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的合作基础,在明面上的商人和在阴暗处的某些势力,不可能划分的干干净净,没有一点联系的。
简慕清联系了她父亲简柏仁的几个好友,最终在她的不断拜托之下,有人替她牵了线。
控制南祥街的老大,不可能不知道政府想要推行的旧城改造计划,现在他们就是等着金主找上门,大咬一口。
对方约了简慕清见面详谈,地点就在南祥街上的一个娱乐会所。
“慕清,那些人可都不是好人,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当简慕清把这个消息告诉沈以心之后,沈以心对于简慕清孤身前往的举动是持反对意见的。
“以心,我们要是再不行动,一切就太晚了,要是擎天先我们一步跟对方谈好条件,我们所有的努力都会白费的”简慕清看着沈以心,有些激动的说着。
简慕清这样焦急的心情,沈以心是最懂的,简慕清跟樊邵阳,就如同她对徐柏铭。这里面的爱恨痴缠,太复杂了。
她也跟简慕清一样,是最想拿下这个招标案的人。
所以两个女人一合计,简慕清在内,沈以心在外,如果万一有不测,不管招标案,以简慕清的安全为重。
南祥街,娱乐会所。
因为是旧城区,这边所谓的娱乐会所,跟一般的高级会所差很多,会所里里的阴暗一片,四处都是穿着暴的女子,扭腰摆tun着,有些甚至在沙发上就开始办事了。
空气中,也弥漫着月星臭而难闻的气味。
简慕清这样打扮和气质的人出现在这样格格不入的场所,几乎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在周围人贪婪的目光中,硬着头皮走进了约定好的包厢。
包厢内,几个穿着短裙的女人围在一个顶着啤酒肚的肥胖男人身边,贴着男人最近的女人,正翘着兰花指把水果往男人的香肠嘴里送。
“猴老大,人来了。”开门的小弟马上汇报道。
被叫做猴老大的男人。身体虽然圆胖而臃肿,但是却长了一张尖嘴猴腮的脸,的确跟猴子有几分相像。
猴老大目光慢悠悠的移到简慕清的身上,注意到简慕清曼妙的身姿和秀丽的脸庞时,双眼里瞬间闪过一抹银光。
“猴老大”
简慕清正要说明来意,去被猴老大堵了回去。
“要谈事情,先喝酒,这是我们的这里的规矩。”
猴老大一开口,他周围的小弟马上附和着他,一杯倒八分满的红酒,就这样直直的送到简慕清的面前。
简慕清拧了一下眉,但是都走到这一步了,也没有再退缩的道理。
她一仰头,整杯都干了下去。
但是就算如此,简慕清再开口要继续说正是的时候,被猴老大用各种理由挡了回去,显然对方是没有任何诚意的。
包厢内,各种气息浑浊,简慕清越坐越觉得自己身体里腾升七一股燥热。
她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这种反应,她是被人下药了
简慕清偷偷打量了一下猴老大的神色,猴老大邪肆的目光,不曾在她的身上离开过。
“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简慕清站了起来,眼前一晃,好不容易才稳住了摇晃的身体。
猴老大虽然没拦着她,但是手指摆了摆,一个小弟就跟着简慕清一齐出了包厢。
女厕内,简慕清趴在洗脸台上,打开水龙头,探头过去直直的冲。
冰冷的自来水划过燥热的头皮,她的神智才稍显清醒。
她撩起湿漉漉的头发,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双眸猩红,脸上绯红一片,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
简慕清观察了一下洗手间外,隐约可以看到一道门,还有站在门外等她的一个小弟。
她马上跟沈以心发了短信。
“急。后门等我。”
简慕清又在厕所里翻找了一圈,从角落里找到一把扫把。
她走出洗手间,趁等门小弟不备,拿着扫把用尽全身的力气挥了过去,看着等门小弟在她面前晃晃悠悠的倒了下去。
简慕清总算是送了一口气,马上从后门冲了出去。
沈以心的车已经等在路边,看到简慕清马上打开车门让她上车。
油门一踩,她们总算是移开了南祥街,简慕清强撑着的意识,慢慢的变得迷糊。
“慕清,慕清,你怎么样”
沈以心一边稳住方向盘,一边观察着简慕清的。
简慕清的身上的衣衫还是完整的,也没有任何伤口和痕迹,只是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明显,呼吸越来越粗重,双眸生着媚光,正躺在座椅上不停的摩挲着自己的身体。
“以心我被下药了”简慕清勉强喃吟出几个字,然后她已经控制不住的自己,再解开上衣的纽扣了。
等到了确定安全的地方,沈以心才把车停了下来。
她看着简慕清不停思忖着,难道送她去医院吗还是
随着沈以心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松懈,她的双眸里也闪过一抹诡异的光亮。
她从简慕清身上掏出她的手机,从通讯录找出樊邵阳的电话。
嘟嘟声才没响几声,电话马山就有人接起了。
倒是挺心急的嘛。沈以心在心里轻笑了声,待樊邵阳还没应声,她就马上开口道。
“樊总,我是沈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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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以心微眯着双眼,双唇微张,泛着湿润的光泽,轻轻淡淡的呼吸声溢出,她的眼眸也同样闪着水汽光亮,漆黑而迷蒙。
她正沉浸在片刻的迷茫之中。
在一次畅快淋漓的欢爱之后,连圣人都会混沌,更何况是她这样的世间俗人。
正值冬末初春的时节,南方的湿冷犹存,空气中弥漫着的寒冷时常会让人不由的冷颤一下,跟北方的干冷不同,南方的冷是透进骨髓般的。
所以房间里的暖气依旧打开着,温暖的气流流淌在每一个角落,将这个不小的空间恒温在24度。
即使如此,露在被子外面的身体,还是依旧感觉到些许凉意。
沈以心懒洋洋地躺着没动,任由这股寒冷从皮肤渗透入身体,想借此平息身内的热气。
跟沈以心的惧冷体寒不同。在这个寒冷的时节里,刚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她身边的男人,仿佛像火炉一般,散发着温热的气息。
她们分开躺着,没有一般情人在恩爱后相拥而眠的习惯。
房间里很安静,花大价钱安装的德国进口供暖设备果然相当值得,质量好的出奇,连一点噪音都没有,只剩下男人和女人深浅不一的呼吸声。
缓缓地,萦绕着,在彼此的耳侧。
沈以心却恨透了此时的安静。
厚重的窗帘没有被放下。清亮的月光通过落地的玻璃窗户洒在房间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