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三位大师呢?”
“什么?”
“去谁家了?”
“那个张老三?”
文都督和文盛苣的到来无疑是给沮丧绝望中的文家人注入了一支超有力的强心针。
悲愤万状气恼冲天的文家人拉着文都督和文盛苣的手痛诉张老三家的笔笔罪状。
文都督和文盛苣越听越不对劲,越听越觉得这简直就是一个天方夜谭。
当听说请来的圆宏三位大师竟然连钱都不要就走了,两个文家领头羊互相看了看,均都露出一抹骇然和难以置信。
身为在鹭岛和天闽省政商两界的精英的他们,心里现出来的不仅仅是恐惧,更多的是气愤。
好哇!
这肯定是有人借着自己大伯的死来恶心自己来了。
当即之下,文盛苣便自冷哼出声:“离了红萝卜还开不了席了?”
说着文盛苣就摸出电话飞快拨号,顷刻间便自打了几十个电话出去。
神州人历来讲求的就是死大于生,明明知道文家老人办丧事,对方却是偏偏要跟文家唱对台戏,这个梁子,结大了。
可以说是不死不休的仇恨。
文盛苣和文都督低头轻轻商量了几句,决定先把自己大伯的葬礼进行下去,等到老人入土为安过后再来查清楚是谁在背后捣鬼。
到时候,文家绝对要报这个仇。
文盛苣的电话打出去,找的人全是鹭岛十大寺庙的方丈主持和高僧。对方接到电话二话不说当即应承下来,承诺马上赶赴文家为老菩萨念经。
文都督则沉着脸将文村和另外几个宗亲长辈叫到了一边,细细的询问今天发生的事情。
“你说什么?黄河龙做的总管?!他好大的胆子。哼,好好好……他黄河龙一个臭要饭的商人也敢跳出来跟我作对了!”
“我非得……”
“嗯?你说什么?”
“程叔来了又走了?他犯病了?来的时候都是好好的,去了张家回来就犯病了?”
听到这话,文都督当即挂断拨出去的复仇电话,沉声叫道:“说清楚点。”
“什么?直升机?在哪?”
“哪家的直升机?”
不得不说,文都督的觉悟和警觉极其的高,听到自己宗亲的汇报之后脑子里立刻开始了高速运转。心里却是压了一肚子的火。
这绝对是针对自己和二哥来的。
太下作!太不要脸!
这个仇,自己不报,枉为人子。
也就在这时候,文盛苣的尖叫陡然传来。
“什么?你们也来不了了?”
“啊。心宁大师您也不过来了?”
“突然有事?”
“犯病了?”
“都来不了了?!”
此话一出,文都督面色顿变,回头叫道:“怎么了?”
文盛苣脸上一道青一道紫,告诉了文都督一个五雷轰顶的消息。
自己请的那些名寺僧侣们,刚刚都答应得好好的,现在,却是一个都来不了首发
不是犯病就是有事。不是有事就是犯病。
听到这个消息,文家上下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二伯文盛苣请了那么多的高僧大师,竟然一个都不来了。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
啪!
文都督怒拍桌子长身起立,凶光毕露大声叫道:“欺人太甚!”
“把我文宗远当空气吗?”
“我还在这把椅子上坐着的。”
极其败坏的文都督将一盒没开封的香烟狠狠的捏成麻花,恨声叫道:“侮辱我没关系,侮辱我大伯,我绝不答应。”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大不了鱼死网破!”
这个脸丢大了。文家这个脸被打得太痛太狠。
这种事无论换做是谁,都绝对的受不了,也绝对的咽不下这口气。
尤其是身为文家在鹭岛的这种地头蛇,这种赤裸裸的羞辱简直比杀了他们还要难受。
文都督即刻解锁电话,调出电话簿输入姓名,重重狠狠的拨号出去。
另外一边气得直哆嗦的文盛苣更是眼睛红透,拿着不菲的手机挨个挨个的拨打电话。
毫无疑问,文家的两只领头羊又犯了一个最致命的错误。
如果他们能像程胜利那般亲自过张老三家灵堂亲眼看一看的话,那他们肯定会被放弃所有的挣扎。
但是,他们却是没有。
因为,他们死也不会过去。
宗亲家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观念早已在他们心头扎根,先入为主的地头蛇想法也让他们错过了最后挽救的机会。
本市寺庙的大师们没有人肯过来给自己的大伯念经超度,没关系。
那就请外市的!
天闽省其他县市的大寺名寺多不胜数,高僧名僧不计其数。
就不信请不到一个大师过来。
事实,还真就如此。
还真的是没有一个大师应许文家两只领头羊。
文都督和文盛苣在宾馆后面的院子里打了无数个电话,手机都打得发烫,声音都叫得来嘶哑。
到最后,愣是没有一家寺庙一位大师答应两个人的要求。
平日里百般好使的身份在这一刻毫无半点作用。
电话越打,越觉得这事越有蹊跷。越打,两个人的心越是冰凉。越打,越觉得恐惧。
到了最后,两个人的手都在颤抖。
一个寺庙不来,还说得过去。十个寺庙不来,也说得过去。
所有寺庙的大师都不来,那就是四个字。
绝不可能!
两个人在这时候相对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读出了前所未有的惊恐。
“说!”
“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原原本本的说。任何事都不要隐瞒我。”
2678 云顶山下的夜晚
“你们到底惹着谁了----”
文家上下唯唯诺诺完全不敢接话。
文宗远和文盛苣再三逼问之下也没问出一个结果,更是气得来脑袋都要炸裂。
又怒又怕的文家两只领头羊指着一帮子文家宗亲嫡系,咆哮怒骂出口。
“没惹着谁?!”
“你们都在放屁!”
“没惹着谁,人家会出动这么大的阵仗来对付我和宗远?”
“你们这群蠢货知道什么?”
“人家现在只是给我和宗远一个小小的教训。要是换做其他手段,今天这个葬礼都办不成。”
“我和宗远早就进去了!”
“人家这都已经是手下留情手下开恩了。你们这群混蛋。还想着去砸场子。”
“平日里横行乡里欺凌弱小,现在撞在钢板上了吧。啊!”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们这些垃圾甲饭配狗塞。”
文宗远和文盛苣对着文家上下破口大骂,将一帮宗亲嫡系骂得狗血喷头兀自不解恨。
文家上下战战兢兢抖抖索索,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个。
平日里横行霸道威风抖擞的文家人到现在才真正意识到巨大的危机。
文米一站在最后方,低低忿忿的叫了一句:“砸场子就砸场子,大不了我去坐牢。”
听到这话,文盛苣顿时火冒八丈高,过去拎着文米就是两记重重响亮的耳光,打得文米一光辉灿烂金星直冒。
“你个龟身生啊嫁文虫的大颗呆。小畜生。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