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哼,风林火山以及五行盟,居然要我们三个老头子当这次行动的首领,这不是故意劳累我们么?我的胳膊腿可都不行了。。。可是谁叫这些小辈不争气呢?”
居中的鬼冢放下茶杯,看了看大厅内恭敬的跪坐的三十六名黑衣忍者,唠叨着说:“你们可要放清醒些,我们这些各个流派的忍者,在风林火山以及五行盟看来,都是可有可无的角色,你们千万不要把先辈的荣誉给丢光了。。。要奋力杀敌,要努力,知道么?”
左边的老头子抓起了一把糖炒松子,送进了嘴里,含糊的说:“这次我们各个流派的忍者出来了一千四百名,五行盟五百人,可是风林火山只有一百人,可是他们占据了领导位置。。。虽然我们三个老头子是总的负责人,可是你们要清楚,我们三个没力气管事的,我们也懒得管事,你们自己头脑要清楚,要分析一下,虽然大家都是菊花的人,可是你们也不能白白的做炮灰。。。你们中间也有人才,可是人才是要靠努力的战斗才能显示自己的价值的。如果你们这次能够立下功劳,我们回去了也好给你们说话,让你们在菊花内有个好位置。”
轻巧的脚步声传来,一个人影风一般的掠了进来,对着三个老头一个九十度鞠躬,大声说:“首领,我们。。。”
鬼冢轻轻的一弹指,那个人惨叫一声,弹丸一般的飞射了出去,重重的撞击在了外面的合金甲板上,身上发出了几声骨头碎裂的声音,一口血吐了起来。
鬼冢低声说:“真没礼貌,现在的年轻人啊。。。当初我们看到黑龙会的头目,虽然不是同一个系统的,可是我们也是有礼得很呢。。。你们风的年轻人,要好好的修心养性,记住,在中国,绝顶高手都是那种能够沉静下来,能够融入天道的人,日本的文化毕竟来自中国,你们需要好好学习。。。再来汇报一次,你刚才说什么?”
那个倒霉的风的忍者不顾身上七处骨折,连滚带爬的回到了大厅,恭敬的跪倒在地上,大声说:“首领,还有四个小时,我们就到英国海岸了,请您吩咐。”
鬼冢打了个呵欠:“啊?吩咐?我没有什么意见,反正是你们作主嘛,我们老头子没有精力了,我们没力气也没精神想太多,你们愿意怎么办就怎么办吧。。。高仓,你带二十个特忍上岸,看看先锋兵有没有什么异常发现,如果一切正常,就让风林火山以及五行盟的兄弟们上去清理登陆场,各个流派的忍者大队携带军火上岸。。。辛苦的事情,不能让朋友来做,你们要学会谦虚,搬运军火这些重活,累活要主动的承担。。。大日本的美德,都被你们这些年轻人给丢光了。”
听到鬼冢的命令,风林火山的那些武士差点气歪了鼻子,这样一来,如果有埋伏,第一个倒霉就是风林火山以及五行盟的人,而其他流派的忍者呢,他们安全的在隐形船内扛军火呢。累?都是经过地狱训练的武士,扛着几百斤不在话下,扛点军火会累?
山口木的一个亲信愤怒的吼叫一声:“八嘎,按照鬼冢先生的话做。。。你们想违抗前辈的意见么?一群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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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相大人答应给M增加一个旅的兵力,但是没有说明兵种,M就自作主张的调集了一个旅的装甲突击旅,自己乘坐武装直升机赶到了那个军事基地,亲自带队朝着南边预计的海滩赶去,可是,装甲突击旅的速度虽然快,但是他们毕竟离那里有一段路程啊。
三千多名英国军警无聊的隐藏在海滩附近,一个中校低声说:“他妈的,谁说这里有状况的?我们来了这么久,除了十二个人,其他鬼都没有见到。。。又是军情局的虚假情报,每次倒霉的都是我们,最后背黑锅的也总是我们当中的倒霉蛋。”
这个中校说对了一句话,鬼都没有见到。可是上万的游魂,几千傀儡武士,无数的鬼将鬼校鬼兵就在他眼前不到三公里的海里呢,可惜就是他们在水下,的确没有看到。
北邙山鬼王躺在自己的纯金靠椅上,头顶上,一顶绿色罗盖散发着万道幽光,逼开了周围的海水,他惬意的眯着眼睛,哼唱着自己死之前,唐朝贵族中最流行的曲调。。。他几乎已成化石的心,依然在缅怀盛唐的雄风,那时候的自己,带领着千军万马,驰骋疆场,真是怀念啊,太宗的雄伟英姿,彷佛还在眼前浮现呢。
自嘲的嘎嘎了几声,鬼王咕哝了一句:“都变成这个样子了,还想什么呢?这样也好吧,起码可以拥有无尽的寿命。。。可是,如果我真的死了,会和那几个老兄弟见面么?倒是真的有点想他们啊。”
感受到了鬼王身上深深的凄凉,鬼军的双眸散发出了阴深的幽光,甚至海面上,都泛起了一丝丝的绿色,可惜的是那些英国大兵以及警察特工等等,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异常的地方。
两个道德宗被派出来巡视的弟子差点咬掉了自己的舌头,飞快的化成清风赶回了中国修士们聚集休息的山谷,大叫着:“空天道长,空天道长,北邙鬼军,他们也赶到了。”
空天道长、火真人、天雷子三人正捧着酒瓶子喝得高兴,听到道德宗弟子的叫喊,空天道长飞快的把酒瓶子扔到一边,站起来整理自己的衣饰,毕竟是一派掌门,需要注意自己的形象。而天雷子、火真人则是嘀咕着:“道貌岸然,假正经。”一边加快了给肚子里面灌酒的速度。
修士们紧张的协商了一下,不到三分钟就判断出了:“北邙山的人是来趁火打劫的,不会对我们造成什么影响,这样也好,由得他们那些不怕死的鬼军去和对方捣乱吧。”
正在商议,易阳三人已经携带着易尘的书信到了。
看到自己的师侄大驾光临,刚才还满不在乎的天雷子浑身一个哆嗦,飞快的丢开了酒瓶子,一个鲤鱼打挺弹了起来,摆出了身为师叔所应有的威严模样,鸿声说:“啊,你们到了,嗯,很快。”可惜胸口的一大片酒渍,早就出卖了他。
易阳愣了一下,心惊于附近这么多的修士,而且还都是熟人,都还是正教里面交情不错的门派,他正准备开口问,天雷子已经不耐烦了:“啊,小道士不要烦人。。。我们这次来呢,是来教训一下那些欺师叛教的逆种,我们有两千多人,他们大概也是两千多人,找你们过来,是让你们出个主意,看看怎么打,才不会惊动别人。”
看到易阳一头的雾水,天雷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