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是打进天都城的李土匪,君临天下乾坤在手,将滔天的权势演绎到了极致。
当金锋走近的时候,张思龙蓦然回转首来,傲然的看着金锋。
张思龙,已经成为了可以比肩金锋的大人物。
从某种方面来说,经过这一战,张思龙已经凌驾在金锋之上。
似乎在这一刻,张思龙的眼里,金锋已经变成了自己的从龙之臣。
“金总,你来看,这就是我的新家。我跟乔乔的新家。我做梦都没想到,我能把这里拿回来。”
“现在,这里属于我了。这个龙虎山,这个正一,都属于我了。”
“你要什么,只管说。别客气!”
“我的,就是你的。”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龙虎山最尊贵的贵宾。只要我张思龙的子嗣不绝,你,永远都是。”
“哈哈哈,哈哈哈……”
张思龙握住金锋的手,指着眼前的一切,就像是那古时候分封王侯的帝皇。而金锋则是那当之无愧的一字并肩王。
金锋默默摸出烟递给张思龙一支,轻柔给张思龙点燃一支烟:“恭喜你了。圣天师。”
张思龙怔了怔,哈哈大笑,似乎想要说什么,却是又怕旁边的人听见扫了自己的面子。忍不住露出一丝的尴尬。
“你功成名就,我高兴。”
张思龙开心开怀大笑,那笑中径自带着几许的悲壮,却又无比的自豪。
金锋拍拍张思龙的肩膀:“你现在乾坤在手,你以前的经历过往我会把它抹去。这样,也不会让你落下诟病。”
“从今天开始,金家军你就退出。”
“走了!”
“哦……”
乍听金锋这话,张思龙正要本能的说好。却是一下子咝了一声,侧望金锋,呐呐叫道:“不是。金总,你,你不要我了?”
“我们金家军……”
“要不起你了。”
听到这话,张思龙身不由已打了个冷颤,身子慢慢僵直,嘴巴也开始结巴起来。
“我,我……金总,我我……”
金锋抿着嘴轻声说道:“你这个样子,跟活着的张承天又有什么区别。”
“真他妈恶心!”
张思龙又复打了个寒颤。
看着金锋转身,张思龙一下子慌了,急忙转身去拉金锋,却是没那个胆子。嗖的下追上金锋嘿嘿嘿的傻乐起来。
“金总……”
“不是,老板,老板,你听我说,我就是,我就是一时控制不住……”
“你知道的,你懂我的。”
“我就是一时小人得志,难免猖狂了一些……”
“我可是发过誓的,我生是金家军的人,死是金家军的鬼……”
“老板,你等下,金总,金总……”
道门上上下下看着张思龙在雨中追赶着金锋,极尽巴结讨好,和刚才比起来判若两人,不由得均都一愣。
龙虎山和正一上下面露几分忿色和不屑。
真是本末倒置。我们圣天师还用得着去巴结他神眼金!?
我们道门,要什么没有。
我们圣天师百年筑基第一人,一统道门指日可待。到时候,道门子弟一人一泡尿都能把你神眼金淹死一百次。
哼!
就在这时候,一声悲拗的哀叫传遍了天师广场。
“金总,我错了,我错了……”
“金总!!!”
“别不要我啊。我才是金家军的从龙之臣。我可是跟你出生入死……”
“要是没你,我他妈还是早死在南极了。”
“没你,没我今天啊。”
“金总,金总……”
众人回头一看,却是眼睛都吓得凸爆。
只见着张思龙跪在地上,双手抱着金锋的脚,嘴里哭着大喊大叫。
那样子就像是留守儿童抱着自己的即将离去的老爹,哭着那叫一个惊天动地。
“啪!”
一声脆响拉破雨夜。
金锋一耳光扇在张思龙脸上。
这一幕出来,张士伟顿时勃然大怒,直直飞冲过去。
“金锋,你敢打……”
啪的一声更脆的耳光响起。
张思龙一耳光重重扇在张士伟身上。重重一脚踢了过去。
“滚!”
“老子老板打老子,关你们屌事。”
啪!
又是一声最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张士伟用力扇着自己的耳光,脸带媚笑向张思龙作揖讨好,满满苦相十足的欲哭无泪。
3241 身份证和户口簿
这一幕出来,现场道门上下尽皆看的目瞪口呆却又噤若寒蝉。
王瑾瑜和邵建互相看了看,压在心头上的那块大石头终于消失不见。
所有对张思龙和正一的担忧,也在这一刻化为乌有。
挨了金锋一耳光,张思龙也满足了,笑容再次回到脸上。
一天不被金总收拾,自己这一天都不舒服斯基思密达。
现在挨了打,这悬着的心,也落回了胸膛,踏实多了。
“清场!”
当天晚上,金锋在天师洞下拿了大鼎碎片,连夜动用六架直升机将大鼎运回天都城。
张思龙和林乔乔则留在了龙虎山。龙虎山这最惊险的大戏正式结束,而更大的风暴却是早已在天都城上空生成。
龙虎山不过是道门的争夺争斗,而天都城的风暴,却是席卷了整个神州。
临近八月,天都城天气越发的暴躁。
一连多天的暴雨之后,火辣的日头重临大地。
蒸笼一般的炙烫的城市,无数尾气积郁在城市的上空挥之不去。
剧烈的酷热压了一层又一层,人仿佛就是在那滚烫的桑拿房中里,就算不走动坐在那里也是大汗淋漓。
枯萎的柳条无力的垂着,柳叶边上早已被毒辣的烈日烤出一圈褐色的黄。
知鸟不知疲倦的叫着,人如蝼蚁般走茫然未知的行走在着承载着希望和梦想的城市,拼搏着看不见的未来。
室外高达四十度的气温下,就连一向热闹的潘家园也变得死气沉沉。
高高的大棚下,那些曾经的网红神人们无论是大腹便便的罗汉、仙风道骨的修行者亦或是长髯飘飘的大儒们聚集在一起,懒洋洋的靠着,有气无力的聊着天。
交不起摊位费的人们则坚守在通道的两边,随便撑上一把遮阳伞,再把湿毛巾搭在脸上,完了往躺椅上一靠,墨镜一遮,便自找周公下棋玩了。
“老板。这五瓣金刚咋卖的?”
一个音若潺潺山泉的女声惊醒了那梦着周公的摊主。
“08的五十,10的八十,15的一百五,20的三百。”
“……六瓣的……九掰的……人工盘的……机刷的……”
噼里啪啦的,摊主头也不抬嘴里连珠炮似的爆出各种规格金刚菩提的价格。
最后还不忘加一句:“你要买30的,那可就等些日子。”
“我建议您买10的,我这里再给你配两个绿松和琥珀,外带一个琥珀佛头。”
“一共三百三,您给三百得了。”
“我不要绿松和琥珀,就要这个翡翠做隔珠佛头。”
听到这话,那摊主嘿了声摘掉墨镜,却是见着一个比电影明星儿还漂亮的女孩俏生生的站在自己摊位跟前。
在女孩的手里还拿着一块拳头大的满绿翡翠。
身为潘家园的摊主,就连老外家的总boss们也没少见着。倒是对美女并不稀罕。只是这个女孩很是惊艳让摊主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这可是铁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