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掉一些小麻烦。”
广基说话的口气让金锋眯起了眼睛:“哦?小麻烦?”
“比如说?”
广基平静的直视金锋轻声说道:“只要金先生认为的小麻烦,我都可以解决。”
金锋面色一凝,被那广基扑面而来的自信震了一下。
紧紧锁起眉头静静的看着的广基,心念急转缓缓说道:“只为了修复这一件子龙袍?!”
广基轻轻偏头看着身前这件银光闪烁刺眼的子龙袍,抿着红润的嘴低低说道。
“在你心里这只是一件国之重宝,但在我的心里,他,是,无价。”
金锋脸色一整,重重颔首肃声说道:“受教了。”
广基面容清冷,轻声说道:“其实不瞒金先生,这件子龙袍在开年的时候,我托了关系请了一位大师帮我看过……”
“那位大师名头不比金先生差,也是天工。”
听到这话,金锋面色一凛剑眉横挑肃声说道:“袁延涛!?”
广基露出一丝讶色:“金先生认识袁先生?”
金锋淡然说道:“横空出世彗星崛起的天工袁延涛先生……差一点就让我身败名裂。”
广基眨动丹凤眼凝望金锋几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我想这其中的过程一定很有趣!”
“结果一定是袁先生输了。就跟袁先生对我说的那样,他,修复不了这件子龙袍。”
金锋昂起脑袋肃声说道:“天工也分等级。”
广基平平凝视金锋朗声说道:“确实如此。所以,我来找金先生是对的。”
随即,广基露出春风拂面的笑容,曼声说道:“那就这么说定了。”
“子龙袍就留在金先生这里,等待修复好了之后,我再亲自来取。”
“时间不限。”
金锋淡然笑了笑:“广先生就这么信得过我?”
“要不要我给广先生写一个收条?”
广基微笑浅浅伸出白皙的手,畅然笑说:“金先生一诺千金,我信得过你。”
金锋却是没有去接广基的手,轻声说道。
“既然广先生如此信得过我金锋,那我也不矫情了。”
“难得广先生来一趟又让你破费,我倒是不好意思。”
“临走,我送广先生一份大礼。”
广基嗯了一声,脸上闪过一抹异色,说话第一次有了停顿。
“金先生……”
金锋并没有回应广基的疑问,脸上的笑容却是更加的深了。
这一笑,让广基眯起了眼睛。
就在这一秒的时候,金锋动了。
一步迈出,右手往上一探,已然摸到了足有一米八高的衣架。
只见着金锋脚尖一掂,右手一抬,众人只感觉眼前银光一闪,金锋却是已经将子龙袍高高的举过头顶。
神色轻松,拎着那子龙袍浑若无物。
众人一愣神,不由得脸上现出一抹骇然。
五十来斤的子龙袍被金锋单手举着就跟举一个小木棍是的。
这等臂力足以震撼到每一个人。
下一秒的时候,金锋抄起四面背靠小龙旗含在嘴里,左手一抬握住战盔。
这一幕出来又是叫现场的人一愣。
但见金锋嘴角斜斜一扯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跟着金锋面色一紧,牙关一错,轻喝出声。
“走!”
金锋左手单手背在身后,腰身一扭,右手拎着子龙袍侧步一抬,跟着手腕一翻。
顷刻间,子龙袍便自变成了一幕金黄银白交错的大旗在空中翻滚腾跃起来。
伴着那烈日的阳光,金锋两只手上嘴里金黄与银白三团光团在空中交相辉映发出最灿烂的光芒,摄魂夺魄。
没有丝毫清风的院落里在这一刻响起了呼呼呼的破风声,犹如那直升机桨叶的转动。
随着金锋手腕的速度越来越快,那子龙袍在人们的视线中慢慢的消失,最后竟然化作了一幕金白交错的旗帜。
风声狂起大作,就像是直升机开到了最大的转速,叫人睁不开眼来。
无数人眯着眼睛咬着牙,奋力的抵挡着那狂风的侵袭,脚下却是一步步的不由自主的往后退。
雪白如铁观音茶叶一般的槐花一瓣瓣的被狂风吹起,缤纷洒落,更似那天都城寒冬最狂暴的暴雪,随着那狂风漫卷,变成了一片片的鹅毛雪片,打在人脸上叫人隐隐作痛。
场中已经不见了那子龙袍的影子,变成了金锋手中的一面旗帜,化作了一幕幕金白夺目的残影。
那旗帜爆射出亿万道的金白光芒刺痛眼眸,叫人难以睁开。
狂风大作间,金锋的身影也是越来越快,腾挪闪躲左突右冲,脚下步伐扭转翻滚,动作之快就连肉眼都无法捕捉。
现场的人们不住的往后退,躲避那威不可当摧枯拉朽的气机。
众人这时候的感觉就像是坐在了一叶孤舟之上,被那滔天巨浪高高抛起又复重重砸落,闭着眼睛张大口鼻努力的呼吸,强撑着自己不要倒下。
心中的惊怖震骇却是远远超过了这狂风巨浪!
五十斤重的子龙袍在金锋的手里就跟一件薄纱素服一般,这样的手劲腕力天下罕有。
突然之间,只听见一声爆吼!
“定!”
狂风乍停间,院落里一片死寂。
惊魂不定的众人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慢慢的睁开眼来。
也就在这个当口,徐新华浑身一个激灵,怔怔地望着金锋的身边。
一瞬间,徐新华呆了。
禁不住揉了揉眼睛,往前走了几步,再次定眼细看。
这一看,嘴巴张得老大,再也合不拢嘴。徐新华整个人石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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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站在徐新华身边的美男子广基面色大变,哪有半点方才的天塌不俾睨豪迈的半点风姿。
呆呆傻傻的看着地面,瞳孔早已收紧,露出绝不可能的震惊和不信表情。
白色槐花满天狂飞,好似绝美电影的画面,美到了极致。
金锋静静的站在槐花树下,神色无比的平静,轻轻的缓缓的偏过头,露出一抹微笑。
在金锋的旁边三尺外的地方,赫然站立着一尊银色的铠甲。
那铠甲挺立如标枪般笔直,静静的杵在地上,宛如一尊没有人头的雕像。
就像是充气的人偶,铠甲浑身上下鼓得圆圆的,无论是大褂还是手袖,都跟充满了气的人偶一般毫无分别。
唯一遗憾的是,这尊人偶。
缺了一个脑袋。
这,是子龙袍!
金锋微笑着冲着那广基轻轻颔首,反手拎起四支背旗,缓缓柔柔的插在那站立的子龙袍的背后。
右手一抬拎起金白战盔来轻轻的往子龙袍顶上一放。
瞬时间,子龙袍便自活了过来。
就如同西方收藏家里必不可少的战甲一般,子龙袍静静的杵在原地,战盔之下空洞透明的面孔无声的凝望着曾经熟悉的四合院,还有那完全陌生的新世纪。
金锋轻吁了一口气。摘下满是汗水的手套,反手捻起肩上的一片槐花,淡然轻笑。
“广先生。”
“这是你要修复的绝