另一个角落上。那里蜷缩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女人。
女人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短裙,雪白的四肢都暴露在空气之中,她蹲坐在地上,双手环抱着膝盖,她埋头在双手之间,一头黑色长发散乱,让人看不见她的脸庞,但是全身上下的凌乱不堪。
她之前曾经经历过什么,却是那么的显而易见。
“你想逃”齐朝云吸了一口雪茄,目光冷冷的扫过那个缩成球状的女人。
虽然他只说了三个字,却字字冰冷刺骨。
缩在角落里的女人又是浑身一颤,她双手握拳。鼓气了好大的勇气,才晃晃悠悠的终于抬起了头,黑色的长发遮住了她一半的脸颊,可是还是足够让人辨认出她是谁。
这个女人正是苏亦歌。
可是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那张清丽的脸庞上,憔悴不堪,泪痕满布,黑色的眼眸里还蓄着满满的泪水,正无声的往下流。
“求求你,放过我吧,你找别人吧。”苏亦歌悲切的哀求着,话语中的惊慌和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