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睹发掘的盛景。
不一会功夫,各个洞窟外的走廊上便自沾满了密密麻麻黑压压的一大群人。
几百上千个的手机对着王圆箓的道士塔照着拍着。
那些拿着专业器材的人们从镜头中清楚的看见,在那道士塔基座下方已经挖开了一个整齐的大坑。
看那大坑的造型似乎早已存在。
也就在这当口,一个黑黑的人头冒将出来,双手抱着一大卷卷轴。
刹那之间现场所有人全都激动万状的高首发
“有东西!真的有东西啊!”
“是金锋,是金锋取出来的!”
“是金院士取出来的!”
“一定是好东西,绝对是好东西呀!”
好!
好!
好!
一瞬间,道士塔周围的游客们齐声大叫着好。掌声震天价响,雷鸣轰天。
喝彩声如山呼海啸漫卷整个景区,直冲天外!
“最新消息,最新消息,金锋院士再立新功。亲手挖出敦煌发现者王圆箓埋藏在敦煌的精品藏经和典籍。”
“紧急插播。双院士金锋在今天中午顺利开启了王圆箓的道士塔。”
“让我们拭目以待,在王圆箓的道士塔下,究竟埋藏着多少惊人的惊世宝藏。下面让我们先来了解一下王圆箓这个人。”
“好的。下面是关于敦煌王圆箓道士塔藏宝的专题报道。”
“现在的发掘已经进入尾声。本次发掘一共起出多达九大箱近四百件的文物。这些文物都是王圆箓当年特意保留下来的精品,件件都是国宝!”
“现在这些国宝有迷彩特勤武装看守,金院士和敦煌修复院的蒲大师正在对这批珍宝进行秘密清点。”
“我们国家电视台获得金院士特许进入采访。”
“但是我们不允许拍摄宝藏的任何画面。这是国家机密!”
“这是魔都博物馆的馆长伊西。很巧合的是,当时金院士发掘的时候我们就在现场。我们来听听伊西馆长是怎么说的。”
“好的。谢谢伊西馆长。这些珍宝,每一件都能称得上是特级国宝。他所记录的资料是我们从来没有听过,更没有在任何历史书上讲过的。”
“金院士出来了,金院士出来了。金院士,请您讲讲这些珍宝吧。”“第一,颠覆!”
“第二,极有可能有王羲之王献之亲笔手书佛经真迹!”
“第三,极有可能有虞世南亲笔手书佛经真迹!”
“第四,极有可能有玄奘手书真迹!”
“第五,极有可能通过这些典籍找到西域诸国坐标。”
“第六,极有可能记载了关于大食国的圣物!”
“第七,极有可能,记载了释迦牟尼佛最准确的出生时间!”
“第八,极有可能记载了关于黄金家族所葬起辇谷的具体位置!”
“第九……”
“为什么这些珍宝中的珍宝会被王圆箓带入地下陪葬尚不得而知,可以肯定的是,这批国宝可以解决本大洲一千多年来数不清的迷案。
“当然!这是我们神州的国宝。我个人,坚决反对和拒绝任何单位和机构参与研究!”
“除非,他们先把抢过去的敦煌珍宝给我送过来!”
“这批珍宝将会全部送往我的帝都山修复中心,先做修复!”
“关于姑墨古城的发掘那是机密,无可奉告!”
2905 刀者道也
这一夜无数人彻夜难眠。无数人从全球各地迅速飞往神州。
这一夜,世界沸腾。无数国家闻风而动。
这一夜,修复中心的灯一直亮到了清晨。
等到金锋从修复中心出来的时候,已是早上六点多。拍醒卷缩在长椅长的张老三,两个人再次上路。
沿着敦煌一路往东,步行进入山黄土高原。重点目标放在乡镇山村和城郊结合首发
金锋依旧扮作收古董钱币的游商,张老三依旧是那走街串巷的磨刀人。
十八天下来,张老三的体重又瘦了五斤,身体却是越发的结实。
期间金锋教会了张老三不少关于赊刀的秘诀和知识,张老三的进步极其神速,在这段时间里也快速成长起来。
十八天时间里,张老三也渐渐开窍。
随着跑江湖跑摊匠的熟练熟悉,张老三对于磨刀和赊刀也有了自己的认知和感悟。
进入黄土高原的第二天,张老三再次成功赊刀。
这一次张老三赊出去的是一把菜刀。
赊出菜刀意味着张老三正式迈入赊刀人行列!
赊刀的对象是一个六十四岁的老人,跟自己的老伴两口子居住在荒寂贫困的黄土高原,周围两公里内仅仅就这一户人家。
在磨完老人家里五口刀后,对方赊下了张老三的菜刀。
张老三留下的箴言是,等到将来这里的土地卖三十万一亩的时候再来拿钱。
进入黄土高原第十天,张老三在一个严重缺水的山村赊出第二把菜刀。留下箴言,等到将来这里鱼虾满仓时候再来收钱。
第十八天,在城郊结合部,张老三赊出人生第二把剪子。
赊剪子的人是一个病入膏肓的小女孩。张老三给出的箴言是等到小女孩将来生第二个儿子的时候再来收钱。
第二十天进入直隶省,金锋跟张老三分别。从今以后,张老三将会在整个神州大地做着那默默无闻的磨刀人,静静的等待自己的缘,也赊出自己的缘。
在张老三的心里,已经隐隐有了自己的想法和感悟。
五月的下旬,直隶省的天气热得可怕。哪怕是在凌晨一点。
南下的k字头特快刚刚过去,带起一阵阵的强风,却是在短短几分钟后,又被那炙热的热浪所笼罩,整个大地再次陷入烦躁的闷热。
天上的乌云密密滚滚,似乎在酝酿着今年最大的一场暴雨。
在这二十天时间里,张老三对金锋产生了难以割舍的依赖和信任。这是在以前三十年来从未有过的感受。
纵有千般不舍万种悲苦,但该走的时候,还是要走。
“你们,谁也走不了!”
单行的火车轨道对面,鬼影幢幢的荆棘丛中,一座不知多少年月的孤坟边上,一个修长的身影慢慢冒将出来。
宛如夜枭般的阴测声音在黑暗中炸响,顿时把张老三吓得毛骨悚然,一屁股坐在崎岖的铁路石头边上,烟蒂生生将自己的手心烧糊却是浑然不觉。
“你……”
“是你!”
“王老四!”
“你想怎么样?你怎么会在这里?”
对面的王老四穿着一套黑色的运动服,肉眼所及处只能看见他的大致轮廓,像极了一具刚从地狱放出来的幽魂厉鬼。
“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跟了你们两个整整二十天。”
王老四凶光毕露,声音沙哑得可怕,就跟濒死之人在拼尽最后一口气交代遗言一般,叫人一阵阵心底发寒。
“从敦煌到黄土高坡,从许家丘到土地庙,从九所到泥巴沟,你们两个,把我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