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宝失败让金锋对自己制定的寻宝方向产生了一丝丝的质疑。
这么些年来无论哪一次的寻宝挖宝无一不是手到擒来。就连失踪一百年的阿萨德兰的沉船都能被自己找到线索。
唯独这一次……
屡屡碰壁屡屡不顺。
像一只无头苍蝇般的四下里乱窜,金锋把目标转移到最后一个地方。
如果这个地方还是没发现的话,那,就证明一首发
自己的策略有误。必须重头再来。
这当口,金锋的手机传来震动,摸出来一看却是现着整整一百多个未接来电还有几十条的未读信息。
正要翻看间却是有电话进来,刚刚提听那头就传来了包小七精锐震爆的怪叫。
“我的亲哥,你又装大逼了?”
“我操啊我的哥。这么个大逼都不叫上我?我是不是失宠了?我还是你的亲弟弟不?”
还没等包小七说完,另一通电话却是闪了进来。
“你在哪?马上回来!”
“你到底在搞什么?这么大的事你不知道跟我提前通个气吗?你怎么能干出那种事?”
“我都被首长批评了。”
电话那头传来王晓歆凄厉愤恨的叫喊:“你真是疯了你!我告诉你马上回来。马上现在就回来!”
“你要不回来,我他妈立刻飞北市给你抓回来。我马上叫人把你抓回来。”
“你简直太不让人省心了!”
继王晓歆之后,国内其他电话也如雪片般的飞过来。
都知道金锋在换了特制电话后很多人都不晓得金锋的特殊号码。
但晓得的人,那都不是普通人。
至少都是王晓歆那种等级的。
现在给金锋打电话的人,每一个的等级都在王晓歆之上。
自己的便宜领导,两个大院的院长马文进跟王晙芃。他们两个人给自己打的电话就有好几十个。
就连被砍开了脑袋割了脑瘤正在休养的叶布依也亲自给自己打了电话。
就连鲁力文鲁老也给自己打了两通电话。
除此之外,还有梵青竹、黄冠养、徐新华、聂建、赵庆周……小恶女、卫恒卿、罗挺、刘江伟。
最后还有曾子墨。
这些人打电话给金锋,只有一个目的。
那就是叫金锋即刻飞回内地。
因为,金锋闯了大祸了。
“你小子闯了弥天大祸了你!你个二逼!你他妈就是个事儿逼。我马文进干了二十年的院长,给你擦的屁股纸都他妈能武装一个师。”
“你你给老子马上滚回来。老子要亲自当着你的面开除你。”
相对于三尸神暴跳如雷的马文进来说,王晙芃大院长则成熟得多。
“你把故宫分成四个院的事已经在国内吵翻天了。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嘛马上回来要嘛永远别回来。”
2201 只手遮天其心可诛
黄冠养的讯息则有好几十个字。
“我二师叔带着袁延涛亲自去找了赵庆周告你的状。说你胆大包天把四个故宫给排了名次。仗着你的权势硬生生给人家宝岛省故博写了一分院的招牌,还强着人家连夜连晚挂上去。”
“证据实锤确凿。”
“现在已经捅破天了。”
而赵庆周只给金锋发了一个简短的短讯:“这个锅。我背不起!”
最后一条讯息是曾子墨的。只有一个字符。
那就是一个问号。
这个最短的问号却是包涵了太多的意味。
除了那最平常的质疑,还有那看不见的却能深深感受得到的责备。
逐一挨个读完讯息,再挨个接了电话,金锋黑黑的脸又黑了三分。
自己那晚上在宝岛故博分院装的逼确实装大了。
打败了故博分院一帮子娘炮让他们输得无话可说。这本是一件超级大好事。
如果自己不逼着他们把一分院三个字加上去的话,那这一切都是非常的完美。自己的名声也会更上一个台阶。
不过,自己却做了那画蛇添足的事情。
用其他人的话说,那就是做大死。
他妈的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神眼金竟然自作主张把四个故宫排了个名次,还强着逼迫宝岛故博挂上一分院的牌子。
这他妈不是做大死又是什么?“
用夏玉周在赵庆周的跟前告状的原话来说,那就是:“他金锋年纪轻轻就如此膨胀。连分封一分院的事都做得出来。”
“以后莫不是还要做历史文化这块儿的土皇帝了!”
“一手遮天,其心可诛!”
这三句话……太犀利了。
而随着一分院的视频传遍全世界,神州上下一片震动,高潮了无数瓜的群众。也点燃了无数熊熊八卦的火焰。
其他的暂且不论,光是这几天前来宝岛省故博一分院参观的人就整整爆涨了十倍。
飞往宝岛的班机,一票难求。最远的已经排到了四个月后。
那些着急买不到票的人们甚至搭乘跨海渡轮到彭湖,再经由彭湖到高熊,最后包车贯穿整个宝岛直杀北市。
目的就一个,现场目睹那震爆眼球激颤人心的一分院的牌子。
现在的故博一分院已经成为了超越了洪崖洞、玻璃栈道一跃跃居神州第一网红景点。
那笔笔如刀画画如剑八面出锋的一分院三个天骨鹤体大字在抖音上的点击率已经超过了百亿大关。
关于一分院的来历出处故博分院的人毫不隐晦也从未想要过隐瞒。早就通过无数人的大嘴巴传了出去。
在成为希伯来整个民族圣人的一个月后,在把佳士得打在阴山背后的两个月后,金锋的名字再一次被全世界所铭记。
只是这一次前所未有的壮举实在太过超前了些。
拿小恶女的话来说,这就是一次失败的装逼。
不过,金锋却是不在乎这些,也不会理会这些,也顾不上这些。
在聊天框里点了一个笑脸回复了自己的未婚妻。慢慢抬头看了看那依旧灰蒙看不见丝毫转晴的天,目光深处现出一抹隐隐的痛。
穿过窄窄的街道,沿着石阶快步上山。
周围的密林深深却是葱葱翠翠,连续几天秋雨的洗礼将复兴岗上树木洗得不染一尘。
密林的深处,一幢灰白的二层别墅隐隐现出一角的轮廓。在雨中带着沧桑,似是在等待着良人的二次到来。
慢慢地拾阶而上到了窄窄的公路,别墅已经清晰可见。
在别墅外那并不宽大的门上,还有两个非常劲道的大字。
“朴园!”
通往朴园的水泥路已经许久都没人打扫。秋雨无声的洒落在充满蜘蛛网的路上。
一红一白的孤残花瓣被延绵寒冷的秋雨带着掉入公路边的小沟,顷刻间就没了踪影。
左边的花台上,一丛红色的鹤望兰在雨中坚挺的伸展出一叶长长尖尖的红叶。
一阵秋风袭来,冰冷刺骨。
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